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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魅血 半牙月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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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一晚的千影绝答也不答脱了衣服便钻进被子,为防自己弟弟再次怒火喷薄,千寻只好勉为其难地与少君殿下同床共寝。
  “影绝……”对方沉默的背影让千寻心里酸了下,揉揉眼,“你怎么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他了呢?”千影绝如此愤怒,千寻稍一思索便明白这人是大半夜的跑凌府去了,而且很没面子地吃了闭门羹。
  “不是我要喜欢他,是苏影夜。”背对千寻的脸极为阴沉,睁着的黑眸凝了凝,千影绝不动声色地抚上腹部,表情难看了几分,“我一恢复苏影夜的记忆,脑海里就全是他,你以为我想这样?”
  黑暗里沉默了片刻,千寻翻身向着窗外,声音有几分飘渺难测,“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眸子眨了眨,千影绝轻轻哼道:“那感觉就是你想把他身体拆成一块一块的,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带在身边。”
  果然符合这人的思维,千寻笑了笑,“我若喜欢一个人,会希望他什么都好,他若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便跟在他后面。”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清冷的脸上,不禁带上静谧温柔的美,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出被子,像是要去抓住那朦胧的月色,“他开心了我陪他开心,他不开心我也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开心为止。”
  “你这可不大好,稍不留意那人就丢了,”少君殿下撇了撇眉毛,下齿在唇上留下个清晰的牙印,闭上眼低声道,“我没想过我会喜欢一个人,但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喜欢他。”
  抓紧被褥,垂下眼,“我希望他听我的话,我往西他不能往东,我不高兴了他也不能舒坦。我左手受了伤,他必须在他右手划上同样的伤口。我心里想什么他要马上知道,我……”他不能嫌弃我,不能说我不好,更不能认不出我来。
  “哥……他说过不管我变怎样,都能一眼将我找到。”承诺这个东西,果然是一钱不值。可凭什么他认花千树,却不认我……悲愤的某人扭曲了一张俊脸,他竟然敢不认我。
  千寻察觉出身边人呼吸不正常,将他翻过来,月光下竟是面无人色,额上甚至冒出冷汗。
  指间气得发颤,“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刚刚,刚刚不舒服的。”不耐烦地打开对方摸上额头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没事,过会就好了。”
  “大概是这孩子所需能量太大,超过了你所能负荷。”千寻沉思片刻,划开自己手腕,凑到千影绝嘴上,“喝下去。”
  少君殿下自幼对魔血极为饥渴,每天都要喝上几个人的血才能解渴,虽然明知这样对千寻损伤极大,闻到鲜血味道的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任凭对方珍贵的魔血小溪般流进肠胃。
  见千影绝一副享受的模样,千寻轻笑着将另一只手着摸上他头,“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不快地瞪他一眼,却触到对方清澈温柔的眼,千影绝深知只要自己想,便是把血吸干了千寻也不会皱下眉毛,如果是凌宇,不,是明王,他会给自己血喝吗?
  重羽轩,后宫佳丽三千,和重霄关系更是不清不楚,这样垃圾的一个家伙,哪里有千寻好,眼神黯了黯,封住千寻伤口,别开脸,“不喝了。”
  白皙的手腕上有条细长的疤,千寻暂时没有将它除去的意思,小心翼翼抚上他腹部,目光沉了沉,这孩子不过一个多月千影绝就经受不住,那以后如何是好?
  当初千穹崖孕育少君的时候,君澈被关在“昊均”白塔之上,没有另一个父亲的能量补给,千穹崖活活被腹中孩子折腾了一百年,其中艰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其实只要让千影绝跟在凌宇身边,这个孩子吸收到凌宇的气息,自然不会这样瞎闹,但千寻潜意识觉得凌宇实在不可靠,宁愿用自己的血养着弟弟,也不要千影绝再去找凌宇。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不过五日千寻便白了头发,一头银丝披散在背后,有如九天之上璀璨的星河,尽管阳光照在上面金光闪烁,千影绝还是觉得难看死了。
  上邪少君很恶俗地喜欢所有会发光的东西,比如金银珠宝,比如玛瑙翡翠,可千寻的银发晃得他眼睛都痛了,捞起发丝,手上的触觉冰凉而光滑,“魔域和人间的通道究竟是被谁关闭的?”
