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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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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这个披上。”一件白色长衫递到我的面前,突然觉得小白还是挺细心的一个男人。

展昭接过来替我披上,并说道:“谢谢五弟。”

“你谢什么,我给小包子,干你啥事。”小白一点也不领情,翻了个白眼。很臭屁地扭头看亭下风景。展昭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笑。

“我们去哪里?”我问道。

展昭还没回答,白玉堂突然跳出来道:“当然会松江府,找我娘,她肯定知道这个毒的解药。”

“江宁婆婆?”展昭沉吟道,“以婆婆的见识,应该会知道何处可寻解药。”

于是我们三人下亭往附近码头而去。

船儿悠悠向松江府而去,夜色渐渐降临。我昨夜毒发,白天又受了惊吓,在这客船中摇晃,不觉就困得眼皮子打架,一下跌入无梦的睡眠。

“……这三宝我一定得找回。你劫了青儿。害得包大人落下个纵女潜逃的话柄,幸好皇上相信包大人地正直,未曾降罪。如今我不将青儿带回开封,那这三宝必须先行送回,还有个交待。”朦胧中我听见展昭的声音。

“……反正现在三宝不在我身上。你废话也没用。”白玉堂的声音。

“那盗宝女子可留下什么线索?”展昭问道。

“难道她一边偷东西一边会喊,我叫某某某,”白玉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我白玉堂行事光明磊落,盗宝还留下字号?”

“五弟……”展昭每次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只能亲切地呼唤一声小白,但可惜小白好像没什么反应。

“对,我怎么我想起来,这遭我可真是笨了。”白玉堂突然雀跃道,“那女子自言姓丁,这松江府内。谁不知道丁氏双雄,那女子能随意假扮船夫,水里来去自如,我早该想到是他们家的了。”

“丁氏双侠。”展昭喃喃自语道,仿佛想起一些心事。

“小包子。该起床了,别偷听了。”小白探头对舱内喊道。

“谁偷听你。是你说话大声吵醒了我。”我起身整理一番,也来到船头,却看见船渐渐行近码头,舟行人往地,依然的热闹非凡。

见我上来,展昭微微一笑道:“青儿昨夜睡得可好?”

“好是好,就是后来听见老鼠叫,才醒了。”我故意说道,看了小白一眼,果然很不爽。

“听你们说什么丁氏双侠?就在附近么?”我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

“这个就只能五弟来解答了。”展昭道。

白玉堂显然还在生气我嘲讽他,不肯作答,我拉着他的胳膊道:“白大哥不会这么小气吧,青儿也是随便说说,谁不知道白大哥最有侠义心肠,喜欢帮人排忧解难,我地小小问题,还望能解答解答。”

千穿万穿,马匹不穿,白玉堂果然很神气地白了我一眼,讲解起来。

原来这松江府*水吃水,往来渔船众多,约莫五六百只,众多渔人,维系着上千家人的生计。共处一个江面,捕鱼货运为生,难免有些利益冲突。长久以来,以江上芦花荡为界,分成两派。荡南卢方家族在此地势力颇大,所以这边就归五鼠所在的陷空岛管辖;而荡北则由丁家庄管辖,丁家老员外早死,如今只剩下弟兄二人,一人名丁兆兰,一人名丁兆惠,江湖人称丁氏双侠。不过,丁氏双侠极少在江湖走动,因为认识他们的人也不是很多。白玉堂向来行踪飘忽,周游各地,所以虽近在咫尺,也不曾与丁氏双侠谋面。经当地官府明文规定,荡南荡北各守其界,倒也秋毫无犯。

