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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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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都诧异地看着小白。又有人帮咱们买单?

果然,不大一会儿,伙计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告诉我们,账已经结了。

是谁这么好心?难道是襄阳王?为了收买小白?所以小白才会这么心安理得?

既然是襄阳王的,不吃白不吃啊,不过,看展昭神情,似乎隐隐有些不快耶,对啊,他可是朝廷命官,这不等于公开行贿么?那下次还是不要了。

只不过,没有下次了,一出客栈,展昭马上正色道:“我看,我们还是带点干粮上路吧!”

小白双手抱胸,叹了口气:“有的人不领情,有的人要失望了!”

莫名其妙,应该是他自己失望才对啊,襄阳王想给人情的是他,又不是我们。

不对,既然小白这么说,那应该不是襄阳王,难道是……

不会是她吧!丁兆惠?

那个船家!对了,船家,一开始就跟着我们,一路上买单的肯定是她!

太过分了,想这样追到展昭,真是,当我们家展昭是吃软饭的么?怪不得那两个掌柜都不肯收银子呢,说是不要让他们为难,想必丁家在这里有钱有势,他们也不敢得罪。

真后悔,早知道是她,我才不要吃她请的饭呢!

“好,不住店,不去餐馆!”我连声附和,展昭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忙眨眨眼,笑嘻嘻地说:“路上,我给你们做饭吃!”

“好啊!”苏轼脱口而出,一声欢呼,他跟着起什么哄啊?我们又不是一路的。

我们几个诧异地望着他。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一个人游山玩水也没意思,就让我跟着你们吧!”

见我们三个不答话,他又用指指我,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尝尝青青姑娘做的菜。昨天听她说的那些菜,我尝都没尝过呢!”

原来如此,我可是没有意见的,况且我还有事要求他。展昭见我没有反对,也就默许了,倒是小白,一脸地不乐意。

其实,我是因为昨天夜里听苏轼说他认识灵隐寺的什么佛印大师,想要他带我们去灵隐寺一趟。跟苏轼一讲,他果然乐意带路。就这样,我们朝着灵隐寺去了。

一路上默默不语,感慨万千,也许马上就要见到楚牧了,也许见不到,见不到该怎么办,见到了,我地时日却不多了,又该怎么办,心就像悬在半空,没有半点着落。

71 法海的忠告

与九百年后相比,去往灵隐寺的山路更显崎岖。展昭和白玉堂自不必说,爬山如履平地,我因为心有所系,一路上并不觉得如何累。

倒是苏轼,许是昨日摔狠了,一步三歇,气喘吁吁。小白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嘲笑苏轼这种身体出来游山玩水不如回家绣花,一边以木棍当手,半拖半拉,才将他拽上山。

到了灵隐寺,苏轼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七拐八弯,来到一间禅房外面,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却声如洪钟的声音:“你们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想必此刻脸色都变了。

展昭按住我的肩头,关切地问道:“青儿,你没事吧!”

我没有答话,也没有顾及小白和苏轼诧异的眼神,而是一把推开禅门。

里面,一座神龛,一个白须老和尚,目光炯炯,面带微笑!

果然是他!那个千刀万剐的死法海!原来法海就是佛印,佛印居然是法海!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正准备冲上去将他一顿暴打,突然意识到身后有展昭等在场,似乎不妥,万一这死法海说起九百年前的事,那我的冒牌身份岂不是暴露了?虽然说我并不想要这个身份,但我若不是包拯的女儿,那真正的包青青何在?到时候,我恐怕不单是杀害皇子的凶手,也是杀害包青青的凶手了。

再者,展昭之所以会相信我的说辞,会陪我去找解药先,小白会一路保护我。也是缘于这个身份。他们若知道我不是包拯的女儿,会不会将我碎石万段?

冷静,我必须冷静,必须找一个跟法海单独相处的机会。

刚才地我似乎有点失态,希望他们不要怀疑才好。现在该怎么办呢,先装作不认识?

正踌躇间,法海先开口了:“四位施主。别来无恙!”忽然视线一转,“包施主还记得老衲吗?”

这一喊,惊出我一身冷汗,死法海认出我了?他当然认得出,他不会就在这里揭穿我吧?

怎么办。要不要装作不认识?或者脚底揩油…………溜?

不对,他喊我包施主,却不是我的本姓李施主……

先看看再说!

这时,他们三个已经和法海寒暄上了,展昭忙对法海解释我失忆之事。

我注意听展昭的言辞。似乎展昭和包青青之前见过法海,却并不知道他的法号。

忙拉过展昭,细问缘由。才得知包青青十二岁那年,也就是四年前害过一场大病,幸得一位高僧相救,并赠予三宝,当时展昭和白玉堂也在开封府。没想到那位高僧却是灵隐寺的佛印大师。。。

原来三宝是他送给包青青的,看来三宝定有蹊跷。

待他们几个寒暄完了,正准备带我离开,我称自己有几个问题想单独请教佛印大师。他们三个离去的时候,我注意到,展昭地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那眼神让我隐隐不安,却没有时间细想。

轻轻地关上门。用力的深呼吸,慢慢转过身来。我盯着法海,尽力压制住想揍人的冲动,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

脑子里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可我问出的第一句却是:“楚牧,他现在在哪儿?”

