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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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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让众人都为之钦佩不已,展昭也微微颔首。我倒没想到,小气的白老鼠,居然有这么大方慷慨的老鼠大哥。

“卢兄处事公正。治下严谨,让丁某拜服。”丁兆兰道,“既已惩治伤人者,这医药费就免了,小弟自会照看好张家兄弟。”

卢方也不多谦让。对后面一挥手道:“你们谁早上有渔获的,都送给张家兄弟。”

后面应声上来数条渔船,俱各将船上地捕捞所得倾倒在张家兄弟的那艘船上,一时间竟堆了个满舱。那虬须的张家老大,一瞬间眼圈都红了。

“我们*水吃水。两边虽然分界,但俱是兄弟,今后大家伙切不可因小事伤了和气。邓彪今日之事就是警戒。”卢方对四围船户道。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却听见有人喊:“不好了,邓彪跳水逃了。”原来那邓彪看卢方来之后,本寄望为自己撑腰,谁知数语下来,竟是要拿他官办,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乘他们前面说话的当儿,一个闪身,跳到水里逃命了。

不待卢方下令,早有荡北的水下好手跳入江中,搜寻起邓彪来。但江面广阔。加上有成片的芦花荡掩护,一时间。竟寻不到他的踪影。

卢方只得罢了,那边丁兆兰见卢方处事公正,知道必会去追捕这邓彪,也不多计较,两边叙了几句,就欲回身各自散去。

“且慢!”只听一声喊,却是白玉堂喊地话,他回身向船家道,“划船过去。”那船夫估计是认得小白,依言将船划到前面。

“五弟……”卢方在此见到白玉堂,微微有些惊讶。

“丁大侠,你跟我大哥是说明白了,但我可有话还得问问你?”白玉堂语气明显不善。

丁兆兰有些愕然,卢方见白玉堂这般说话,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忙打圆场道:“丁兄,此是劣弟白玉堂,长年在外漂泊,为兄未曾管教好,失礼之处见谅。”

丁兆兰一笑,道:“原来是白五爷,幸会幸会,刚才虽然张家兄弟说抢鱼者受你指使,但我丁某无半点怀疑五爷的意思。”

“我不是计较这个,”白玉堂道,“我只想问问丁大侠,你们丁家可有一位易容高手?”

丁兆兰再次一愣,料不到白玉堂竟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么,请问丁大侠最近可又去往杭州?”白玉堂又问。

“家母近日身体微恙,未敢远行。”丁兆兰答道,原来他老妈是易容高手,不会吧,那个小美人居然是他妈,不太可能吧!我暗自诧异。不过古代的易容术,唉,难说,估计会让某些人失望了,我偷瞄了一眼展昭,却发现他脸上并无异色。呃,难道我想错了?

“那为何我们曾在杭州见过尊驾,还曾见你出手救人,仗义赠金?”白玉堂冷冷一笑到,“不独我看见了,当日西湖可有许多人曾看见。”

丁兆兰无奈一笑,说道:“这个从何说起。”

那白玉堂却不饶人,继续追问道:“我还见一自称丁姓的少年在江宁酒坊与我大哥斗酒,又在杭州西湖见一丁姓女子与南侠展昭斗剑。难道最近姓丁的突然人丁兴旺起来,能人辈出了?”

这个小白,说来说去,绕着他大哥和展昭说事,偏不肯讲自己被偷了东西,被字帖戏耍种种,死要面子。

“南侠展昭?”这四个字倒让在场各人一震,看来展昭地名声确实很响,到哪里都能引起人的注意,偶像的魅力啊。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展昭。”白玉堂侧身让出视线,众人才看到他身后的展昭。

