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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丫鬟:杠上腹黑少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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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是有目的出现在君府的,我,也不顾了。”
说到这,他眼底闪过一道快的让人捉不住的光芒。
秦可可心神一震,下意识的低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君府,或许是有目的,但早就被我给丢弃了。”
她这话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拥着她的人,仿佛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
拥抱着她的力道更大了,那怀抱,仿佛也更真实了。
“呵呵,果然感人啊……”
庄仁最先反应过来,他靠在椅背上,半掩着眼帘,修长的手指叩击着桌面,没人看得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蓝俊耀看着依靠在一起的两人,心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细细的看着那完美无缺的俊脸,手下意识的紧握,随后松开,他,认输了。
秦桓林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明显的,大部分人都有点心不在焉,注意力都被那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所吸引了去。
秦可可安静的靠在君思忆的怀里,听着当选琼花王的条件,忍不住的低笑出声。
“在笑什么呢?”君思忆修长如玉的手指绕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低声问。
“感觉,好像在选花魁。”
君思忆亦是低笑出声,听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她皱了皱鼻子,说:“这些,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是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子。”君思忆毫不掩饰的赞赏着。
“君思忆,我突然不想让你当琼花王了。”见他没有回答,秦可可继续说道。
“你看,琼花王,这封号就难听的要死,简直是玷污了你。
而且,你既要管君府偌大的家业,又要应付朝廷中的事情,你每天都会累的跟牛一样。
还有啊,枪打出头鸟,以后你很明显就成了月离的代言人,很多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暗杀你……”
君思忆耐心的听她说完,接着缓缓的开口说:“这些,都不重要。”
秦可可一听,马上坐直了身子,声音不禁大了起来:“这些都不重要,那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反正我不管,我就不要你当这劳什子的琼花王。”
君思忆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轻易的就看穿的她的小心思,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
“可儿,就算不当着王爷,我亦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因为,我还不够强大,君家还不够强大……”
☆、你当在场的人都是聋子?
“因为我不够强大,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挖空心思的想把我控制在手里,想方设法的想把君家给控制在手里。”
秦可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思忆。
此刻的他,身上完全没了温润的气质,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以及眼眸里的那种冷厉,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让她的心忍不住的颤抖。
君思忆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身上的气势马上弱了下去,脸上又浮现了招牌式的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对的,那就是错觉。
秦可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了。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跟自己站在一起。
“君少,你是决定退出角逐么?如果真是这样,你该庆幸,做了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庄仁讥诮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说道。
“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姓庄了,恭喜你获得了月国年度最佳装逼奖。”秦可可就是看不惯他那嚣张的气焰,开口反击。
虽然不懂装逼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庄仁眼底闪烁着光芒,其实喜怒于色的人,真的是不够资格当自己的对手。
反而是她身边的人,从小就跟自己齐名。
但是在庄老爷意外去世后,他就完全的收敛了锋芒,但是却能借着别人的手,达到他的目的。
他的想法,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
君思忆坦然的面对他探究的目光,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在场的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从他们眼中,明显的可以看出兴奋期待的情绪。
秦桓林的目光,扫视了下周围,沉声宣布:“琼花王的角逐,开始……”
角逐的项目跟分为三部分:先是文斗,后是武斗,再是得到琼花神的认可以及赐福。
而文斗还没开始,很多人都宣布退出。
只剩下君思忆,庄仁,庄剑以及蓝俊耀四个人。
不得不说的是,蓝俊耀是被迫的参加。理由很简单,秦可可不想看着君思忆一对二。
并不是她对君思忆没信心,而是受不了君思忆被人欺负,就算那只是种错觉,她也受不了。
最先开始的是文斗,文斗分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君思忆擅长抚琴,庄仁却是擅长吹箫。
秦可可见到他们拿上各自的乐器,马上开口:“各位,我觉得,这项比试,无任何意义,最后也肯定分不出胜负。”
“秦可可,你休得胡言乱语,你当老夫跟秦老是聋子?还是当在场的人是聋子?”