正谈着,船已经*了岸,三人结伴上岸沿江而行,因为坐船甚久,下地走动走动倒也舒适。

那夜摸黑出来,我稀里糊涂就跑出来,这时走回去,沿途所见皆觉新鲜。

行了一段,只觉两面都是密林,树木丛杂,道路却修得平整。

“咦,你看附近好像很多一对对的人呢?”我不觉奇道。

我本无聊东张西望,竟发现两边道旁,隔几步树下就立着两个人,那些人都是浓眉大眼,赤着双臂,手上青筋虬结,有坐地有站的。但对面而立的只是看看,却不言语。

一路下来,竟有数十对,也不言语,就那样闷闷地站着。

“不必奇怪,这些都是渔夫头目,江上十船一小头目,百船一大头目。总领的就是两边当家的人,荡南当然就是我大哥卢方了。路左边是荡南地,穿着草鞋;路右边的是荡北的,都光着脚。他们这是早上头朝个面,免得江上越界了,或者渔船相遇了,知道彼此地脸面,不至于起大的冲突。”白玉堂解释道。

晕倒,怎么搞得像黑社会聚会。难怪搞得这么气氛诡异。

正看着,突然前面人群骚动,听到一声怒吼:“还有没有天理,荡南竟然如此欺负人?将人伤成这样?”

哗一下,两边的人都汇集过去,我也好奇发生了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也想看个究竟,一起过去围观。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虬须汉子,正扶着一个黑瘦的男子,手臂下垂,血流满地,怒目圆睁地在骂人。

“呔你那汉子,大早就骂我们荡南,可不太地道吧?”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看他穿着草鞋,挽着裤腿,但衣襟洁净,不似个惯干体力的人。他一声喊,马上有数位附和,也许在荡南还有点地位。

“怎么,你们敢做还不许我骂么?”那虬须汉子是个暴躁性子,可管不得这许多,又开始骂起来。

“这不是张家兄弟么?”这边赤脚的渔夫中,一人问道,“有话慢慢说,各位头领都在,说出个理,也不怕荡南的人蛮横。”看来荡北的渔夫倒也理智。

原来这两位是荡北地张家兄弟,因为近日家里有些事情,需要用度,因此大早就出水打渔。在芦花荡附近找了个好处所,正欢喜下了几次好网,不料斜剌里冲出来一艘船,硬说他们越界了。将船上的鱼虾抢了不说,还将张家的小弟左手五个手指削了四根。

说着,那年轻黑瘦的汉子抬抬手,果然左手已经只剩个大拇指,看得我心惊胆寒。

“那你们可曾越界?”先前那赤脚渔夫问道。

“当然没有,我在这江上十多年了,怎会不知道疆界。”那虬须汉子怒道,“可对方硬说我越界了,还下次狠手。”那下手的人可曾说过叫什么?”白玉堂突然插口问道。

“他倒没说叫什么,下手之后就扬长而去,我……”那汉子气愤地说。

“可有提到某个头领地名号?”白玉堂不死心,继续问。

“好像说起过,说他家五爷大闹京城,连开封府和皇帝都怕他,”那汉子显然是觉得对方在吹牛,一脸不屑,“对了,他说是白玉堂手下!”

55 丁家双侠

什么,白玉堂的手下?这边小白鼠惊得差点跳起来。

“白玉堂就该这么狂妄么?”荡北的一个头领不满道,“我们两边虽然没什么交往,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坏了规矩,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想怎样?难道想动手不成?!”荡南那中年净衣汉子不屑道,“再说,我们白五爷可是真正的英雄,在京城闹个天翻地覆,谁敢不给他面子?”

“什么大闹京城,不过是一个愣头青,听说现在都成了朝廷钦犯了。”荡北一人道,引发一阵哄笑。

白玉堂杂在人群中,脸色极其难看,估计内心正是波澜起伏。

人群嘈杂,都只是在逞口舌之快,估计每天早上这样闷闷地站着,难得吵一会,都抓住机会在发泄不满。

“大当家来了!”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不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相貌装束,我和白玉堂差点叫出声来,竟是那姓丁的女子假扮的船夫。

“众位兄弟,同在一处谋生,有话好说。”那被唤作大当家的船夫向四围一拱手道,声音宏亮,让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荡北早有人凑上前去,低声向他细说了数语,他微微点点头,走到张氏兄弟跟前,看了看伤者,招手让身后一个赤脚渔夫上来,从怀里拿出银子道:“这里是十两银子,刘大你速带带张英去找大夫医治,回头我再差人给张家送些家用,近期不要出水打渔了,好生修养。”