  “我猜是君澈,”千寻将发挽起,不让千影绝碰到,“一年后血月临空,预言中说‘世界之轴’将在这片大陆上诞生,君澈知道这一切,自然要我们沿着星辰的轨迹走下去。”
  鼻翼间哼了声,千影绝推开窗户,俯身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星辰的轨迹,我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
  “你能信才怪。” 微微一笑,美丽不可言说。见依在窗上的千影绝身形僵住,笑容不禁停在了眼角,叹息着道,“我这身体是三皇子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凌宇知道我们在这里丝毫不稀奇。”
  “来的不是他。”
  ……
  凌家两位公子,一位温润如玉,一位秀雅绝伦,一位是朝堂上的中流砥柱,一位是钧天教主的得意门生,这样两个人,自然是各位待嫁公主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所以听凌大公子说皇帝要凌宇和月谰完婚千影绝丝毫不惊讶,即便辛慕天不搞鬼,在李氏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拉拢凌家也是皇帝最好的选择。
  但让人惊讶的是凌宇既没同意也没拒绝,千影绝一掌将桌子拍碎,“他为什么不拒绝?”
  幸好凌宇的哥哥凌承大人很有先见之明地选了雅间,要不然少君殿下又要引人敢怒不敢言了。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躲开飞扬起的木屑,凌承心道阿宇性子沉静,怎会喜欢上破坏欲如此强盛的人。
  将斜飞起眉的千影绝从上到下打量个透彻,越发觉得这人不适合阿宇,邪气太重,煞气也很浓厚,那双黑眸明明白白写着骄傲和尊贵,阿宇若跟他在一起,铁定会被欺压的很惨。
  咳了两声,吩咐小厮换上新桌,重新备至酒菜,待只剩两人,凌承方才道:“我是听红说的你们俩的事。”
  红?凌宇身边那个丫头,真是多嘴。“那大公子打算怎样?”
  这真是苏影夜苏公子?凌承到现在也无法相信温厚善良的苏少爷会变成眼前这人,只怪其中差别实在不只一点半点。
  摇摇头,似感叹般,“阿宇小时候家里人都当他是荧惑转世,谁也不愿搭理他。可有天他给我说他找到了朋友,我当时非常吃惊,因为那个时候他微微笑了下,他本就生的极美,笑起来更是如冰雪初融,我震惊于那个笑容,后来方知他原来是遇到了公子。”
  “我是看他可怜,”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着星空,那神情寂寞得像是全天下都不要他似的,“我本来不想与他说话,他偏要问我我是谁,我一时不察嘴快告诉了他。他就说他是凌宇,还要我记住是寰宇的宇,不是羽毛的羽。” 孽缘的开始实在让少君殿下恨得咬牙。
  “公子说话真是有趣,” 凌承失声笑了出来,见对方神色不快方才强忍住。“阿宇之前病了一个月,还对亏公子不眠不休地照顾,凌承这次,其实是来麻烦公子,不知能否随我再去凌府一趟。”
  猛然抬起头,“他又病了?”之前凌宇病的十分蹊跷,便是千影绝也想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若说是中了梦魇,身体又不曾受到损伤,更何况谁敢在少君殿下眼皮底下给凌宇下魇?