“尊驾就是南侠展昭么?果然一表人才,难怪……”丁兆兰一眼看到展昭,便不再怀疑,话说到一半却不知为何收住了。

“丁大侠过奖,在下正是展昭。”展昭微微一笑,施礼道。“卢庄主仁心侠骨,展某敬服。”一句话说得卢方也忙回礼。

众人看到传闻已久的江湖南侠,却见他言语谦卑,神态恭谨,与白玉堂地倨傲之态天渊之别,顿时生了好感。

“展某确实曾在西湖断桥亭与一丁姓女子比剑。”展昭又道。

“啊?比剑,那……结果……”丁兆兰一时间倒有些慌乱了。

“丁大侠放心,她武功了得,展某并未占得半分便宜,算是打了个平手。”展昭道。

众人见展昭说有个丁姓女子能和他打个平手,不禁大为惊讶,而荡南一众渔户,则多了些自豪。

“这丫头!”丁兆兰恨声道。

得!看来易容之人不是他妈,而是另有其人,这下该我失望了。

“什么丫头?原来丁大侠竟是认识了?”白玉堂插话道,“她身上还藏着我……恩……开封府的宝物呢,最好快点让她还回来,不要让展大侠无法交差。”

“什么宝物?”丁兆兰疑惑地向着展昭,猛然似是醒悟了,一顿足,恨声连连,“这丫头,越发不成体统了,待我回去寻她。”

“想要宝物还不简单么?就怕你们没本事拿!”一声娇喝,芦花荡中竟悠悠行来一轻舟,周首立着的女子顿时让众人眼前一亮,就是那个丁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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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约盗三宝

丁兆兰一见那女子,脱口而出道:“你这个野丫头,几日不见踪影,又闹出多少事端来了?”

“大哥……”那女子娇嗔一下,丁兆兰面色马上和缓,看来还是很疼爱这个调皮妹妹的。

“各位英雄,这是小妹丁兆蕙,从小投师学艺,极少在家,缺少管教,因此生性顽劣,如有不当之举,望各位见谅。”丁兆兰苦笑着对众人赔罪道。

“莫不是丁氏双侠的丁二侠么?不想竟是女儿之身,幸会幸会。”卢方一礼道。

“女的怎么了……”那丁兆蕙马上不乐意了,正准备表示不满,被丁兆兰一个手势压住了,“卢兄见笑了,我这个妹妹好乔装成男子,经常用我的样貌四处行走,留下名姓也是一会兆兰一会兆蕙,这江湖上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丁家是两个男子当家的。”

难怪一路上都见她装男人,我心底算是明白了,说起来这丁氏双侠的名气倒还是眼前这个女子胡乱闯出来的了。

那丁兆蕙听见兄长介绍自己的光辉史,神情中有些得意,目光却向我这边扫过来。看到展昭的时候眼神有些异样,然后倒把我仔细大量了一番,我心想:看什么看,我又没招惹你!长的漂亮了不起啊?想打展昭的主意,没门!

“发什么呆,给各位见个礼。。。”丁兆兰向丁兆蕙道。

丁兆蕙这才抱拳一礼道:“各位好。”看得丁兆兰直摇头。

“什么好不好,还了东西一切都好。”小白还是惦记着三宝。

“想得美,你盗来,我盗去,咱们各凭本事,凭啥还给你!”丁兆蕙可毫不含糊。

丁兆兰想是已经猜到情由,瞪了丁兆蕙一眼,陪笑道:“小妹顽劣。各位勿怪,”转首对丁兆蕙招手道,“过来这边。”

那丁兆蕙轻轻一提身,从小舟上纵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丁兆兰的船头,起落之间别有一番气质,顿时让两边爆发一声喝彩。

丁兆兰低声与丁兆蕙说了几句。那丁兆蕙显然是仗着哥哥疼爱自己,撒起娇来,拉着丁兆兰的衣袖,对他耳语了一番,竟然惹得丁兆兰哈哈大笑起来。眼光再次向我们这船瞟过来。那丁兆蕙竟有少许娇羞之态,忸怩低头不语。

“展大侠可是定要讨回三宝?”丁兆兰忽然提高声音道。

“三宝乃开封府之物,展某职责在身,不得不讨还,还望丁兄行个方便。”展昭回道。

“要回三宝不难。但这东西本是小妹兆蕙从白兄身上得来,而白兄也是夜入开封盗得此物的,大家都有说不清的情由。这样直接还出来,也没什么意思。”丁兆兰一席话,倒让大家愣住了,本来看他刚才处事的方式,以为马上就会还出三宝,没想到居然也推搪起来。

