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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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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方漓容从瓷瓶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在她手上,“毒发的时候吃,就会有效。”
  丁小羽一下子愣住,盯着那枚药,又看向九方漓容,嘴角的笑容少有的失去了温度:“你的意思是,等到我腹如刀绞了,再吃下去,再疼上一会儿,就不疼了?”
  九方漓容面上平静地点头,心里却有些不顺,这女人今日奇怪。
  丁小羽的笑容更寒起来,突然拉过九方漓容的手,把那枚药丸又放回他手上,一字字地说:“你走吧,把窗户带上。”说罢掀被盖好,又窝回床上,背对九方漓容。
  九方漓容怔了良久,那粒药丸就那么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黑暗的房间中,丁小羽沉静地声音从棉被里闷闷地偷出来,“九方漓容,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梦魇,将会贯穿我维时不多的余生!”

  第二个任务

  从来没有哪个棋子能这样面对他的恩惠。
  九方漓容没有动,这样的情况在他长达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来没遇见过。他皱眉道:“起来。”
  “我不。”丁某人牛劲上来了。
  九方漓容笑:“那现在死?”
  被子里的人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下一秒,丁小羽被人提着衣服后领完全拉出被窝。九方漓容把她提到面前,完美旳容颜移近丁小羽,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拂在彼此脸上。丁小羽亮晶晶的眼睛睁得老大:“放手。”
  九方漓容没笑,学着丁小羽的口气:“我不。”
  丁小羽气结,气呼呼地摊开手:“把那块玉佩还给我。”
  九方漓容偏了偏头:“扔了。”
  想也知道你是这种人。丁小羽没好气:“那现在死吧。”
  九方漓容轻笑一声:“决定权不在你。”
  丁小羽怒了:“妈的你到底杀不杀!”
  唔,回归正常了。九方漓容松手,丁小羽又跌回床上。他道:“现在不杀,等拿到天女再说。”
  丁小羽恶狠狠地挥着拳头,咬牙切齿:“要拿自己拿!别烦姑奶奶!”
  九方漓容摸摸鼻尖,平淡地说:“丝言,丝行,激光枪。”
  丁某人眼睛都瞪红了:“你这贱人,威胁我!”
  九方漓容十分无辜:“我特地赶来把你从梦魇里救回来,却成了贱人。”
  丁小羽冷笑:“僵尸就是脸皮厚,明明是兰陵绪把我医好,怎的变成了你!”
  九方漓容睨她一眼,凤眼微虚,勾唇浅笑:“兰陵绪……那倒也是。”
  丁小羽愣,这口气怎么像在说垃圾似的……那么古怪……
  九方漓容起身,玄袍衣摆翻落,长身玉立:“我走了。”说罢便往窗子走去。
  “九方。”丁小羽出声唤。
  九方漓容回身:“怎么?”
  丁小羽说:“墓穴的奇门阵里,我幻听,听见你说反正也没有解药,现在死了也痛快些。”
  九方漓容一顿,又笑:“你倒会胡想。”解药么,确实没有。
  丁小羽不理,有道:“不要扔我的激光枪,师父送的。”
  九方漓容点点头。
  丁小羽又说:“不要杀丝言丝行,她们从前很照顾我。”
  九方漓容微笑:“看你表现。”沉默,丁小羽看着他,眨眨眼睛。
  “九方。”
  “嗯?”
  “有空就要来看看我。”
  “你又不是我远嫁的妹妹。”
  “你当我是寄养的小猫吧……”
  “看猫派雁螭来就行了。”
  “谁啊?”
  “把你扔海里的那个。”
  “……我不,就你来。”
  “我那么闲么?”
  “我比你忙,我都要死了。”
  “都要死了我还看你作甚?”
  “你……”丁小羽气结,“你就当同情社会底层的民众不可以么?”
  九方漓容微笑:“我不做没用的事。”虽然不知道社会底层是什么,但估计和丁小羽一样上不了台面。
  丁小羽说:“我至少知道你可以杀我也可以留我,也知道对你有什么作用,但和他们在一起,我每天都担心会被推出去斩了成全江湖大义。和你在一起虽然心要跳得快些,好歹是踏实的。”
  九方漓容没说话。他踱回来,左手掐起丁小羽的下巴,右手把那粒解药摁进她嘴里。
  丁小羽挣扎:“现在吃了又没用!”
