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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宫之我是德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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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惶惑间,他却蓦地将我搂到怀里,在我耳边笑道:“傻丫头,难为你对皇祖母一片孝心。等过了年头,慈宁宫那里不那么热闹了,朕就准你去那里陪皇祖母住几天,顺便教导一下那里新进的宫女,如何?”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忙做出欢天喜地的样子,向他谢了恩典。他看我一副“小船不可载重”的样子,终是摇头叹息一声,笑着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伸手将我重新揽进怀中。
☆、冬日闻殇
他虽是随口的一句话,我却不能不放在心上。初九一过,康熙重新恢复了御门听政,我也紧跟着大清早就奉旨上慈宁宫报到了。
其实慈宁宫的丫头哪个是泛泛之辈?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我教导的。且不说我相信秋叶挑人的眼光,就这慈宁宫上上下下恭谨肃穆的氛围,也能把个两眼一抹黑的菜鸟给整得规规矩矩,就算不是伶俐乖巧,起码大体上是不会出错的。
在装模作样地向几个新进的小宫女传授一些关于太皇太后日常起居时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之后,我的主要工作就变成了陪着孝庄和苏麻聊天,当然还有偶尔来串门子的太后。而另外一个慈宁宫的常客皇后,却因为年节时太过操劳,再加上受了些风寒,告病休养在了坤宁宫。
于是,康熙每天下朝到慈宁宫请安时最常看到的情景如下:太皇太后和太后坐在炕上,苏麻侍立在一边,我则坐在一边的小圆凳上,几个女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可惜这样惬意的日子并没能持续太久。二月初的时候,坤宁宫就有消息传来说皇后的状况不大好。太皇太后虽然担心,但也并不觉得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吩咐了要好生养着,不必担心慈宁宫这边的事情。
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皇后的病似乎有了一些好转,甚至有一日还撑着身子到慈宁宫来给两位老人家请安。大家都觉得皇后这病是快要康复了,可我却心里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
康熙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清晨,我正服侍太皇太后起床洗漱时,忽然有坤宁宫的太监来报,皇后娘娘昨晚忽然昏厥,太医已经抢救了整整两个时辰,至今没有清醒过来。
我和太皇太后赶到坤宁宫时,里面已经乌压压地跪了一屋子的人,太后坐在一旁摸着眼泪,康熙和佟佳氏则守候在病榻边,亲自为皇后喂药。
太皇太后轻轻向我挥了下手,我立刻会意地走入人群之中随他们一起跪下,低着头一下也不敢乱动。虽然对这位钮钴禄氏真心没什么印象,但康熙克后的传说我还是听说过的,更何况她后面还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佟佳氏挨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切应该就在这几日。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有两个时辰左右,就在我觉得自己膝盖酸痛,头晕眼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佟佳氏凄厉的惨叫声从屋内传来,紧接着是屋外惊天动地的一片哭喊之声。
“皇后娘娘殡天了!”
沉痛的钟声随之轰然响起,宣示着紫禁城女主人的离世。我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磕下头去,眼睛里酸痛干涩,却流不出一滴泪来。
康熙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已时,皇后钮钴禄氏薨于坤宁宫,二月二十八日,奉移大行皇后梓宫于武英殿,谥为孝昭皇后。
☆、殿前陪灵
一大清早,我便匆匆换上昨日晚上才送来的素服,全身戴孝,与一众妃嫔一起跪在坤宁宫正殿内。佟佳氏身为贵妃,自是跪在最前列,目光呆滞地望着皇后的灵牌,和大家一起默默地流着眼泪。
原本昨日已经在坤宁宫跪了半日,今日又是起了大清早过来,大家都有些精神不济。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我就有些跪不住了,再看看身边的几个嫔妃,也大多是脸色煞白,面无血色。可碍着佟贵妃在场,竟没有一个敢出声离开的。
就这样大家一直跪到了正午时分,当佟佳氏终于开口让大家各自回宫,稍做歇息再来陪灵时,我已是眼前金星乱冒,耳边都是嗡嗡之声,里衣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玲儿见我脸色不大好,忙过来替我拭汗,低声问:“小主身子如何?要不要奴才扶您起来?”
我点点头,吃力地撑着她的手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脚下虚浮着走了几步,一个没站稳,竟险些摔倒下来。刚好经过我身边的通贵人眼明手快,不着意地在边上帮着托了一把,这才没让我在众嫔妃面前出大洋相。
我感激地向她望了一眼,她浅浅一笑,向我微微点头,这才扶着身边的宫女往殿外去了。
玲儿在边上小声地问我:“小主,您可还撑得住?”
