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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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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楚夫人备下马车,还是直接找两匹快马?”
钟大人也知道事情紧急,不但不想为难檀香,反而想要帮什么忙才好!只不过之前他听楚寻说檀香有了身孕,怕她骑马不方便。
“备马吧!”
檀香对自己的身子还算了解,思量着不会有事。
“好吧!这个楚夫人带着,路上的驿站可以随便休息,也可以随时更换马匹,算是我帮楚大人一点绵薄之力。”
钟大人递过来一张通关的趣牒,是官府特发的,意思就是急派的上京人员,在各个州府过境都可以不分时辰、不必检查;而且任何驿站都可以休息、吃饭、换马,一般都是发往京城的急报才会用到的程序。如今给了檀香,也算是一件大大的人情了。
“谢谢钟大人了,告辞!”
檀香和老四都施礼感谢,走出门外,就有衙差带他们去了马厩,挑选了两匹快马,也随后出发了。
*****千千丁香结*****
楚寻一路飞奔而回,几乎是不眠不休、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偶尔要让龙驹休息一下吃草喝水的时候,才会小憩一会儿,赶回京城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几乎变了个样子,白衣染了灰尘,发丝微微凌乱,就连深邃的一双凤眸都满是血丝。
“云!父王怎么样了。”
一进来王府,楚寻就向父王住的院子跑去,差一点撞到了正好出来的楚云。
楚云虽然一直在王府,可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有比楚寻好多少,同样的双眼血丝,一脸憔悴,脸上还更多了几分的愁容。
“大哥,随我来吧!”
听到楚云沙哑干涩的声音,楚寻的心更凉了几分,跟着楚云向楚王爷的卧室走去。
现在还是黄昏,所以屋里没有点灯也是亮的,但却显得朦胧胧的一片,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药香味,床上丝被下楚王爷面色苍白,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着,脖颈上缠了一层层的绷带。
“父王……”楚寻轻声唤了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楚王爷眼睑轻轻颤动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一双俊逸的双眸看向了楚寻。
“父王!!!”
和父亲的眸光对视的瞬间,楚寻大大吃了一惊!
“云,父王是如何受伤的?刺客捉到了没有?”出了父亲的卧室,楚寻顾不得疲惫赶紧追问着楚云事情的原因。
“没有发现刺客,事情就是蹊跷在这里,大哥请随我来吧!”楚云叹息了一声,带着楚寻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大哥你看,当时这道门是关上的,甚至里面还落了闩,我是听到声音才跑过来的,门是我推开的,推开门就看到父王已经倒在了这里。”
楚云将书房的门推开,正对着门口是一张大大的黄花梨书桌,书桌上的一摞宣纸都散落下来,地上有,桌上也乱。而中央的位置上还铺着一本打开的折子,上面有一片猩红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但还是触目惊心的撞进了楚寻的眼里。
“父王是喉部中了暗器,暗器不大,却几乎是穿候而过,幸好偏了一些,否则就会当场殒命的。可我进来的时候屋里没有人,房顶、窗户也都是关闭的,我之后问了暗卫,也都没有发现端疑,否则他们不会等到父王被刺了还没有发现。”PtiW。
过里没候。忠正王王府虽然看上去很自在祥和,就连家丁也没几个会武功的,可其实暗中都有训练有素的暗卫在日夜巡守,虽然父王从不介意,说自己不参政、不树敌,用不着这些暗卫,可皇上还是坚持要这样,可没有想到还是出了事。
而楚云奇怪的就是:这些暗卫几乎都是守在书房门口的,却连半个鬼影都没见过,而且王爷遇刺的时候也没有听到什么喊声或是异响。自己是恰巧路过书房,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散落的声音,以为是书籍倒了,准备进来整理的,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闩上了。
楚王爷只有虚名,从不上朝议政,所以这书房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机密可言,就只是日常写字、画画的一个地方而已,所以几乎从不上闩的,而楚云用力将门推开,就看到楚王爷已经倒在了桌上,脖颈上鲜血直流,已经说不出话了。
“父王倒在这里?”
楚将看看那些散落的宣纸,想着楚云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宣纸倒下去的声音。
再将那一摞散落的宣纸拨开,看看下面平铺的沾着鲜血的折子,这折子是黄色封皮,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臣闻”!
☆、。案发现场
臣闻!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证明是父王要写给皇上的;而且这道黄色封套的折子应该是不用早朝上奏,可以直接交给皇上的,也就是说,这应该是忠正王直接写给皇上的一道——秘奏!
难怪父王要将门闩起来,独自在里面写了,可是只有两个字,应该就遇刺了。
可屋里除了倒下的那一摞宣纸,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外面的侍卫也没有听到或看到一点可疑的声音或是人影,那楚云说的暗器从哪里来呢?
