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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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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流言一出,威望一下子便倾向凤王了。
蜀王亦非等闲之辈,立马采取措施,让人在坊间散播流言,说是凤王记恨先皇给他下药,设计害死了先皇,另一则流言则显得有些刻意了,大意便是,即使他这辈子都无子,也可以在宗室中寻摸一个过继过来继承皇位等等。
这等流言一出,宗室便有人坐不住了,谁不想当太上皇啊,如此一来,暗中支持蜀王的宗室便多了些。
楚 言从骨笛那里看到这些消息时便露出一抹冷笑,“我这位侄子看来并不相信自己今后不能生育的事情了,既如此,那寡人就让他相信便是。骨笛,这几个月来辛苦你 了,不过,你还不能休息,在坚持几个月,待大功告成之日,寡人必给你加官封爵。你记住,你虽不常在寡人身边出现,可在寡人心中你和罗安山、西门无极他们是 一样的,待那日到来之时,他们有的,你一样也不缺。”
骨笛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大王,骨笛面妖,不能活在人前,骨笛愿意成为大王暗处的一双眼,永不背叛。”
楚言感动莫名,亲自将地上跪着的骨笛搀扶起来,“寡人知你甚深,以后的事,你莫要自卑,寡人自有决断。”
“但凭大王做主。属下去了。”骨笛拱手。
“去吧。长安,寡人少不了你这双眼。”
“是。”
但见黑影一闪,中军大帐便没了那个头罩黑布帽的人。
楚言面对大唐疆域图,背手在后看了半响,倏然出声道:“来人,备马。另,让前锋将军罗安山近前听命。”
待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带着一队黑鹰锐士便连夜赶回了伽罗。
伽罗王宫,自打花管事和安福生见了面,她就像有了靠山一样,做起事来更有底气和刻薄,对待乔木时,那要求就更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皇太后呢。
乔木的寝宫,花姑姑拿着一柄铁戒尺,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而乔木正头顶一碗清水,踩着翘头绣鞋一摇一摆的学走路。
虽然她心里燥的想骂娘,可脸面上却不得不忍着,谁叫这位花姑姑是领了楚言那厮的命令的。
她真心想吐槽个,你皇宫还没攻进去呢,战事还在焦灼着呢,现在就让她学宫廷礼仪,不嫌太早了点吗?
“抬头挺胸,直视前方,小腿绷直。”
老妖婆的声音就跟从她头顶上响起似得,愤恨之余只得好生学着。
日头偏斜时,花姑姑收了戒尺,端正跟乔木告了罪,带着她从扬州凤王府时便收为己用的紫槐、白蝶两个就走了。
“她可终于走了,翠芽,快,热茶捧来。”
“来了,娘娘,累着了吧,奴婢这便吩咐摆膳。”翠芽端了热茶过来。
茶水温度正好,乔木如鲸吞江川似得喝了几口,扯着被汗水打湿了贴服在脖颈上的白狐毛,累咻咻道:“我此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罢了,左右人家都是压在规矩上的,我想挑错都挑不出来。翠芽,你看见没有,像花管事这等的才算是在宫里呆过的,你可要学着点。”
翠芽爽快的应着,又促狭的道:“好的奴婢学,不好的奴婢可不学,就比如花管事那张棺材脸,奴婢这辈子都学不来。”
“学不来什么?”
“王爷!”翠芽惊呼一声,连忙跪地问安。
“你起来吧,去弄碗热茶来吃。”
乔木虽气他给她找罪受,不过习惯成自然,见他到了她跟前来,双臂一展,她下意识就要帮他解系带。
等她想着要发脾气的时候,绣着龙纹的白披风已经到了她的胳膊上静静淌着,而楚言已大爷似得端着碗热茶坐在主位上在喝了 。
“愣在那里作甚?”楚言把翠芽打发下去,起身将乔木抱进怀里,“怎么,日子多了不见,连你夫君也不认识了?”
“并非如此,而是妾在想一个典故,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
“嗯?何意?”
“王爷不会懂的 。”乔木失落的道 。
在古代生活久了,她就要快忘记自己曾经是现代人了 。
楚言咂么了一下味道,便拧着眉头看乔木,“你的意思是,你这橘子被移到松漠便成了苦涩的枳了?你的意思是松漠不好?”
乔 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盈盈摇头,“你可还记得我在故人庄写的那幅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我喜欢雪,也喜欢伽罗的红梅林 。我引用那典故的意思 是,身在何处便做何处的人,即使心里想着维持现状,也抵不过环境,大环境能使你改变 。”
瞧她的现状就知了,在古代生活久了,她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了,只一味儿的顺从,保全 。
事实证明,她惜命,她怕死,忍不住自我鄙视了一小会儿 。
楚言这才露出笑模样,横抱起乔木便往内室去,“典故可不是这样用的,寡人看你该多读些书才是,寡人命你练的字如何了?能拿出去见人了吗?”
