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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等一世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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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棠直觉的相信着赵练,这一刻,他心中不再是哥哥,而是只想要就换生,一个让他可以无条件相信和无条件付出的人。
  “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赵练带着墨棠风尘仆仆地进门,想要找秦域,却被告知还要几个时辰才会回府,于是在找夙的时候发现一个站在门边,对着零落的树叶痴傻地说着一句话的人,那人便是曾今冷傲的修罗,这让赵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夙,你没事吧。”赵练是关切的口吻。
  “卫枫夙,我要你偿命。”墨棠却是用最为犀利的目光,看向夙,箫的一端直指夙的喉咙。
  夙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晃神,尽快转换着自己的表情,看出赵练同样被心事困扰,而边上多的人正是墨珏弟弟的时候,他不知是先安慰自己还是宽慰赵练,抑或是摆脱架于自己脖子之上的箫。
  “墨兄,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赵练试图组织墨棠的举动,却被一把推开。
  “好好说,那你问问他,他有给过黑云寨几百口人说话的权力吗?”
  赵练有些无法理解,墨棠与黑云寨又有何关系?
  “莫非,你,墨兄。”
  “对,我就是墨珏的弟弟,之前瞒着你是怕身份外泄牵连赵兄,实在抱歉。现在看来你们是一伙的,我也就不用担心了,是吧。”墨棠强扯出一丝笑意,却很苦,苦到连夙都觉得于心不忍,只是墨棠不明白,那一日,若非夙及时赶到,也许连他的命都会丧于风策的死士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相认/仇视

  赵练急欲插手,却在得知墨棠真实身份的同时,呆愣,面对墨棠话语中的疏远与斥责,他感到自己被谎言包围,却都是自己的过错,纠葛的心绪,让他难以开口。
  “要动手就快点,我记得你可不是那么婆婆妈妈的人。”夙早已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却让墨棠更加愤怒。
  看着好不挣扎的夙,他竟然有不忍心,回想刚见到他时发呆的无助与痛苦,犹如看到现下自己内心的写照,对换生的担忧和对过去的惊恐。
  还是学着手软,毕竟有求于人,只是这段恩怨仍旧无法被抚平,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心中生根发芽。
  “墨棠,住手。”循着人声望去,是他梦寐想见的哥哥,手中的箫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悲戚。
  墨棠大步上前,抱住墨珏,泪水在经过三年的沉淀后毫无阻拦地流下。
  这样的场景他梦见过多次,没想到一日成真竟是在这样的场合,只是为何哥哥要阻止他,难道他依然牵挂这个曾今弃他于不顾,害黑云寨的人无处容身的恶魔吗?
  一把将人推开,愤怒、惊喜、恐惧、憎恨,眼中的情绪一如翻滚的云海,时起时伏,却丝毫无法阻止泪水的奔流,记得他说过,泪流只是因为自己懦弱,可是面对哥哥,墨棠总是忍不住抒发积压三年的委屈。
  只是这份委屈,墨珏并不理解。
  绝望吗,没有,墨棠只是看透了,所有的事情都应该靠自己的双手。
  “墨棠,你怎么了?”墨珏看出他神色的异样,想要碰他,却被墨棠闪开。
  “到底怎么了?”墨珏有些愠色的脸,对上墨棠无辜的眼神。
  “怎么了,你不知道他对黑云寨做了什么吗?你忘了他丢下你的时候,你有多痛苦吗?为什么要护着他?”墨棠无力的嘶吼,刺得墨珏的心好痛。
  良久的沉默,夙自然无话可说,当初自己的任性将墨珏牵连进自己的生活,因为自己的私心将他弃之不顾,虽说有大半原因是为了让他平安地活着,却也因此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赵练忽然想起自己对于水的所作所为,自己也是一个随意放弃的人,所以这次绝不会再让于水受到往昔的痛楚。
  闪现在脑海的人影竟然和于水有着些许的不同,但是他不愿承认,一个相识不久的人也能够在心中占据那么大的位置。
  “别闹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墨棠你跟我来,我有事与你说。”墨珏强拉着墨棠消失在夙和赵练的眼前。
  “你没事吧?”赵练开口相问,总觉得夙的情绪与往日不同,从发呆到现在的不发一言,甚至连脸色都不再伪装,显露出平日没有的温度,仿佛是对谁的愧怍。
  “没事,会有什么事呢,倒是你,回去一趟,怎么人都变了。”夙的语气是无力的,面色是愁苦的,因为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无需伪装,他只要做真正的自己就好。
  赵练最为柔软的部分被夙戳到,将额头靠在夙的肩膀,低声倾诉。
  “无妨,都过去了,秦域马上回来了,到时候会有办法的。放心。”夙轻拍着赵练的后背,将人揽入怀中,原来对弟弟的感觉是这样的,夙才发现,自始至终,他对安的态度和感情都是不一样的,在安的面前,他所展现的作为哥哥的自觉不过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占有欲的表现,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安纠缠自己,而是有意无意地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安慰怀中的人,可忘了自己也需要安慰,那个远离自己的人更是需要关怀,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别碰我,你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墨棠别扭地甩开一直禁锢自己的大手,虽然自己一直都比哥哥高,但是手劲却一直抵不过他。
