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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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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风的幸灾乐祸我则没有多理睬,只是朝着怀楚鼓励地笑了笑,怀楚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倒是小豆子跑到了我面前,依依不舍的说道:“大姐姐,我和哥哥以后都会想你的。”
“乖,你们去了那里还是可以经常见到姐姐的。”
“那太好了。”小豆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怀楚的脸上也展现了一丝笑意。
喝过盏茶,我、清儿和袁阳便一起出了凤府,我们要先送袁阳回府,因此三人便一起上了马车,我倚靠在车壁上,不断地想要捋清脑中的一些事情,结果,一时间车厢内竟静静的谁都没有言语,就这样一路到了袁阳的宅院前。
袁阳轻声的道别后便要下车,我却突然道:“袁阳,明日我到你府上,有事和你谈。”
“好。”袁阳回过头来,冲我点了点头。
于是,马车便载着我和清儿继续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第 39 章
转日清晨,清儿便派人将怀楚和小豆子接近了宫来,而他们兄妹二人则显然有些接受不了我和清儿的新身份,自见面起他们便从手到脚都不知道要摆在哪里,就连一向与我亲近随意些的小豆子,此时也只是窃窃的望着我噤声不语,眼中含着几分的疑惑、胆怯和期待。怀楚更是一直将视线纠结于自己的靴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看来他们真的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我和清儿新的身分,和皇宫这个崭新的环境。
“怀楚、小豆子。”我用格外亲切的语气喊道,又转而冲他们笑着继续说道:“让小品子先带你们下去熟悉一下环境吧,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和她讲,好吗?”
“嗯。”他二人连忙低声答道,便行礼与小品子退下。
我和清儿则不禁相视苦笑,我们接他兄妹二人入宫,一则是希望可以更好的照顾他们,二则是希望让怀楚在宫中作名的男官,再过个一年半载,也可为他寻门好的亲事,只是未曾想到,他们竟会如此的紧张。
而我原本准备前往袁阳府的计划,却不得不因为降雪国使臣的提前到来而临时取消,看来此次让张夫人回国的效果已经开始渐渐显现了,而此次前来的使官,我倒是一点儿也不陌生,此人正是与我有过两面之缘的瑞王。
一如当初的印象一样,她给人的感觉依旧温厚得不似皇家中人,而我的心中却已对她含了丝芥蒂,此时更是有些看不清她此番的意图。
当她在朝堂之上见到我时,并未表现出一丝的异样,那她应该是在来之前便知道我是凤茗的女皇,不过,依照常理,我曾在她的府上失踪,无论她参与与否,也都难逃干系,她怎可如此的无畏呢?她此番前来与自寻死路无异,而且似乎此次由瑞王率团前来凤茗是在极度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因为此事连张夫人事前都不曾知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禁让我在心底燃起了几分好奇。
迎史、召见,所有的宫仪礼节都做得一丝不苟,我,气度雍容,包含着国家的威仪,她,波澜不惊,充满着不卑不亢的气韵,我和瑞王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适度合仪的微笑,仿若从未见过,或者我们本就不曾认识。
正午时分,欢迎盛宴仍是在广露台照常举行,大宴群臣,降雪国的此次来访,至少是意味着她们会暂时臣服于凤茗,和平共处,因此全场的官员显然都很兴奋,表面上真的可以说这是一场主宾尽欢的宴会了。
原本平静的宴会,却因一道紧急军报,而激起了层层波澜。
龙兆国唯一落网的皇族中人,九皇子,拥兵自立,于北荒沙漠重新建立了龙兆国,此时矛头直指我凤茗国。
宴会刚刚过半,却只得匆匆结束,而我坐在高台之上,望着瑞王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此时的我并不急于揭晓她的此行谜底,因为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或多或少的秘密。
“小品子,备马出宫。”
明亮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院落,大厅内都是斑驳的光斑,重重叠叠的印着数道阴影,袁阳鸿珊的脸上却正映着一缕阳光,亮得耀眼,此时,一丝乌云滑过,遮住了半面阳光,袁阳的侧脸也陷入了阴影之中。
“袁阳,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我紧紧的望着他的眼睛
袁阳的眼神闪了闪,有些哀伤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而我仍只是定定的望着他,没有再言语,只听他又哀叹一声,便开始娓娓道来。
世人只知袁阳世家曾盛极一时,却在十年前遭逢突变,瞬间颓败。而像这种盛世大家的兴衰荣辱在世人眼中早已屡见不鲜,只不过是成为百姓中一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匆匆数年后,又有谁还会去关心当年的是是非非,个中曲直,甚至是真相呢。
袁阳鸿珊的故事便是从十年前的一个晚上讲起的,那也是改变他一生的一个晚上。
众人皆道袁阳家主是因家道中落,一怒之下,急火攻心才驾鹤归西的,实则……
“珊儿,你还这么小要母亲怎么放心呢?”袁阳夫人望着自己年幼的儿子,不舍得说道。
“娘,你怎么了?”小袁阳则望着满面愁云的母亲,不解的问道。