我闭着眼睛稍微缓了一会儿,向她微微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跪太久了,脚下有些虚,走走就会好了。”
话虽如此,康熙下的旨意却是众嫔妃于坤宁宫持服二十七日,而这才仅仅是第一日!想当年大学军训也不过是十四天,这后面的日子,可叫我怎么熬下去?!
哭到第三日晚上时,大多数嫔妃都只是机械地用帕子摸着脸,眼睛虽还都是红红地,却是因为连日来没日没夜地辛苦操劳造成的,与悲伤无关。
“众位妹妹今日辛苦,都各自回宫歇息去吧。”
佟贵妃温和的声音终于响起,我如蒙大赦,刚想撑着玲儿的手起来,却觉得小腹突然一阵疼痛,一个没站稳,竟一下跌跪到地上,额上不知何时已冒出一排细密的汗珠:“好痛……”
玲儿吓得面色苍白;神色慌张:“小主,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只觉着冷汗涔涔而下,一手按着小腹,咬牙道:“我……我肚子痛……”
彼时灵堂里的嫔妃几乎都已散尽,我弄出的动静虽不大,但在肃穆的灵堂里还是显得有些突兀。已经扶着宫女走到殿门口的佟贵妃听到动静,连忙折回来扶住我,紧张道:“琴妹妹,你怎么了?”
我全身冷汗乱冒,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她的袖口,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见我情况不妙,就抓紧了我的手低着头安抚道:“你别怕,我这就叫人去传太医。”说完她让身边的宫女去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扶我到离坤宁宫最近的承乾宫去躺着,又叫了当值太监进来吩咐去传太医。
“琴妹妹,不要害怕,太医马上就来了。”
我向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大概是因为躺下来的缘故,小腹的疼痛倒是不像刚才那么猛烈了,可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毛毛地,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殇中之喜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平日里专门负责宫中贵嫔的院使陈太医匆匆地赶到了承乾宫。刚要跪下给佟贵妃请安却被她给拦住了:“陈大人免礼,妹妹的病要紧。”
他低头应了声是,隔着屏风请我伸出手腕,凝神专注于手指下的跳动。我躺在榻上,看不到外面的状况,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又或者……只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可想到为了自己的病已经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如果真是吃坏了东西,那这脸可是丢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松开了手,开始询问起玲儿关于我起居饮食的问题,我隔着屏风细细听着他们的问答,心焦不已。
终于,外面安静下来。陈太医略思索了片刻,回身向佟贵妃恭谨道:“据微臣看,小主应该是有了身孕。”
怀孕?不是吧?
不是说孕妇都会呕吐害喜什么的吗?可我这几个月一点想吐的感觉都没有过,因为守灵太辛苦的缘故,胃口还出奇的好,吃嘛嘛香!怀孕?不可能吧……
我忍不住道:“陈大人,您可确定?没有弄错吗?”
陈太医想了想,又问:“小主上个月可有来过荣份?”
我一听,脸不由红了,嗫嚅着回答:“我……一向都不太准的……”
他点点头,面带微笑道:“那确定是喜脉无疑了,已经有两个月了,臣恭喜小主。”
佟贵妃又问:“她方才肚子疼得厉害,可会有什么问题?”
陈太医躬身回道:“小主是前些日子太过操劳辛苦,加之地上的寒气侵体,这才引发了腹痛。不过不碍事,细心调养就会好。”
我低头愣愣地瞧着自己的肚子,被这意外的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里已经悄然孕育着一个新的小生命。
“恭喜琴妹妹了。”
不知何时陈太医已经离开,佟贵妃微微笑着坐到塌前握住我的手,道:“你现在身子虚弱;后面几天就不必去陪灵了。至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里,我自会替你去说。你就安心养胎吧。”
我看着她傻傻地笑了笑,一只手却不自觉地贴上自己的小腹,心里早已是乱作一团……
皇后丧期未满,虽然各宫嫔妃都已知道我有喜之事,却没一个到永和宫来登门道贺的,当中只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当中派人来问过两回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我本就不喜热闹,更何况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和休息;如此一来倒是正中我下怀。
就这样,外面满朝王公、嫔妃命妇日日在坤宁宫前为皇后举哀陪灵,而我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休养在同顺斋,怀着对新生命的期待,静坐等候花落。
终于,当永和宫的红梅花凋尽,树枝上发出第一片绿芽的时候,长达二十七日的持服之期终于过去了。
我脱下穿了将近一个月的素服,换上玲儿为我准备的湖青缎织兰芝夹袄,微微笑着凝视窗外的那一丝绿意,忽然想:他,可是该来了?
可是该来看望我们俩的孩子了?
