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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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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赵书翰林仍未停,只是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

“这,还是不用了。我们赶路,赶路”天,这般阴森之地,救人?保不齐谁救谁。

并未走出多远,便有人影自一旁树林中窜出,冲至赵书翰面前惊了马,马前踢跃起不住踢踏险些将那人踏毙。赵书翰立即用力稳住马,低头看冲出来之人,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污泥,头发倒还整齐却也满是灰土。

“救命啊,救我,求您救救我”微弱而痛苦的声音,半倒在地上的人,能说的好似也就剩了这几个字而已。

赵书翰皱起眉,这算怎么着?此人不顾一切冲出,惊了马害自个儿险些自马上摔下却要自个儿救他?赵书翰拉紧缰绳掉转马头要换了方向离开,这样的麻烦他素来不去招惹。谁知此人是为何遭此劫难?

谁知那人竟紧抱马腿,无论马如何乱踢都不松手,令他动弹不得。看来自己被当作了救命稻草。

“这位……”临沂着实是看不出眼前这人是男是女,好似在泥中爬过一般“你是遇了怎样的事,你不说我们又如何帮你?”

帮?赵书翰很是烦闷,临沂总是这般自做主张,看来该是换个随从才是。

“有人,有人追我!”仍旧是紧抱马腿的人,在赵书翰稳了马之后开口说到。

话音未落,便见一旁窜出几名黑衣男子,见他二人并不惊慌,为首之人说到“把她交出来便可留你活口。我提醒你,出门在外少管闲事的好”

赵书翰不屑的看向众人,当是什么,不过是这样的喽罗。抽剑,砍杀,只是一瞬间,血流成河。

首领倒地前,看着那衣衫褴褛之人,不可置信的说出“你,狠”

那人低下头,不被人察觉的嘴角轻翘,呵呵,活口一个都不能留。也正好,免的自己动手。

“好,如今已无人为难你,走吧”赵书翰低头看着那人,示意她送开手。

“谢谢恩……”手方送开,人便昏了过去。

“少爷,昏了,怎么回事?啊,可能是惊吓过度吧。哟,这手里还有东西呢。纸?也不晓得写的什么,少爷你看”临沂将那人手掰开,将纸递到赵书翰眼前,谁知,纸还未及送至他手中竟被他坐骑一口夺过,嚼了起来“啊!这可如何是好,你给我吐出来!”

“够了!将他唤醒便可知晓!无论何物照价赔偿!”赵书翰喝住临沂。

“是”临沂晓得赵书翰已有些恼怒,便忙自身上取出嗅瓶来,唤醒那人“还好么?”

“还好。恩公,你可否送我回去。我住处离此地不远,我想回去看看我爹,我怕这些恶人对他下毒手”

救助 下

“你家住何处?”赵书翰终还是不耐的开了口,既已淌入这混水,将她送回也罢免的旁生事端。

“我家距此处至多不过半里之遥,是极近的”那人抬了头眼中尽是错愕与感激,急忙答了他似是怕他不会前往。

“你可会骑马?”这样的小计量又如何看不穿,赵书翰见她一身狼狈,身上许是有些许小伤,就干脆要她骑马,若当真要她步行怕是天黑也无法到达。

“啊?不,不会”好似与人添了麻烦,颤巍巍的应了,低了头再不发一言。

“是么?那你上马来,这样能快些”这般瘦弱之人该也不会太重,马也是承受的起。

“好!”

赵书翰见这人眼中的光彩却是有了一刹那的恍惚,这目光为何似曾相识?细想却又不记得在何处见过。

正如她所说,住处确是不远,只用了不到半柱香时分便已带着他到了出看似简陋却仍算整洁的农家内,只是看来这里方才经了一场浩劫,满目狼籍。遍地尽是散落的竹筐及散落的一些什物,栅栏大敞着屋门也未曾闭上。该是匪人方离开,尚未及再做收拾。