  九方漓容平静地很:“有用,压制毒性,不会痛。”
  丁小羽急:“你刚刚明明说——”
  “我骗你的。”
  丁小羽石化。
  九方漓容道:“我走了,自己小心。”
  窗户带上,这回真不见了。
  丁小羽闷闷地对着空气道:“九方,不带这么玩人的……你要记得配解药呀……”
  窗外月下,九方漓容立在细窄的木制围栏上,瞥瞥身后丁小羽的窗扉,目光深沉。尔后,玄衣迎风翩飞宛若惊鸿,施罗花香消弭在盛放的桂菊气息之中……
  清晨,江余晨和李如雪从后院里摘了新鲜的菊花瓣回来,在前厅里听几个前天晚上来复剑城的客人说,银杏酒楼有秋节诗会,就在第二天晚上。两个女子挺开心,想要去看看,毕竟这十几日来舟车劳顿,难得几日清闲。
  她们来探望丁小羽,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两人大惊,以为是昨天夜里有贼人来将她掳走了,李如雪大叫着跑去拍细细的房间,屋里也没人。
  “别拍了,”兰陵绪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她一大早带着细细去赌钱了。”
  江余晨惊:“不是说还要过几日才醒么?”
  兰陵绪耸肩:“她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我听见她脚上的铃铛响,然后叫细细把那包钱带上。”
  李如雪道:“不都有三万两黄金了么,怎么还去赌?”
  “赌钱对于她来说是花钱的方式之一吧。”兰陵绪不置可否。
  江余晨问:“不跟去看看,万一被当成天女抓了呢?”
  兰陵绪摇摇头:“她的衣服送来了,穿男装去的。”
  丁小羽两天都没有运动,她赚钱去了。到第二日中午她再回迎宾楼时,江湖上最大的周记钱庄里已有了十万两黄金存入“丁小羽”名下。无影楼一日间接到了数封订单,点名要丁小羽项上人头。但没有人知道此人住在何处,每次赌毕,总有一个蓝衣公子来接,轻功十分了得,一晃就不见了。
  丁小羽总觉得,兰陵绪如果在现代,坐出租车司机最合适了,保质保密。
  天气已经冷下来,丁小羽不仅自己去购置了许多御冬的衣物,也给一行众人买了些。江余晨和李如雪看着新裁的粉缎锦袍十分欢喜,一连谢谢丁小羽。丁小羽心怀鬼胎地趁机打出友情牌。傍晚时,薛胜和莫云琦表示不参加年轻人的活动,于是五个人便向银杏酒楼行去。
  一路上丁小羽都盯着万雪尽看。
  撇开九方漓容那妖精不说,她还真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今日专挑了贵公子的衣饰给他做了一套很值钱的衣服,丁小羽反复表示自己穷得只剩钱,全为报答墓底救命之恩,请他一定要穿。磨了一个时辰,万雪尽才面色不自然地答应,于是造就了沿街女性全都看痴了的情况。他刚出屋的时候,就连兰陵绪都有点惊讶:“敢情雪尽兄平日里是藏了样貌,今日一见,才真可说‘檀郎玉貌,英容神朗’了。”
  万雪尽今日金冠束发,玉白色衣衫外罩月色锦袍,脸上神情比平日里温和许多,显得高贵又亲切自然,御风剑挂在腰间,英气十足。
  丁小羽心花那个怒放,一戳兰陵绪道:“你瞧,钱就得花在刀刃儿上!”
  兰陵绪小心眼地抓过她手上的玉骨飞花折扇:“我的,还来。”
  丁小羽早有准备,从素清带的包里摸出一把檀木柄旳轻罗团扇,上有穿蝶浮绣。她一摇一摇地遮住口鼻,贱笑:“老娘有的是钱!”
