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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等一世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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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原本打算的原谅在见到安看夙的眼神的时候,烟消云散。
  “域,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不会原谅,你们要做什么与我无关,我只担心墨棠的安危。”
  这话在理,并没有诸多漏洞,只是太不想墨珏的行事风格,他应该是果决的,原谅就原谅,恨就恨,不会有这种态度,夙的潜意识告诫着自己,墨珏一定在密谋着什么。
  秦域对墨珏的态度也有所疑虑,虽然两人相处不久,但是对于墨珏的脾性也是相当了解的,只是诸多猜测也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既然,你决定了,我们也不强求,你就待在离院,其他的事情就别管了。”秦域思考良久,也只对墨珏说了这些。
  而夙却不敢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你们有事相商,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
  赵练看着那个瘦削的背影,俨然不负当年的稚气与健硕,看着让人心疼。
  商议这种事情,自然费了好些神经,好在秦域人脉广,派出的人不日便取回了有用的信息。
  ————
  “也许这个消息对你而言会很残忍。”秦域看着赵练,有些为难地说。
  “到底是怎样的内容,为何会残忍?”赵练自然不解,秦域葫芦里卖的什么自然也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
  “如果这件事尚牵扯着叶府,你怎么想?”秦域很及时的反问,搞得赵练无从回答,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些江湖中事又怎会牵扯到叶府。
  赵练愈发困惑的眼神,催促着秦域继续说下去。
  旁边的夙和安也安静地听秦域娓娓道来。
  “当年毒杀鸩剑门的是风策主使,而那毒药的来源却是叶府,至于为何会成为杀人的帮凶我尚且不知。而且,据我所知,你并非你的母亲亲生,是你的父亲与另一女子所养,你喊了数年的母亲只是你父亲再娶的人罢了。”秦域停了停。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牵扯到夙的身世,我不知道该不该讲”秦域试探性地发问,同时看向夙,因为他最怕伤的人就是这个已经饱经世事的男人,担心若是事情的真相被揭穿,他会受不了。
  已经打算与卫严对立,他其实对那件事就已经放下。微微点头,示意秦域可以继续。
  “剩下的就是,赵练你的养父可能是你的亲生舅舅,而你的母亲应该就是岳芷兰,也就是夙的生母。”
  赵练有点混乱,明明只是一昔,却出现这么多讯息,他有点无力接受,顾父从父亲变成了舅舅,夙居然是自己的哥哥,而叶府还牵连了当年的惨案,一切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夙也有点犯懵,虽然知道自己并非卫严亲身,可是今日却知道自己原来与赵练是亲兄弟,只能说事情发展太快。
  安更是一脸惊吓,自己的哥哥原来一直都不是自己的,他有点害怕没有这层牵绊,是否就以为着他的远离。原来,那日的喃喃自语都是真的,安开始反应过来,原来夙早已知晓此事,只有他被瞒在谷里。
  安有点不能接受,跑出门外,却意外地撞上了墨珏。
  安不顾其他,只管自己逃跑,夙见状立刻追出,就连门边站着的墨珏都不曾发现,独留墨珏一人傻傻一笑。
  “就这些吗?”赵练平复心绪,却依旧无力说话。
  秦域看着几近崩溃的赵练,有种说不出的感慨,当他得知这个消息,他也是震惊异常,不过想来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如此,二人便可齐心对付风策,无需顾忌那么多。
  “嗯。”
  “可是为什么夙会在风策,而不是鸩剑门?”其实这是很容易怀疑的地方,但是秦域却笑笑:“看来你对当年武林上的那段佳话是不曾听过吧,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的。”
  “什么事?”
