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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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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丸、烧麦、虾饺、虾肠等广式点心,身在南方的他们很难见到这些美食。

果然,大家的表情除了疑惑更多的是惊喜,但是很奇怪的,都不伸筷子。正准备跟大家一一介绍这些点心,想不到白玉堂和公孙先生抢先夹了一块入口,然后一边咀嚼一边兴奋地点头,似乎是想要夸赞却空不出嘴的样子,实在好笑,于是大家也就争先恐后的品尝了。

接下来,我这个主持人粉墨登场了,其实这个节目很简单,在现代可谓喜闻乐见,就是将大家分为两队,红队和黑队。起初黑队很不高兴自己叫黑队,没办法,古人所谓近墨黑,对黑实在没什么好感情。这时候卢方站起来说了一句:“黑并不代表什么,就像包大人的脸,虽然黑了点,但是……”于是话还未说完,大家又争先恐后地加入黑队了。争执不下,我只得用分界的方式,左边为红队,右边为黑队,于是右边的人都喜气洋洋。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分好队伍,我便介绍游戏规则,先由我这个主持人提问,哪方先答对了,就可以上来领一盘点心,并且可以要求另一方的某一位表演一个节目。

我特别强调,这些点心是下面桌子上没有的。说完,张师傅和姚师傅分别端出了样品展示,这是他们俩品尝完所有点心后挑选出来的:鲜香箩卜糕、腊味芋头糕、汁蒸凤爪、荷叶糯米鸡。见到这些美味,下面更是群情激昂!

我清了清嗓子:“好了,下面开始答题,请注意听题: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一起做。这是做什么?知道的请举手!”

众人开始陷入了冥思苦想,只有黑队的公孙先生微笑不语,这时,白玉堂突然嘀咕了一句:难道是做梦?

“哈哈,答对了!第一局,红队胜!”我大声宣布。红队顿时欢呼雀跃。

接下来,轮到红队要求黑队表演节目,小卉忽然跑到白玉堂耳边嘀咕了一番,白玉堂则微笑着地频频点头。我心想,这俩人准是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果然。白玉堂竟然要求丁家来提亲地丁兆兰当众跳一支舞。这是小卉帮我出气。还是陷空岛地几位想故意整丁家?

这可难煞他了。丁兆兰好歹是江湖上有名望地恶人。丁家地随行立即表示不满。我也觉不妥。毕竟这里是开封府。可不能怠慢了客人。

正准备上前打圆场。想不到丁兆兰一跃而出。爽朗笑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倒把我给愣住了。

只见他上台后。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把宝剑。居然在月下舞起剑来。剑光飞舞。衣角翻飞。此情。此景。此剑法。真是风流倜傥。无比

台下顿时喝彩连连。

原来是舞剑。哈哈。不愧是丁家掌门人。反应够快!

接着我又出了第二道题:“请大家注意听题:如果诸葛亮活着,现在会有什么不同?”

就在大人们想得抓脑袋的时候,姚师傅的儿子小胖忽然咕哝了一句:“不就多个人呗!”

“答对啦!”我尖叫道,众人恍然大悟。

这种问题,果然只有孩子才能回答得出来,想当初,我也是想破脑袋的。姚师傅也兴奋得很,美滋滋将一盘荷叶糯米鸡颁给了黑队。

因为有红队与黑队的竞争,整个夜晚欢声笑语不断。大家纷纷挖空心思给对方出难题,就连公孙先生也不能幸免,最后被迫上台唱一段小曲。而白玉堂,则被对方要求男扮女装,来一段舞台秀,逗得满堂大笑。

一直闹到深夜,考虑到这里是官府衙门,天亮以后大家还要做事,还要处理公务,况且还有客人在,我在征求了公孙先生的意见后,便宣布晚宴结束,大家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兴奋过后,是一身的疲惫,虽然今天很尽兴,但心底总有些深深的遗憾,和寂寞。

想起一句歌词: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就算身边有这么多人,这么热闹,我还是那么那么的想你,你究竟在哪儿呢?

忽然很想找人说话,转到外间,现小卉已经睡得沉沉的,帮她掖了掖被子,又返回床上,躺了好半天,仍毫无睡意。

月亮似乎在和云层嬉戏,钻进又钻出,窗前也是忽明忽暗。

睁眼,闭眼,睁眼……怎么就是睡不着呢?我在期盼什么?