袁阳夫人对着自己的独子笑了笑,“没事。”又爱怜的地继续说道:“孩子,你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说罢又转向自己站在一旁的四名夫侍,郑重的嘱托道:“代我好好照顾珊儿,还有也照顾好自己。”
“夫人……”
“娘,你要去哪?”小鸿珊见众夫爹眼中都含着泪水,心中顿时滑过了一丝不安,一步上前便抓住了娘亲的手,不安的问道。
“孩子,娘去外面见个客人,一会儿就回来,乖。”袁阳夫人紧紧地握了握鸿珊的手,便走出了房间。
然而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袁阳夫人却还没有回来,屋内的气氛也渐渐被一股越来越浓的不安和忧伤所占据,“还是我去前厅看看吧。”三夫侍率先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提议道。
“也好,小心些,去看一眼夫人没事就赶紧回来,知道吗?”大夫侍在一旁叮嘱道。
三夫侍走后,众人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每个人都紧张得直盯着门口,仿若每个人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心中都有着同样一份牵挂,此时的时间变得分外的难熬。
可是,本来极其安静的后院,却突然响起阵阵的“乒乒”声,和短促得听不清的人声,屋内的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一道喷薄而出的血花,溅在了窗棂之上,立时渲染、绽放出妖娆的痕迹。
“啊!”屋内则同时响起惊呼声。
“少爷,快,快把少爷藏到床下去。”大夫郎率先回过神来,一边拴上房门一边焦急的说道。
鸿珊静静的趴在床底,呆呆的听着门板的撞击声,心跳也在这一刻不断的加快。随后又听到一声冷酷的似乎不带一份感情的声音,“杀!”鸿珊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刻凝结。
“是!”
随即鸿珊听到的便是几声血液喷涌的声音,而他的眼中此时也变得满目猩红,静静地颤抖着。而就在这一刻,他的手腕突然被人紧紧的捉住,狠狠的自床底拽了出来。
“大人,找到袁阳家的公子了。”
“杀!”
在那一瞬间,鸿珊不但停到了她冷酷的声音,还看到了她冰冷的眼神,并且将她的容貌牢牢地记载了心中,鸿珊看了看倒在血泊中已然断气的三位夫爹,他要报仇,可是,他或许根本没那个机会了。
银光一闪,鸿珊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倔强的抿紧了双唇。
“慢!”一道清脆的声音正在此时响起,那声音听起来极为年轻,可是却包含着王者之气。
鸿珊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见抓住自己的女子已放下了手中的剑,望向院子垂首听令。
而院子和房内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院中的一顶青花软轿,轿帘低垂,见不到坐于其中的究竟是何人,是何样貌?年方几何?就连是男是女都难以自其声音中分辨。
“你是袁阳鸿珊?”轿内又传出一道问话。
“是。”
“你想继续袁阳家的产业吗?”
“是。”
“那好,留下他吧。”随后便见轿起,抬出了院子。
旧时的记忆悠悠转转,只见鸿珊的眼中涌起波澜,沉默片刻后,他又望向我道:“自那日起我便接掌了袁阳家。”
“那轿中人是谁?”
“我只在去年又见过他一次,不过他习惯带着银色面具,我只知道他是降雪国人,其余的我还是一无所知,虽曾在暗中调查却无所获。”
“嗯。”
“而我接近你,是要报灭门之仇,这十年间,我虽向降雪国提供财力,但绝对没做过其他。”
“当年就是那人害你全家?”
袁阳鸿珊点了点头,眼中迸发出的时积蓄已久的仇恨。
第 40 章
年假结束,朝中的大小事物接踵而来,当务之急便是先龙兆国的九皇子兵变一事,朝堂之上一片的凝重,众人都在对于此事表现得忧心忡忡。
我阔步走上朝椅,向下环视一周,满朝诸臣皆沉声不语,垂首而立,我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兵部诸位官员的身上,兵部李侍女见状,便向前一步行礼道:“女皇,臣以为如今九皇子龙萧羽翼未丰,仍是根基不稳之际,我们应该给以痛击,一举成擒,扫除祸患。”
朝中众臣闻言,亦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而我则又看向了站在李侍女一旁李响和张庆二人,“两位爱卿可有什么建议?”我见她们一直紧锁着眉头便出声问道。
此二人闻言,先是相视一望,后李响便先开口道:“女皇陛下,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臣以为……贸然进军应该实非良策。”说罢她有些紧张的低垂下头。
李侍女则皱起眉望着李响,复又转首对我沉声道:“陛下,战机往往稍纵即逝,股息只会养成大患,还请女皇早作定夺,即可发兵讨伐龙兆余孽。”
李响又道:“现今我们仍对敌方情况不明,应该先……”
“我凤茗乃天朝所归,兵士神勇,我朝谭靖将军号称天下第一将军。”李侍女抢言朗声道,“谭靖将军现正在回京述职的路上,即刻令其返往北疆的话,可以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一时之间朝中讨论声顿起,一阵的喧然,大部分的官员都支持李侍女的意见。
此时,张庆上前进言道:“女皇,谭靖大将军与九皇子交锋数次,定是比较了解其战略某识,胜算自是不低。只是,九皇子现安营在先龙兆之极北的沙漠地带,wωw奇Qìsuu書còm网据说那里的天气和地形都变化莫测。”
“我凤茗大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李侍女出声高呼道,立时引得群情激昂。