乔木目光躲闪,嗯嗯点头,却不说话 。
楚言一看她这副小模样便心知肚明了,临入灰鼠皮帘子之前吩咐外面伺候的去把乔木练习的大字拿来看看 。
“爷,还是别看了吧,虽勉强能如眼,可在您眼里就狗屁不如了 。”
被放到虎皮榻上之后,她连忙踢了鞋子爬到楚言背后,狗腿的给捏肩捶背 。
楚言享受的闭上眼,“左边一点,对,就是那处,使点劲 。”
背着楚言的乔木露着珍珠似得牙齿模仿着咬人的口型在他动脉处比量了几下这才平衡了点,继续道:“妾才写了半月罢了,哪有什么进益,爷再多宽限一二三四五六七个月吧 。”
楚言笑弯了眼,“是不是最好推到明年、后年去,而后此事便自然而然被寡人忘了?”
乔木脸上笑容挂不住,隐隐发烫,嘀咕道:“我是大人了,又不是小九,作甚还要学写字,反正那些字又不是不认识 。”
楚言是什么耳力,更何况她的嘀咕声就在他耳朵边上,伸手把人拉至榻上坐着,“你……”
“大王,奴婢能进来吗?”
楚言松开乔木的手,冷着声线道:“进来 。”
“是你呀,放着吧 。”
乔木坐没坐相,歪靠在楚言肩膀上,撩着眼皮看向这相貌看起来颇为忍辱负重类型的女子,“我的丫头哪里去了,怎劳烦若风姑娘你送来 。”
若风在王宫里的身份说来有些尴尬,王妾不是王妾,宫婢不是宫婢的,可这位却安之若素的很,颇有点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
听乔木如此说,她也不甚在意,而是笑着回应,“翠芽姐姐去催膳房摆膳去了,我正好从这边经过,听着王爷喊话便顺便给送了过来 。”
若风姑娘的宫殿在南,我的宫殿在北,姑娘如此个顺便法,我也算长见识了 。”
若风尴尬的红了脸,告罪道:“娘娘为何要如此针对若风,若风自问不曾得罪过娘娘,甚至对娘娘向来是恭恭敬敬的,究竟何故让娘娘对若风有如此深的成见 。”
“哦,倒不是对你有成见,不过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
“乔儿 !”楚言瞪了乔木一眼,乔木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对着屏风,再不看他们 。
若 风眼眶一红落下泪来,可她却急忙用袖子抹去,故作坚强,连连后退,“王爷,我无碍的 。娘娘,你莫要生气,我以后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原 来是若风这整个人都惹您讨厌啊,今日若风终于明白了,若风以后一定会注意言行的 。还望娘娘以后能够指正,您对若风有何不满可当面说出,若风 没关系的 。”
背对楚言的乔木连翻白眼的想法都无,扭着垂在胸前的青丝,直言不讳道:“不是若风姑娘不好,是我太恶,对任何一个对我男人有企图心的女人我都没好脸色 。”
楚言噗一声喷了口里的茶,若风连忙拿着帕子上来要帮着擦 。
“不用,寡人自己来 。”俊颜上笑意盎然 。
若风看的发怔,少顷便回过神来,义正言辞道:“娘娘这想法可要不得,那是犯忌讳的,您可知休妻里便有一条,妒 !”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5章 你看我敢不敢!
妒什么妒,你跟一个原本就占有欲强的女人谈妒,这是想闹哪样啊。
两个女人眼看就要关于一个“妒”字辩论起来了,楚言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先一步把若风打发走了。
见碍事的人一走,他憋了多日的欲火就往外冒头,手脚利落的把乔木逮住按在身下,啧啧亲了几口,摸了几下,脱了衣裳就要上马。
乔木可不依他,冷笑着推着他的胸膛就要他把那若风的事情说个清楚。
急色的男人脾气大概都不好,冷冷看了乔木半响,神色难看,就在乔木以为他要甩袖而走时,他狠狠按住乔木就亲了下去,把她的衣裙也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肚兜盖着那两团高耸,下身什么也不让穿,搂在怀里摸了半天之后,缓缓把若风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这若风对楚言还有点救命之恩。
“那还是寡人尚未夺得西北军权的时候,安福生这老奴把寡人扔进了军营,让寡人抛下那所谓的龙子凤孙的身份从一个小兵做起。若风是一个火长的独生女 儿,这火长原先是长安人,后来发生了一写事情被派来西北当兵,这一走就是一辈子,也就没再回去过,彻彻底底的在这边成了亲扎了根,初进军营的时候受到许多 老兵奴的欺负,是这火长多次伸手说了几句公道话。”
“后来怎么就和人家女儿熟悉上了?”乔木拉过被子盖住身子,推开他乱摸的手。
楚言也不恼,径自由着她,躺倒之后,双臂置于脑后枕着,好似陷入了回忆,“有一次我被人打的狠了,昏死过去,是这火长把我背到他家,然后让若风照顾我。”
乔木撇嘴,酸溜溜道:“然后就勾搭上了?你的定力可真差。”
楚言拉过乔木搂在怀里,哼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寡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乡下汉子。宫里的美人何其多,寡人什么美人没见过。”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女人脏的很。”
“你何意?!”乔木气恼。
楚言回过神来,怔怔看着乔木,但见她一双妙目都快要喷火了,顿觉失言,搂在怀里哄道:“自然,你是不同的。”
乔木心想,这厮难不成还有何童年阴影吗?
