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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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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就麻烦你了”云音看看花衣严肃的神情,知道她将自己的话记在心里,就跟着管家离开。

从自己所住的后院一直缓缓的走向主院,那管家始终走在她前头,不急不缓,有时还刻意放慢脚步迁就自己。看他模样是丝毫不会武功的,那么他仅仅是个传话的人么?或者说他其实是被逼无奈么?

直到到了主院,云音心中的不安变的更加深重。这一路过来,除却自己和管家,一个人都没有见着。甚至连个路过的丫鬟都没有。回廊上空空荡荡始终都只能听到自己和管家的脚步声,甚至连人声都没有。也就是说,这人是想要自己么?

是谁?难道说是以往的仇敌?当初在依翠阁的时候,做事都是干净利落何况也仅仅是帮着他人做事,自己不过是受人所托,即使是要报仇也不该找到自己头上来。

云音仔细看看这四周的结构,不过是简单的院落。这屋顶上,也没有人埋伏。那么,该是不想惊动他人么?

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的确不过是夫人要见自己么?可若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要谴走这院中众人?

“到了,华夫人”管家停在门前,开了门要云音进去云音站在门外看看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不知是否是天色已晚,这房中略微黑了些,看的不那么清楚“夫人?”云音轻声问到,这房中似乎无人“夫人就到,你先进去等”管家依旧站在门边上,要云音进房去云音见他这样说,无可奈何只得进了房。四下看看, 却发现这房中确是无人,正要离开却听到咔嚓一声门锁被锁上的声音。

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一个男子站在门前。那人一身的华服,眼睛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一脸的淫亵,看来不是要杀自己。

云音见这样的情况,知道首要便是离开,便急忙向门边走去,可却始终都使不上力气。

“别忙了,这迷香可是我化了二十两买来的,我看,你就识趣点好了,免得老爷我费神”知府仔细的看着云音,果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原来府中还真有如此珍宝。

华凯文手提灯笼在东院中来回走动着,不知为何他心中始终感到不安,就好似有什么将要发生。自从昨晚那贼人出现至今,这种感觉始终在他心中萦绕,怎样都无法要自己心安。

“齐宝,你先看着,我有事去去就来”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该不是花衣或者云音出了什么事,怎么说也得回去看看才好。

“华大哥,哎,华大哥你做什么去?”齐宝接过灯笼,就见华凯文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院子。真是,再怎么急这样黑也该拿个灯笼不是么。

华凯文刚出了东院没多久,就见到花衣拿了几个包袱背在身上缓缓的冲着自己的方向走来。若不是此刻是这样的情景,花衣的模样着实可笑“花衣,你做什么?”

“爹!娘说了。要是她很久都没有回来就要我拿着东西找你,去接她”花衣见着有人叫自己,本是吓着抬了头见是华凯文便放下身上的包袱,急忙跑了过去。这路上这么黑,真是可怕。

“你娘她,去了什么地方?”难道说这心中的不安是因为云音么,云音她将要发生什么么?

华凯文听了花衣的解释,急忙抱起他回了家,房中依旧是空无一人,云音果真还未回来么?

“花衣,你到后门去等着爹,等下爹把娘接了来就去接你。知道么?”华凯文取出冰魄,将那些包袱重新放回花衣身上,仔细的交代她。

云音,无论如何你都不要出任何意外才好。即使要我血洗这知府府,即使要我掘地三尺我也定要将你夺回。不能在一次失去了,再也不能。

这主院中,不知为何没了以往那众多的护院,四周冷冷清清那偶尔穿来的鸟鸣要人听着胆战心惊。他四下看看,仅有知府房内有微弱的灯光。看来,云音极有可能就在此处。

华凯文小心的走到窗前,等了一会儿,确信屋内之人并未发现自己,便用手指将那窗纸捅破,看向窗内。

云音双目禁闭,半偎在床边上。她面前正站着一名男子,用了手指将她的下巴挑起,用着轻浮的口气说到“你还真是美人啊,怎么看都是绝色,可惜了,要是没有身孕怕你现在就是本知府的人了。不过不碍,待会儿我喂你喝了药你就没了这多余的累赘”说着,他伸了手抚摸着云音隆起的腹部。

华凯文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抽出冰魄将门上的锁砍断,径直冲向屋内。他早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利落的将冰魄刺进知府体内,似乎这样还不解恨,他发力将冰魄从那知府身体中穿了过去,而后又狠狠的抽出,看那知府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云音,云音,醒醒啊云音”华凯文探了探云音的鼻息,确定她只是中了迷香后,小心的将她抱在怀中出了门。

“来人啊,来人……”知府努力向门外爬去想要呼救,他的手盲目的在空中捉着,失手将桌布拉了下来,那桌上的烛台也跟着被打翻,顷刻间那桌布就着了起来,没多时他就被淹没在大火之中华凯文抱着神智不清的云音,速速到了后门,这里并没有守卫,却也不见花衣。府中众人全都赶去灭火,四处都是“走水了走水了!”的叫喊声音,那么难道说花衣跟着这群人回去了么?