楚寻又看了一下地面,地上中间散落的几张宣纸上有几个脚印,看来应该是楚云来去时候留下的,但其他地方即使有宣纸铺着,也没有凌乱的脚印。
再看书桌上,中间一盏油灯,灯罩已经拿掉了,楚寻看了一下,里面的灯油居然烧干了,就是说这盏灯应该是燃了很久,最后灯油干了才自己灭掉的。
还有两支毛笔放在桌上,一支是旧笔蘸了墨,搁在笔山上,已经干了;另一支还是新的,随意扔在桌上。
楚寻先是拿起那支蘸了墨的旧笔看了看,放在再拿起新笔仔细看着,那是一只上好的兔肩紫毫,笔管也是最好的湘竹,这种笔最适合写隶书无疑,将那支笔放在手里掂了掂,楚寻的眉头微微一皱。
“云,你进来的时候这油灯是点燃的吗?”
“油灯!”听楚寻这样一问,楚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低头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没有注意,不过发现父王的时候还是正午刚过,这屋里朝南,并不缺少阳光的,所以就算点了油灯我也不会发现的。而且……父王大白天点灯做什么?”
是啊!大白天的点上灯,还把灯罩也拿了下去,或者说是点燃之后就没有盖上,这是做什么?
“父王所中的暗器可有保留?”
“有,不过已经呈给了皇上。父王遇刺这样的大事,皇上准备亲自查办的,这里保持的这样完整,也是皇上下令,保持原样不得随意有人进来,直到破案之后才可以将这里收拾的。”
楚寻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还握在手里的那支新笔,将笔杆掉过来仔细的看着,“这支笔很好,哪里来的?”
按理说一个写诗画画的王爷家里有几支笔并不奇怪,就是有几箱子笔也不奇怪,但楚寻却可以看出这笔不是忠正王府的,而且并不是王爷常用的。
因为这种兔肩紫毫十分的珍贵,向来只有皇室贡品才有。而楚王爷虽然喜爱写诗作画,可写诗也多为大字,写大字多用狼毫;作画更是不用这种笔,而是柔软的羊毫;这样的笔应该就只有在写奏折这样的隶书时候才用。
而且忠正王府的笔墨都是在京城固定的一家墨宝轩采购的,多年没有变动过,现在突然出来这样一支好笔,当然楚寻会在意。
“这个……是之前太子殿下送来的,说是我今年秋试的时候用,当时我感觉笔锋过软,便放在这里了。”
楚云要参加秋试,太子便送了一支好笔!着点看多。
“云,我进宫去见皇上,你好好照顾父王。”
楚寻拍拍弟弟的肩膀,便走了出去,才走到门口,就看到雨儿匆匆的走了进来,一改平日的平静温婉,显得十分的焦急。
“大哥,你回来了。”
见到楚寻,雨儿便叫了一声,连声音都是焦急的。
“雨儿,怎么了?”
“我听说你在西陵县私藏了银子,有异动之心?”雨儿毫不隐瞒的直接问了出来。
“这只是误会,我正要进宫去见皇上,一来是为了父王的事情,二来也是向皇上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楚寻淡然一笑,毫不在意,毕竟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还有待查实,他相信皇上是明辨是非之人。
“太子也在宫里,也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可皇上那里却好像另有人呈上了不一样的说辞,所以皇上也左右为难。”
“筠也在皇宫?雨儿,大婚多日了,他对你可好?”
看看雨儿那张脸蛋,美依旧是美的,只是才几日不见,便清瘦了许多,可楚寻不相信蓝庭筠会对她不好,也许另有隐情。
“好!大哥,你快进宫吧!我和二哥陪着父王。”
“嗯。”楚寻点头向外走去,心里盘算着自己和那些银子的事情该如何解释,而父王的事情又该如何破解!
*****千千丁香结*****
楚寻下马的时候,微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又将身上的灰尘拍了一下,匆忙间也没有来得及换上一件衣服,只是事情过于紧急,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和宫门传事的内侍一说,便马上回报上去,不一会便将楚寻宣了进去。
景宪帝正在御书房,而蓝庭筠果然也在,正在向景宪帝说着关于楚寻的事情,刚好就有内侍报上说楚世子回来了,在宫门外要面圣。
“父皇,这件事真的和楚寻不会有半点关系,现在他来了,父皇可以好好询问,只是请父王不要相信什么私下的密报,想想楚寻一直对父皇如父般的忠心爱戴,也该相信他。”
蓝庭筠听到楚寻来了,心里替他着急又担心,自从西陵县令那里传来了消息,现在朝中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而恰巧又赶上忠正王遇刺,所以才让楚寻速速回京,既是为了楚王爷的事情,更是为了那些银子的事情。
“筠,你先少安毋躁,正主儿不是才到吗?父皇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可也要问清楚才知道经过啊。”
景宪帝不但是位明智的皇帝,而且和忠正王也是亲如兄弟,多年来对楚寻也是疼爱有加,所以楚寻被捉当场,他也感觉是另有隐情的。
“儿臣带楚寻谢过父皇了。”PtiW。
蓝庭筠刚刚施礼抬起头来,楚寻便由内侍领了进来。
“臣楚寻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一路风尘,累了吧,可曾见过你父王?”