坏心一起,便老实的趴在他的胸口上,翘着唇角道:“王爷,因何厌恶女人啊。”
“女人,淫荡者多,忠贞者少。”他语气森冷。
“你们男人都不忠贞,凭什么一定要女人忠贞。”乔木猛的坐直身子,冷冷瞪他。
“三从四德,那是女人的本分,怎可与男儿比较。”楚言也坐了起来。
“你们男人是人,我们女人就不是人了?!”乔木掐腰,双眉打结。
“歪理!寡人说的是忠贞。”
“那妾倒要问问王爷了,何为忠贞?忠贞和解?”
“自然是身和心都只为一人。”楚言义正言辞的道。
“你也会说是身心只为一人,当你们每夜搂着不同的妻妾快活的时候,凭什么还要求女人为你们守身如玉,楚言,我今儿个就告诉你了,若有一日你的黄瓜被别的女人用了,你看我敢不敢找别的男人!”
乔木此话一出,楚言顿时就炸了。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6章 功与名
气归气,可对这女人他打舍不得打,骂舍不得骂,最后只得在床上将其整治了,本是打算让这女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的,不过,他这次回来还有要事要办,有心想弄个三天三夜,可惜,时不我待,在此争霸天下之际,他可不想错失良机。
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她第二日下不来床也便罢了。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次日一早,楚言便去地牢见了三年前逮住的两个人。
地牢是用石头砌成,常年昏暗无光,点着火把。
“王爷,您坐这里。”牢头亲自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罪犯跟前,用袖子擦了擦,恭敬请楚言坐。
“你们先出去,有事寡人叫你们。”
“是。”牢头挥了挥手,带着狱卒们就轻轻退了出来。
“白御医,燕将军,在此处过的如何?狱卒们没亏待二位吧。”楚言率先开口道。
地上盘腿坐着的两个人,一个头发雪白,正是曾经在扬州诊断过乔木的白西景,另一个头发乌黑,正是先皇的千牛卫将军燕时,曾经跟着先皇去扬州毒害楚言。
此时两人囚衣穿在身,披头散发,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精神倒是很好。
楚言来时他们便看见了,只不过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三年,早把他们的脾气磨的一干二净了。
“没亏待,狱卒们待我们如贵宾。”燕时的语气很平静,可说出来的话讽刺的很。
楚言甚是理解,任谁被关地下三年也会有怨言,这两人没嘶吼着骂他,修养就极为好了。
“这便好。听狱卒说,上个月,白御医得了风寒,现在可好些了吗?”
“死不了。”白御医吃了燕时一把石子之后,转过头来看向楚言,皮松肉驰的脸看起来有些吓人,“还能让王爷再关个十几二十年的。”
燕时站起来,把角落里堆积的佛经拿起来,讽笑道:“凤王好手段,给犯人看佛经。”
不知是不是昨夜吃荤吃的进行的缘故,今日一早起来他的心情都甚好,见燕时提起这佛经,他便道:“这主意还是寡人的爱妃无意间出的,寡人觉着甚好,便用在你们身上。此时见你们两位如此一派从容无惊模样,可见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不知,燕将军能背得出几本佛经了。”
“倒背如流。”燕时扔了佛经,再次盘腿坐下,“凤王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是要我二人性命的?”
听这语气,倒是把这地牢当成家了。
楚言双腿交叠,态度悠然,笑道:“三年前不曾处死你们,三年后的今日,先皇早已死去多时,寡人更不可能置你们于死地。只不过是给你们提供一个将功 赎罪的机会。二位久住地牢怕是不知此时外面的境况,简而言之便是二龙夺珠,相信你二人也大概猜得出这二龙是哪二龙,楚穗荒淫无道,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支 持改朝换代,现在,寡人与蜀王正在僵持,寡人便想让你们二位亲自去告知蜀王一件事实。”
白西景眉眼都不抬一下,继续和燕时一来一往间用石子下棋,闭口不接话。
燕时冷笑,倒是给了楚言一个眼风,“王爷不是已让人易容扮成我俩的模样将先皇杀害了吗,既当年能如此办,这会儿便不要来假惺惺了。好走,不送。”
“燕将军此言差矣,先皇被送出扬州时已然死亡,还是死在白御医的独门毒药之下,这会儿将军可莫要颠倒黑白才好。”
燕时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白西景、燕将军,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便莫要怪寡人无情。”说吧,甩袖而去。
楚言一走,白西景便开口了,“老夫恍惚记得先皇还是太子时候的事儿,那时外戚势力庞大,已到了动摇国本的地步,当时的皇后依然出自钱氏,生有一 子,便是先皇,先皇的先皇有一位宠妃,便是瑶妃,爱之如宝,瑶妃也有一子便是现在的凤王,这爱屋便及乌,想给心爱的女人最好的,包括那个皇位。”
燕时拈起棋子的手顿了顿,彷佛漫不经心的问:“后来皇位却传给了先皇,是何故?”
白西景站起来,背手在后,望着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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