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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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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那人会因为见人而跑开,谁知道他却不退反进。难道说是其他的护院?可若真是,该是要应了自己不是么?

那人渐渐走进,天上的乌云突然从月旁飘散,四周亮了起来。这次,便看的更加清楚。不是齐宝,更不是任何一个他所认识的人。

一身的夜行衣,身后背着个包裹。看来,该是窃贼,可这东院本就人迹罕至。难道说是路过此处么?可既然这样见了人理当急忙避开,怎么会走向前来?

“不过是个护院,别不自量力,别要大爷动手,让开!”那人跃到华凯文身前,拿出匕首刺向他华凯文侧身躲过,反手将木棍打在那人背上。那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急忙稳住自己。转回来直直对着华凯文的面门刺去。见他这样,华凯文一棍打在他手上,将那匕首打落。反手又是一棍,打在他头上将他打晕在地。

“啊,这是贼啊,快,快送到衙门去”齐宝不知从何处窜出来,走到那贼人身边转来转去。

见了他突然出现,华凯文心中多少有些疑惑,这未免太巧了些。要么就是说,其实他一直都在这附近看着自己和这贼人打斗?这个齐宝,这么胆小何必来做护院。

华凯文将那贼人手脚绑住,和齐宝一起将他抬去大厅。这一路上,也见了其他的护院,齐宝一脸的炫耀,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这贼是他齐宝逮着的。

在大厅外等了一会儿,他们二人才被叫了进去。

管家端坐在大厅内,穿戴整齐,傲慢的看向面前这两人“这么晚了是怎么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被华凯文带进来的贼人“是窃贼么?”说着,便走过来将那贼人身上的包裹拿下,打开来倒在地上。那里面是一些珠宝字画,看来价值不菲“这人是你们捉到的么?”

“是,是小人和华大哥”齐宝呆傻的看着地上的那些珠宝字画,这么多宝贝啊,这贼可真厉害,居然都没被人发现,不过华大哥更厉害,几下子就把这贼打倒了。要是能有华大哥那样的功夫多好。

“很好,把他押到柴房去,明早再移交官府,至于你们,等老爷醒来我会禀报他的。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奖赏”管家将地上的珠宝字画收起来,摆摆手要他们离开“谢谢管家”齐宝看着管家远去的身影,高兴的咧着嘴傻笑。

华凯文将地上的人拉起,和一旁的齐宝一起将他关进了柴房。这一路上齐宝一直在计划着等拿了奖赏要做些什么,而华凯文却始终不言不语。他心中的疑惑太深太重。

看刚刚那包裹里的东西,该是主院里的。刚刚一路过来看的明明白白,这主院安插了这样多的人,怎么难道说就无人发觉么?

若是说这人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怎么偏偏就在他面前露了底?这不是说不过去么?

再说,这人刚刚是因踩了什么才被自己发觉的,可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发现四周有人,也就是说这人轻功极好。既然这样,他为何不干脆离开,反而要去和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底细的护院动手。

毕竟直接离开的胜算比较大吧,除非是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是必胜。可刚刚他吃了自己一棍,就该知道自己的底细,那时就应该离开,又何必要和自己僵持到底?

还有就是,这东院,他为何一定要来东院?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何必用这样复杂的方式?这人,究竟是怎么会事?难道说,这就是云音所说的故意陷害?

华凯文看看依旧不醒的贼人,看看他的手指。不对,这人该不是惯有的窃贼。他曾经听说过,真正高超的贼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是比较长的,这样才好下手,可这人的右手并无任何不同。

而在他的虎口处却有明显的老茧,这明明是练剑之人才有的东西。这茧明显是有些时日了,怎么说他的身手也不该仅仅是刚刚那样简单。

这仗打的太干脆太简单,反而要华凯文怀疑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人似乎是故意要输给自己,真是的陷害么?那么要怎么陷害?

看看一旁的齐宝,华凯文心中疑惑顿起。他刚刚出现的似乎也太巧了些“齐宝”

“怎么了华大哥”齐宝仍沉浸在将得到奖赏的喜悦之中,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刚刚你去小解怎么去了那么久?”华凯文装做若无其事的打探“我?嘿嘿”齐宝尴尬的搔搔自己的头“我其实,不是去小解,我是去捉蟋蟀去了。看,我刚刚才捉的”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竹节来,要华凯文听里面的声响“厉害吧,这肯定是个咬架的好手”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凯文接过那竹节,确实是一只蟋蟀。

“其实,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不过,看见有贼人,不敢出面就躲在草丛里了,华大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不过说起来,华大哥你好厉害啊,几下子就把那贼人打倒了。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怎样用木棍,我,我帮你和华大嫂劈柴挑水!”齐宝接过华凯文递回来的竹节,放回自己的衣襟里。一边还不忘要华凯文教自己“也好,等这以后有机会了我就教你”是么,听他这样说,该是实话,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关上柴房门,华凯文依旧疑惑重重。究竟,是否有人要陷害自己?又要怎样陷害?

