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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良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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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只是负责押运的,知道什么。”永乐努努嘴,“我是人,又不是东西。”他居然让人押运。说完别过头去不看他。
晋王看着她的样子,笑容变得很温柔。默默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明日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别苑上下已经吩咐过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永乐转过头,他正好走到门口,像是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转身笑道:“不用目送本王。”听他说这话,永乐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远远地看着她的模样,大笑两声,出门去了。
你比夜明珠珍贵
桃花满树芳华,春风吹过,抖落一地,晋王在桃树边练剑,怎么看都像是武侠电影中唯美的画面。永乐倚在门边,嘴角挂着一丝笑,晋王见了她,舞了最后几招,收势了,丫鬟端着毛巾和水过去,他擦了擦汗,远远地对着永乐笑了笑,抿了一口清水,把剑交给一旁的护卫,朝她走过来。
“这几日伤势恢复得怎样?”他一面问,一面回头看她刚才看过去的方向,笑笑,“春日乍暖还寒,吹了凉风不利于康复。”永乐一笑道:“没想到晋王爷还是如此细心之人——承蒙王爷照顾,已经好多了。”晋王道:“你没想到的地方多着呢。”顿了顿,指着屋内道,“进屋再说吧。”
永乐侧了侧身,与晋王一道往里走,思索一会,问道:“那日在燕王府,我挨了板子之后,门口的金创药,是王爷你让人放的吧?”晋王驻步,怔了怔,复笑道:“哦——没想到此人如此细心,我说怎么你的伤比我估计的要好多了。”永乐停下,终于忍不住问:“王爷你派人在……监视我?”晋王皱眉,“监视?”哈哈笑了两声,“我是在关心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用监视二字来形容我的好心,是不是有点不恰当?”
如今肯定了心中所想,那送药之人定是习武之人,还是晋王的人。晋王在桌边坐下,看了看立着的永乐,想她不是很方便坐,露出一丝笑,自己玩味了一会儿,对外拍了拍手,一会儿就有人端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过来,晋王笑道:“本王有样东西,你一定想要。”说完命人将盒子放在桌上,永乐见状忙推却,“王爷的照料之恩还不曾报,再收如此大礼实在不妥。”晋王道:“不是还未看吗,看了再说要不要。”遂打开宝盒,得意地对她笑笑,“不知此物足不足以收买你?”他特意把“收买”二字强调了。
那盒中之物鸡蛋大小,看上去温润如玉,永乐不禁大惊道:“是陨石吗?是皇上赏的陨石吗?”她用手摸摸此物,一点也不像普通的石头,但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望着晋王的眼里多了一份感激。晋王愣了愣,笑道:“此物可比那石头珍贵多了。”特意顿了顿,介绍道,“这是夜明珠。白天看它平淡无奇,但一到夜间自会发光——天上的星星本王摘不到,这人间的星星,还是能想办法弄到的。”
