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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等一世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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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看我!”墨珏似乎是有点不高兴,本打算就此离开,碍于心情不佳想找个人发泄,也就只能对不起这位不识趣的人了。
那人依旧是不露声色就一直盯着他,也不辩解。
“让你一直盯着本少爷,”话刚出口便一拳往对方身上打去,对方一个闪身便轻巧躲过,失去重心的墨珏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一刹那他觉得夙一定会出来扶他,一定会,就干脆躺在地上,以前只要他撒娇,只要他求饶,只要他想要,只要…。。夙都会顺从他,可是一年,就一年,明明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在等他却愣是躲在暗处不愿出现,现下也是这般,以为为他做了好多,结果全然不似自己所想,一切都不一样,怎么他还不出现,还是真就又一次黯然离去,抑或是在暗处惩罚自己的不懂事,想着想着就又一次泪水汹涌,如今这是为何,一次次地流泪让他像极了女子、孩子,他都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太害怕失去,害怕他会永远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迷途(二)
那个面容正气的男子也不曾离开,一直盯着地上满面泪痕的人,原本的好奇莫名地成了揪心,看着那样痛苦的陌生之人却仿佛相识已久一般,看着他流泪、嘶吼,然后慢慢安静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那一刻的无物、落寞的眼神让他深陷其中,至少在那一刻无法自拔,鬼使神差地上前扶起那个已经失去意识一般的人,墨珏完全忘了反抗,反而将扶自己的人当成了夙,在他怀中轻轻地反复磨蹭,惹得抱着他的人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黑暗之中有人目含杀意,脚步轻点便立于二人之前,却牵动了伤口不免唏嘘一声,而破碎的衣摆在风中凌乱飞舞显得愈加的落魄,任谁都不会将这样的人与夙联系一起,但事实是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墨珏的眼中又有了些许生的味道,只是一如既往地躺在陌生男子的怀中,而那名陌生的男子竟轻笑起来:“鼎鼎大名的冷面剑客卫枫夙怎么也有如此落魄的一日啊。”墨珏好奇,没想到抱着自己的人竟然认识夙,这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夙的令人刺骨的冷漠的眼神。
夙权当只有他和墨珏的存在,只说了一句:“你就那么喜欢别人抱你,是吗?”
说完便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去。若非是那名男子开口也许就这样,他们又将错过。
“卫枫夙,刚刚你从我这带走一人,现在是愿意将人拱手相让吗?我秦域可不是收破烂的。”
听着那人将自己比为破烂,墨珏十分不爽,可是再一想自己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却叫人一直抱着也不好,只是想着能气气夙所以才迟迟不愿下来,再转念一想,这人说刚刚夙从他那救人,莫非,墨珏吓得想要跳下,却始终无法挣脱秦域的束缚,原来自己从之前想的报复、发泄都不过是小意思,这秦域的内力深厚似乎不低于夙,这让他渐渐有点瑟瑟发抖起来,在看到夙停下脚步之时有种瞬间获救的感受。
“对不起,刚刚忘记带走垃圾”夙一点不客气地说道。
“你他妈才是垃圾呢。”这种话墨珏深知不该现在说,于是只在心中谩骂着,嘴上却是说,“这位大侠,刚才我有眼无珠,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抱着我其实也挺沉的。”连墨珏自己都觉得原来自己还可以如此没脸没皮,只是生命比脸皮重要地多,这是他人生不便的信条。
秦域大笑,“还是第一次有人管我叫大侠呢,不过我喜欢,好今日就看在你叫我一声大侠的份上我就亲自送你回客栈,你不是找不到地方吗?”