那张英连声称谢,被刘大搀扶而去。

“张杰,你就随我一起去江上会一会抢鱼的。”船老大又对虬须汉子道。“荡南的兄弟。如果方便,麻烦你们派个人去跟卢员外通报一声,就说我丁兆兰芦花荡有约,望能来见。”说罢,率众向江边去了。

那边荡南的也纷纷散去,赶往江上,白玉堂走过去拉住一个船夫耳语了几句。招手对我们道:“我们跟船去看看。”

于是,刚上岸的我们再次到了船上。荡南荡北果然泾渭分明,各自在不同的码头出发,江面上虽远远能看见,却保持着距离。远远看见一片大的芦花荡。让人想起电影《洪湖赤卫队》里面的美景。两边船儿鱼贯而入,有大有小,却井然有序。

对面“丁”字旗幡地大船领头,很是显眼,因此我们虽隔得远。但也好跟。

前面船儿纷纷开始停下,看来是到了目的地,让我们搭船的渔夫倒也伶俐。左右穿行,挤到众船稍前的位子,才停了下来。正对面恰好就是丁兆兰的船。只见那丁兆兰往船头一站,突然喊道:“刚才伤我荡北渔户的朋友,请显身一见。”那声音竟如洪钟,震得人耳鼓轰鸣,响彻芦花荡,良久还有余音。让众船家都相顾失色。看不出这个瘦子,还这么大的肺活量。

“好一个狮子吼,”展昭轻轻赞道,“看来丁氏双雄果然名不虚传。”

那白玉堂倒安静地站着,双眉紧蹙。若有所思。

“谁喊爷出来!”荡南这边船一阵骚动,竟驶出一条大船。看气势不像小角色。船头立着个袒胸露背地大汉,手托七股鱼叉,一脸的蛮横之气。旁边立着一高一瘦两个中年汉子,也都没有好脸色。

“这是你的手下?”我禁不住心底的厌恶,扯扯白玉堂的衣角问道,“你当黑社会老大,也不能乱收小弟啊……”

白玉堂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却不言语。

“兄弟,我们素以芦花荡为界,南归陷空岛,北归丁家庄,我相信我地手下个个都能循规蹈矩,不知你为何指张家兄弟越界?”丁兆兰拱手道。

“我说越界就越界,难不成还能赖你不成?”那大汉竟毫不口软。

“即使越界,我们早有约定,该请双方领事的当面裁决,为何擅自出手伤人?”丁兆兰语气加重道。“伤人?我留下他们的命就算给你们面子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陷空岛什么时候怕过人?我家五爷单人独骑上京,把当今皇帝和开封府老包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算什么?”晕倒,看来白玉堂这番行为还真是起了大作用,让底下一众人等骄横不已。

展昭微微皱了下眉头,白玉堂脸上也很不自在了。

我绕到白玉堂身边轻声说:“看看,你可是陷空岛的好榜样了。”

白玉堂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反驳。

“荡南可有管事的在场,希望能出来说句话。”丁兆兰见此人蛮横无理,知道无法跟他讲明道理,拱手对这边荡南船队一礼道。

“哈哈,在现在这个地方,我邓彪最大,你有事尽管朝我来好了。”那大汉一阵大笑,一摆手中地七股鱼叉,竟完全不把丁兆兰放在眼里。惹得荡北的渔户个个气愤不已,只待丁兆兰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教训此人。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丁兆兰遥遥拱手道。

“这种小角色何劳大当家动手,让我来教训他。”一声清喝,荡北渔船队中突然冲出一个小船,船头立着一个年轻渔户,那船去势虽快,却在交界的地方突然立定,那渔户一个纵身,竟到了邓彪地船头,手中鱼叉疾刺过去。那邓彪料不到来人如此迅捷,慌乱间连退了三步。引得荡北渔户一阵彩声。