  “墨棠,哥什么都不求,但是这次什么都听我的,我会试着做一个符合要求的哥哥。”墨珏长吸一口气,仿佛只有这一刻他的灵魂才是醒着的,如果没有再不接触这新鲜的气息,他即将沉入幽暗的灰色地带,无法自拔。
  看着那样的哥哥,墨棠的鼻子显得酸楚,哪里不对吗,还是本来就是如此,是错觉还是墨珏已经有了盘算,他不得而知,但眼下他唯一想做的不是报仇,而是救人。
  “我可以相信你,暂时放过卫枫夙,但是,哥,你别把自己陷得太深,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墨棠的话并没有改变墨珏一早的计划,反而更加坚信着,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不可让夙得到一丝的痛快,现在他不久正遭受着内心的煎熬吗。
  可是就算是笑着看到那样的表情,墨珏依旧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可悲,可是那又何妨,陪着自己的人不是有很多吗,这就够了。
  墨棠是看着墨珏点头后方才离开的,内心的怒火无时无刻不燃烧着他的理智,只是换生的安危也紧紧催促着他要快些行动,看到依旧与夙一起的赵练,墨棠犹豫着是否靠近。
  正待转身离开时却与一人相撞,而那人正是秦域。
  “你,没事吧?你是谁啊?”秦域瞅着墨棠,上下打量,觉得一丝面善。赵练和夙听见有动静,纷纷赶到,一番解释才知道原来是墨珏的弟弟。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知道你哥哥为了找你,可是日日烦我呢。”秦域笑说。
  “哈哈,我不开玩笑了,练,你这次回去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秦域顺着话问,只是赵练一时竟然答不上来。
  “别问他了,顾影死了,叶稳也为之自杀,于水被何其所擒,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夙替赵练回答,却独独没有说起安的事情。
  “是吗,那就不好办了,红府虽说直属冷霜,但是何其是实际上的主管,离院与他平日并无甚交集,想要要人,若是没有筹码,恐怕不易啊。”秦域有些苦恼,这样的情况可不像当年,他负责抓捕赵练等人,可以因为说是疏忽而将人交予夙,何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或许,把鸩剑交给他们也许就行了。”赵练喃喃自语。
  “你尚且不知鸩剑究竟埋藏了什么秘密就在此随意说及此事,是否想的太容易了,也许,鸩剑本身根本就毫无价值。”秦域一番苦思,暗自道来。
  谁都不知道鸩剑身后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秘密,但是从鸩剑门一门被灭和黑云寨被残害之事上看,不可能仅仅因为是情杀和回忆。
  “如果说为了情,那么风策也许有理由这么做,关键是冷霜门为何也会牵连其中,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秦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自己的疑问悉数提出。
  其余人暗自点头,却也想不出任何原由,这事已过多少年,想要追寻却也是难上加难。
  “不管怎样,我们先带上鸩剑前往红府,不管如何,这件事事一定要做的,不光要救人,谈听出事实真相也许更为紧要。”秦域一语惊醒梦赵练,不管软的行不行都需要去一趟,毕竟此事皆由他而起,而且各种牵连的人都是自己在乎过的。
  夙却一直心有忧虑,他不担心是否能救出于水,虽然他是自己的师弟,但是凭他们这么多人,想要在红府救人是易如反掌的,只要秦莫征不再。
  但是那个浑身负伤的人却让他一直牵肠,他开始痛恨自己,怎么能不愤青红枣白就将人否定,怎么能任由他一个人离开,要知道那是一个整日胡思乱想的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没有他在身边,他该怎么办。
  “怎么了?有心事,安这次与我们同行吗?”秦域看到赵练和墨棠离开,却不见夙有回房的意图,只是默默地发呆。
  “啊,哦,他吗,他走了,这次不同行。”夙有些惊异地回答秦域的问题,眼中是不难察觉的死寂。
  “你们吵了,他怎么会离开的?”夙有些疲惫,可以地回避着秦域所提的问题,却总是被他一阵见血,刺得自己有些难以忍受。
  “算是吧。”
  “事情办好后,好好跟他道歉,你得哄哄他,总感觉他子啊你的保护下都没有好好长大。跟个孩子似的。”秦域很懂分寸,面对夙的恍惚不定,他适可而止地选择闭嘴,兄弟间的安慰与信任只要一个坚实的肩膀就行。
  “靠着吧,如果你累了。”
  “谢谢。”夙懒得解释,虽然知道安不可能背叛自己,但是那样的场景又怎么能不让胡思乱想,好在他看到了安眼神中的轻松,那种给他的暗示足以让他原本愤怒的心释然。
  但夙依旧狠下心来,知晓待在自己身边实在太危险,或许哪一日,身边的人会毫不留情地给他一剑,不想让安也遭此劫难,如果有缘,他们还会相聚,如果命中注定,那么安也能一世平安。
  希望安能够读懂那件衣服中的真谛(只是预示他们新的相遇与相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不言

  赶路在即,秦晟意外地从冷霜赶回,过往的愠色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是依稀的意气风发。
  秦域看着那样的秦晟,感到无比的舒心,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确实有些难熬,诸事都得亲为,不放心他人经手,没想到原来,一直都是那么疲惫,想来还有些许的亏欠。
  “这段日子辛苦了。”
  “也就几日而已,门主让我顺便传话给你,让你不要妄自插手风策和鸩剑的事,不然休怪他不认你这个儿子。”秦晟有些停顿,这样的话由他转达,是十分为难的,即便当初被秦域赶出离院的时候心生怨念,但是在秦莫征面前,一直将秦域的秘密死守,甚至为此吃了不少鞭子,可是都是心甘情愿的事,他自己知晓便够了。
  “是吗?他那么不信任我吗,那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那我怎样。”秦域反而无所谓是怎样的结局,只想测一测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是否高于他眼中的权势、利益。
  “你,哎”秦晟叹气,不是因为秦域的任性,而是他太自信,偏偏秦莫征是怎样的人,怎容他在他面前撒娇。
  “他们还在吗?”