  “病倒是没病,”凌承皱起眉,斟酌着用词,“这几天他常常一个人发呆,嘴里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只担心阿宇是如他母亲一般魂被带走了。”
  记忆中凌宇母亲的容颜已经极为模糊了,她喜欢穿着白衣,在没有人的夜晚歌唱,白裙被风吹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她常说自己是仙界的人,有一天哥哥会来接她。哥哥有纯净如天空之色的眸,后来却转为了惑人的紫色,她说那不是她喜欢的颜色。
  后来她死了,死的时候依旧在问……你怎么还不来……
  见对方着急的表情凌承便知他对阿宇感情只怕不浅,苦笑着道,“阿宇对于与月谰的婚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便是因为他已经无法做出反应,整个人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自言自语。你说,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千影绝捏紧拳,细想下来凌宇确实不正常,上次见面就精神恍惚,还瞎嚷着什么两个阿夜,就算自己不是阿夜,那也只能说是阿夜消失了,怎么可能还有一个。他还说要回去,回哪里去?
  “已经几天了?”
  “五天,听红说刚好是从那夜公子走后开始的。”
  都五天了,你还现在才来找我!要说也是少君殿下气势太过吓人,红怕大公子被这人误伤,见主子实在没有起色才给凌承说试着找找千影绝,也许这人能把凌宇唤回来也说不定。
  千影绝奔到凌宇院子的时候,凌宇正坐在屋檐上,神情呆滞,看起来睡着了般,眼睛却是圆睁着。
  跳到上面与他并肩坐着,伸出手将人摇了摇,“凌宇,你怎么了?”
  似是没听到他说话般,凌宇低头玩弄自己衣角,嘴里模模糊糊说着什么,千影绝凑近了些,方才听到说的像是‘别打。’心痛地吻上他苍白的脸,少君殿下难得和颜悦色一把,“阿宇,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来。”
  吻着吻着便移到有些干涩的唇瓣上,强忍住将唇咬出血的冲动,千影绝只是淡淡地舔舐,希望枯萎花瓣般的唇能重新红润起来。
  要是以前凌宇早就反客为主,扣住他后颈死命纠缠……可现在……某人挫败地发现对方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
  扳过他脸,“凌宇,我是苏影夜,听见没有,我是苏影夜。”
  “阿夜?”凌宇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中终于有了焦距,缓缓对上模糊的人影,“你是阿夜?”
  “是,我是阿夜,我就是阿夜,”将消瘦的人搂入怀中,头靠在他颈窝,低声道,“我明明就是阿夜,别闹别扭了,好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要是再不理我,我……
  凌宇突然推开千影绝,抱住头,凄厉地叫起来:“别打……”

  毁容

  凌宇第四次入梦入的很诡异,那天千影绝走后,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把他的阿夜换走的。夜风吹过,方才感到阵凉意,凌宇缩了缩身子,脑海中却不断回放那人离开时碎成水光的黑眸,如果你真是阿夜……摇摇头,阿夜是千影绝便如我是重羽轩一样,这根本是两个不同的人。
  “苏公子,陛下已经发话要撬开你嘴,至于怎么撬开,可是由我们随意决定,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凌宇一怔,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密室,不,应该是刑室。炉子里的火焰突然蹿起老高,被绑在刑架上的苏影夜惶恐地四处张望,看见凭空出现的凌宇,薄唇动了动,这人怎么还跟着。
  “看你还嘴硬。”见苏影夜完全无视自己,负责逼问的郑梓扬起鞭子便重重甩下,谁知没打到想打的人,却抽在了扑过来的白衣男子身上。
  那男子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有几分凌乱地披散着,背上被划出长长的血痕却哼也没哼一声,他紧紧抱着绑在架上的苏影夜,身形剧烈地颤抖,不停地唤,“阿夜……阿夜……”
  郑梓和几个同僚都退了几步,凝神戒备,这男子出现的实在蹊跷,邢室密不透风,苍蝇也飞不进一只,这人如何能进来?