“难不成想跟你白爷爷打一场么?”小白早耐不住性子,喝道。

“五弟。”卢方忙上来打圆场,拱手对丁兆兰道。“这三宝还给我五弟是有些不通,但目下展大侠也在此,理当物归原主了。”

“物归原主原是应该的,但小妹兆蕙有一要求。”丁兆兰笑道。

“愿闻其详。”展昭道。

“三宝就在丁家庄,三日之内。若展大侠能盗回去,丁某定携小妹向众位英雄赔罪。”那丁兆兰笑道。

众人皆料不到丁兆蕙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白玉堂却冷笑道:“三日盗宝,恐怕你丁家庄捱不过今夜就无缘再见三宝了。”

丁兆兰也不气恼,微微笑道:“白五爷地本领天下皆知,不过今日之约,是我丁家庄约展大侠,还望你能高抬贵手……”

“什么约不约,本不属于你们的,我爱拿就拿,爱何时来拿就何时来拿,有本事就捂着它睡觉好了。”白玉堂丝毫不卖帐。

“五弟不可无理,”卢方忙道,“丁兄,本是小事一桩,何必闹得如此麻烦,万一众位朋友伤了和气,岂不让人看笑话。”卢方语气诚恳,也是肺腑之言,谁料丁兆兰丝毫不为所动,拱手一揖道:“还望展大侠守约,三日之后见。”说罢,一挥手,众船逶迤而去。

小白气得面色发黑,但展昭却没有言语,似乎在思考什么。我眺望远去的船队,总觉得丁兆蕙似乎一直在注视着我。

卢方也无可奈何,忙招呼船队回岸,一上岸,早派人来接我等三人一起回江宁酒家。

“臭小子,你知道回来了?!”还未进门,一声呵斥就响起了,江宁婆婆早站在门口,一把擒住白玉堂的耳朵,让小白又痛苦又无奈,只得大喊“娘,快放手”。

“娘什么娘,你什么时候把娘放在心上了,回来不到一天就跑出去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为娘的多为你操心。”婆婆丝毫不手软,我看得心花怒放,对小白连连作鬼脸。

“娘,这里有外人,快……快放手……”白玉堂实在受不了在展昭面前出丑,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

江宁婆婆一眼瞥见我身边的展昭,放开小白,笑道:“原来是南侠展昭。”

好厉害的眼神,展昭一礼道:“在下展昭拜见婆婆,久闻婆婆威名,今日得见,实乃展某之幸。”

“果然比我家这不肖地小五强多了,一表人才,还通情达理。”婆婆赞道,白玉堂很是不满,不过又不敢发作。

“婆婆。”我不自觉地凑上去,拉着婆婆的手喊了声,不知道为何,我对婆婆有种异样的亲密感。

“怎么离家一两日,又显得消瘦了些,心疼死婆婆了,下次可别被玉堂蛊惑到处乱跑。”婆婆怜惜地拉起我的手道。

一行人进到屋内,卢方早将今日江上的争端和约到三宝地事情跟婆婆讲了一遍。婆婆连连颔首,说卢方的礼让是对的,让小白多学学。说到三宝,我忙讲了在杭州的经历,讲到街头遇神算的事情,发现小白一直对我挤眉弄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婆婆责罚他?这个小白鼠,做起事来天不怕地不怕地,没想到却这么怕婆婆的责骂。

“谁是黑妖狐啊,婆婆?”我忽然想起这个,忙问道。

“一个老不死的!”婆婆突然怒道,转身走入内室,留下我很是尴尬地愣在那里,不过,卢方和小白似乎心领神会,对我和展昭说了下抱歉,吩咐仆人带我们去客房歇息,然后也进入内室去了。

58 真假难辨

说实在,我是真的困了,看见枕头就眼皮子打架。这些天在外面跑来跑去虽然有趣,但说不累那是假的。所以仆人们带我到客房,我没什么思想斗争,哗啦就睡过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是的,我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梦见自己在葱翠的竹林间行走,那清晨的阳光挥洒下来,枝叶间的露珠和快乐的鸟鸣。耳畔突然流淌一阵熟悉的音符,在整个林间悠扬旋转、跳跃,微微的喜悦,夹杂些许淡淡的忧伤,婉转悠扬,缠绕住我的心。