“回皇上,已经见过了。臣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面圣解迷
“回皇上,已经见过了。臣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楚寻看了看蓝庭澈,向他点了点头,接着说:“臣想要看看我父王所中的那件暗器是什么样的。”
“嗯,云儿之前已经将暗器呈上来了,朕命人取来你看。”
景宪帝吩咐完,便有内侍急忙去去了,过不多一会儿,便端着一只托盘回来,上面用白布盖着,直接端到了楚寻面前。
楚寻上前将白布掀开,看到托盘上小小的一根暗器,尾部还有些血迹,只有食指长短,却很细小,大概只有牙签般粗细,说起来,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一根长一些,粗一些的牙签!
“幸好偏了一些,否则正中喉管,你父王便凶多吉少了,不过也几乎是穿颈而过,伤的极重。”
景宪帝叹了一声,摇摇头,显然是极为的痛心。
“皇上可曾亲自到过案发现场?”
楚寻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蓝庭筠,然后才向皇上恭敬的询问着。
“去过,只是没有找到丝毫线索,但也交代云儿,要将现场保护好。一来是让你回来看看,听说你在东陵睿智神勇,破了几件案子,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二是如此离奇的案子,算得上是一间密室刺杀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破获的,所以将现场保护好了,悬赏能人破案。”
“谢皇上如此细心了,又对我父王如此重视。楚寻已经将案发现场看过,这件案子也有了头绪,现在只是求皇上将那有嫌疑的凶手抓入大牢,好好审问一番。”
“哦?你才刚刚回来,就将事情查清楚了?”
景宪帝听楚寻这么一说,吃惊的坐起了身子,几乎要离座而起,想要马上就知道其中原因才好。
“是,楚寻已经将那凶手所用的刺杀工具带来,请皇上过目。”
楚寻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笔,放在了那名内侍的托盘上,让他转呈给皇上。
“这个?一支笔!”
景宪帝看着托盘里的那支兔肩紫毫毛笔,不知道楚寻是什么意思,可他刚刚明明说这个就是凶器来着。
“皇上请仔细观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楚寻解释了一遍,景宪帝没有动手,而是由内侍将那支笔拿了起来,托到景宪帝面前,慢慢的反复转动,让他看个仔细。可看了半天,景宪帝也没看出端疑,最后还是自己将那支笔抓在了手里,再看,还是没有发现。
“筠,你给父皇看看。”
景宪帝疑心是自己老了,眼神不好,又或是自己没有年轻人那般的细心,便将笔叫给了一旁也十分好奇的蓝庭筠。
“儿臣也没有看出什么端疑。”
蓝庭筠将那支笔拿在手里,也是仔细的看了半天,仍旧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
“重量呢?”
楚寻等到皇上和蓝庭筠都摇了摇头,才再次出声提醒。
蓝庭筠将那支笔轻轻的掂了掂,还没说话,景宪帝又将那支笔半拿半抢的抓回了手里,一样掂了掂重量,才说道:“似乎……稍稍重了一些。”
“那尾部呢?”
楚寻又提醒了一下,景宪帝赶紧翻过来仔细看底部,却没有发现什么,转而又递给了蓝庭筠。
“底部的绑绳坏了,只剩下一个小洞。”
一般毛笔的尾部都会有一个小小的绑绳,成一个小圈,便于将毛笔挂在笔架上晾干的,只是这支笔尾部的绑绳似乎是掉了,只有一个原本插着绑绳的小洞还在。
“玄机便在这里了。太子殿下,你难道不知道吗?”
楚寻话音突然冷了几分,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冰寒,竟然没有像是平时那样称呼蓝庭筠为“筠”,而是叫他“太子殿下”!
“寻儿,你究竟有何发现,赶紧说出来,不要再兜圈子了,我给你父王做主。”
景宪帝不明白楚寻怎么一下开始针对了蓝庭筠,但心里却更加关心起这件奇怪诡异的案子来。人在没起。
“皇上请看……”PtiW。
楚寻上前一步,将那支笔从蓝庭筠的手里几乎是抢回来的,然后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那支湘竹笔管便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楚寻再用手一掰,那笔管便从中间分开了两半,当楚寻再将笔管分开放在景宪帝面前的托盘上时,景宪帝也看懂了中间的玄机。
那支笔管是中空的,竹子是空心的没错,可那中空的竹子里面居然有一小截钢丝弹簧!(说一句,古时候就有弹簧了,但有没有钢丝老千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只是小说,请大家别完全考察历史资料。)
“寻儿,这个是?!!”景宪帝还是不明白,里面怎么多了只弹簧,而弹簧又是做什么的?
“回皇上,这就是一个机关,具体应该是这样做的。”
楚寻上前,将那支还放在托盘上的牙签一样的暗器拿了起来,放在了笔管中的钢丝弹簧上面,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型的弩箭发射器了。
“这么说,那个小洞便是故意留下让这支暗器发射出去的?”
景宪帝也看懂了这样的设计,可是……?
“可是这弩箭又是如何发射出去的?弹簧的威力的确可以将这支暗器发射出去,可是若无人操作,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发射?若是随意设定时间,又怎么知道就是有人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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