赏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究竟谁是男主。。。这个问题么。。。以后就知道了。。。天已大亮,听着屋外稀稀拉拉的人声,云音看看依旧沉睡的花衣,小心的下了床,拉开屋中央挂着的帘子看向墙角的藤床。

那床上空空荡荡,被褥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依旧是昨晚整齐的模样。

都已经是这时分了,他为何还尚未回来?难道说是发生了什么么,要么就是,他是出门去做什么了?或许他回来的时候见这房门还未开,不想吵醒她们所以就离开了?

早知道就不该将着门闩插上,这一大清早的他能去什么地方。唉,辛苦了半夜却连家门都进不了。以后还是不要插门吧。

待到梳洗过,花衣也已经醒来,云音从水缸里舀了水来帮她梳洗后,要她端了木盆来舀米洗米。

云音看那木桶扑通一声落进水井里,再一点点缓缓的将它拉起。木桶是华凯文特制的,一次也就能打上恰恰这大半木盆的水,这样的重量也是方便了云音和花衣。

花衣看着云音将水倒进木盆,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一脸未醒的呆傻,问到“娘,爹怎么还没有回来么?平时不是他打水么?”

云音刚要回答,就听刚刚过来的一个邻人说到“怎么你们还不知道么?华兄弟可是立了大功,这会儿子大概正在从衙门回来的路上吧”

“立功?衙门?他大娘,你能说的详细点么?”云音实在是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妙,还是问清楚的好“其实我也没见着,都是听我家掌柜的说的。昨晚啊,有个贼进了东院,叫华兄弟给逮着了。这会儿子该是已经送进衙门了吧。昨晚管家说是要奖赏华兄弟呢。你可不知道,昨晚那贼身上有多少宝贝,把人眼睛都晃的啊”那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云音听了这话,不喜反忧。这该如何是好,虽说最近甚是平静,可毕竟仍是在逃难,出了这样的风头定是多了机会要他人下手。他华凯文何时处事如此莽撞?

淘干净了米,云音拉起花衣回了房,将沙锅拿出仔细的熬粥。

“娘,为什么隔壁小宝家的粥是黄的啊。昨天小宝跟我说,他喝的粥一直都是黄色的”花衣蹲在一旁,看着云音用木勺一下下的搅动的已经有些黏稠的白粥。

“那是小米,喝来可以下火”云音随口应了她,也不知究竟他华凯文是怎样的心思,偏生要出这风头?不会,他素来稳重,该是不会主动去招惹。那究竟是怎样一会儿事?

“那我们也熬吧”花衣见云音依旧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便走到她面前蹲下要她看的见自己“好”云音见着面前的花衣,歉疚才冲着她的笑笑,她这是怎么了,怎能冷落花衣,无论发生了什么花衣始终是最最重要的不是么,始终是要用了性命去保护的不是么?

“花衣又在乱要东西了”华凯文进了门正见到云音拿了纱布垫着要去端那沙锅,急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纱布“我来”说着放了沙锅在桌上,又拿出碗来舀好。

“爹,听说你捉到了贼呢,爹真厉害啊”花衣见他手中终于有了空闲,扑上前去拉了他的手兴奋的仰了头叫嚷着“是啊”华凯文笑笑,抱起花衣放她在椅子上,看着她喝粥他脸上生硬的笑容还是入了云音的眼,无奈花衣在场她也只好坐下一同喝粥。直到看花衣面前的碗已见底,这才说到“花衣,你去问问小宝那粥怎么煮,好么?”

“恩”花衣跳下椅子,跑了出去“是怎么了?”看着花衣跑远,云音这才开口问到“那贼人似乎是刻意要引我注意”华凯文放下手中的木勺,轻轻的搁在桌上,幽幽的说到“是那些人么?”这些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这里好歹也是知府的府第,不过,若是那些人真有来头,安插个罪名倒也是再简单不过。

“不会,依那人身手来看,的确是轻功较好,不该是来追杀”若真是前来暗杀怎能选择只身前往?要是暗杀,该是知道冰魄的厉害,怎么会仅仅拿一个匕首就来?

“那或许真是有人刻意陷害,送衙门的路上有什么人出现么?”云音听他这样说,似乎也是不可能。难道说无法直接下手就要用其它的手段了么?

“没有,何况一直有齐宝跟在左右,想陷害似乎不太可能”仔细想想,华凯文摇摇头。其实这样的事情本不该要云音知晓。可现在能和自己商量的,也不过只有她了。况且,若是从别人那里听来零星的只言片语怕是更担心吧。还是说明白了好,起码心中没那样不安。

“别去想那么多了,这棋局上怕不仅仅是你我,这下一步棋又有谁知道。现如今,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只能是兵来将挡而已了”云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本是不想告诉自己这许多。这人,总是只知道为他人担忧,什么时候才能想到他自己。毕竟处于危险的是他和花衣不是么?“去睡吧,今晚还是东院么?”