“展大哥……”我脱口叫道,却一下子醒过来,但笛声却未消散,还在四围回荡。

我不觉渡到院中,见月色如水,院落清辉满地,而那展昭,正在那月下,一袭青衣在晚风中微微飘拂,如我第一次见他的惊艳。可是,为什么我越看他的背影,越觉得这身影似乎藏在我心底千万年,只等某个时间被轻轻揭开面纱,让我为之心痛。

“青儿,你来了。”展昭轻轻转身,对我淡淡一笑,我的心怦然一动。

“你不是要去盗宝么?”我心中慌乱,忙找话掩饰。

“三宝当如约去取,”展昭叹了口气,对我笑道,“我们好久没在这么好的月色下聊聊了。”

好久,多久?几百年?拜托不要对我这样笑好不好,我……对这笑实在没什么免疫力。

“你……我……你这笛子上的玉坠很漂亮。”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眼瞅见那笛上的蝴蝶状坠饰,忙道。

“这是……你送给我的。”展昭轻轻叹道,一瞬间,仿佛陷入遥远的沉思中,也许,那个包家大小姐的很多往事,都在他脑海在翻腾。而在我这里,还是尘封在一个无法到达的角落。

“哈哈,居然在月下幽会。”一声爽朗的大笑,从墙头飘然跃下一人,居然是小白。这个大白痴,居然有心情开玩笑,难道出门捡到宝了?为何还从墙头跳下来?

我瞪了小白一眼。道:“你中五百万了啊,笑得这么白痴?”

“五百万?什么五百万?”小白疑惑地看着我,“我白玉堂视钱财如粪土,怎会为这些俗物高兴,你看看我手上。哈哈。”

我这才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与之前断桥亭曾见地锦盒一般无二,难道?

“你盗回了三宝?”我惊问道,看来小白偷鸡摸狗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啊,白天那么嚣张。晚上果然手到擒来。

“那当然,我说不让三宝在丁家庄过夜,就不会留到明天。”小白现在真是得意忘形了。

“五弟。你可曾开封验过?”还是展昭谨慎,问道。

“当然,你当我白玉堂那么不济,还会被那丫头再三耍弄,我拿到之时就曾看过,确确实实,三样都在。”白玉堂笑道,“怎么样。展大侠这次要没得事干了,是不是心底有点失落呢?”

“失落你个头,”我呵斥道,“快打开让我看看,什么三宝三宝的。搞得好像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神神叨叨的。”说着。就动手去扯那锦盒。

“慢点慢点。”白玉堂忙道,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把锦盒放在旁边地石桌上,揭开盒子,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三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小铜镜,一个小枕头,一个小盆子,每个约手机那么大小,端正地摆在盒子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这就是所谓的三宝?太忽悠人了吧。

“咦?”展昭轻轻惊讶了一下,伸手去准备拿起那面镜子,却被白玉堂眼明手快一掌架住。

“怎么,南侠也准备该行抢劫了?”白玉堂道,“想拿回三宝还得过我白玉堂这一关。”说罢,紧接着一掌紧接着一掌向展昭招呼过去。展昭无奈只能应对,两个人竟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白痴,就知道斗气,我懒得理他们,当然,我想理也理不了,不会武功啊。上次断桥亭不是看那宝剑凶光,吓得失去理智,冒险扑上去,还不知道怎么收场。这赏月佳境,他们打来打去,却是拳脚招呼,我倒不是太害怕,大不了搞个鼻青脸肿,当然,最好把小白打肿脸。

我眼见那锦盒还在石桌上摊放着,好奇地拿起小镜子看看,拿起小枕头摸摸,敲敲小盆子,忽然发现三件所谓的宝贝沿上都有字,还好我认识。镜子背面刻着:阴阳镜,枕头侧刻着:游仙枕,小盆子底部则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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