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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祸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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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外面的宫女突然长长的叫了一声:“环妃娘娘到——”

霍水一楞,随即唇角弯起,露出一个不知是喜悦还是无奈的笑容。

她还没有去找她,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来事态的发展一点儿也由不得逆转。

霍水又低头整了整衣装,对着镜子望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镜子里的影子慢慢走远,消失在屏风之后,陌生而遥远。

筱水宫的大厅,环妃百无聊赖的坐在太师椅上,可是等了许久,主人却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她终于有点不耐烦,也不顾宫女的阻拦,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霍水慌慌张张的用手边的丝巾将一只雪白精致的瓷瓶盖住,然后抬起头不自然的说:“怎么环妃娘娘进来了?”

“哦”环妃一边狐疑的看着那个被盖住的事物,一边笑着说:“因为久侯不至,我还以为清河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进来”

霍水也礼貌的笑笑,“是水儿怠慢了,只是临时有点急事,竟忘了娘娘来访的事情,水儿该死”

“没事就好”环妃含笑望着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正待说什么,外面一个宫女匆忙走了进来,附在霍水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霍水脸上变了变,有歉意的看着环妃说:“请娘娘恕罪,水儿有点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环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着,“劳烦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筱水宫的大厅,环妃百无聊赖的坐在太师椅上,可是等了许久,主人却任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终于有点不耐烦,也不顾宫女的阻拦,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霍水慌慌张张的用手边的丝巾将一只雪白精致的瓷瓶盖住,然后抬起头不自然的说。“怎么环妃娘娘进来了?”

“哦”环妃一边狐疑的看着那个被盖住的事物,一边笑着说:“因为久候不至,我还以为清河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进来”

霍水也礼貌的笑笑。“是水儿怠慢了,只是临时有点急事,竟忘了娘娘来访的事情,水儿该死”

“没事就好”环妃含笑望着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真待说什么,外面一个宫女匆忙走了进来,附在霍水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或随脸上变了变,有谦益的看着环妃说:“请娘娘恕罪,水儿有点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环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着,“劳烦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他走了湖区没多久,环妃离开上前掀开盖在瓶子上的丝巾,除了做工精致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她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这才发现考里的瓶面上写了一首墨迹未干的小诗。

“天阶遥望隔云烟,相思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诗句下首还有一个小小的说明:恐祭祀清苦,清河做诗一首,赠太子殿下,以慰相思。

环妃心中大恼,可是又不敢伸张,想把瓶子带回去吧,可是未免太明显了,想了想,她从怀中掏出一袭翠绿丝帕,快手将诗句添了上去,向龙隐对持的凭据,再说,有了这个证据,若是龙释对霍水有了什么心思,自己手中也算有了把柄。

正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个惊疑的声音,“娘娘在干什么?!”

环妃手一颤,丝帕飘飘的落下于桌子地下,她也不便弯腰去捡,只是镇静的抬起说:“我看清河的毛笔甚为优良,故而拿来试了试”。

“哦”霍水不动声色的走到她旁边,眼睛的余角自然也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丝帕,他似乎不经意的将丝帕踢入到桌下的狭缝中,殷勤的说:“这只毛笔乃上好狼毫做制,娘娘若是喜欢,不如送与娘娘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环妃一边摆手,一边暗暗恼怒着刚才的失手。

“不知娘娘找水儿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谈”霍水很好的封住了她弯腰去捡的幻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环妃本就是来试探她与太子的关系的,现在似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她兴致索然,淡淡的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瞧瞧清河,清河既然忙着,我就先走了”

霍水点点头,欠身相送。

环妃又瞟了一眼桌底,确认不会被发现,这才抑郁不已的转身,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她看见霍水严重流露出怜悯之色,一时心中极为不悦。

内室里,霍水弯腰从桌底拉出那方丝帕,眸子细细敛起:自作孽,不可活,你不要怪我。

天启立国以来,多次举行过祭祀黄帝陵的大典,祭祀的半个月里天子自然是要亲自前往桥山祭陵的,可是同时还要在京城设立祭坛,同时祭祀,翼求天启国运昌隆,着陪祭之人自然只有诸君可以担任了所以龙释诏令太子入东宫斋戒,他自己则在斋宫斋戒。

斋戒可不是什么等闲的事情,要不吃荤,不饮酒,不听音乐,不近嫔妃、不吊丧、不理刑事,更要平心静气,不能烦躁不安,可是太子龙隐如何能够忍耐得住,饮食只是清汤寡水,全无滋味可言,这已经让他食不下咽,不能处理政务倒还罢了,他本来就厌烦这些琐事,可是不能听音乐看歌舞,已经让他

郁闷不乐了,更难忍受的是他是每日不可独宿的,不仅女色让他烦躁苦恼,却还要苦苦忍受半个月,更要在礼仪官陈公公的监管下恪守各种禁令,若非此事重大,他早就不肯忍耐饿,心里正想着日后如果自己登基,再举行祭祀绝对不能这么麻烦的时候,送午膳的内宦已经到了,将那些青菜萝卜之类的菜蔬放到桌子上,再端出一碗糙米饭,然后一壶茶,龙隐再次诅咒了一次老天,然后拿起了筷子,草草的用了膳,然后他开始喝茶,茶一入口,他心中就是一阵愉悦。