华凯文正要去寻找,却听到轻微的叹息声,这声音似乎是从门外传来。他空了一只手出来推开了门,只见花衣呆呆的坐在那门外,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爹好慢哦,怎么这么久啊”

“花衣”华凯文出了门,将门重新闭好,轻轻的唤着“等很久了么?”

花衣仰了脸来看,见是华凯文忙从那一堆包袱上站起来,问到“爹,娘怎么了?”

“娘很累,睡下了。花衣,把这包袱都绑在爹背上。我们走吧”华凯文弯下身,要花衣绑了那些包袱在自己身上,而后又将花衣也背在了背上,急忙跃起冲着城门的方向离开。

他低了头去看,云音似乎还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那么,要去向何方?回去么?回自己在城外住过的地方去么?可那里不是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么,那么,究竟该去何处?

又要开始了么?这没完没了的逃亡生活?

夜逃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谢谢大家给我打分~云音的眼前依旧是一片迷蒙,她还记得自己进了房,那浓烈的香气,那男子淫亵的眼神。这之后她似乎听到了华凯文的呼唤声,而后就不再有记忆。

现今她只觉得有风自耳旁呼呼吹过,这就使得她清醒了些。多少能睁开眼,却依旧是看不清楚,只能听的到嘈杂的人声,嗅到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烧焦的味道。

她费了半晌力终于是回了头去看那人声传来的方向。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到处是黑色的人影跑动,耳边萦绕着哗哗的泼水声以及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

她的头依旧是昏昏沉沉,只得被华凯文带着,也不知去向何方。本是想开口询问,可努力了半晌却是毫无成效,看来这迷药果真是厉害。

华凯文此刻什么也顾不得,只是抱着依旧未醒的云音和吓做呆傻的花衣奔逃。他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但无论如何都要先出了城。明早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知府府邸失火,更是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他和云音身上,届时怕是就真的无法离开了。

直至到了城门前,华凯文呢这才住了脚,找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细细看来。这漠城毕竟是边城,这城门早已关闭,城门处有往来巡逻的兵士,甚至连那城墙上也有几个守城的兵士,看来他们已无处可逃。

“这墙你不可能跃的过去,何况这里还有这守城守着。若是被捉起来盘问怕是更麻烦”云音依旧是浑身无力,可总算是有了开口说话的力气,急忙告诉华凯文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形势,万万不可鲁莽。

她想要伸手去指那守城的兵士给华凯文看,可手却却依旧是酥软,抬不起来。她定要自己保持清醒,这紧要关头不可有丝毫差错。

“那该如何是好?”华凯文看看怀中的云音,她是醒来,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此刻若是他独自一人或许还可以过的去,只要是能避开那城墙上的兵士,从这一旁过去确也不是难事。若是说,先抱了云音再回来抱着花衣也是可以过的去。可现在确实很难,她们二人均无丝毫自保的能力,任何一个都不可以单独留下。此刻怕是还有人对他们虎视眈眈吧。

云音始终不做声,她越么数了数,这门前有八个守城兵士,点着偌大的火把围在一起闲聊,这火把却是只能照亮他们面前这一点地方,无论是从他们左边或是右边都是能过的去。那城墙上的兵士因为看不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可若是能跃过去倒是可以迅速离开倒也不怕,况且凭借华凯文的身手跃过去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现在若不是有十足的胜算任何事都要做再三思量。

“等等,先试试他们好了”说着,华凯文放下云音,要她靠在树上,要花衣小心的照料好。自己则飞身去了另一方向。

云音等了许久却不见任何响动,正疑惑着却见面前那些兵士全都站起,急忙冲着一个方向跑去。

怎么了?难道说华凯文被捉了么?云音斜眼看看花衣,她正用手去拔那地上的野草,不时的抬头四下看看。这孩子难道早就知道究竟是为什么离开么?

“不行”华凯文出现在二人面前,却是毫发无损“这城上兵士太多,又有弓箭手。怕是无法顺利的离开”他背后还背着花衣,一但没有躲闪过去,怕就是致命伤了。他不能拿花衣的命去赌。

罢了,若真这样干脆就折回去吧。云音轻叹口气,她似乎总是无法摆脱一些人一些事。似乎总是在冥冥中紧紧跟在她左右,看来,这次又该是那相同的结局了么?

“我倒有一个地方可去”云娘,你是否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因此才刻意告诉我蕙娘的所在?而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我去接近蕙娘,既然我是你培养出来的舞花,为何要将我拱手让人?

这绣楼地处这漠城中繁华地段,四周均是些大的酒楼和商铺。它本身也是这城中难得一见的地方,那其中的绣娘和她们手中所出的绣活,是这南诏城都出了名的。因此这里一条丝帕的价格也得要一个普通农户一月的开销。

也因此,拥有这绣楼的东西成了这样纨绔子弟和大家小姐们相互炫耀的本钱。甚至能用这绣楼的鸳鸯绣枕做嫁妆或是穿着这绣楼的喜服出嫁都成了这些小姐们竞相争夺的手段。

云音仔细看过这绣楼,心中暗暗有些不解。按理说,若是这绣楼真象人们所说那样,这门外该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而非如今的门可罗雀。况且以一个以暗杀过活的地方来说,这里却又太过显眼。难道说,其实这里和依翠阁还是不同,是真正用那绣活去延续开销么?

