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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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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怎么知道就是有人拿着呢?”
蓝庭筠更加的奇怪,他也不明白,只是一支笔,将弹簧按进去,的确可以发射出一支细小的暗器来,可当时室内不但没有外人,这支笔的外观也再找不到按钮之类的发射键,如何发射出来,还正好可以伤人呢?
要知道,若是你正常写字的姿势,这笔的尾端即使再发出几支暗器,也不会射到人的,除非楚王爷自己将这支笔向着自己发射!!
难道,会是……自杀!
“皇上当时看了现场,难道没有发现另一个疑点吗?”
楚寻似乎猜到了蓝庭筠和景宪帝一下开始怀疑楚王爷自杀的事情,又提出了下一个疑点,只是这样说的更加不清不楚,让景宪帝几乎要跳起来了。
“,寻儿,你快说啊!”
“油灯!皇上没有注意桌上的油灯吗?”
☆、笔中玄机
“油灯又怎么啦!”
之只在想。景宪帝终于坐不住身下的龙椅了,似乎楚寻这样让他心里“噌噌”开始冒火,不是因为生气,自然是因为着急,着急自己当时最先看了现场,怎么没看出这笔有问题!怎么就没发现油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臣问过楚云,他说我父王遇刺的时候正午刚过,屋里还十分明亮,根本用不着点灯,当时慌乱他也没有在意油灯点没点燃;可臣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油灯里面的油已经燃尽了,忠正王府里的下人也算十分勤快,在每天晚上掌灯之前都会逐一房间的查看,将缺少灯油的油灯添满油,而案发之后皇上即命令不准动书房里的任何东西;也就是说,这油灯一定是前一天添满,而在我父王案发这一天燃尽的。”
景宪帝和蓝庭筠都赞同的点了点头,楚寻继续说道:“而臣去看的时候,发现油灯不但燃尽了,而且还放在桌子正中的位置,上面的灯罩也拿了下来,所以臣就大胆猜想,这油灯是我父王点燃的,而灯罩也是他点燃后没有放上去的。”
听的两个人还是点头,但眼神明显已经焦急了起来。
“皇上有没有想过,大白天我父王点油灯做什么?而这油灯又为什么放在正中间呢?就算我父王真的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那这油灯应该放在前方靠左的位置对吧!”
没错,写字是用右手,所以灯烛一定是要放在左上方的,否则灯影就会将写的字挡住一些,影响了视线,而楚寻却一下就注意到了那油灯放在中间是有了蹊跷,可这又和遇刺有什么关系?
“皇上再看看这支笔,笔管里面的弹簧是固定的,而当时这只细小的弩箭一定是被牢牢的压在弹簧之上,既要保证发射时候的威力,又要保证受到震动的时候弩箭不会一下就发射出来,所以会用什么方法固定?”
“胶!”
蓝庭筠脱口而出。的确,应该是用胶一类的东西将这只弹簧弩箭固定,这样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射,可什么时候才适当,楚寻到底要说什么呢!
“是胶没错,这油灯点燃,笔靠近过去,就慢慢的将底部的胶融化开来,而弹簧的张力一下舒展开来,弩箭发射,就射中了我父王。所以这盏油灯就是这样的作用,而这支笔所谓制作精巧,将一切都算计其中了。”
楚寻说完,景宪帝和蓝庭筠对视一眼,再次有了怀疑。
“这么说是你父王自己点燃了油灯,将这笔管中的胶融化,再射向自己的!”
景宪帝听楚寻的解释分明就是这样的意思,不然大白天电灯做什么?而且若是电灯写字,笔的尾端会向上,怎么也不会对着自己的喉咙吧!
“皇上明鉴,这笔还没有沾墨,还是崭新的,我父王又如何拿它写字。之前桌上有一只旧了的笔,我看了一下,毛管开裂,写出来的字一定不好。而我父王所写的又是一份给皇上的奏折,自然不能马虎半点,所以我父王找了这只新笔。而这油灯是用来烤笔的不假,可这新笔上的毛刺不是都要这样转圈烤一下才可以如水沾墨的吗?”