“恩”华凯文拿起桌上的空碗收好,出了房门“这碗我来洗,你要么也休息休息吧”

“不了,花衣的衣裳还差了袖子没有缝好”云音拿起枕边的绣篮,坐下,一针一线的缝制起来。

华凯文回来,见她这样,也就不说这其他许多,径直躺在藤床上休息。

“华凯文在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音听得门外人声,看看已经熟睡的华凯文,她放下手中将要缝好的衣裳开了门“他刚睡下,怎么了么?”云音看向面前的几个男子,这领头的该是管家。一身衣裳虽不是太过精致,可起码比这一般下人的粗布衣裳要好的多。他身后的男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这该就是所谓的奖赏了吧“这是老爷给他的奖赏”管家从身后那男子手中夺过托盘,递到云音面前。这府中何时有了这样绝色的女子?这华凯文还真是有福气啊,能娶得这样的如花美眷。

“谢过老爷”云音接过那托盘,曲身行礼。她太不喜欢这管家的眼神,这其中所存在的,太令人不安“哎,不用了不用了,你看看你身子也不方便,这行礼什么的,就不用了”管家本想上前搀扶,可碍于在面前许多人,只好站着。

看着面前这般美丽的女子,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值。这样美貌的女子,跟着华凯文这样的人真是白白糟蹋了。他不过一个区区的护院,怎能玷污这样绝尘的女子。这样的珍宝,若是站在知府大人身旁,又该是怎样的风情?若是一身的绫罗绸缎而不是这粗布衣裳怕是要更美些吧。

“你能确定么?”知府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看着眼前尚未完成的牡丹图,微抬了眼问到。

“是,知府大人,小人什么时候打过诳语”管家站在知府面前一脸的献媚,不住的说着“当真是绝色,小人今生都未见过如此的女子”

“哦?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看来本官当真有必要会会她”这世上若真有那样的女子,还要这牡丹做什么?

“可是大人,她现在有孕在身”管家怯怯的开了口,若是大人因此而对她没了兴趣,那不是就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苦心?

“没什么,不过是费了一副打胎药的钱而已”知府笑的淫亵,绝色的女子么?

窗外树上一个梳着挑心髻的女子咧嘴傻笑“你看看,这简直是天助我也,这下什么都不用做了么。是不是?”她回过头,问一旁另一个白衣女子“话不要说的太早,谁知道又将是怎样”那女子面无表情,冷冷的回了她“我就说你这人无趣吧,也是也是,你练的那功夫本身就要你这样无喜无忧。罢了,我也不和你说这许多,我看那,先去把人从牢里救出来再说,那地方可不怎么有趣。说来也可笑,被打的那样狼狈”说着她便跃到一旁另一棵树上,冲身后招手“快走啊,还不走做什么啊”

那白衣女子再次看看窗内,只那管家正在知府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该是在密谋要怎样除去华凯文么?

云音,对不起了。不过,我也不过是尽忠而已,不要怪我。

她轻叹口气,跟着前面那个女子一起离开这知府府第。

血案

傍晚时分,忙完了这一天的琐碎,云音拿了竹椅出来坐在院中看花衣和另几个孩子一同捉石子玩耍。院中三三两两的妇人,要么趁着还有光亮忙着自己手中的绣活,要么懒懒的摇着扇有的没的说上那么几句。

看着花衣活泼可爱的模样,云音不禁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孩子啊,你来这世上也该有六七个月了吧,却总是这般乖巧也不闹娘。这样久了,娘除却总是困乏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征兆,看来是果真是个乖巧可人的女儿啊。

“华夫人,乘凉啊”管家轻声走近,不愿去打扰她的怡然自得。这样的女子,即使是静静的坐着也是如诗如画啊。

“啊,管家”云音对他那声华夫人多少有些不明。出与礼节缓缓的起了身行礼。

“不用不用”管家见她起身,急忙摆手要她安稳的坐着“我今儿个来,是来帮夫人传话的。她说这华兄弟立了功,就想着要见见你。”

云音心中虽是万分的不乐意,可现在毕竟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去。何况,去看看究竟是怎样也好,不定是不是这夫人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思及此,云音缓缓的站起身,看看一旁玩耍的花衣“花衣,来,跟娘一起去夫人那里”

“不用不用,华夫人,这孩子还是留在这里吧”管家见她要带花衣,急忙阻止“你看看,你是去见夫人,带个孩子去算什么事啊”

云音听他这样说,心中的疑惑更深。难道说,这其中果真有什么隐情么?或者说,是打着夫人的名号去见这幕后的黑手?若真是去见这人,不是该带着花衣一起么?

难道说,来人下手的对象其实并非花衣,而是自己?也就是说,他们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花衣的性命,而是想要她?

“也好,那花衣就留下吧。花衣,你去和小宝玩吧,娘马上就回来”云音抱起花衣,轻声在她耳边说到“等娘走了,你就去把娘和你的东西收拾好,装起来,要是娘很久都没有回来,你就去找爹,要他带着你来找娘。知道么?”

“恩,娘,我会乖乖的”花衣仔细的听好,认真的点了头。

“唉,他嫂子,你就放心吧。花衣我会好好照顾的,她跟小宝玩的这样好,又这么乖巧,我可是喜欢的紧呢”小宝娘走过来,从云音怀里接过花衣,对着她说到。

“恩,那就麻烦你了”云音看看花衣严肃的神情,知道她将自己的话记在心里,就跟着管家离开。

从自己所住的后院一直缓缓的走向主院,那管家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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