忽然,窗前似乎有个人影,我全身的神经一下绷紧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幻觉,眼睛太疲劳了,我揉了揉眼睛,再度睁开时,窗前一片黑暗,也许是月亮又躲到厚厚的云层里去了,也许的确是幻觉。

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将头埋入枕头,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里。可是有个身影,仍然不自觉地跳出来,就像在脑子里植入了电影胶片,一刻不停的回放着。

翻了个身,正准备静下心来数绵羊,视线无意间扫过窗子,心顿时快从嗓子里跳出来。

修长的身躯,如削的后背,脸部侧面完美的曲线,就算只是映在窗前的身影,我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一跃而起,顾不得那么多了,拖着鞋子,抓了件衣服围上,胡乱地用腰带一系。

推开窗子,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骤然隐去,只余下他明亮的眼,以及像月光一般温柔的笑脸。

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很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傻傻笑笑,用以前在学校练习单杠的姿势,奋力往上爬。可是,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这窗台太高了,爬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脸上有些微微烫,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的心跳得像只兔子。他的手有些微微凉,似乎与这个季节很不合宜。偷偷抬眼看了看他的脸,也许是月光映射的缘故,竟有些苍白。

就像几百年前早已约好的,他轻轻地问了句:“想去哪里?”

我的眼睛有些微微酸,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让我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是老天听见了我的祈祷,给我一个美好的梦境吗?我下意识地扯了扯耳朵,却听见他在身边低低地笑。

114 花灯许愿

力平复狂乱的心跳,低头间,却现一件让我更为尴)7刚刚胡乱套上的衣服,竟然套成了反面,这还不算,因为腰带系得比较松,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就像睡袍一样罩在身上。

我顿时脸颊烧的飞烫,有些手足无措,难道要我从窗口再爬回去重新穿好衣服?

正不知如何是好,展昭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呃,好吧,脱下来重新穿过,好在里面还穿有亵衣,可是,天哪,怎么是个死结,腰带竟然被我打成了死结。

无奈,我只得哭丧着脸,走到展昭跟前,声音细若蚊虫:“走吧,反着就反着吧,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展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半刻后便抿嘴一笑道:“那好吧,想去哪儿?”

他一定看出来了,囧~~

“嗯……听说汴梁河里可以放花灯?”

展昭点点头。

传言果然不虚,虽说是中秋夜半,汴京城的大街上仍人来人往,就算衣衫破烂的人也都凑在街边嗑一把瓜子,赏一赏月亮,高楼亭阁上更是挤满了才子佳人,或舞蹈,或对酒,或吟诗,一个个放浪形骸,追逐嬉戏,仿佛要把一年的热情都释放在这个中秋的夜晚。

然而,沿路的人也许都把我当神经病了吧,有谁会反穿着衣服半夜在街上跑呢?所以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再看看我身边的展昭,一个个都露出惊艳、继而惋惜的神色。我仿佛听见他们在感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然啦。鲜花不是我!

低下头。我加快脚步。想尽快走到人少地地方。但无论走快走慢。展昭都紧步相随。他不说话。但脸上却一直挂着淡淡地笑意。目光沉静如水。总算给我一些安慰。

汴梁河边人潮涌动。笛笙细乐弥散在夜色中。一盏盏星灯在汴梁河中随波放逐。映得河水流光溢彩。这情景比我想象中地还要美丽许多。

眼前忽然多了一盏花灯。是展昭递过来地。像桔子。外面却是白色地。像兔子。却只有个肚子……

“像不像包子?”

“……”

一贯不芶言笑的人,偶尔来一句幽默,听着的人要受用好几倍。捧着这个包子花灯,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刚才的紧张不安尴尬郁闷等不好的情绪全部一散而空,只余下轻松快乐和幸福的甜蜜。

“可以许愿的。”展昭说。

“是吗?”我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句歌谣,心中一动,匆忙跑到旁边的摊点上,跟老板借了一支毛笔,将那句话认认真真的写在上面。

沿着河边的台阶往下走,正准备将花灯放于河中,忽然听见展昭在身后轻声提醒:“小心,这里很多青苔。”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脚下一滑,立刻有只手臂将我拦腰挽起,老天明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是纯洁的美羊羊啊~

“还是我来放吧!”他接过花灯,不由分说地走到最下面的台阶,花灯在他手里停留了几秒钟,便悠悠荡荡的向顺流而下,向河心飘去。

完了,他一定看见我写的字了,他看见没有?我写的简体,他看不懂吧,可是那几个字好像跟繁体字的写法一样啊,天哪,那一定是看见了,怎么办?

看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眼角居然挂着笑意,我赶紧扭头看向别处。

“河灯一放三千里,妾身岁月甜如蜜。”岸边不时有人唱着这句歌谣,就像我的心底里最深的愿望,正随着花灯在汴梁河水中飘飘荡荡。

“还想去哪儿?”展昭柔声问道

在这个中秋夜晚,他要满足我所有的心愿。

回过头来,夜色中,五彩斑斓的灯火印在河水中,印在他如玉般润洁的脸庞上,散出夺人的魅力。

我挠了挠头,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听说,听说这里的中秋节要登高赏月,登得越高越吉利,是吗?”