那人倒好似并不介意,急忙穿过仍在地上的杂物飞奔入屋,看来倒是十分思念家人。

赵书翰见人已送到便叫过临沂牵了马转身要走。谁知恰在他翻身上马时分屋中却传来惊呼。难不成屋中仍有方才匪人?思及此他忙跳下马转身进屋查看,却并未见着匪人。只见那人伏在一老翁身上,老翁浑身是血血色已发黑,看来已死了有些时辰。

“爹爹啊,爹爹。你怎能就这样将女儿抛下”那人高声哭喊伴着哭喊声瘦弱的肩不住抖动。

赵书翰对老翁之死并无太大触动,却是那句“女儿”令他大吃一惊。怎么,难不成这看来甚是狼狈之人竟是女子么?仔细看看,倒也确实。衣衫虽是褴褛却也能看出是儒裙,沾了灰尘的面容看不清楚,倒是一双眸子清澈至极,况且细看之下倒也看出她梳着髻。

“姑娘请节哀,令尊已去。”临沂深感意外,他本当送她回来会看到一副其乐融融的和睦景色。

“爹爹……爹爹……你为何定要保护那地契,给他们便罢了!”女子依旧凄惨的哭泣着,对身旁种种充耳不闻“地契,对了地契。爹爹,我定会将地契小心护着”

女子在自己身上疯狂寻找,将本便褴褛的衣衫抓扯的越发破烂“地契呢?地契呢?我分明拿在手中,为何不见了?”女子突然转了头拉着赵书翰紧张的问到“恩公,你可见着一张地契?我方才拿在手中”

“这……”赵书翰这才晓得方才他坐骑吃的是何物,不过他倒是希望自己仍是毫不知情“方才我确是见着你的地契,只不过……”他略有迟疑,这要他如何开口?

“不过什么?”女子着急的步步逼近,将赵书翰的手捉的有些疼。她却仍是不知不觉只是急忙要他应她。

“你的地契已毁,方才救你时它已破损,我见它没什么用处便用它喂了马”赵书翰躲开她咄咄逼人的眼转过头去。如此拙劣的借口竟是出自他口,实在是好笑。他的马却也的确吃了她的地契。

“喂马?你用它喂了马?那是我爹爹用命去换,是我此刻唯一的依靠啊!没了它,我以后要如何过活?”女子松开紧捉住赵书翰的手无力的跌坐在地,喃喃的说到“爹爹没了,地契也了没,家是住不成了。我该如何是好?”

赵书翰深知这一切并非因自个儿而起,却是因他变的越发棘手。此刻他深感觉无措,该如何是好?

“少爷”临沂走至赵书翰身侧在他耳畔轻声说到“你看,这女子也是可怜。要么我们将她接回家去?纵然当个使唤丫鬟也比此刻好些不是么?何况她落到这般田地也同我们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你的马将她地契吃下,如今她怎么着仍是有个可依靠之物”

“使唤丫鬟?你当她肯么?”给人做下人之事,并非人人愿意。她再不济仍是小家碧玉,好好的沦落到给人做奴婢,她怎能同意。

“那总是要问问,纵是你给了她钱将她打发,若是那些恶霸再来,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应付?若是同她爹一般惨遭横死,那我们岂不等于杀了人么”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这与杀人又有何差别?何况这样娇弱的女子,留她一人在此太不仁义了些。

“唉”赵书翰轻叹,也罢,既是这样问问也好“姑娘,既你已无依无靠,何不跟我回去?鄙人姓赵,是这城中商贾”赵书翰沉吟半晌不知如何开口“在我府中做个丫鬟也比在此处坐以待毙好些,起码有个住处”

女子抬头,眼中有无限绝望,看来是那般凄楚“我的命是你救下。即便我的地契毁于你手,可我仍要谢你。我爹爹说过,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会跟着你报答你,我并不介意是何等身份”

“好。我自会处理令尊后事。天色已晚,干脆你便跟了我回去。你……总如此叫不甚方便,敢问姑娘姓名?”

“云音,柳云音”女子站起身来顺从的低下头去“柳姑娘,既然来时你我已同乘一匹马,此刻亦耽误不得,依我看你还是上马来”赵书翰牵过马要云音坐在马上。若是走回去不知要走到何时。况且她倒也看不出是男是女,怕纵是说逾礼也无人信吧。何况这之前已是同乘,这时分也顾不了那许多。

“好”云音在赵书翰搀扶下上了马,做稳后找了触及不到他的位置,这才问到“恩公,敢问尊姓大名?”