墨珏大汗,好吧,也只能如此,毕竟自己斗不过他,只是边上的夙一直冷脸相待,自己只好拒绝秦域的好意,“没关系,那边有个专门记路的。”
秦域似乎又被逗乐了,“哈哈,卫枫夙,我把宝贝还你,你好好护着,以后再丢我可就不还了。”
轻轻放下墨珏,温柔地说:“好了,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便作揖离去,潇洒而不失风度。
墨珏一下子被逗到了,从垃圾到宝贝,呵呵,这是什么流行的玩笑吗?只是再转身却被瞪得一句话不敢说,一步不敢动。
“为何不说啊,刚不是挺能聊吗?”夙的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出墨珏就知道天塌地陷了。
“……。”
“……。”
又是沉默。
“回吧。”
“,,,你带路。”
“我不就是专门为你记路的吗?”
“~~~是我记性差。”
“那你记好了,以后不许被人抱,也不许抱别人。”夙的脸上在月的映照之下愈显脱俗之美,看得让人如痴如醉,只是那全然没有血色的人不禁也吓了墨珏一跳,说完那句话,实在是无力支撑便直直地倒向墨珏身上,使出全力才将这个高自己不知多少的家伙撑住,还好此时已近客栈,不然这半夜估计也回不去。肩上撑着夙,断断续续地喘息,同时不忘说着:“不抱就不抱,可是你也不能对别人那么温柔啊。”感觉肩上的人应该是昏睡的状态有说道,“你一直不出现,我差点以为你又要消失了呢。”
说完,肩上之人竟然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对我的安全感那么少啊,那我以后一定时时刻刻粘着你。”墨珏有种被当小偷抓住的感觉,吓了一跳,大喊:“装睡是吧。”人一抖,夙稳稳地摔在了地上,可是却没有喊痛,反而那一刹那的皱眉又一次让墨珏看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将至
总算躺在了床上,只是原来的房间已被于水占了,也没有多余的空房,便只好与夙共挤一室,看着他眉头的汗珠滴答滴答地下落,湿了的青丝,迷蒙的双眼,无力的表情无一不让墨珏心痛。帮他宽衣解带,为他轻轻地擦拭来不及去除的身上的血渍,看着一条条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墨珏用手抚上,心深深地疼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独自忍受一切的人。
“好了吗?”夙温柔的问,是今天第一次用那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他还是那么不自觉地被感动地一塌糊涂,明明就三个字,抽泣声引得夙再次回头。
“真傻,墨儿以后我们不再欠赵练什么了吧?”殊不知问出这句话的自己才是最痴傻的人吧。
“不,不了,今日你累了,我们休息吧,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回风梧院,只有我们两个。”
夙不语,心却在流血,空洞的眼神将墨珏吓得半死。
“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
“夙,你说话啊,再不说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墨儿,”夙不会流泪,即使有,那也是宛若雨水般自然的倾泄,他从不会承认自己的弱点在在这地方。
“你慢慢说。”
“对不起,我现在空有一身武艺,其他一切皆已尽散,都没了,都没了。”
“你才傻吧,你还有我,还有你师傅啊,先睡吧,不然如何养伤呢。”拥着一个接近崩溃的灵魂,和衣躺在床上,大家心照不宣,一切都已无所谓。
而另一个房间内,弥漫的让人难以言语的气息,连时间都为之禁止着。
微弱的气息,微启的唇放出的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水~水~~~”
赵练闻言立马起身倒来一杯清水,略抬于水的头,将水缓慢地送入他的喉中,只是他的咽喉收到的摧残太严重,连喝水都皱紧眉头,如此吃力。
赵练自责的心理越来越重,甩下茶杯便冲出客栈,肆意地咆哮着,引来街坊的声声咒骂,心想的确骂的好,为什么不打自己,为什么受伤的人不是自己,用拳头捶打着自己,却一点也不疼,仿佛麻木一般,只是想到于水还未脱离危险才怏怏地回到房间内。
时间越来越正常,几日都是双方无甚交集,墨珏帮夙平复心情,料理伤口,而赵练一心看管着于水,都不曾好好合眼一睡,即使于水醒着时只是对着房顶发呆,睡觉之时才会皱起眉头,面露难色。。
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最令人不安,有几次墨珏都想问关于秦域一事,却害怕伤及夙而三缄其口,只是看着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的夙,他便觉得有必要将一切都问清楚。也许正印证了一句话,想什么来什么吧。
时隔三天,一个异常熟悉的人出现在墨珏面前,面带喜悦之色问候道:“小兄弟别来无恙吧,那位带路的现在可好啊?”