☆、杏花春雨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深夜,原本已经准备好要安歇,外头却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我披着中衣对着窗外发了半晌呆,转到桌前铺开纸张,研了墨,照着壁上挂着的那副他画的荷塘清波图练起字来,一笔一画,皆是他的笔迹——
清似莲花不染尘,清风傲骨花之君……
“小主,让奴才把窗关上吧,雨打进来了。”
我抬头看到玲儿,微微笑着摇头道:“没关系,反正雨打不过来,就让窗开着吧。”
玲儿应一声好,笑了笑问:“小主是在等皇上吗?”
我微感诧异地抬头看着她,也不由跟着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是这样吗?我是在等他吗?
从何时起,我竟也已经习惯了等待?
原本因为写字而安定下来的心忽然躁动不安起来,怎么也平静不下。
玲儿看着我顿了片刻,道:“不过小主,今日才刚刚除服,皇上怕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忙。雨下的那么大,天色又晚了,大概是不会过来了。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是这样吗……
我不禁自嘲一笑,重新伏首在案间,道:“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写会儿。”
玲儿见我坚持,便不再多话,只是福了福身,先行退下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终于搁下笔,伏在案上,慢慢闭上眼,静下心倾听。我听见雨一滴滴地敲打在青石砖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恰似我到这里的第一日,彼时我还满怀梦想憧憬着自己的未来,只觉得那雨滴打在青石砖上的声音,说不清的好听。
半梦半醒间,我觉得有人坐到桌旁,轻抚我的脸颊,温柔怜惜。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正对上那双深邃熟悉的眸子。身子一动不敢动,只怔怔地盯着他看,眼泪不知怎地就断了线。
他比我印象中似乎瘦了很多,配上那袭石青色龙袍,将他显得愈发清瘦,可那份雍容的气度却没有改变半分。
思索间,一只手已不自觉地按上小腹:孩子,看清楚了吗?他就是你的阿玛……
他一边怜惜地用手为我拭泪,一边佯怒道:“越发没有规矩了,见着朕也不起身请安。”
我轻声道:“老人家常说,做梦的时候动作要轻一点,慢一点,这样才不会醒。”
抚着我脸颊的手蓦地一紧,伴着一声惊呼,我的身子跟着被搂进一具温暖的怀中。然后,我感觉到一种颤抖而温热的触感降落在我的唇上。
胸口猛然一跳,慌乱蔓及所有神经。一抬头对上的是他满含笑意的眼睛:“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皇……皇上?”
惊急惶惑间,他已随手抽了一张桌上的字帖摊开看。
我大赧,下意识地伸手蒙住那一笔笔字,急道:“皇上,别,别看了。”
他见我竟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急忙腾出手来,紧张地扶住我的腰护着我:“唉,你当心,别乱动……”
我回头,正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禁不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收回闯祸的手,乖乖靠进他怀里。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忽而笑,问:“练了很久了吧?”
我怔了片刻,突然回味过来他的意思,低头汕汕地嗯了一声。
他不觉低低一笑,直起身,执着我的手笑道:“一个人练有什么意思?现成的师傅在这里。”
我含羞低头应了声是,任由他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重复地勾勒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诗句……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有余光不经意地瞥过窗外,正看到有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杏花飘过。
原来是春天来了……
☆、孕中晋位
转眼又是夏日,傍晚太阳西斜,我独自坐在水阁中,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闭目凝神静听柳绦沙沙作响,好似回到了儿时的记忆……
老祖母抱着小小的我,坐在公园的木栏边。炫目的霞光映在波光潋滟的湖面上,岸边有垂柳绦绦,婆娑迷眼,我静静伏在那个让人安心的怀抱里,听花开花落……
恍惚间,有温暖的手指抚过我寒湿的额头,为我整理额间被风吹乱的发丝。我嘴角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但仍闭着眼。
“怎么不去屋里歇着?受凉了可怎么好?”
我头一歪,侧身靠进他怀里,但笑不语。他从身后环住我,手指抚过我的耳垂,呵气轻语:“别装了,朕知道你醒了。”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他似嗔似笑的眼睛。刻意的偏过头去,避开他灼灼的眼光,望向阁外的荷塘,顾左右而言他:“皇上您看,这池子里的荷花开得正盛呢!”
他抬手敲了下我的脑袋,眉毛微微一扬,笑骂:“坏丫头,何时学会了这敷衍人的本事?”
我嘻嘻一笑:“奴才不敢。”
他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抚上小腹,对我低哝:“听玥璃说你这些日子害喜得厉害,怎么不好好歇着,还跑到这里来吹风?”
原来是佟贵妃跟他说了。我暗暗吐了吐舌头,有种犯错的孩子被抓正行的赧意。信口道:“太医说,多走走对生产有好处。”
他看着我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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