楚寻说的意思景宪帝懂了,当时楚王爷写了两个字之后发现之前的旧笔写的不好,就找了这样一只更好的笔来用,而新笔的毛再好,周围还是会有一些细小的飞毛出来,沾墨的时候会有影响,所以要用火将那些细毛烤下去,这样一来,笔管受热,那装在里面的弩箭自然就发射出去了。
“原来是如此巧妙的设计,又是这样的过程。如此说来,这也有些意外的成分了?不然若是其他人用了这只笔,也有这样的危险的。”PtiW。
“本来是如此没错,可这笔是别人送的,而送的人也是别有用心的。”楚寻说完又看了蓝庭筠一眼,才说:“我父王不参政、不议政,这样上奏折本来就是极为少的事情,所以臣家里的笔也都是狼毫和羊毫居多。而这样好的一支兔肩紫毫,向来应该只是皇室的贡品,到了臣家里,我父王写奏折的时候自然就是会用这样的好笔了,所以这送笔之人大部分就是针对我父王而来。”
“那这笔到底是……”
“是儿臣送的。”
景宪帝还没有问完,蓝庭筠在一边就跪了下来,他发现楚寻几次说话都会看他,刚刚又说这笔是别人送的,还说是皇室贡品,思来想去,才想起前几日自己送过楚云一只好笔,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就是这样一只兔肩紫毫,只是到底是不是同一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啊!筠儿,怎么是你?”
景宪帝也吃惊起来,刚刚楚寻叫蓝庭筠做“太子殿下”,每次说话之后也总是看向蓝庭筠,却没有想到这笔竟然是他送的。
“儿臣当初只是送这支笔给楚云的,让他今年秋试的时候用,可以有个好成绩,可楚云当时便说这笔虽然好,可是毛锋软了些,怕用着不趁手,便收在了书房,可儿臣并不知道这笔里面还有这样的暗器装置啊!而且就连是不是同一支笔也不敢确定了。”
蓝庭筠跪在地上说的诚恳又委屈,楚王爷是他的教师,而且他和楚寻自小一起长大,自己对楚王爷的尊敬绝不亚于父皇,又怎么会转了这么多的套路来害他呢。
“那你这支笔又是从哪里来的?”
景宪帝感觉事情也不是十分难办,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找到笔最终出自哪里就好了。
“这……儿臣大婚的时候,有很多官员都来祝贺,礼物也自然送了不少,除了格式珍宝摆件,便是字画和趣房四宝多些,这只笔就是在其中的,但究竟是何人送的,儿臣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太子大婚,送礼的人都排了几排了,这些礼物也堆的像是小山一样,蓝庭筠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支笔,想到楚云秋试便送给了他,若是这么说,是不是这送礼之人要对付的是太子!
☆、栽赃太子
“呵呵,太子殿下只要这样一说,自然就可以脱了干系了,这笔的确无从查证,那我父王也是意外涉险,只怕太子殿下要说的是这真正要谋害的人是你吧!”
楚寻竟然在一旁冷冷笑了一下,说的确正是蓝庭筠所想的。
“寻儿,你……”
景宪帝也为难了起来,楚寻和蓝庭筠向来要好的,可是现在竟然如此针锋相对,而且蓝庭筠说的有道理,楚寻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这又该怎么办。
“皇上,臣只是有证据这笔是凶器,而这笔恰好就是太子殿下送的,现在臣只是请皇上明察此事,还我父王一个公道。”
“是,是,一定。筠儿,你回去好好想想,这笔到底是何人送的,只有想清楚了才可以将真凶找到。”
“皇上,不管这笔是谁送的,但都是在太子府上放置了这么久!又从何再查起?皇上不能让太子殿下回去,要严查。”怎来蓝臣。
楚寻似乎急了,说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这笔也可能就是你蓝庭筠在里面做了手脚,然后随便找个人就脱了干系,皇上最好现在就给他一顿严刑拷问,让他招供了最好。
“寻,我又为何要刺杀恩师呢!”