墨珏听出了戏谑之意,只是想不到一个衣冠楚楚之人说出这种言语居然也不失违和之感,竟然莫名地佩服起此人。
“秦兄此来有何贵干啊。”这时背后响起了夙的冰冷且拒人千里的话语,果然这两人的感觉全然不一样,夙的一切都没有伪装,言语和脸色高度地统一,不像秦域那般内外不一。
“卫贤弟这番话倒显得为兄失礼了,不过你的墨儿那么可爱,我就有点把持不住啊。”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让墨珏尴尬起来,无法想象夙接下来的举动会是如何,亏得他之前对他映象不错,转眼发现夙一直冷冷地盯着秦域,又在瞬间挡在墨珏面前,杀机暗起。
“为兄不与你开玩笑了,此次是请贤弟兑现当初的誓言的。”秦域一本正经地说着。
墨珏看着二人有点困惑了,迷茫于他们之间的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 六级考完再更,,,
☆、兑现诺言
只是瞬间夙的眼中便无一丝情绪,澄澈的透明般的眼眸转向秦域,微微颔首,嘴角轻轻地上扬起来,随后是浅浅的笑声从冷若寒冰的人口中传来,眼神依旧是不动声色地看着秦域。
秦域也不恼,就安安静静等待夙的进一步动作,他一直高看眼前这位冷若冰霜之人,不仅仅因着他过人的天资和绝美的容颜,更因为他一年前放弃风策府的所有权势、钱财,却只因鲜为人知的原由,却又在一年时间中将自己的影响扩大到可以影响其家族的地位,只是他终究是被秦域高看了,真正相交之时才发现原来神乎其神的冷面剑客并不冷,只是那种神情是天生伪装的外衣,他的神色举止之间透露的正气其实远在所谓“正义化身“的风策府之上,而他自己与之相交反而显得有种高攀之意了。
夙不经意的一个转身牵动了墨珏敏感的神经,看到墨珏的反应,夙只是略微点头表示安慰,径直走向了他的卧室,而此时桌上已然多了一件凝聚一年多心血的象征之物——木印,是昨夜他心腹之人连夜为其送到的,只是日后怕是这些人的去留皆不在自己了,隐隐有些许的伤感,只是夙终究不是过分感情用事之人,至少事无关墨珏那他的理智往往是超乎寻常的。毫不犹豫地将物件收起,送至秦域面前,只是在触及秦域的一瞬间,夙眼中恍然飘过的一丝不舍被秦域瞥见,而秦域似乎擅于读心之术,这也是他初次见到一个玄衣冷面之人时便认定是传言中舍名弃利、自立门户的冷面剑客卫枫夙的原由,只是今日的那份不舍反而显得他也非无情之人了,毕竟舍弃任何一件长久拥有之物人都是会有感情的。
“若是卫贤弟日后有困难之处,秦某定当舍命相助,今日之事便当是秦某欠你一个人情何?”秦域的话毫无破绽可言,如此圆滑地将自己的行为粉饰无疑,只是他似乎被那种眼神欺骗了,以至于低估了这个人生之中难得一遇的对手。
“秦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这辈子我不会再涉足这些个俗事,秦兄只怕是要失望了。”夙的话语犀利中带着无奈,却有着坚不可摧的力量,着实也让秦域一时语塞。
墨珏似乎吃了哑药一般,乖巧到不出一语。
秦域却在这是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言的墨珏,笑着说:“看来卫贤弟有佳人为伴,便不要这江山天下了,好一个情种。”
此言一出,墨珏顿时面红耳赤,以至于连如何回击都忘了,倒是夙一脸镇定地说:“这世间最美不过佳人美酒,只要这孤独的江山天下又有何乐趣。”
墨珏一听更是炸毛起来,“你他妈才是女人呢。”
秦域不禁失笑,“墨儿确实言之有理,他的母亲确实是女人,只是你的母亲莫非是男人不成?”