早在他入东宫斋戒的时候,就考虑到粗茶淡饭未免太苦了,早就命人将送来的粗茶偷偷换上参茶,这是小豆子的注意,若没有这参茶,只怕他早就因为饮食不如意而形容憔悴了,可惜,若是能有一壶酒就好了,喝了一杯,他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便将参茶到一边,准备下午读经的时候再喝。

来撤膳的小太监手脚轻快,很快就完成了工作,然后礼仪官陈公公亲自送来他下午该诵读的经,龙隐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经匣,便先去午睡了,可以多日以来养精蓄锐,让龙隐更加想念那些爱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由想起环妃,多日不见,不知道她情况如何,越想越是心中痒痒。忍不住做起神来,心道不如到外面走走,免得这样辗转反侧。

走出寝殿,只见东宫侍卫环伺,而陈公公却不见踪影,代替他的是一个礼部官员,他随意问道:“陈大人呢?”那个官员诚惶诚恐地道“殿下,萧丞相派人请陈大人去商量祭奠的事情,要等到未时才能回来。”

龙隐一喜,若是陈公公在此,他不敢放肆,可是陈公公不在,那么自己在宫院里面散散步就没有关系了,抬头一看,自己的亲信侍卫小豆子正在旁边侍立。他低声道:“小豆子,本宫想玩玩投壶,你去悄悄的拿来,不可让别人看见。”

小豆子听了左顾右盼片刻,道:“殿下稍侯,属下这就去拿。”不过片刻,小豆子果然拿了投壶过来,这是龙隐心爱的东西,一直放在东宫,常常在看折子烦闷的时候用来消遣,这个银壶乃是广口大腹,颈部细长的形状,内装一些豆子,确实为增加难度而设,如用力过猛,投入的矢会反弹出来,那么用来投壶的箭矢都是精雕细刻,美轮美奂。小豆子递过箭失,笑道:“殿下还请手下留情,属下上次就输惨了。”

龙隐笑道:“若论这投壶,你们可就不如我。”说着透出箭矢,果然一箭中的,他得意的一笑,可是接连赢了几句之后,却又觉得意味索然,往日小豆子总是恰到好处的让龙隐输上几句之后,这样一来,龙隐总是能够反败为胜,自然是十分开心,今日小豆子确实连连失误,让龙隐赢得十分容易,他不免没了兴致,不由怒道:“小豆子,你是在敷衍本宫么?”

小豆子连忙道:“殿下,属下怎敢敷衍您,实在是属下心中有事。”

龙隐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事重重?”

小豆子连忙回到:“今日属下收到一件信物,原本应该呈给太子,可是如今正是态势斋戒之时,故而不敢呈上。”

龙隐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东西拿来吧。”

小豆子不感觉觉,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织锦秀囊呈上,龙隐接过,之间这香囊十分精美,上面绣着并蒂莲花,他心中一动,将香囊打开,里面除了香包之外趋势一条薄如蝉翼的翠绿丝帕,他将丝帕展开,之间那丝帕上绣着一对红羽白首的交颈鸳鸯,下面还有一行小诗,“天阶遥望隔云烟,相似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龙隐只觉得心中一荡,这丝帕情意缠绵,莫非是环妃托人送来。

他又仔细的查看了丝帕上的自己,果然是环妃的蝇头小楷,只是自己匆忙,向来也是急中带羞吧。

正在他遐思逸想的时候,小豆子已经说道:“殿下,来送此物的乃是环妃娘娘身边的亲信小太监,可是殿下如今正在斋戒,此物未免不妥,故而不敢呈上,可是若是扣了下来,又是对殿下不忠,因此属下十分为难。”

龙隐笑道:“你有公无罪,好了,你下去吧,本宫也该念经了。”小豆子连忙收起投壶,退了下去。

下午的时光,龙隐表面上看着经书,心中却在盘算,环妃一定是邀请我今夜私会,可是我如今不能近女色,这可是玩玩不行的,可是一想起环妃那娇艳美丽的容貌、早就已经古筝难眠,一想到环妃今夜会等候自己前去相会,不由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到了夜里,躺在床榻上,龙隐越想越是睡不着,终于站起身披了一件衣裳,看见在外面伺候的小太监已经熟睡,他轻轻走到殿外,看见几个侍卫正在守夜,他到了偏殿看见小豆子一下,小豆子立刻惊醒,他还没有几个在宫中配佩刀佩剑,手下意思的向腰间抚去,龙隐连忙低声道:“是我”

小豆子立刻清醒过来,连忙起身下拜,正要问安,龙鹰已经挥手阻止,他低声道:“你陪我去看看环妃,别惊动了外人。”

小豆子大惊道:“殿下万万不可,这事如果传扬出去,只怕皇上震怒。”

龙隐笑道:“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快去快回,不会有什么妨碍的。”小豆子还在苦苦劝解,可是龙隐却恼怒地道:“品日你对本宫百依百顺,怎么今日这么执拗,还不起来,和本宫一同前去。”