法海微微一笑:““施主只关心这个吗?施主难道不关心自己身上地毒?不关心今后的命运?”

废话,我当然关心,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是楚牧他在何处。

“请你告诉我好吗,楚牧他现在在哪儿?他有没有跟我一起来这里?至于其他的,如果你愿意,就请告诉我吧!”先套取最重要的情报再说。

法海摇摇头:“老衲不能给施主答案,一切还需施主自己解决。这是你命中注定地劫数,谁也帮不了你。老衲只想奉劝施主,凡事不必太过执着,施主又何必苦苦纠缠于过去,只有放弃过去才能拥有现在,不如为眼前的人好好打算吧!”

“什么意思?你要我放弃楚牧吗?放弃过去?你莫名其妙的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就是为了让我放弃过去?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一切?你凭什么让我承受这一切?”我一通怒吼!

“这是施主前世未了地因缘,前世的债必须偿还,施主若能承受这一切,不但于你自己有益,于他人也是功德无量。施主若是一意孤行,执意要去寻找故人,或是执意要回到过去,恐怕会累己累人……”

鬼话连篇?我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怎么帮助他人。

看这个死秃驴如此狡辩,多半是不会说了。问了也是白问,要不要逼迫他说呢?不行,他能穿越古今,法术肯定不小,不过上次在树林被劫,他好像一点武功都没有,还被人打得那么惨……

我强压住怒火:“那你告诉我,我还能不能回去?”

法海叹了口气,双眼微闭,沉默不语,如果我现在有刀的话,我真恨不得一刀飞过去,可惜我没有。扫了一眼屋内,发现神龛上有一把剪刀。有了!

慢慢踱到神龛旁,右手抄起剪刀,左手一把揪住法海长长的白须。于是乎,在灵隐寺的某禅房,出现这么一幕:一位妙龄少女手持剪刀,对着一个白须苍苍的老和尚,那少女面目狰狞,老和尚双眼紧闭。

“你说还是不说?”

“快说!!!”

“不说我杀了你!”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割掉你的胡须!”

“还是不说?那好,我开始割了……”

“且慢,施主……”

“终于肯说了!”

“唉,不是老衲不肯说,而是天机不可泄漏,姑娘只需记得三宝地用处,那游仙枕……阴阳镜……至于这古今盆……”

“施主切记,三宝的用处不可对他人泄露。老衲最后奉劝施主一句,与其收拾未了情,不如惜取眼前人……”

半个时辰后,我走出了禅房。

“青青姑娘看上去心情不错,想必佛印大师已经帮你解决了心中的疑惑!”苏轼笑道。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幸好展昭和小白没有追问。

下山路上,苏轼和小白又在那里斗嘴,我的心情较上山时大不相同,于是也掺合进来,和他们讨论如何解决午饭。

可是,我发现,展昭似乎有些不同,他虽然一向沉默寡言,可是今天特别不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依稀感觉,似乎从昨天酒楼中开始,他便有些不同,他的眼睛本来清澈如水,现在却像冬日地湖水,深不见底,却又带着丝丝的寒。

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刚才从佛印那里得到了三宝地用处,令我精神一振,虽然,我没有得到我最想要的答案,可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也许我凭借三宝,可以回到九百年前,那么当务之急,我要找到楚牧。

茫茫人海,我该上哪里去找他呢?

72 似梦复疑非

白玉堂连连点头:“好主意!”好像他吃过东坡肉似的。我好生奇怪,但转念一想,不对,这道菜是苏轼作官被贬后的作品,现在还没出品呢,这家伙多半是想歪了。

苏轼也想歪了,他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后一脸的紧张:“不是吧,青青姑娘,我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再说了,我这么瘦,也没什么肉……”

“没膘的肉才好吃嘛!”

“哈哈哈”

笑语声声,在青山绿水间飞扬。

这其中,唯一的不和谐音符,便是展昭了,一路沉默不语,仿佛逐渐冰冻的湖水,让人不敢有半点亲近。

小白也很奇怪,以往总是跟展昭作对,不是动手就是动嘴,这次对于展昭的反常却视而不见,换作以往,大概会嘲笑他故作深沉吧。可是这次却没有。

看着展昭冷峻的面孔,好几次,我都想上去逗逗他,想让他的表情暖和一点,却都忍住了,也许是因为根本就不了解,因为不亲密,所以不敢。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包青青,那些偶尔的熟悉感觉,只是偶尔,现在想来大概只是错觉而已。

隐隐有些不安,却说不清为什么,也懒得细想。

山脚下有一户人家,这家里只有一位老汉,小白给了他十两银子,说是借厨房一用,那老汉惊喜交加,说是把整间屋子给我们。1…6…K…小…说…网看来十两银子对他来说已经很多了,我们再三说明只借用一下厨房,他才千谢万谢的回避了。好奇怪,竟然不怕我们拿走他屋里的东西。

进了屋子,方才知道我的想法真是多余。这间土坯房破旧不堪,里面除了一张破板床。几乎空无一物。还好,有个厨房,有柴火,一口破缸,一个破木桶,这就足够了。

接下来是分工,我这个大厨自然充当起指挥了:小白负责买东西。展昭负责打水,我来打扫卫生,苏轼不愿歇着,抢着洗灶台。

小白正准备出门,我一把拉住他:“你知道要买些什么吗”

他眨巴眨巴眼睛:“去酒楼里打包几个菜啊!哦。对了,你想吃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打你个头啊,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听着,今天本小姐亲自下厨。你有口福了!”