那邓彪稳住身形,却也不慌不忙,接连挡住对手的攻击。船头不甚宽敞,二人身手倒也不弱,来回斗了数个回合,引得船儿也有些摇晃。

突然那个年轻人在船摇晃间,一个躲避不及,身子跌倒,邓彪大喜,抢上一步,鱼叉径向渔户胸前刺去,眼看那人性命不保。正当众人为他惋惜的时候,谁料那渔户竟然一个翻滚,到了邓彪身后,一摆叉尾,击在邓彪腰间,将其击落下水。顿时荡北船队再次传出雷鸣般的欢呼。

就在此时,原来站在邓彪身后的两人忽然抢出来,挥刀向那年轻人砍去,此时那渔户正好背对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小心!”我不禁惊呼道。

谁知接连听到“当啷”、“扑通”的声音响起,那二人竟同时扔下刀,跌到江中去了。

荡南三人跌下水去,马上有人跳下去抢人。而荡北的渔户也在说话间,跳下水几个好手,连刚才那个上船斗邓彪的渔户,也翻身入水。只见水面波纹荡漾,估计水底已经在进行新一轮地恶战。

“莫非是卢大员外驾临?为何不显身说话?”丁兆兰忽然一抱拳对我们这艘船道。我不觉有些奇怪,看看展昭,看看白玉堂。

展昭知我疑惑,笑笑说:“刚才不是五弟出手,那两个偷袭的怎会下水。”原来小白刚才还出手救人了。“不过,那丁兆兰的暗器功夫也不简单,如此宽的水面,又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还能及时打掉暗算者的兵器,确实让人钦佩。”

原来如此,刚才那两人偷袭,丁兆兰暗器打掉了兵器,小白却发力将二人打下水。

论起来,丁兆兰隔着江界,且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反而先发制人,打掉两人兵器;小白和我们却在荡南船队内,距离近了许多,反而后将两人打倒,丁兆兰确实有两下子。

不过能打倒两个头目地暗器功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难怪丁兆兰以为是卢员外在此。

“抱歉抱歉,我卢方老迈,来迟一步。还望丁兄恕罪,丁兄有请,我怎敢不现身?”远远传来一个中年人敦厚的声音,原来竟是卢方真地到了。

56 南北纷争

只见一艘轻舟如飞而来,话音刚落,却已经到了荡南众船之前。前面站着个长须飘拂的中年男子,正是卢方。

那水底哗啦,涌起数朵水花,却见两边各浮起数人。荡北那边,刚才斗邓彪的渔户,竟与邓彪一起浮在荡北界内的水面,那渔户冲丁兆兰道:“禀庄主,恶贼邓彪已经被我拿住了。”

“庄主救我。”这喊声却是从荡南的水面而来,原来是刚入水的荡北渔户,也有被荡南擒到对面去了的。

“卢员外在此,怎能放肆,速速将人放了。”丁兆兰呵斥道。

那年轻渔户虽然一愣,却也不敢抗命,松了手,径自让邓彪游向界那边。

卢方见此光景,忙转头对这边的手下呵斥道:“胡奇!胡烈!还不放人!”对江北的丁兆兰一揖道:“丁兄见谅。”

看来两边虽然有界限之分,两家老大倒还都是宅心仁厚,虽然闹腾起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瞥眼看看小白,还是摆着个苦瓜脸,展昭却对着那个丁兆兰出神,我心底忽然冒出个念头,他不会在想那位丁美女吧。

江面上两边都放了人,各自回到船上。

卢方移舟界前,丁兆兰也会意前来,两边寒暄了几句。卢方提高声音道:“今日之事,是我荡北伤人在先,还望荡南众位兄弟恕我卢某管教无方。”显然是说给江面上所有渔户听的。“邓彪是我荡北新来的头目,但处事鲁莽,下手狠辣,虽然推脱事状与我五弟,望各位不要偏听。。。我家五弟虽然有些意气用事,但却从不曾纵容手下行凶。对此恶徒,我卢某绝不姑息。上岸就交官府查办。至于荡南那位受伤的大哥,我这里敬奉五十两银子聊作养伤之资,今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卢某。”

一席话让众人都为之钦佩不已,展昭也微微颔首。我倒没想到,小气的白老鼠,居然有这么大方慷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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