原来这不是陨石。她缩回放在夜明珠上的手指,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眼里有了一丝失望。晋王看着她的变化,慢慢地问道:“难道你想要那落入人间不会发光的星星?”永乐笑了笑,没有回答。晋王起身,从盒中拿出夜明珠,走到她的面前,想了会儿,柔声道:“在我心中,你远远比这夜明珠珍贵。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会拣最好的给你。”他握住她的手,把夜明珠放在她的手心里。
暗战
永乐只是怔怔的望着他,他眼睛里的那份深意她从未见过,整个人都蒙住了,他是在表白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给他按摩腰椎,还是与他一起喝酒?晋王握住她的手一直没松开,与她对视着,那目光渐渐变得灼热,永乐觉得好闷热。沉默了好一会,晋王笑着说:“从未有一个人像你这样,总是占据着——这里。”他把握着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那里的心跳结实有力,惹得她的心乱了脚步,下意识地想缩回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她不敢再看他,转过头,门还开着,院中的桃花树被风吹过,落下几片花瓣,这风吹进屋中,熏得人快要醉掉了。他一把拉过她,拥在怀里,喃喃道:“以后就留在本王身边吧。”
任他拥着,永乐想,就让自己陶醉一会儿吧。
不合时宜地闯进来一个护卫,永乐慌忙从晋王怀中挣脱,那护卫看见这般场景,自知是冒犯了王爷,忙下跪请罪,永乐忙转身背对着他,晋王面色平淡,看着她笑了笑,对护卫问道:“什么事如此匆忙?”护卫瞧了瞧永乐,吞吞吐吐,“这……”晋王道:“但说无妨。”护卫权衡了一下,壮胆道:“是有关燕王府的……”晋王抬起手阻止他说下去,转身对永乐说:“我去去就来。”
永乐听见他们出了门,回身见他们往书房去了,一想到是有关燕王府的,马上就猜会不会与自己有关,上次被晋王掳来,燕王反将了晋王一军,如今她已是燕王府的人,又被掳来,燕王虽不会明面上与晋王争抢,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见四下无人,她悄悄来到书房门边,护卫应该刚汇报完,只听晋王厉声问道:“什么?!”拍了拍桌子,切齿道:“他敢!”
那护卫道:“刘大人如今就在燕王府上,他又是与李姑娘熟识的——如今燕王递上折子参王爷一本,再加上刘大人的说辞,皇上不信都难……”
晋王道:“要是真闹到父皇那儿去了,本王就向父皇要了李姑娘。”
听到这话,永乐不禁心中发慌。那护卫该是琢磨了一下,小心地道:“很明显,燕王如此做是做给王爷您看的……不如,王爷将李姑娘放回去,如果……如果李姑娘对王爷有心,自会继续再查那禁园之事,这件事,只要找出蛛丝马迹——”“不行。”晋王打断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本王断是不会让她再去受苦……先让本王静静……”两人陷入沉默,永乐压抑着心中的不舒服,抬眼看见有丫鬟进了她的房间,忙闪到一旁,尽量离书房远点,装作是在干别的事。
那丫鬟在屋中见不着永乐,寻了出来,看她在庭院中随意地散步,忙过来说道:“姑娘该进屋换药了。”永乐笑着对她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与丫鬟进屋去了。
有点乱
趴在床上思绪很乱,丫鬟看了一眼伤处笑道:“姑娘的伤好得真快……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了。”永乐侧头对她笑笑,貌似随意地问道:“王爷一般会在别苑住多久?”丫鬟一笑道:“姑娘没来之前,王爷每次只是来了就走,最长的一次也只是留宿一宿,这次居然呆了七八日。”永乐道:“难怪这别苑如此小巧精致,原来王爷并不是常来。”丫鬟道:“桃花堡离晋王府远了点,这里都靠近北平了,往东走大半日就是燕王的封地。”
夜明珠居然还握在手中,让他拿天上的星星来收买我,他居然找了一颗夜明珠,这样一颗很贵吧。永乐这样想着,与晋王相识的一幕幕涌现,难怪每次觉得他好相处,原来是独对她宽容——给了她这颗夜明珠,也是给了他的心吧?