“赵书翰”他见她这般小心,清楚方才来时候确是心急。心中多少有些须懊恼,若知如此便该同临沂同乘才是。

哒哒的马蹄渐渐远去,一切又重归寂静。

入府

赵府位于平安城中最大的兴业街中段,红木大门,门外蹲坐着两只大石狮,大门之上有一匾,书写着赵府两个大字,若细看便可发觉这匾额左下方的印章非同小可。这题字的便是当今的吏部尚书。由此也可见,这赵府果真与朝廷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也是着匾额,使的赵府在商场上如鱼得水。

“少爷,咱们这可就到了。柳姑娘是否该下马?”临沂叫住赵书翰,难不成就要柳姑娘与他同乘么?这要叫少夫人看见还了得。

“这……柳姑娘,临沂说的在理。方才是城外人烟稀少,如今已在城中,与我同骑好似……”赵书翰坐在他前方的柳云音,虽则她仍是脏兮兮模样要人分辨不出男女,但她缺是女子。

“好”云音低声回答,松开一直紧握他衣衫的手。小心翼翼的顺着马向下,谁想竟踩空顺着马背向地面掉落。

“小心!”赵书翰出手将她重拉回马上,仔细的安置好确保她再不会掉落后,自己翻身下马,再抱了她下来“这马远比你看着要高许多,小心莫要伤着自己”

云音低着头,好似不适应这样的肌肤之亲露出了小女子的羞态“是,我会倍加小心,赵公子”

“咳。少爷,要么咱们就同柳姑娘走回去吧”真是,这景象若要少夫人看着,还不闹的翻天覆地。

“也好,此处离赵府也不过短短数步之遥,柳姑娘,你意下如何?”

“好”

该是听得马蹄声自赵府大门内走出几名家仆来四下张望。

“少爷,您回来了”这几名家仆走向他们,将赵书翰同临沂手中缰绳接过。

“赵廑,我不在时,一切可好?”赵书翰一边向内室走去一边问跟在身后的一名华服家仆。云音则是低了头跟在他身后。

“临安的姚掌柜今儿个上午到了,少夫人找过您几回。除此之外再无他事。”赵廑一一禀报眼神小心的瞟着云音。怪了,少爷怎么带了个人回来。新买的佣人么?又为何脏的似乞丐般?

“临沂,你去找几个伶俐的丫鬟过来”赵书翰回头看看云音,交代赵廑“叫他们拿几件干净的群衫”

“是”赵廑有些诧异的望想云音,竟是姑娘么?这姑娘总也低着头,倒也看不出容貌如何,他虽好奇却也不敢过问。

进了大厅,柳云音略瞟了一眼所有一切均与自己离开时相同,看来纵是非烟也不敢对这摆设横加干涉。

“柳姑娘,待会儿我令下人为你沐浴更衣,你如今这副模样总不会觉着舒适吧”赵书翰走至主位上坐下,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帐册翻阅”而后我自会告知你要做何”

“好”云音站在一旁轻声应和,仍是顺从模样。

“少爷”几名丫鬟被临沂领入,赵廑跟在他身后“少爷,丫鬟已带来,还有何吩咐么?”

“没了,你去休息吧”赵书翰吩咐那几名丫鬟道“带柳姑娘下去沐浴更衣,而后带她来见我”

“是,少爷。柳姑娘,请同我来”几名丫鬟转向云音。

“赵公子,那我先行告退”云音在几名丫鬟簇拥下离了大厅。

赵书翰见云音离开,拿过纸笔写了云音的住址给赵廑“你找几个可靠之人,到此处去,该做何事我已写好,你只消照做,你方才好似有事要说”

赵廑接过纸放入袖中“是少爷”唉,叫他如何开口,当真是难以启齿”是关于已故的琴韵夫人……”

“她怎么了?”赵书翰听到这名字不禁皱起了眉头,人都死了还能再做乱不成?

