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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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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正事时,楚元麒很严肃,皇帝本身的威严尽显,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错事,又干过多少狠事,他依然是个明君,这不言而喻。
  君王没有永远的贤德,有时也要够狠,理智的近乎冷血,才能统一势力。
  这是统治者的原则。
  ……
  不知最近是不要感风寒,琴笙皱着眉搓搓自己鼻子,刚才那喷嚏打的莫名其妙。
  看着草苗肉墩墩的小身板在菜地里忙来忙去,琴笙开口:“草苗,来歇息。”
  疑惑的瞅眼自家先生,草苗没问缘由的,就飞到琴笙旁边,吃起点心。
  草苗不吭声,琴笙也不是多话之人,这一大一小,就安静的吃着喝着。
  半晌,草苗喝口茶水,没头没脑问了句:“先生想不想那条臭蛇?”
  被问的人手下一顿,随后倒是笑盈盈看向草苗。
  感觉到视线,可草苗没抬头,肉呼呼的小脸看不清表情。
  “肯定想了。”像是笃定,草苗这才抬头,大眼睛里闪着复杂:“先生想红蟒,草苗也很想月熙和公孙黎。”
  这次,琴笙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姣好的唇也抿到一起。
  知道说这些琴笙会不高兴,但草苗很担心那两人,也很想再看看他们。
  那两人在木屋呆的时间虽不算长,但也和草苗建立了很好的朋友关系。
  樊月熙的温柔,公孙黎的爽朗,哪一个草苗都很喜欢。
  那天与宇文霄的打斗,草苗后来晕过去了,醒来时,看到的是琴笙的脸。
  他想问那来那两人怎样,可还是没出口。
  有些事不是他问,别人就能给他回答的。
  草苗外表是个孩子,可虽是处在元婴状态的他,心里却很稳重成熟。
  “歇息差不多,就继续去搭理吧。”良久,琴笙这样回答草苗。
  草苗抿抿唇没在说什么,临跳下椅子时,他小声道:“先生既然这么在乎红蟒,为何总让他处于危险中呢。”
  琴笙睫毛一抖,等回过神时,草苗已经回到菜地里干活了……
  草苗这句话,搅得他心里乱颤。
  他和红蟒到底啥关系,他自己先下都说不清,甚至楚元麒和樊月熙都能看得出来,他却看不出来。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就是这样了……
  正皱眉思考,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灵力波动。
  猛然回头,对上一双深蓝清冷的眸子,琴笙一愣。
  他没想到楚元麒会出现在这里,心里一紧,这皇帝找他不会有好事。
  果真,还没等他询问出声,楚元麒先开口了……
  “琴笙,帮我个忙。”
  冷嗤一声,琴笙悠悠然的坐回原来姿势,不看身后人:“皇上总是这般指使人,在下不在朝廷控制范围内,凭什么你要我帮,我就非要帮?”
  琴笙是仙者,凡人的事他不喜欢参与,也不想参与。
  神仙乐的逍遥自在,被管教束缚,会让他们相当不满。
  “你误会了,我只是请你帮忙,至于到底帮不帮,是你的事。”楚元麒径自走到琴笙旁边,脸上无任何表情,琴笙没吭声,楚元麒便继续清冷道:“红蟒在白行山,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情况。”
  琴笙肩膀一僵,侧脸虽看不出喜怒,但肌肉紧绷。
  没理会那表情,楚元麒垂下睫毛:“就是这样,先告辞。”
  这家伙真的走了,讲完这两句话就这么走了!
  毫不拖拉,这就是楚元麒找他帮的忙?
  对方走好一会儿,琴笙愣是没反应过来,这算什么?