她一开口,庄百里就认为她要耍花样,开口呵斥道。
秦可可完全的无视了他,开口道:“就算我这个不懂乐理的人都明白,琴跟萧,根本就是两个领域的,如何比个高低?”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各有千秋,难以决断。
秦桓林见着她对自己眨了眨眼,干咳一声,随后问:“可可说的有道理,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我们都无权更改,但是,这胜负也是一定要分出来的。”
☆、返璞归真才是王道
秦桓林见着她对自己眨了眨眼,干咳一声,随后问:“可可说的有道理,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我们都无权更改,但是,这胜负也是一定要分出来的。不知道在场的诸位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他话刚说完,秦可可马上举起了手。
庄百里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找不到借口斥责,只能暗自恼怒在心。
而这个时候,秦可可已经把她的方法说了出来,他一听,马上出言反对。
“胡闹,牛怎么可能懂得音律。”
“庄相,万物皆有灵,只要他们的乐声够动听,那就定能引起牛的共鸣。”
“哼,一派胡言。”
秦可可看着他那一副,跟你死磕到底的表情,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是不是胡言,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
“爹爹,那就让她试试,如果不成,等同欺君。”庄仁把玩着手里的玉箫,不急不缓的说。
庄百里一听,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含着笑,一个劲的点头:“仁儿说的对。”
“欺君?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那种无时无刻都能把皇上拖下水的本事。”
秦可可说完,下意识的瞥向了君思忆。
却跟他含笑的视线相接触,她一时间感觉热血沸腾,一拍桌子大喊:“来人,牵牛。”
很快,一头牛被被牵了上来。
“可可,你需要什么乐器?老夫命人取来。”秦桓林看着站在那,许久不见有动静的人,问道。
“什么乐器都是浮云,返璞归真才是王道。口技,足矣。但还是需要准备点东西……”
说完,她开始环顾着四周,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钱金珠,她嘴角勾起个弧度。
而钱金珠接触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但想想自己又没得罪她,周围又有这么多人,她定时不敢如何。
于是重新的仰起头。
而秦可可则是踱步到了她跟前,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钱小姐,很多时候并不是不说话就没事了的,从你带着这么多金灿灿的东西出来开始,就注定了你今天不会太平。”
“你……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只是等会要表演了,借你的首饰,梳妆打扮。”
秦可可说完,毫不客气的把她好不容易重新插上去的金簪子,全部给扯了下来。
许是钱金珠的人缘太差,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过了片刻,众人被她所谓的梳妆打扮给雷到了。
只见秦可可把所有的簪子,都给胡乱的插在身上。
随后从怀里拿出蓝俊耀送给她的黑珍珠,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头牛的跟前停了下来。
她弯着腰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按在头上,一只手背在身后,正当众人狐疑她在干嘛的时候,她手脚开始剧烈的抖动。
“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
她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身上的簪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的光芒耀了人的眼。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
秦可可不断的甩着手甩着脚,摇晃着脑袋动着脖子,身上不断的发出叮当的声音。
半柱香后,她蹦不动了。
不是说斗牛斗牛,其实是因为斗牛士身上的亮闪闪的东西么?不是说,靠着发光的东西就能引起牛的注意么?
为什么它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牛,它是瞎子?
想到这,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蹦擦擦也喊不动了。
她脑海里快速的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质问的时候,那牛,突然动了,发出了一声吼叫。
“成功了?”秦可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少夫人小心。”
听到小铃铛的喊声,秦可可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双腥红的双眼。
次奥,牛发疯了?