  “谁?”秦域不走心地一问,瞬间想起当日秦晟对于墨珏的误会,“墨珏没问题的,夙他们都在,我们要去红府救一位朋友,你是否一起?”秦域的话没有丝毫的思考和犹豫,脱口而出。
  “朋友,”秦域暗自思量,“你很少说朋友,至少以前是这样。”
  秦域有些不敢相信,是啊,自己从为承认过朋友,对于秦域也是介乎于朋友和主仆的交界处,不敢逾越。
  “我很嫉妒,你知道吗?”秦晟转过身,悠悠到来,但是却莫名地轻松,迈开步子打算离开。“我暗中跟着你们,以防有何闪失。”继而消失在已经无言以对的秦域面前。
  原来一直以来,总觉得秦晟对自己有什么要求,原来是只想要以友相称,可是事实不是如此吗?至少从未像下人一样使唤过他吧。
  “晟,你一直都是朋友,如果可以,能把我当兄弟吗?”秦域面对秦晟凄凉的背影,下意识地冲他喊道。
  你,什么都不懂,秦晟停步,小声地说着。
  秦域一直等不到回应,干脆走到秦晟面前,盯着他的双眼,问到:“你是觉得我这样的兄弟丢人是吗?”说罢,嘴角扯起一抹尴尬的笑。
  秦晟觉得他可笑,明明是自己身份低微,他却能说出那样的话,是嘲讽吗?
  “呵,”躲开秦域的对视,擦肩而过,秦域也与之杠上,偏偏抓住秦晟的手,逼问:“若果你那么不屑,又何必为我出生入死?”
  “你不懂吗?”秦晟用至今最为犀利的眼神盯着秦域,当初秦域救下他的时候,他才,十岁吧,秦域给了他名字,对他说他的眼睛让他看到了光,晟日清风,就是他名字的含义。秦晟很喜欢,一开始就以为他在秦域眼中是不一样,他以为自己多了一个疼爱他的人,所以为了他不顾一切。
  悲哀,失望,他找不到什么情绪来形容当下的自己,只是自己终究是软弱的,所以只会默默付出。
  “就算懂了,也与你无关,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罢了。”秦晟不想与他纠缠,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再久一点,也许他就无法再尽力地伪装。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和我没关系呢。你怎么了,越来越磨叽了,跟个女人似的。”秦域看不惯这样的秦晟,一个与往日雷厉风行的秦晟毫无关系的人。
  “反正我也呆不了多久,到时候不会让你这么不顺眼的。”秦晟用劲甩开秦域的禁锢,只是刚想转头,又被秦域所缚。
  “什么叫呆不了多久,你有事瞒着我吗,你到底说不说。”秦域有些怒意,手上的力道也加深了几分。
  “如果我说了,也许就连那么几日都呆不下去了。”秦晟反而放松下来,不再纠结。
  “只要我不放,你就休想离开半步。”秦域将头凑近秦晟的耳边,严肃异常。却瞥见秦晟满含情愫的双眸,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看着我的眼睛,不敢吗?”秦晟眼中似乎流淌出点点晶莹,饶是秦域也不敢直视,却依旧坚忍地停留在眼眶,他不想这么没有尊严,至少在他面前,秦晟想一直维持原来的样子。
  “是你逼我的。”秦晟贴近别过头的秦域,一字一顿,“我。”
  话未出口便被秦域打断,“晟,别说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说吗,刚刚不是你一直逼我的吗,现在收不回去了,怎么办。”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太不自量力。”
  “都是我的错,”
  “说过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秦晟轻轻扶起秦域低垂的头,用眼神对他倾诉一切,只是秦域不敢接受,这份情太重,他已经无力承担,早已交付的真心不可能收回,即便没有真心的相守承诺也已经给人,此生已不能随意更改,注定辜负,不如现在残忍。
  “晟,我们一直都是兄弟,一直都是,可以吗?”愧疚、害怕、心痛,连秦域自己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秦晟可能要离开,他会如此不舍,甚至心痛。
  “好,一直都是兄弟。”秦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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