  他怎么有种被耍了,外加被撮合了的感觉呢……


☆、第一百零八章 有点安静

  红蟒受伤了,算不上严重,但也并不影响他行动。
  他按照楚元麒的吩咐去了白行山,他是去探探情况。
  他知道了公孙黎给狼兵们下达的命令,心里也是大惊,但他听见了公孙黎和阿里将军杀了那血嗥后的对话。
  心里由生敬佩,他对公孙黎的印象并不深,但此时对方的话和决定,却让他叹为观止。
  他在准备回灵丛的路上,并没想太多。
  显然这种想法让他吃了亏,他遇到了另一只血嗥……
  恶斗是必须的,虽然浪费了些时间,但成功制服了野兽,只是他左肩被那东西狠狠给了一爪。
  他急着回去告诉樊月熙他们这边情况,他的灵力到现在不是很稳定。
  自从上次被宇文霄锁了灵力,就变得迟缓起来,但还是能随意在白行山和灵丛随意穿梭。
  现在被血嗥伤,他就要多费点时间现恢复一下。
  “我不在,你就把自己弄成这般狼狈模样,当真可以。”
  正坐在深丛里打坐,尽快恢复些,就听头顶有人一句清淡的话……
  寻声望去,只看到一抹白晃晃的影子,但对方那熟悉的气息,让红蟒一瞬间愣住,还有些恍惚……
  紧接着,不等他反应,那白影子掀起一阵风,轻飘飘的就坐到了红蟒对面……
  看着红蟒一脸茫然,对方淡笑出声:“怎么,几日不见我,你这是生分了?”
  那人满是戏谑的声音,让红蟒回神,直愣愣看着。
  半晌,他把头扭到一边:“你为何在这里?”
  “我不来,你等着谁来?那皇帝吗?还是那灾星?”那人冷冷一哼,随意拍了拍自己袖子。
  “琴笙!”红蟒脸色一沉,恼怒道:“不准你这般说!”
  他不愿听到别人这么说樊月熙,他听不下去……
  他会有想和对方动粗的冲动……
  “作何这般看我?我说怎么了?你先前少说也有两次差点被他连累的害死,如今倒是帮着他说来好话了。”琴笙语气轻描淡写,依旧那副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但红蟒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告和怒火……
  红蟒一时语塞,他倒不是害怕他,只是听见他那侮辱性的语言,他忍不住就想呵斥。
  樊月熙的确很混蛋,有时还像个痞子般,但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一起逃跑过。
  那时他还替他挨过顿鞭子,分明是和他没关系的事……
  红蟒骂过樊月熙是烂好人,脸皮也厚。
  可他渐渐发现,他其实一点也不曾讨厌过对方,一切的情绪不过是他自己刻意那么想……
  “你不要这样说他,如果我真的被他害死了,他会陪我一起死的。”
  许久,红蟒淡然道……
  他说这句话,并不自大,也不是自作多情。
  樊月熙真的会那么做……
  你可以说他没心没肺,脸皮厚,但你绝不用担心他没有责任感。
  有时候,若是他一手造成的事情,他不会逃避,即便会,他也要强迫自己把态度端回来。
  他不会因为私欲,要所有人都死。
  同样,也不会因为最后就算只有他一人能活,而放弃所有人……
  “你这么说,像是你有多了解他一般。”琴笙不屑一顾,他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
  “你能不能别这样!”
  “别怎样?我说他,你不高兴,打算以身相许?”琴笙的话,咄咄逼人。
  原本该狠狠回击,但这一刻,红蟒却没了声。
  他没有要什么以身相许,他不高兴,不是因为这个……
  不知怎的,红蟒突然萌生一种想法……
  他一把扯住面前人袖子,小心问:“你这是,吃味了?”