“是这样,方才接到萧家二老的家书,萧夫人说久未见女儿十分思念因此要来探望”

“萧家二老?”赵书翰不禁抬了声音,怎么他们倒想着要来?不是已写了家书说路途遥远不便往来么,怎么这会儿子又要过来了,难不成是听到什么风声?

“少爷,您看是否要告知他二老琴韵夫人已……”

“不,同往常一样。毋要将她去世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叫临沂来”

“是少爷”

“少爷”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柳姑娘已梳洗完毕,要领她来么?”

“不,稍后我自会命人唤你们进来,先下去”

“是”

“少爷,你找我?”临沂看的出赵书翰很是烦恼,否则岂会这样急忙的叫自己来。

“临沂,你可晓得……”

赵书翰方要开口便听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呼唤声“夫君你回来了”声还未落,便见大腹便便的非烟带着绯儿进了门。

她方才听的几个下人议论,说是夫君带了名女子回来,现如今自己有孕在身此刻最怕的便是有人横差进来,她绝不能容忍此事发生,她不要自己落的同萧琴韵一般下场。

“舞非烟,你该好好歇着,你清楚赵家的子孙是马虎不得的”赵书翰冷眼对面前女子,若非她救了自己一命,岂能容她如此放肆。

“可夫君,人家想你么,你又不会主动去看人家”非烟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依旧是娇声抱怨。

赵书翰自然清楚她此行所为何事,何况她在此处亦无法同临沂商议,便吩咐到“去告诉那几名丫鬟,叫柳姑娘进来,我正好有话要对她说”

“是”临沂叫过门外丫鬟,要她们去唤云音来。

“赵公子”云音走在丫鬟身后,一头云发仅是简单的绾起,身上衣裳亦不过是粗衣,却仍是掩不住她的光彩。她冲赵书翰微微福身,缓缓的抬起头。眼扫过一旁的非烟,眼神有一刹那的犀利却又瞬间换做无助与彷徨,她将目光定在赵书翰脸上,她要他看清自己模样。

毫不意外的,她看到众人眼中的诧异及非烟的惶恐。

“少夫人,少夫人!”绯儿一直躲在非烟身后,直到听得临沂吸气声才抬起头注意方才进来的女子,当她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便飞奔至她面前捉了她的手“少夫人,我是绯儿啊少夫人”

众人在绯儿的呼唤声中清醒过来,赵书翰细看云音神色看这其中是否有何端倪显露,毕竟这世上怎可有这般相似之人。

云音晓得他此刻正盯着自己瞧,于是做出一副倍受惊吓的模样来。也不急于摆脱绯儿,只是呆立着微微的发颤,将嘴唇紧咬,看着赵书翰好似向他求救。

“绯儿,不得无礼,还不退下!这位是柳云音,柳姑娘”看来怕是自己多疑了。

“是少爷” 绯儿轻叹口气退到一旁,原来不过是不相干的旁人罢了。

“夫君,也难怪绯儿认错,连我也险些……”舞非烟从旁观察半晌徐徐的开口。这不似琴韵所为,怎么着她生前最为疼爱的便是绯儿,又如何会惧怕。

赵书翰并不做声,舞非烟自然也不好再说其他。

“赵公子,你叫我来是为了……”云音狐疑的望着他轻声问讯。

“叫你来本是欲要安排你在赵府中的职位,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无甚要紧,我已改了主意”这样鲜活的一个人在面前,再不用刻意编造理由“非烟,你同临沂先下去。绯儿,你留下”

“是”绯儿有些怕。难不成是自己方才的举动惹的少爷不悦么?

“可是,夫君我……”虽说不清楚赵书翰究竟要做何,但她也察觉的出这事对自己必定是有害无益。

“下去”赵书翰沉了声说到“是”非烟深知他脾性,便与临沂一同出了厅待二人走后,他越发仔细的看着云音。身段,样貌,年纪。样样相仿“柳姑娘,我想你帮我做件事。只不过这事于你怕是有几分为难”

“赵公子,云音的命都是你救下的。无论何事皆可,我均不会推辞”

“那好。是这样,我望你扮做我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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