  “当年你的母亲也算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引得无数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身在青楼卖艺为生,她又无比清高,所以一直不曾委身于人。偏偏遇到了卫严,强行要带走她,你的母亲抵死不从,趁夜半在沫洋糊畔投湖,而那时是你的父亲将她救起,二人情投意合,只是碍于卫严的权势,你的父亲只能终日叹息,倒是你的母亲,为了摆脱卫严,与你父亲私定终身。岂料卫严依旧不改初心强行带走了你的母亲,而当时你母亲已经怀上了夙。在风策等到夙出世,你的母亲为了最后见你父亲一面,带着卫严相赠的可以当做令箭使用的剑,就是现在的鸩剑,走出风策,却又不忍心在你父亲面前死去,所以有了你。那段故事一直被许多人所欣羡,但是你母亲依旧担忧夙的境遇,所以和你父亲一起回到风策,卫严最终痛下狠心,逐他们出门,但是一直留着夙,最后他派人杀了你的母亲,而后多方联络,将你一家灭门。”
  听完秦域的解释,赵练似乎懂了这场闹剧原来只是为情所困,却徒增了这么多条人的性命,卫严究竟是怎样的执迷和残忍,才会做出扎样的事情。
  “为了封住武林同道的嘴,只要妄论此事的人都会受到极其惨痛的代价。”秦域补充道。
  “那,我舅舅又是怎么回事?”虽然不能接受,但是依然好奇心重。
  “他们年幼失散,一个在青楼卖艺,一个在戏楼谋生,顾影是因为你娘唱的《霓裳》认出她的,只是一直不敢相认,后来顾影去了叶府,你母亲到了风策,便没了来往,至于为何叶府牵连在其中,我也不曾知晓,也许你该回去问问你的养父。”                    
作者有话要说:  在钱包上绣上“贰”,结果都tm说钱包找到真正的主人了,…_…#,我自己做的难不成认你阿。
  靠,原因竟然是怎样都贰,干脆来个井,包如其人。

  ☆、物是人在

  “安,你等等。”夙追着安拐过离院数道走廊,却依旧不见安有停下的目的,甚至匆匆的脚步声中带着点点啜泣之声,在他的印象之中,安在他面前是一个极为感性的人,喜怒哭笑皆在表情中尽显无疑。他渐渐有些为自己的刻意隐瞒感到内疚,或许早些告知他真相便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你站住。”夙有些急躁的口气,愣了相隔不远的安。
  安停下脚步,泪已两行,为自己申辩,或者向他讨要一些隐瞒的理由,终于不再愿意,是因为自己做看重的关系被无情地挑断,还是仅仅因为一次次的欺瞒,不想再深究,若是无缘终是要分别的,死皮赖脸了这么多年,难得今日想要大方的放手,可是泪还是会止不住,也许真的是就在这短短数日便被宠坏了。
  “看着我。”夙走到已经泣不成声的安面前,强迫他看着自己的双眼,只是终究是睁不开,是泪水太涩,连心都觉得苦了。
  “听我说,好不好。”
  安摇头,他不想听,这个事实太残忍,他能忍道秦域吧事情讲清楚已经不知有了多大勇气,现在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再揭开自己的伤疤,往上撒盐,他断然不允。
  可是夙怎会看着安在自己手中远走,当初就是害怕这件事情会让彼此天各一方,才不愿捅破,今夕以为可以淡然面对,却忘了该给安一个适应期。
  “你不听也得听。”使劲抓住安的胳膊,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之前未曾告诉你,是怕你会因此离开,现在事情到此地步所以不得不说。但是无论我们是否亲兄弟,你都得待在我身边,不可以离开,知道吗?”
  夙很霸道,因为如果再犹豫,可能这辈子,他们只会是陌路的仇人而不再是至亲之交。
  “不可以,你凭什么?”安不知何来的勇气,从不敢顶撞夙,现在却满口的不甘与嘲讽,“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夙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场景,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他凭什么,之前还可以说是他的哥哥,现在呢?夙自己都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凭,凭你是我的人。”夙随口说道,真的是在无意识中说的话,却能直击安的内心,“你的身上有我的印记,你一辈子都得跟在我身边。”
  “你这样不觉得可笑,我可以随便找一个,这样的印记随便谁都可以。”安是赌气,他从来不曾想过,他早就发誓这辈子会一直守着夙,只是这件事,他缺少一个可以坚持的理由。
  夙听着这样的话,愤怒占据了大半的理智,强势地将人搂过,对上那微启的唇瓣,让彼此都化在这一片冲动之中。
  窒息之感迅速窜遍全身,夙松开有些微微发颤的安,再一次将唇覆在安的额头之上,轻诉:“如果你再敢乱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安瞪大眼睛,看着这张恶魔般的脸,反而心中暖暖的,也许夙的强势反而会让人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只要这样他就有了不再离开的理由。
  疑问,揣测,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探寻一切究竟让赵练选择了先回叶府一趟。
  只是这一路风尘,奔波终究还是需要适当的休息,在河襄暂宿一宿,却遇到突发的怪事。
  夜半,客栈之中有人失窃,官府上门,所有旅客皆被请至大堂听候问话,人群中,赵练隐隐觉得看到了于水的身影,不,那应该是换生的样子才对,于水早就离世多年,怎能再见。
  一直盯着那一处角落,只是总有人挡住他的视线,待官府衙役散去,赵练快步追上将要离去的人。
  “换生。”
  换生疑惑地转头,却看见赵练,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应答。
  “请问这位是?”墨棠从换生身后走出来,面对赵练,一手搭在换生肩上。
  “哦,他是赵练,和我师傅是邻居。刚刚搬过去的。”
  “哦~”墨棠打量着赵练的上下,对此人觉得甚是眼熟,只是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赵兄好,在下墨棠。”墨棠伸出手想要和赵练相握,而赵练却有些发愣。
  “赵兄。”墨棠的再次提点让赵练有些许清醒,才说:“你叫墨棠,你和在下一个朋友的弟弟名字可是一样呢。”
  “是吗?不知你那位朋友是谁,看来我们甚是有缘啊。”
  “墨珏,不知道墨兄行走江湖可有听过啊?”
  墨棠内心一怔,只是不好显露于外,毕竟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有些事情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赵练竟然认识墨珏,那么一定会有机会与之相见,墨棠心中一番盘算,决定与赵练多交流交流,毕竟还有换生的帮助,想来找到墨珏是指日可待了。
  “这我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看赵兄侃侃而谈,一定见过事面,不知可否改日一叙呢?”