  闻言,他就见那一身白的人,脖子一僵……
  琴笙眼里闪过一抹窘色,但也只是一刹。
  “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些没用的,你的伤怎么样了?”不愿再继续这话题,琴笙一脸正色的问开伤势。
  好笑的看着对方,红蟒忍住笑意:“不碍事,小伤,打个坐就好了。”
  反手扯住红蟒要收回的手,琴笙板着脸:“我看看。”
  红蟒也不推辞,他说给他看,那就让他看。
  爽快的扒了上衣,左肩不算深得伤口,在树荫的映衬下,色泽浓艳,不丑,反而带了几分妖娆……
  皱着眉,琴笙一声不吭的上药。
  “你……不要生气,刚才口气重了,我道歉,”红蟒瞧着那人雕刻般的手指:“我就是,觉得你不该那样说他,他其实只是个被卷进来的普通人而已。”
  见琴笙依旧不理他,红蟒也不吭声了……
  两人一时间安静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安清的话

  樊月熙和楚元麒看到红蟒身后的琴笙时,表情各不相同。
  那皇帝自是没表情,一副与他没关系的姿态。
  而樊月熙表情耐人寻味,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叫红蟒万分尴尬……
  “我说,你能不要这种表情吗?”额头青筋时隐时现,红蟒那俊俏的脸,也是通红。
  “那种表情?”樊月熙忍不住打趣,邪恶因子立马飞出来:“我很正常吧,我们几人中,倒是只有你,那脸色很跟猪肝色差不多。”
  “你!”
  恶狠狠瞪着樊月熙,红蟒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见状,琴笙倒是上前一步,一把揽住红蟒肩膀,他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直勾勾瞅着樊月熙。
  那双淡漠的眸子带了警告和宣誓意味……
  这是我的人,客气点。
  樊月熙挑眉了,这琴笙倒是挺疼媳妇儿么,挺有意思。
  对方两人身份早就不是什么隐藏的事,樊月熙又不是傻子,要不是因为红蟒,琴笙会带他去他木屋?
  再说,当初楚元麒也说了,他和琴笙合作,也是因为红蟒。
  “啧,先生别这么防备,我就开个玩笑罢了。”樊月熙有露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睫毛都搭在一起。
  几人说着,便去了安老爷书房。
  之前樊月熙有预感,会有很严重的事发生,他不信邪,也不信什么预感,但这次很显然,他中招了……
  公孙黎的事,红蟒如实禀报。
  听完后,几人都不吭声了,气氛很压抑。
  半晌,楚元麒将他深蓝的眼眸望向樊月熙,他知道对方一直很担心公孙黎,现在出现这种不再控制内局面,肯定会让人心急。
  果真,樊月熙眉头拧得很紧,脸上看不出喜怒,可上面却罩着一层阴骛……
  察觉到目光,樊月熙抬头,看到旁边人投来担心的目光,他对他一笑,表示没事……
  却不知,他这笑容有多难看……
  楚元麒眼睛一眯,浓密的睫毛微垂:“在座的,你们觉得白行山一战,能赢否?”
  依旧没人说话,死寂般的沉默。
  谁都知道公孙黎那断粮的做法是为了誓死一拼,可就算最后仗赢了,却失了军心,那谁还愿意再帮你打仗?
  公孙黎说他做错了,错得很离谱。
  但军令不能改,所以他愿意陪他们死,他一言九鼎。
  在座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公孙黎说到做到。
  可他死了,就真能挽回军心吗?