“放我下来”云音看着那打开的门,对着华凯文说到。既然门都开着,那干脆直接进去罢了。何必多做那繁缛的通报。

云音仔细的看过那门中的摆设,和一般的绣坊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怕就是那门中的三个绣娘,一般这绣娘怕是不会端坐门前吧。借着那门中耀目的烛光,云音看的出她们三人正合力绣一副花开富贵。三人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却是在为了同一朵花点蕊,看来这三人默契怕是极好的。

华凯文放了她下来,要花衣也站在自己身旁。小心的搀扶着云音进了房内,找了椅子要她坐下。他手里始终紧紧的拉着花衣。他看的清楚,那三个绣娘手中并无针,只是用了线在绣,这所谓的绣楼怕是幌子。看来这其中的女子怕都是厉害的人物。

“这位姑娘,啊不,夫人,要绣什么花样?“从内室出来一名女子,走到云音身边,看看她隆起的肚子,手中拿了几条丝帕要云音挑选,看这样子是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么?可他们这一身的粗布衣裳,该不会是专程为了孩子吧。

云音顺着人声去看那女子,只见她上身着一件短袄,素色的裤装,用腰带简单的在腰上系了结。这一身总是干净利落,她一路走来步履轻盈无声无息,看来是和音一样的人物。

可她鬓角贴的那繁盛的影花和那醉人的酒晕妆却又与她这身衣裳极不合适,看这情形怕是刚回来只来得及换了衣裳。

“蕙娘,我找蕙娘”云音声音不太,却清楚的说到。她不想和这女子多说许多,她也没那精力说这许多。首要是要解了这迷香才好,况且天色已晚也该要花衣休息了。

“你是……”那女子上下打量着云音,她是要杀谁么?可看她目前这副模样,该是中了迷香吧。可无论怎么说,她能拿的出蕙娘要的数目么?算了,这是她的事情与自己无关。怎么说也得要她要先通报个姓名,无论这名是真是假,要么怕是蕙娘根本就不理睬吧“舞花,柳云音”云音满意的看那女子脸上瞬时出现的惊讶表情,看来她也是知道自己的么那女子立刻放下手中的丝帕,用掌风闭了门,恭敬的将她迎进内室。

“他们是……”那女子正要去去搀扶云音,却被一旁的华凯文抢先。她楞楞的看着搀扶着云音的华凯文以及紧跟在他们身旁的花衣。这人是谁?这孩子又是谁?难道说舞花是为了他们才来的么?

“我夫君与女儿”云音也不多做解释,搪塞了过去。不必和无用的人多做解释,无论她有怎样的身手都不过是个棋子,都不过是生活在蕙娘的掌控下。她要见的,只有蕙娘而已。

“请”那女子多少有些诧异,却依旧是笑着带着三人进了内室。

原来舞花改嫁的消息是真的么,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又是遇到了什么要她来找蕙娘?纵使要找,也该是去找云娘不是么?

看她模样该是有了自己的骨肉,既然这样就该是隐居了不是么?就象当初仪君那样。何必又出来淌这凡尘的混水?

或者说,是她想放过红尘种种,可这些纷扰却不愿放过她?那么,仪君呢,她又是否有着相同的际遇?

求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琴要打工,停两天。云音被华凯文搀扶着,拉了花衣跟在那女子身后缓缓前行。这四周的横梁上并未安置灯笼,因此多少有些昏暗。而那唯一的光亮就来自前面那女子手中的白纸灯笼。

那女子走起路来始终悄无声息,不仅如此还出奇的平稳。那灯笼中的烛火虽是随着风来回摇曳却始终散发着那微弱的光来不曾熄灭。

来来回回少说也转了有三个院落,这其中的长廊也不知走了多少,却依旧未到。那微弱的灯光从始止终都在前方映照着这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回廊。

那女子轻车熟路,走的总是快。虽是这样,却不时的停下来回望,看看是否云音已经跟上了自己。

“娘,这里好大啊。花衣走的脚累了”花衣噘了嘴抱怨,这都走了快有一柱香了吧。四周都那么黑,什么都看不到不说,还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怕人。

的确,这里似乎大的出奇。从门外看来,这绣楼似乎没有这样的阵仗,纵是这一半怕都是不能吧。难道说,他们现在所处的,是迷阵?

“舞花,跟紧了影儿。若是一步差错,怕便是无了出路”影儿见云音停下四处张望,忙提醒她。这里可不是随意出入的地方, 略微疏忽就可能会命丧于此。

云音听她这样说,便知道这果然是迷阵。早听说过蕙娘手下有叫做凭栏的女子,专长于布阵,果真如此么?看来这蕙娘手下确实有不少奇人异士。

“到了”影儿放下手中的白纸灯笼,站在一旁等着云音。见她过来,指了这院中的一栋小楼说到“那就是蕙娘的住处,我先去通报”说着,将那灯笼斜插在一旁的树上云音示意华凯文放开自己,依着那树看那白纸灯笼。这灯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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