结果,因为这句话,展昭居然把我带到汴京城最高的大相国寺顶上,让我好好享受了一下什么叫高处不胜寒,那风大得,我人都快吹变形了。没待上两分钟,我便喊着要下来。

但是,在那上面的两分钟,却使我的心跳达到了最极限。因为上面地方小,随时都有坠下去的可能,展昭便将我裹在怀里,那温暖的怀抱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一时之间我竟忘了身处何在。

可是,展昭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让我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被他揽在腰间,从塔顶上飞身而下,与地面接触的刹那,我看见展昭踉跄了一下,我的心蓦地一紧,正要上前询问,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过去,人却背对着我,似乎用袖子在脸上擦拭什么。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正在心里蔓延。

这么晚了,他是从哪里赶回来的?之前遇到了什么事?他的任务是否完成?我向来不喜欢打听男人的事这些,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但是不问不代表不关心,相反的,我却更加担心。

待他回过身来,我仔细地盯着他的脸看,却没有现任何异样,而他,却迎上我的目光,宛然一笑,犹如寒夜中开放的洁白的昙花,动人心魄。

正好有一辆马车停在寺边,我赶紧招了过来。当我们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天色已微微渐亮。

夜里出来的时候,为免打扰他人,我们走的是围墙,回去的时候,我自作聪明地跑到围墙边,准备让他再带我飞越一次。

但当我跑到围墙边的时候,回头一看,他还在马车上,怔怔地看着我。

好吧,白天走大门!

马车往大门驶去。

借着光线,现他的脸较之昨晚更加苍白,近乎透明的感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静静地悄悄地握上他的手,却现他的手心冰凉。

“你冷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侧过脸来,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点点头,然后,反过来将我的手握住,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又近乎玩笑的声音对我说:“借点暖气给我。”

我鼻子一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点暖气算什么?如果可以,借命给你都行。

马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我们却迟迟没有动,真希望马车可以走得更长一点,那样,我们就不用松开彼此的手。

“下去吧!”他轻声说道。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进去?”我有点意外。

“我,还有点事。”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不喜欢和别人纠结,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乖乖地下了马车。

门口的护卫见到我,很是诧异:“小姐,你怎么从外边回来?”是啊,昨晚还跟他们一起庆祝中秋呢,我怎么解释呢?

“那个,我……”这个时候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无意间回头,马车还停在那里,然而,我整个人却惊呆了!

从车窗边露出一截衣袖来,那上面,有一抹暗红色的血迹。

115 解药何在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回马车的,估计模样十分吓人,T'门的护卫都跟着我跑过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我只知道揭开车帘的时候,手颤抖得厉害,看见展昭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慢慢溢出,我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脚像钉在原地。

好在两个护卫在旁,见是展昭,惊呼一声,立即跃上马车,将他扶了下来。直到他们进了府内,我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那么挺拔的身姿,那么坚毅的身影,像一棵参天大树一样给人安全感的他,怎么可以说倒就倒下?而在前一秒,他还对着我盈盈笑语呢?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没有人能告诉我,反而每个人都来问我。

“展护卫怎么了?”

“是谁伤了展护卫?”

“你们遇到了什么?”

“生了什么事?”

“……”

是啊,人人都知道,我是跟他一起回来的,按理说,我应该最清楚才对。可是我只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无言以对。

听公孙先生说。展昭之前受了一些伤。伤虽然不足以致命。却有一样是致命地。他中毒了。想必是受伤地时候。对方兵器上所带地毒。否则以展昭这样谨慎地人。很难被对方下毒。

此外。这种毒并不是立即致命地。如果能及时休息。并加以药物控制。或许能拖延一些时候。只是中毒似乎短时间内耗费了太多真气。导致毒性快速蔓延。以致昏迷不醒。如果再无解药地话。恐怕至死都无法醒转过来。

而这种毒。很可能是特制地。因为就连见惯天下奇毒地公孙先生都瞧不出这是何种毒药。也就是说。只有施毒才有解药。若施毒也无解药。那便是无药可解了。

听到这里。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于是也都明白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展昭受伤和中毒已不是一天两天地事了。所以我肯定不是知情人。于是。我不再成为大家追问地对象。

但是。从他们地表情中。眼神中。我也知道。他们心里都存着另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怎么会在一起。昨晚我明明与大家中秋狂欢到半夜地。我们是什么时候出去地?我们出去干什么?

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衣服是反穿着的,而且松松垮垮,全然不像是一时兴起、出街游玩的样子。

只有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过我,一个是公孙先生,一个是白玉堂,公孙先生一直帮着给展昭诊断、配药,而白玉堂自进屋看过展昭后,便一直坐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一言不。

当然,我也没有心情去看他,我没有心情去看任何人,我甚至没有心情,准确的说是没有勇气去看屋里面的那个人。那张惨白得近乎透明、安静得近乎死亡的脸,仿佛一把利刃,在我心头刺啊刺啊,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茫然无措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一个个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有的端着碗,有的端着盆子,有的拿着毛巾……而我竟然什么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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