  兰陵绪瞬间凌乱:“迟早被金子压死。”
  丁小羽嘎嘎地笑:“我巴不得。”
  以后没有解药,把钱全取出来压死自己也着实不错。丁小羽很满意,你看,钱还是很有用的。

  才惊四座

  李如雪因为从小家境好,故也读了些书。丁小雨总觉得,这丫头今日兴致勃勃,总有股要在万雪尽面前把姑奶奶比下去的骚味……
  啧啧,太嫩了。姑奶奶却是闪亮的穿越女一枚。
  但是,丁小羽跟去并非是为逞这口气的。再说,咱对万美男也没那心思。
  银杏酒楼的酒名动江湖,名为“竹叶青”。丁小羽一度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只觉那是种茶的名字。她想尝尝,最近烦恼的事甚多,总归借酒消愁是没错的。
  李如雪并不是为吃菜而去的,这丫头脸上争强好胜的纯(蠢)劲儿除了万雪尽谁都看得出来。
  综上,两个女子各怀阴谋,去了。
  银杏酒楼人员满满的,亏得兰陵绪金银开路才早订了个二楼的好座。众人进去时诗会已经开始,连忙匆匆就坐。
  “小二,”丁小羽叫‘“两坛竹叶青!”
  小二吆喝:“好嘞!二楼两坛竹叶青伺候——”
  兰陵绪问:“你文采尚好,今日却只来喝酒?”
  丁小羽努努嘴向李如雪,小声说:“别盖了人丫头的威风,我还是好好干替身得了。”
  主持人是一个干练的大叔,刚撤下第一轮试题,换上第二轮:菊。
  楼下的才子书生起来了四五个,吟咏一番都不堪成器。这时候酒上来,丁小羽刚自行斟上一碗,就见身旁李如雪站了起来。丁小羽无语,靠,这么快就开始了,好歹先让我喝点儿小酒垫底吧,不然怎么经得住你雷。她连忙喝了一大口。
  只听李如雪念道:“黄昏风雨打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折得一枝还好在,可怜公子惜花心。”
  唔,丁小羽咂舌,这比之前那几个才子的都好多了,看来自己小瞧这丫头了。
  李如雪稍有羞怯地看了万雪尽一眼,期待对视,奈何万雪尽这木头一直和江余晚说着什么话,看也不往着方看。李如雪有些失望,却并不影响她向丁小雨示威的程度。
  你就得瑟吧,没人陪你疯。她佯装不知,尝盏一笑:“李妹妹好文才。”兰陵绪道:“如雪妹妹诗性通达,又有情理,真不错。”说罢似无意地瞥了眼万雪尽“公子”,丁小羽忍笑忍得内伤。
  楼下对李如雪十分膜拜,惹得这丫头虚荣心一下子就上去了,从此频频起立作对,丁小羽和兰陵绪早已失去了一一赞美的心情,专心致志喝起酒来,只只有江余晨偶尔还跟着说一两句,听得带劲。
  十几盏酒下肚,兰陵绪已玉面带粉,但见丁小羽依然面不更色,不禁奇了:“原来你是千杯不醉。”丁小羽悲催地点头:“想醉也无法,甚烦恼哇。”
  江余晚和万雪尽终于算是说到了一段落。便也斟些酒来喝。江余晚道:“怎不见七公子作个一二首?”