墨珏语塞,气结于胸,只能作罢,而夙也被话逗乐,浅浅一笑。
“既然卫贤弟有美人相伴,那在下就告辞了,只是若你有需也莫要与我客套,只管到离院寻我便是。”秦域此话全然是诚心之言,只是入夙之耳时便成了赤裸裸的挑衅,转身之时又回首,“卫兄看在你我兄弟相称的份上,我权且好言提醒一句,你莫再回风策,更不要与你所救之人再有瓜葛,我言尽于此,后会有期。”而真正想说的却是:希望我们不会再见。
而那些肺腑之言在夙的耳中刺耳难耐,却也不难发现其实也言之凿凿,只是于秦域而言,他只是竭尽所能不伤了眼前之人罢了,也许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之间的相互怜惜,抑或是只是单方面对空有一身才华却无人能懂人表示的无奈,所以才会希望有一个人,至少有一人能理解自己,但是谈何容易,智者的路注定孤独,而卫枫夙很幸运,他找到了放弃孤独的良药,而于秦域,卫枫夙便是唯一的一剂药,但却是毒药,也许只有离得远,甚至不见才不会发觉自己傲视一切、看透一切,却看不穿自己,旁人亦走不进自己的悲戚,也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这种痛苦其实远胜过生死离别的悲痛。
作者有话要说:
☆、筵席终散
没有艳阳也不见半点的阴冷,春是真的到了,而别离的时节也至,只是再次挥手,总是不免有人心悦有人愁。床榻之上依旧难以下床的人时刻牵动着赵练敏感的神经,即便是一丝过重的呼吸声也会让他回想起之前满身伤痕之人,即便是外表的皮肉开始愈合重获心声,四肢经脉的重创不以月计恐是见不得好转的,而面对墨珏二人的辞行,赵练心知为他二人做到此等地步已是赵练今生最大的福气了,因着于水的身子他竟也不曾好好谢过墨珏,尤其是那个让他一直又敬又厌之人,不过也好在赵练不知各中真相,只当是夙为此受了重伤,若是再知其中牵扯的巨大利益怕是赵练这辈子都不知如何感激于他了。
几人的相别其实少了一些正式的践行,只是粗略地相互感激与不舍一番,连像样的酒菜都不曾备上,所有的情绪都很淡,但于水过激的反应却是让墨珏二人不放心起来,看着那张欲言又止的嘴,明明一直激动地嘶吼着,明明泪水都已经夺眶而出,却愣听不清一句话,墨珏下蹲于床前,也愣是辨不清话语中的意思,恰是赵练仿佛通晓一切一般,独自伤怀着,却又不得不安抚本就不曾痊愈的于水,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将半倚床头的人放入自己的怀中。
“对不起,于水的伤还没好,有点激动,你们莫要见怪了,既然决定了,那你们就启程吧,若是日后有机会相遇,赵某定当偿还今日的恩情。”赵练话语间却惹得于是又一次的不悦,对,这次眼中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怒意,而原因是何,墨珏与夙只得朝赵练看去。
“于水,我说过不会离开的,以后都不会了,那里很可怕是不是,对不起,我本不该带你出门,更不该弃你于不顾,甚至,甚至一个人北上,让你在狼穴中独自一人,对不起,对不起~”赵练的声音很悲戚,却没有落泪,也许经历多了也让这个男人多了一份坚强,只是这是似乎不便留下,两个身影默默地选择了离去,当时墨珏与于水四目相对,看到那双愤怒的眼神中的火苗蔓延着,似乎想要摧毁身边的一切,只是有赵练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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