蓝庭筠也急了,他没想到楚寻竟然如此针对自己,先不说自己和他的交情如何的好,但是这件事情本身,也是有诸多疑点的,楚寻那样聪明又谨慎的人,怎么不想想其他,就一定要揪住自己不放呢!
“证据就是我父王所写的奏折,我父王从来都是个闲散的王爷,而这次为何要突然上奏折?而且臣刚刚回家也才知道,太子殿下与我妹妹大婚之后,两人感情并不好,似乎对我妹妹有些怠慢,说不定我父王就是为了我妹妹的事情忧心,而太子殿下之前强烈拒婚,现在一定又怕我父王将这件事情上报皇上,才想到这样一个连环计谋,陷害我父王的。”
“啊!”
“啊!”
景宪帝和蓝庭筠都是一惊,楚寻这样的一番说辞,先不说楚王爷会不会因为自己女儿和夫君感情不好就要上奏皇上,但是蓝庭筠也不会因为家里的小事就去害人吧!PtiW。
“皇上,不管怎样,只要有任何一种可能,都不要放过,臣恳请皇上马上将太子查办,严办!”
楚寻也跪了下来,跪在了蓝庭筠身边,说的话却是处处像是刀锋一般戳向了蓝庭筠。
“这……”
景宪帝也为难了起来,楚寻若是一心为了他父王,心急了才会如此也有情可原,可现在怎么办,难道就将太子治罪?可罪从何来啊!
“呵呵,筠儿,你信他,他可不信你呢!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景宪帝忽然一笑,想起了之前蓝庭筠还劝自己不要偏听密报,不要相信一面之词,对于楚寻的事情有所误解,现在楚寻竟然处处将事情栽到他的头上,两个人这十几年到底怎么相处的啊。
“儿臣还是相信楚寻,但忠正王遇刺的事情的确与儿臣无关。”
蓝庭筠也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但他实在想不出楚寻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步步紧逼。
“寻儿,现在你怀疑你父王遇刺的事情与筠儿有关,那朕就对筠儿严查到底。那你也说说之前你在西陵县和那些黄金的事情吧!”
景宪帝话锋一转,又兜回到楚寻的头上,一是想听听他的说辞,二来也是将蓝庭筠的事情放一放。
“回皇上,臣也是接到密报,说太子殿下谋反,要和黎越国的班亚将军联手。而这批黄金就是送给班亚将军让他发兵的证据。”
“啊!”
“啊!”
这回景宪帝和蓝庭筠吃惊到几乎要跳了起来,怎么越说事情越离谱了呢!
“可朕的密报是,你楚寻要谋反啊!而且之前是你亲自要求去的东陵县,过去送信的听说就是你娘子檀香,而抓到你挖出黄金的时候,你身边还有一位杀手,据说就是倾城五煞的老四。再之前,听说其中的老一也住在你的王府?”
景宪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两处都是密报,这报来报去怎么相差如此之多!而且关系到的都是自己信任之人,可这些密报却又如此切合。
之前楚寻放着侍郎不做,偏偏要去什么东陵县;而且才去了两个月就带回一位千娇百媚的娘子,这位娘子据说还是位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叫什么“倾城五煞”;之后其中的老四和老一也住进了楚寻的院子;再之后,事情越发的离谱了,楚寻居然带着他娘子和老四挖出了大批的黄金,现在还说是太子谋反的证据!!
你说是我,我说是你!又参杂进了太子刺杀的案子,怎么全乱了呢!
景宪帝伸手扶住额头,捏了捏,之后抬起头来看看地上跪着的楚寻和蓝庭筠,大声说道:“筠儿,忠正王遇刺之事,你关系重大,但也有诸多疑点,再加上楚寻指证你与谋反之事有关,所以不能放你回太子府,暂且在宫中禁闭;楚寻,朕得密报,你与江湖杀手勾结,暗中联络黎越国将军,意图谋反,人赃俱获,也不能再放你回王府,暂且一并在宫中禁闭!待事情查清楚了,再放你们出去。”
“臣冤枉,都是太子殿下!”