  兰陵绪笑:“我哪点薄才如何拿的出手,余晚兄尽取笑我。”他眸光一转,“不如雪尽兄赋一首如何?绪从未听雪尽兄在这等闲会上露面。”
  万雪尽一时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我才疏学浅,又怎得好句?罢了。”
  李如雪十分赞同兰陵绪,道:“雪尽哥哥只管赋,不会不好的。”三人点头。
  万雪尽终于答应,扭头见题板上已经到了第九轮:月。丁小羽四人十分期待,任凭楼下的凡夫俗子起来一个又一个也不为所动,只盯着万雪尽。
  半晌,他终于有了,便朗声吟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朗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酒楼内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万雪尽抱拳言谢。丁小羽暗暗白了兰陵绪一眼,示意他看李如雪。兰陵绪一瞥,那丫头更得瑟了。
  题板又换过,第十轮:酒
  丁小羽拊掌:“好一个酒,七公子赏脸露一手吧。”
  兰陵绪也不推脱,指间转着自带的青玉盏,唇角笑意凉薄,道:“人人漫说酒消愁,我道翻为饮恨由。一夜醒来灯火暗,不应愁事……亦成愁。”
  末句吟罢,酒楼中人人都有些怔忡。只觉得这真是又有情又无情的诗作。叫好声又响。
  李如雪心知自己早被比下去了,于是便想拉一个来垫背:“小羽姐姐别尽让咱们作,你也吟一首啊,又不是没读过书的女子……”
  楼下题板又换,十一轮:醉。
  丁小羽暗爽,李如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姑奶奶这就让你见识见识。顺便,也宽慰宽慰兰陵绪才是。
  她抬盏将酒一饮而尽,妙声诵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好!”四下里的客人都站起来鼓掌,还有人反复吟念后一联。
  兰陵绪看着丁小羽,眸光微动,只摆摆手:“早说不做了,这会儿又被比下去……难看。”
  李如雪垂头丧气。江余晨更加对小羽佩服起来。江余晚赞道:“小羽志气不输男儿,十分豪爽。”万雪尽点头。
  丁小羽谦虚极了,心中阴笑,哎呀呀,一不小心才惊四座,古人诚不欺我。
  她靠过窗边,夜风拂来,突然又感慨起来。不禁叹道,秋天来了,不知师傅如何。
  正神伤间,身后江余晚道:“十二轮赋‘秋’了,小羽姑娘可得了好句?”
  丁小羽不知不觉已经开口:“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连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也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何如当初……莫相识。”
  啪。兰陵绪手松,青玉盏应声而碎。
  整个酒楼一片寂静,半晌,突如炸弹般沸腾起来,所有一楼的客人开始朝二楼挤,都要看一看这作诗的人。场面之火爆难以言述。
  总之,丁小羽红了。当即被人潮包围。
  丁小羽正兀自伤心间,却听万雪尽大呼一声:“不好!”客人们尖叫逃跑。
  江余晨慌忙把李如雪往怀里一拉,银光晃动,围上来的人竟全都持了武器。万雪尽和江余晚已将李如雪护在身后,兰陵绪一脸戒备,手拉着丁小羽的臂膀。
  “来者何人?”万雪尽厉问。
  人群分开,一个妙龄女郎绰约地行来,巧笑道:“得知天女驾临,奴家早已等候多时!”
  兰陵绪冷笑:“青月宫左护法都来了,这诗会倒是热闹。”
  青月宫左护法瑶兰银铃般一笑:“两年前一别,倒劳烦七公子记挂。”
  江余晚道:“一月前柳鸣山,连你姐姐都没带走天女,如今凭你更不可能!”
  瑶兰最听不得别人拿她与自己姐姐花间相比,当即美目圆睁,咬住银牙:“江公子好是不会怜香惜玉!”她眼风一扫,听花见说天女孱弱手无寸铁,可她目光在李如雪和丁小羽身上来回,怎么有两个!
  兰陵绪见此,眉一挑,把丁小羽放在凳上的细刀提起来塞到李如雪手中,严肃对她说:“小羽,你在此与余晨妹妹一处,我先护如雪走!”随即拉起丁小羽的手要走。
  在场的青月宫敌众立即把阴狠的目光投向丁小羽,瑶兰纤手指她。娇叱道:“抓住她!”
  丁小羽心下拔凉,完了完了,这回真成替身了!
  “走!”兰陵绪一夹她腰,踢开窗户凌空破出,身后正魔两道的人缠斗一处。
  丁小羽死死闭眼,面色苍白起来,对跳着屋顶的兰陵绪说:“慢……低……低点儿……怕……”
  果然低了一些。
  丁小羽艰难忍受间,突听兰陵绪道:“小羽,你……”
  声音在疾风中有些失真。
  丁小羽皱眉,不知道兰陵绪在说什么。难受间说不出话,却听兰陵绪声音低沉,含混地说:“对,对不起。“
  起落的跳跃突然停止,后方的黑衣人很快追上来。兰陵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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