他“切”了一声,不屑的问我:“你会做什么菜?”

“什么都会做,你去把材料买回来。对了,这里连个像样的碗都没有,你去买几只碗碟,几双筷子,还有油盐酱醋香油豆瓣葱姜蒜,猪肉,要五花的,五花知道么。。。就是肥瘦搭配的,买三条鱼,什么鱼都行,鸡蛋半斤,绿豆芽半斤。小白菜一把“喂,你发什么愣啊。是不是没听清楚啊……喂…………喂………唉,就知道你记不住,随便你啦,看见什么买什么吧……别发呆了,快去吧,早去早回啊!”

小白用手抚了抚额头,无比头疼地说:“这么多东西!我想累死我啊……咱们还是去酒楼吃吧,省得这么麻烦。”

“不行!要去你自己去吧,还有人给你买单呢,我可不想欠这个人情。”

“切,我一个人去才没有给我买单呢,嗯…………咱们几个一起去好不好?”

展昭瞪了他一眼,小白撇撇嘴不吭声了。

我也瞪了他一眼:“不去是吧,那你不要跟着我们了,爱吃啥吃啥去,爱干啥干啥去。”

说完,我一转身,准备去清洗灶台,再回头看时,这家伙已经不见了。

苏轼担心的问:“那咱们……要不,我去买吧!”

展昭突然开口了:“不用去,他会回来的。”说完,便拿起木桶去打水了。

看着他瘦削挺拔的背影,一袭整洁的蓝衣,一贯拿剑的手突然间提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我心里不禁有种异样地感觉。拿着一把扫帚,怔怔地立在那里好久,直到苏轼过来,笑着说:“已经走远了”,我才回过神来。看见苏轼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的脸顿时有些发烧。

“喂,你不要乱想啊,我,只不过是比较崇拜他而已!”我急忙跟他解释。

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崇拜!原来是崇拜!”

我干咳了几声,正色道:“等会儿想不想吃我烧的菜啊?”

苏轼一听连忙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扫地去了。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从里面走出来地居然是小白,见我出来,忙掀开车帘,我要的东西居然全在里面,一件不拉,我还以为他会很狼狈的左一包右一包的提回来呢,真有他的!后来才知道,他到街上雇了一辆马车,顺便雇了几个闲人,将要买地东西分了一下工,然后坐在马车里等他们买齐了再拖回来,这一去一来,竟然半个时辰都不到。

我嘴上直骂他败家子,心里却在感叹有钱就是好啊!这家伙看来是享受惯了的,换作是我,一定满街去找,还货比三家的计算价钱。真是天生地富人的八字穷人的命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赚些银子,让我在古代享受享受富人的感觉。

接下来是第二次分工,展昭洗菜,我切菜,小白嘛,烧火,苏轼身体不便,歇着。小白愤愤不平,嚷着要洗菜,还是展昭厚道,不跟他争,主动去烧火了。我本来想骂他几句,但看见他一身洁白的锦袍,也就罢了。苏轼又不愿闲着,执意帮我切菜,还说自己有经验,看他切得有模有样的,还真是没有说大话。

空气中慢慢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正午的阳光透过破碎地瓦片,大块大块的落在屋内,落在白玉堂洗菜的水里,落在苏轼的砧板上,落在展昭脚边地空地上,落在灶台的一角,有些耀眼,有种幸福地错觉,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好似虚幻,这一切多么地不真实,可它却又真实的在我眼前。

偶尔感觉有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抬头一看,小白在专心致志的洗菜,菜那么多,够他洗的,苏轼呢,也忙得不亦乐乎;而展昭,静静的,坐在我的正对面,一动也不动,眼睛对着灶火,明黄的火光印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恍若天神。

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收回眼光。刚才好像是他在注视着我吧,为什么,又要躲开呢?不到一天的功夫,仿佛生分了。这是为什么呢?

……………………

73 有酒今朝醉

忙活了一中午,终于开饭了,却发现没有桌椅,我顿时傻眼了,难不成要蹲在灶台旁边吃?我是没所谓啊,他们三个可是有身份的人哪!

小白揉了揉太阳穴,咕哝着刚才应该买张桌子回来。展昭则站起身,径直出门了,小白转了转眼珠子,也跟了出去。我也准备跟上去,却被苏轼拉住了,他笑着说:“你帮不上忙!”难道他们去砍树现做不成?

片刻之后,院子里便多了一张桌子,不是木桌,而是石块,以及四个石头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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