本来她是有利用价值的,可是他不希望她受苦,他原来想留她在身边,做王妃吗?不,那不是她所想要的,徐王妃王王妃吴王妃她都了解过了,每日等着同一个男人来施舍爱情,寂寞与不甘一辈子相随,她只想要一份平等的爱情,也许就像马司宫和刘公直大人那样吧,在这里,她自问没有这个福气找到。原来自己是很清醒的,她兀自笑着摇了摇头,如今只想回去。
换完药没多久,晋王过来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春风般的微笑,“听说你的伤好得很快。”永乐点点头,为他倒了一杯茶,不打算承接他的真心后,发现再见他满是愧疚,递上茶去,晋王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柔声道:“留在我身边。待伤完全好后随我回王府去吧。”
端茶的手颤抖了一下,他为何非要去惹燕王呢,不管怎么说燕王是最后的赢家,还削了所有的藩,不惹他至少能为自己留条后路。奈何以前没有好好学习历史知识,不知道晋王后来究竟如何。她放下茶杯在桌上,叹了口气,“一切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乱。”
他脸上的光暗淡下来,“跟着本王,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永乐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去说,晋王等着她说下去,她只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道:“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我只是通知你一下,并非征求你的意见。”放下茶杯在桌上,补充道:“过几日就起程吧。”
看着他出门,永乐才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说明,他总是这样独断专行,喜欢为她做决定。
她拿起夜明珠放在桌上,盯着它许久,为什么它不是一颗陨石呢,如今只知道燕王府禁园内有一颗——突然想起,方才那侍卫说,让她去查那禁园之事,有什么事是他们也一直想知道的呢?难道那禁园之内除开陨石,还有秘密?她不关心秘密,但如果就此随晋王回晋王府,那燕王的陨石她一定拿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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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
子时已过,丑时与寅时是最难熬的,此时护卫们的防御最为松懈,昨日已悄悄打探好,别苑东边围墙有一个狗洞,努努力应该能钻过去,钻狗洞之事对古人来说应该是不屑为之的吧,永乐想,幸好我是现代人,懂得变通,该伸时伸,该趴时趴。
想给晋王留一封信,考虑到自己的字拿不出手,平日未加练习——恰是字到用时方恨丑,只好把夜明珠留于桌上,简单地写了“禁园”俩字,希望他看在自己也有好奇心的份上,饶了她一马。
钻出围墙,眼前一片漆黑,这是东边,听说往东大半日就能到燕王封地,那就一直往前走好了,大半日算起来两三个时辰的样子吧。天亮之后应该就到了。
连续奔走了几个小时,口干舌燥,到处见不到路牌,不知到没到北平。隐约看见前面有炊烟升起,应该是一片村庄,像是在沙漠中看见了绿洲的兴奋,顾不得停脚歇息,急急奔了过去。如有早起的人,去讨杯水喝也行。
最近的这家,还没走到就听见一阵哭声,永乐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头发蓬乱的妇人来开门,脸上泪痕交错,永乐一时愣住,不知是否打扰了她,两人站了一会儿,妇人只是流着泪,眼睛浑浊,晕了一下,靠在门上,永乐上前扶住,那妇人后退一步,无力地说道:“姑娘要讨水喝,到别家去吧。”
永乐发现她有点不对劲,问道,“你好像身体不太好,需不需要看大夫?”那妇人摇了摇头,“我家相公感染风寒这些日子了,越看越糟糕,我是累着了,不碍事。”说完推永乐出去,关上了门。
只好再往前走,路上的行人很少,听见几家传来咳嗽的声音,没有再去敲门,走过这片村庄,是一片田野,但是毫无耕种的痕迹,一位老者坐在田边叹气,永乐上前问道:“请问北平离这里还有多远?”那老者细细打量她半晌,方才开口:“姑娘是从北平来还是要去北平?”永乐只有重复一遍:“我去北平。”那老者道:“我劝姑娘快点回去,不要再往前走了。”
永乐不解,“我有要事需要上北平一趟,只是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到达。”老者叹口气,望向远方:“连续两年失收,大灾之后必有大瘟,差不多了。”
长城卫所
永乐心下一惊,难道刚才路过的村庄出现了瘟疫?忙央求道:“老先生,你能否说得更清楚一些,什么大灾大瘟?”老者起身,用手指向远方,“这里就是北平之地,过了那片荒草地,走得几里,翻过长城,就是燕王府封地。”顿了顿,续道:“姑娘要去就赶紧走,不过沿途一定要多加小心,人人谈瘟色变,如果遇到有人身体有恙,离远点就是了。”
如果真的有瘟疫,那该怎么办,古代发生的瘟疫说法太笼统,是流感还是天花或是其它?老者虽然没有说清,但就他说的来看,人人忌讳瘟疫,怕别人说这是瘟疫,应该还只是在初期,没有大规模爆发,朝廷没有引起重视,染上瘟疫要被隔离,隔离就是等死,如果大家都不重视,岂不是爆发范围越来越广?