  “为什么不送粮,现在来得及。”
  正当所有人不说话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把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
  安清一直坐在安德义身后,他不起眼,不代表他不存在。
  他这句话,让所有人跟着一愣。
  “继续说。”还是楚元麒先回过神,清冷道。
  点点头,安清起身走到中间,路过楚元麒时,似有若无的瞟了他一眼……
  “鄙人安清,”简单施了个礼,安清不再废话:“粮食还能继续送,如今宇文霄的人也所剩不多,我们可以光明正大运,运的人,可以是任何人,护卫、士兵、狼兵、也可以是我们。”
  他最后两个字说出时,所有人一惊。
  安清笑了,他长得很清秀,笑起来和小桐很像,单纯而美好,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净澈:“为什么分明还有机会挽回,还要去等失去了在从长计议?岂不是自讨苦吃?老把戏以前使多了,是勇气,现在使多了,我觉得就是蠢钝。”
  安清的话很果决,几乎一刀定夺这自寻死路的做法不可取。
  “我知道大战期间,不可擅自乱指挥兵马,可这不算乱指挥,我只能说公孙黎这回有胆拿自己命去抵,却没胆和士兵打场胜仗活下来。”刻薄的话,令人震惊同时,也不禁对安庆的想法掂量起来。
  “不错,你的话,值得思量。”樊月熙没什么夸赞,但不得不说,他还是很认可的。
  另外,他要是在公孙黎身边的话,他真的会狠狠抽他两巴掌的……
  这混账兔崽子……
  “你怎么保证他们没在白行山周围埋伏,说不定就等着援兵来,一网打尽?”楚元麒喝了口茶,不急不缓道。
  闻言,安清看向对方,淡然道:“也许有,那血嗥就是证明,但也仅此而已,红蟒回来时,不可能发现不了。”
  被点到名的人一愣,红蟒低头想了一番,点点头:“的确,如果还有埋伏的人,我不可能发现不了,况且如果是狼兵的话,更会感觉的到。”
  樊月熙始终盯着安清,他没看错人,这人值得所用。
  但同时,他又有点不希望安清掺和进来。
  安清很干净,他年轻,才华横溢,他该考个功名,娶房好妻室,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才对。
  他不该和这种污浊的事混为一谈……
  樊月熙看不惯,他矛盾。
  在原先的世界,也同样因为小桐,不想他加入他叔叔的组织,他怕玷污他。
  此时,他竟有了同样的想法……
  自己被卷进来已经够让他缓和一阵了,他不想将他们一个个都拉下水……
  安清还在发表自己言论,而樊月熙已经没心情听了。
  琴笙曾说过,他是陀香,是劫,这是他必须还的……
  “月熙。”
  手被轻缓握住,对方修长的指覆盖在他手背上,让樊月熙看的晃了眼……
  察觉到樊月熙不对,分明刚才还在一起讨论,这会儿怎么就这样了?
  “你和他们先说,我想,一个人去花园里站一会儿。”看楚元麒眉头一拧就要拒绝,樊月熙反手按住他,抢道:“我一个人。”
  楚元麒最后还是答应了,尽管不情愿,但没再固执的要跟去。
  他和众人道了一声,便出去了。
  最近有点心口不一,樊月熙发现了,他开始学着讲很多谎话,很多客套的语言。
  安宅后花园的景色还不错,就是到了晚上,比较凉。
  樊月熙嘶了一声,眼瞅着深秋,那花花草草纷落,模样很好看……
  狠狠抻了个懒腰,就一屁股坐在池边石头上发呆。
  是不是该放松一下了?最近总这么紧张下去,他快弄出神经病了……
  这么想着,似乎就暗暗下了个决定,但要实施,还需要段时间……


☆、第一百二十章 鬼上身了?

  公孙黎收到了送来的粮食,情况比较紧张,他没考虑太多。
  现在就算有粮食,那人力也是一大缺陷。
  他知道楚元麒不会送援军来的,他信任他的同时,也是一种责罚。
  现在公孙黎是彻底清醒,他不再对自己那种置别人于不顾,宁可赢得心态,当成是有利的了。
  粮食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封信给到他手里……
  他以为还是楚元麒的,可看到那只有短短几个字时,他笑了……
  等你回来,看我不弄死你……
  字迹谈不上多好看,却让他心里一暖,说不出的感觉,很奇妙……
  公孙黎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折好,放进怀里,那笑意像是退不掉般,始终挂在唇边……
  他等着回去被他弄死,他现在不会死的……
  灵丛的瘟疫还没得到解决,但病情也没恶化的迹象,本以为应该不会再扩散下去。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安宅里,有人闹病了……
  四更里,都熟睡着。
  樊月熙还在和周公相会,突然就被人一把捂住嘴巴!
  这一下,几乎让他把心脏跳碎,刷的就睁了眼,突着眼球看去!
  “别吵,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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