她想跑,可是双腿却仿佛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
就在牛快要撞上她的时候,几个身影飞快的往她这奔来。
小铃铛拉住了牛尾巴,使劲了吃奶的劲拉着它。而君思忆则是飞速的把她给扑倒在一边。
她身上的簪子顿时洒落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惊在了原地。
“呵呵,君少夫人的口技,果真是厉害至极,在下佩服。这局,在下认输。”庄仁满是笑容的轻拍着手,说道。
而秦可可根本就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想必庄仁也是看出了君思忆脸色有异,才会说这样的话。
“别担心。”君思忆伸手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对着她扯起个笑容。
“可是,你的手……”秦可可感觉鼻子酸酸的。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君思忆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掩饰左手断了的事实,让花仙仙给她包扎。
“君少果真好气魄。”庄仁听到了他的话,站了起来。
乐器已经让下人给拿了下去,棋盘已经被搬了上来。
“可儿,你是有话要说么?”君思忆看她一直瞅着棋盘,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着问。
“没有拉,我只是感觉,下围棋一坐就是一下午,棋逢敌手的话,好几天都有可能,那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可儿说的有理,那这局,我认输。”
君思忆的话落下,秦可可赶忙的摇头,她可不是这个意思诶。
“那,就承让了。”庄仁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个弧度。
他果然还是没变,依他倨傲的心怎么可能接受不战而胜。
秦可可看着庄仁脸上的笑容,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忿忿的哼了一声,转过了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嗤笑声,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坐在轿子里掩着嘴的身影,眼里有着狐疑。
而对方仿佛是感受到她探究的目光,干咳几声,又恢复了端正的坐姿。
这个时候,几张桌子搬了上来,笔墨纸砚已经准备齐全。
君思忆因为左手受了伤,所以秦可可就帮着他打下手。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男人还有如此的才华。
☆、这个男人太腹黑
在不自觉中,秦可可用了自己的男人这五个字,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心底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顺畅。
“相公,应该画上个女人。让她一袭白衣,青丝飘扬,香肩半露,肩上画上只蝴蝶,蹲在成片的花海里,这样才是美女报春图。”
君思忆嘴角露出些许笑意,然后按照她的意思,开始勾画起来。
但是他下笔的力道却是有轻有重。
看着纸上渐渐出来的轮廓,秦可可双手捧着胸前,眼里有了迷醉。
但很快,她脸上有了错愕的表情,随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相公,请问下,这个男人是谁?”
“我。”
“那,这男人下面的女人呢?”
“当然是娘子。”
秦可可头上满是黑线,看着他俊逸的侧脸,问:“相公,你是在画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当然不是,衣服都还在。”
……
一炷香时间过后,庄仁那边已经有了响动,只见他放下笔,对着一旁的小厮点了点头。
他们立刻把他的画举了起来,是一副山水图。
虽然秦可可不懂画,但是她从周围那些惊叹声中也知道,庄仁画的如何。
“君少夫人,看你这表情,貌似对在下的画很不屑……”
秦可可眼睛一睁,这丫的还真是专找茬的,她只是轻轻一瞥而已,什么时候表现不屑了?
但对方都强烈的向自己传达,他欠骂了。那如果不骂他几句,他肯定会浑身不舒服。
那就胡诌几句吧。
“这山水画,不错是不错了,但是庄少爷,你不感觉过分阴暗了吗?”
她这话一落下,周围响起了讽刺的笑声。
而庄仁也是忍不住的嗤笑出声。
“君少夫人,你不会看不出来,在下画的是黄昏时候的山水吧。”
秦可可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看出来。
在我的眼里,就算是黄昏,那也应该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是你眼里的黄昏,却是以暗色调为主,连这水,也是死的。
都说画由心生,可见庄少爷的心性是如何的阴暗……”
“秦可可,一看你就是不懂画,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一旁的庄剑忍不住的开口斥责,却被庄仁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他颤抖了一下,噤声。
“画由心生,这句话颇有道理,在下倒要看看,君少的心性是如何的。”
听到庄仁这话,秦可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完全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男人的脚。
她狠狠的瞪着庄仁的背影,自从遇上这魂淡,她就屡屡的感觉到挫败。
这男人实在是太腹黑了,他比自己还会抓字眼,往往都是反将自己一军。
“君少,果真是画工一流,在下认输了。”
这话把秦可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莫非这里信奉的是,男人好色英雄本色?
想到这,她眼睛一亮,快步的上前。
当她看到君思忆的画的时候,脑袋瞬间短路,愣在了原地。
☆、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没多久,君思忆便收笔,笑着看前边愣在那的人,问:“娘子,喜欢吗?”
秦可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画上,原本交叠在一起,滚在花丛中的男女不见了,转而变成相拥而坐。
他们身后是花海,身前是悬崖,天空则是布满了火红的夕阳。
庄仁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画,随后嘴角勾起个弧度,视线落在一旁还处在呆愣状态的人身上。
“君少夫人,在下有一事想要求教。”
见她点了点头,他笑着问:“不知道,从这画上,能看出君少是怎么样的心性?”
秦可可脑海里一直思索着,他是如何办到的,但是却怎么样都想不出来。
听到他的问题,想都没想的回答:“这幅画,给人强烈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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