小豆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属下遵命,只是殿下这样出去不免有些不妥,不如换了衣服。”龙隐心想有理,便换上一件侍卫的衣服,带着小豆子两个人偷偷向环妃的宵还宫潜去,虽然宫中侍卫不少,可是小豆子带着太子居然没有碰到多少人,一次碰上了巡夜禁军,也被小豆拿着东宫的斥为腰牌,用花言巧语敷衍过去。

到了宵环宫,龙隐迫不及待的推开殿门,那殿门果然没有关上,龙隐向内走去,确实不见人影,他知道谴走了宫女太监,匆匆走入寝殿,之间一盏银灯放在桌上,锦榻之上,环妃只穿着薄纱睡衣,睡的正香甜,藕臂露在锦被之外,越发诱人,而她的心腹宫女却没有相配,可见必然是环妃相侯良久,忍不住睡去了,龙隐心中越发觉得愧疚,而被环妃勾起的欲望也更加按捺不住,胡乱脱了衣服,向榻上扑去。

环妃原本正在熟睡,突然觉得有人压了上来,她半梦半醒的也无从抗拒,过了一会,她从激情中醒来,发觉身上有人正在肆虐,原本就要惊呼,可是那熟悉的感觉让她没有喊出来,接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男子的身份,心中不由一震,怎么太子会在斋戒期间前来和自己私会,可是不过片刻太子的疯狂就让她沉迷其中,再也顾不得盘问了。

他们在抵死缠绵,小豆子却是心中一片惊慌,他暗暗的查看了一下,所有的太监宫女都睡的很沉,显然是被人轻轻的点了睡穴,看来这里是一个已经设好的陷阱。而太子就是落入这个陷阱的麋鹿,自己就是帮助收紧绳索的那个人。只是太子如此行径,又有什么值得同情呢?

想到这里,他有记起昨天钟林来找他的时的情景:昨晚钟林半夜潜入他的住所,交给他一条死啊,两粒药丸,然后吩咐到把丝帕交予龙隐,如龙隐来到宵环宫,则自己分两次将药丸吞下,可以保他一命。

想到这里,小豆子赶紧拿出钟林给他的药丸,先服下绿色腊衣里面的药丸,一种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让他心旷神怡,让后又把黑色腊衣的药丸藏好,可不要不小心失去了。他站在寝殿之外默默的等候着,却不知道等候的是太子出来,还是此事揭穿时候的抗风暴雨。

就在太子竟如环妃寝宫不久,在斋宫首斋的龙释睡的正安稳,他虽然不甚老,但还不至于像龙隐一样蠢蠢欲动,多日斋戒只当是清心寡欲的修养罢了,突然,半梦半醒中,他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不由皮衣起身,高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侍夜的公公匆匆进来,禀道:“陛下,是东宫走水,现在侍卫们正在救火呢。”

龙释心中一惊,今天已经是十二日,怎么会在祭典之前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大大的不吉利,想起东宫走水,他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道:“太子殿下呢?快去把他接过来,不可让他出了差错。”

公公有些神色不安,偷眼望去,确实不敢说话,龙释微怒,问道:“怎么了,可是太子受了伤?”

公公不得不说道:“殿下在东宫斋戒,是由陈公公负责的,可是今夜东走水,陈公公派人去救太子,却发现太子不在寝宫。”

龙释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上直泼而下,心中一片寒冷,他缓缓问道:“太子去饿那里?”

公公冷汗淋淋地说道:“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刚才陈公公派人查问,说是,有两个东宫侍卫去了宵环宫。”说道这里,已经是战战兢兢了。

龙释呆若木鸡,道:“霄环宫、环妃,哼!高公公,你跟着朕去一趟霄环宫。”

身影一闪,一个身穿御前侍卫总管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一直守在外面的高公公。

高公公相貌平平,却是气度雍容,双目开合之间寒光四射,他是龙释的亲信侍卫,一身武功登峰造极,最受龙释信任,备受帝宠。他淡淡道:“陛下不要过于烦恼,以免伤了身体。”

龙释冷冷道:“好了,快些去霄环宫,吩咐下去,将东宫所有侍卫太监宫女全部监禁起来,不得有误。”

龙释带着高公公和几个斥为太监,匆匆感到霄环的时候,这里还是波澜不惊。全然不知东宫那边出了问题。龙释使个颜色,一个侍卫上前,一脚踢开了殿门,正在前面守卫的小豆子打了个激灵,抬头看去,只见月色之下,天启皇帝龙释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他心中反而平静下来,转身呼唤道:“皇上驾到。”

龙释眼中闪过凶光,也不用他吩咐,高公公身形一闪,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小豆子的背心,小豆子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飞起,身形重重的撞击在墙上,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龙释看也不看那个被杀的侍卫一眼,闯进寝殿,只见自己的长子脸色惨白,锦榻之上,环妃身无寸缕,正吓的六神无主。龙释只觉得五内俱焚,头晕眼花,一个跄踉就要跌倒,却被高公公和几个太监扶住。龙释也不说话,怒道:“高公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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