  “墨兄,实在抱歉,我尚有要事在身,得即日动身,恐怕不能相陪。”
  “不知赵兄意欲何往?”
  “京城。”
  “这么说我们同路啊,我们也打算去京城,这样正好同行不是。”
  二人一拍即合,恰似一种英雄相惜的味道,只是换生看着有些为难。
  “迟娘他们很担心你,到处找你。”赵练想起一些事情,急忙对换生说。
  “我,没事,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他们过些日子就会想明白的。”
  换生也不知如何面对赵练,暗示墨棠回房休息,便早早落跑。
  赵练只在原地哀叹,不知清风到底怎样了,如果一切都因他而起,那么自己究竟该怎么对他。
  而换生怎在床上辗转难眠,早已看出他有心事的墨棠,端了一晚安神汤走进换生的房间。
  “还没睡吧,起来把汤喝了,可以睡得安稳些。”
  换生没有拒绝,只是让他好奇的是,墨棠竟然一言不问,反而自己一直想着是否应该解释些什么。
  药汤灌入喉中,不知道是怎样的味道,换个姿势再次躺下,背对着也许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墨棠,换生反而愈加清醒。
  感觉墨棠离自己的越来越近,心跳快的无以复加,却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触碰与话语,也许自己太敏感,毕竟墨棠和自己不是一类人。
  听见关门的声音,听见他渐渐的叹息,却在这时候想起,赵练就在这间客栈,而且墨棠执意与其同往京城,本该问明墨棠此番动机,却因为他也迟迟不问,自己不好开口。
  不明白这是信任,还是矛盾,总之,事情总有一日需要解决,早日面对也许对彼此都好,就算再无颜面,反正早决定孤身一人,怎样的结局与之都无异。
  翌日策马,京城已经近在眼前,可是赵练与换生心中都有着对过去的难以释怀,此一去,又该平添多少烦恼。
  “墨兄,不知你暂居哪里?”赵练勒马,“如果没有好的去处,不妨来我家中,虽是寒舍,但是也能对付几日。”
  “赵兄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此番言语,让换生有太多尴尬,只是无人言说。
  有些注定的缘分不会因为一时的遗忘而消散,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物是人在,连感情都会疼的让人心痛,光是呼吸都是那么刺痛。
  “于水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只有我不相信。”悦鱼见到换生的第一眼就认出这个久别的哥哥,抛弃这几年习得的矜持,在于水面前她恢复本性,依旧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冲到他身边,一把抱住这个让她思念已久的人。
  换生被吓到的同时不知如何辩解,因为他给过悦鱼承诺,而今只能空负。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还是墨棠瞧出些什么,一把拉开悦鱼,“哪来的小丫头,这般毛毛躁躁?”
  赵练也知悦鱼人错了人,但是那本是他的心声,但事实终究不可更改。连忙解释到:“墨棠莫恼,这是叶府的侍女,请见谅,我这就带你们去安置歇脚的地方。”
  赵练拽过依旧有些不依不饶的悦鱼,小声说:“悦鱼乖,于水哥哥已经不再了,那个人只是长得和他很像而已,你别伤心好不好?”
  悦鱼那肯就此放手,但嘴上却说:“恩恩。”眼泪不住流着,心疼着,不要给她希望,也许她会就此一直安心地等,但是如今,她已经做不到。
  并没有直接进叶府,而是先去了自己家中,赵练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想着应该还在叶府帮衬,兴许今日不一定回来。
  “墨兄,你们暂且在这儿住下,换生长得和以前的叶家三少爷极为相似,所以刚刚悦鱼才会误会,不要关旁人的非议,我已经吩咐这儿的所有人,他们会照顾好的,若是有何需求随便找人便是,我还有事在身,兴许今夜要走也说不定,就不再和你辞行了。”
  墨棠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暗自点头,心中却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10 22有大事要做,没法更文
  ::>_<:: 
  ≥﹏≤

  ☆、一起归去

  不管结局如何,不管是否会伤害别人,已经点燃的仇恨的怒火,让赵练开始有点迷失,不记后果地随意伤害。
  冲进叶府的刹那,他看见自己的父亲略显苍老的背影,但是依旧不改初心。
  顾影转头,见到即爱又恨的孩子,心里还是有点点的温暖,只是发展的过程却并不受他所控。
  “告诉我,岳芷兰是谁?”
  顾影感觉事情败露,所有的真相咋瞬间倾泄,自己苦守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他的心万分不安,却只能面对赵练怒气愈盛的脸。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吧。”顾影颤抖的双手尽量至于背后,却发觉这个人都有些颤巍。
  “有必要再瞒着我吗?”
  “你跟我来,这里不适合谈这个。”顾影还是抵不过赵练的苦苦相问,也许他长大了,这些事情迟早该告诉的,想要带进墓中怕是无望了。
  “她是我妹妹,失散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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