  感受到苏少爷温热的胸膛和强健的心跳,凌宇轻轻舒口气,我竟然可以抱住他,我竟然能够触摸到他,不是空气,不是虚妄,抚上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阿夜,你别怕,我在这里。”
  明明是素不相识,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你背上不痛吗?苏影夜唇上一热,却是那人堵了上来,他的唇冰凉中有些温润,像是花瓣的芳香,令人无比留恋,想要一直这样品尝下去,永远不要消散……
  “阿宇……”
  黑眸霍然张大,刚才我叫他什么,我叫他阿宇,我怎么叫他阿宇。
  混在唇舌之间的话凌宇却听到了,注视片刻,捧起他脸再度吻下去,“傻瓜,终于认出我来了吗?”
  “嗯……放开我……”短暂的情迷意乱之后苏少爷自然不会允许其他男人碰自己唇,愤怒地偏开头,俊脸涨来通红,“你这人真是奇怪。”
  “怎么,阿夜,看到我来了,便不亲热了吗?”凌宇脊背一僵,回身便见红衣的君主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门口,屋内的人齐刷刷跪了一地,神情恭敬,倾身匍匐,“陛下。”
  重羽轩眯起眼笑,眉心的红痕一颤一颤,仿佛要跳脱出来一般,“原来阿夜已经有小情人了,怎么不早点说出来,本王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便是。”
  “没有,我没有。”苏少爷条件反射地想要解释,想到重羽轩的恶劣行径又住了嘴,撇撇眉,你要误会误会你的,我当你不是凌宇便是。
  凌宇挡在苏影夜面前,“他本就是我的人,我来是把他带走的。” 毫不畏惧地与重羽轩冷冷的对视,邢室中静得冰凉,没有丝毫声音。最后是红衣的君王被刺到般移开视线,他自负眼神犀利,可是凌宇的目光太过孤傲太过执着,那热度像是不惜把世界都焚毁一样疯狂而不顾一切。
  哼了声,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个人,“本王一声令下,你便死无葬身之地,如何把人带走?”伸出自己左手,右手缓缓抚摸而过,如玉的手指晶莹剔透,像是冒着寒气的冰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别人,”顿了顿,嘴角弯起嘲弄的弧度,“也无非是个笑话罢了。”
  凌宇抬起头,“如果我保护不了他,那请你先杀死我,”清澈的眼亮如星辰,日月的光芒都沉醉在里面,他回身摸上苏影夜微微有些颤抖的眼角,“我以前给辛慕天说,如果想伤害他,麻烦踩着我尸体过去,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承诺过的东西永远不会失效。”
  “你什么时候这样说过?”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别碰我。”
  因生气和困惑苏少爷一张脸涨来通红,凌宇刚想亲上去,就被巨力推到墙上。“慕天……”重羽轩紧紧掐住凌宇下巴,眸中精光闪烁,“听你口气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奇怪,刚才那鞭子狠狠抽在身上痛得自己险些惊叫,可这人捏得自己脸都变形了却没有丝毫感觉,凌宇当即明白重羽轩无法伤害自己。斜扬起眉,说出的话极为轻佻,“一年前他脱了衣服求我上他,不过我看不上,将他晾在那里……”
  “你!找死!”一掌将凌宇打飞,重羽轩面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示跪在地上的郑梓等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求饶为止。”慕天……岂是你能侮辱的……
  其实凌宇这话水分并不多,一年前有次辛慕天喝醉了想强要他,凌宇以死相逼,最后年轻的教主自己脱掉裤子趴在榻上,浮冰般的脸上有脆弱的水痕和微澜的波光。声音低沉沙哑,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痴情,隐藏着太多难耐的隐忍和不解的缠绵,偏偏又轻飘飘的不着边际,令人实在无从捉摸。
  他微微垂下眸子,问,‘不要吗’?不要吗?即使这样卑微地请求,还是不屑一顾吗?
  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优美的双腿。这样的男子甘心臣服没有任何人能经受住这种诱惑,可凌二公子仓皇地奔离,乘着夜色逃难般下山,直到花千树出现后才在酒肆中再次见到教主大人。
  在凌宇看来,一个人的心只有一个,若是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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