我看向众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道:“好了,众卿说的都很有道理,我今早已接到谭靖将军的奏报,今晚她们大军便可抵达京都城外,明早即可举行迎军大典,她对北疆的情形也更为了解,明日大家再商议战况便可。”
因着前些日子积压的事情以及降雪国来朝的接待事宜都需在今日完成,早上的朝会一直开到午时,才终是商议妥当。
我到清鸣殿陪着清儿和韵儿用过了午饭,便又前往降雪使臣所居住的挺憩心别馆,此时,大厅之内只余下我和瑞王二人。
“瑞王,好久不见啊。”相视片刻,我笑了笑率先开口道。
“女皇陛下,失敬。”瑞王亦是还以微笑,后又神色一凛道:“女皇陛下,雪瑞有事相求。”说罢她竟是跪于地上,神情严肃。
我上前将她扶起,“瑞王快快请起,不知何事本皇要担你这一个‘求’字。”
“我降雪国有难,请凤茗出手援救。”瑞王雪瑞又是深施一礼道。
“哦?”此刻,我则有些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降雪国女皇如今已被雪影宫控制,全国的局势也已脱出了皇权的掌控。”说到这里雪瑞深深地吸了口气,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复又说道:“所以受我皇之命,肯请凤茗国助我主脱困。”
“这恐怕不妥吧,按你刚刚所说的情形,你降雪国内乱,而我凤茗乃是它国外邦,自是出师无名。”说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来摆弄自己手上的那枚珊瑚戒指,本就火红耀眼的珊瑚石,此时更是发出夺目的光芒。
“女皇。”只见她自袖中掏出了一轴皇绢,继续说道:“此乃我主的求助密函,若凤茗国助降雪脱困,我主愿自降幡王,年年来朝,岁岁纳贡。”说罢瑞王双膝跪地,对我行了君臣大礼。
一项两国之间的盟交就在此刻达成,待谈论好诸多细节后,瑞王未再多做耽搁,即刻便返回降雪国;而她此行带回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张夜影。
御书房
“主子,属下已经将瑞王送出宫,并将张公子送到。”小品子垂首复命道。
“好,小品子,月那边有消息传来吗?”我放下手边的奏折,问向一旁的小品子。
“主子还没有,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
“嗯,怀楚他们两兄妹呢?现在如何?”
“属下已经按清主子的意思讲怀楚安排在御书房听差,封为七品男官,小豆子则也已经请了专门的管教,负责教她诗书礼仪。”
“好,今夜谭靖会先行进宫,你安排下,直接将她带来于书房。”
“是。”
于是我又重新埋首于今日上递的奏折,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变暗,忙碌的一日也终于结束,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将批复好的奏折放在桌上,移步到了榻前躺下,新的一年才刚刚开始,各国之间的情势便已开始悄然发生着变化,我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脑中却仍在不停的飞速运转着,接任皇位的一年来,除亲王、平龙兆、探降雪,一路走来满布着崎岖、波澜,然而这一切都将不会是终点,也都不会是结束,它们都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开始。
这样宁静的夜,竟然让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感到了一阵疲惫的萧索。
“女皇,喝杯参茶吧。”怀楚特有的清亮的嗓音此时在屋内响起。
我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复又想起小品子告诉过我,怀楚已经被分配到御书房听差,备茶等事定是他的职责。
“在这边还适应吗?”
“嗯,很好。”怀楚仍是有些诺诺的不敢抬起头来。
“坐吧。”我示意怀楚坐在榻前的矮椅上,自己也自榻上起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横桌上,总之此时我希望有个人可以陪我说说话。
我们便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我跟他讲讲各国的风土人情,他也会说说她和小豆子之间的趣事,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失。
“主子,谭将军来了。”凌晨时分,小品子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好,请她进来。”我起身坐到了桌前,又对怀楚说道:“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和你聊天很开心。”
怀楚则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呆愣愣的行了礼走出了房间。
“女皇陛下。”谭靖撩袍行礼,身上的大将之风尽显。
“谭靖。”望着这名自己一路提拔的少年将军,我心中竟涌出一股欣慰之情,“对于此次九皇子龙萧一事,你有何看法。”
谭靖的脸上是一片从容,她已不是一年前那个怀揣理想的武将,如今她身经百战,是一名真正的将军,天下第一将军。
她早已在接到龙萧起兵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开始拟定了作战计划,而且派了一小队侦查队潜入了北疆沙漠地带。
天色微微透亮之时,谭靖才离开了皇宫。
太阳初升,整座京都成便再次陷入了一片热烈的气氛之中,全城的百姓都站在街道的两旁,准备欢庆凯旋的将士,欢迎勇士们回到自己的故乡。
不一会儿,城门大开,威武的队伍整齐的向城内走来;百姓们夹道欢迎,四处都是喜悦的笑脸,和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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