楚寻竟然喊冤,好像不将这件事情给蓝庭筠做实了就不罢休。
“先下去,下去,侍卫重重看守,不得怠慢。”
景宪帝挥了挥手,马上就有侍卫进来拉走了蓝庭筠和楚寻,蓝庭筠没有挣扎分辨,倒是楚寻出门了还在喊冤。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的事情虽然只是楚寻、蓝庭筠和皇上三个人在书房里说的一番话,几个人也都说是各自的密报,可却已经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涌了出来。
而这其中最得意的,也是最摸不着头脑的,就是四殿下蓝庭澈了。他的计划已经成了大半,可楚寻为什么突然变节,倒向了他这边,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了。
☆、婉柔警觉
蓝庭澈在反复思量着楚寻为什么会突然栽赃给太子!
而婉柔虽然独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可这样的大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尤其是之前楚王爷遇刺的事情,现在居然相传是太子殿下下的手,而且是将暗器藏在了笔中!
笔!!!
婉柔眉头轻轻一蹙,感觉有些蹊跷,却又摸不出头绪。将手里的刺绣放下,起身来到了窗边,向外面看着。
屋外是一片草地,左右都是一簇簇盛开的杜鹃花,艳红的火一样。这杜鹃花是四季开放的,可自己如今在这独院之中,心中那本来盛开的一朵花似乎要凋谢了。
忍不住轻轻抬手抚摸着手上玲珑剔透的玉镯,婉柔心头一酸。多日之前,这玉镯是四殿下蓝庭澈亲手给自己套上手腕的,当时又是何等的一番甜蜜时光?他还柔情的说给自己安排地方,怕自己住不习惯,原来竟是安排在了这等地方。
那时候,他还给自己看了礼单,说给太子的礼物是他们两个人的心意,那时候说的如此亲密,现在怎么却和自己没有了半点关系。
礼单!
婉柔看看手上的玉镯,又想起了那天的情况,那天自己的确是看了一份礼单的,上面奇珍异宝不少,而且除了珍品还有趣房四宝的,自己当时也吃惊这份礼物的贵重,还曾经多看了两眼,里面有笔的,没错,是有一只兔肩紫毫。可那支笔又和太子殿下送给楚云的有什么关系吗?还是单单只是巧合?婉柔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
再想……
前几日,楚寻回东陵县那天,太子殿下和雷铮都去送行,自己本来也是要去的,可出门的时候四殿下拦了一下,问了好半天,最后终于说要陪自己同去,可时间耽搁了一会儿,自己赶到的时候,楚寻和檀香已经走了。
却正好遇到了正往回走的太子和雨儿……
“柔儿,来送寻的吗?”蓝庭筠一见到婉柔便打起了招呼。
“嗯,他们已经走了?”婉柔有些失望和愁伤的向楚寻走了的方向看看,早已经连马车的影子都没有了。
“走了一会儿了,既然遇到,不如就到我府上坐坐吧!”时说这问。
蓝庭筠看婉柔的气色似乎不好,估计楚寻走了,她也多少会有些伤心,想要再慢慢的劝解一番,怕她已经嫁给了四殿下,对楚寻还有些思绪念念不忘。
“谢太子殿下盛情,不过,我和柔儿还赶着去忠正王府的,我去看看楚云。”婉柔还没有回答,四殿下便将话题接了过来,继而又说:“云最近忙着秋试,我连见他一面都难。现在他大哥又走了,我要去好好鼓励他一番,让他一定要拿个状元回来。”
四殿下和楚云关系一向不错,听四殿下这样一说,蓝庭筠也频频点头,自己和楚寻要好,如今楚寻走了,自己也应该有个哥哥的样子,过去鼓励一下才是。
“哎呀,还要先回去给他选样合适的礼物才行。好马配好鞍,秋试的卷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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