一路怀揣担忧,要过长城的时候被守卫的拦住:“干什么的?”永乐答:“我是燕王府中人,有急事赶回燕王府。”守卫打量她道:“既然是燕王府中人,出府的令牌有吗?”永乐暗自着急,祈求他不要太刁难,越早告知王爷情况越好。一位长官路过,问守卫:“怎么回事?”守卫道:“百户长,这位姑娘要通关,说是燕王府中人,但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永乐对百户长行了个礼,百户长示意她借一步说话,永乐过去,焦急道:“我真是燕王府中人,现在有急事要向燕王禀告,还请百户长行个方便。”百户长细细打量她,“不知姑娘在燕王府任何差事?”永乐道:“本是王府良医……”但后来成捣药的了,一个捣药的凭什么能出府办事?思及此,没有往下说,不相信就罢了,不从此地走,自有能过去之处,以前读书时去景区,为了逃票,不是有丰富的找路经验吗,遂对百户长笑道:“也罢,既然非要令牌作证,我还是打转回去……”一面说就转身回走。
百户长快步到她身前拦住,“姑娘且慢,虽然卫所直隶京师,但既然是燕王身边的人,我们自是不敢为难,那就请姑娘在卫所静侯片刻,我们派人去传话便是。”永乐一笑道:“那也好,麻烦百户长了。”
百户长引她到卫所城中,吩咐一护卫快马去燕王府通传,旋即安排永乐静候,但并未离开,思索了一会儿,客客气气道:“姑娘既为王府良医,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永乐道:“请讲。”他叹口气道,“卫所总旗是我的同乡好友,半月前从青州回来后一直患病至今,奈何卫所医士半路出家,水平有限,用药至今还不见好转,我心甚是焦急,不知姑娘能否趁等候之时前去诊疗一下?”
瘟
永乐愕然,忙问:“症状可是发热,寒战,咳嗽?”百户长道:“正是,起初以为是偶感风寒,现在整个人像是油尽灯枯。”永乐又问:“与总旗接触的人可有异样?”答:“同乡生病之后可以不参加点名,一直卧床休养,接触的人不多——好像有两个护卫稍有不适,不过并未在意……”永乐愕然道:“快带我去看看。”
随百户长来到总旗住所,并未立即进屋,心想,如果是瘟疫,传染性极高,遂让百户长在门口等候,让人拿了一块方巾,遮住口鼻,进屋去了。过了片刻,出来时面色凝重,总旗的情况较严重,已经出现并发症了。百户长焦急道:“如何?还有没有得救?”永乐凝思一会儿,道:“我写三个方子,一个是给总旗服用,一个是接触过总旗身体有恙的护卫,还有一个是卫所其余所有护卫,人人都要服用。”
百户长忙唤人准备纸笔,永乐提笔欲写,思索一下,将笔交给百户长,“我说你写,要快。”百户长怔怔地接过毛笔,欲要开口问究竟是何事,永乐已念道:“先写总旗的药方:连翘、葛根、栀子各十五克,苏叶、香附……水煎内服,一日一剂。接触过总旗,身体有恙护卫的方子是:柴胡、陈皮、牛蒡……也是水煎内服,一日一剂。卫所其余所有护卫的方子是:金银花、连翘、柴胡……水煎内服,一日两次。”
百户长看着三张药方,皱眉道:“没有患病的护卫也要服用吗?”永乐肃着脸道:“我要禀告燕王的正是此事,之前心中还不是很确定,如今见了总旗之病,已是有了八九分肯定。”顿了顿,思索一会儿,道:“我从西边过来,那里的村子有人染上此病,还望卫所能对来通关的人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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