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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良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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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吗?闪电划过,一切又陷入黑暗,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愣了一会儿,身子越来越冷,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抬头看见黑影就在面前,吓得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倒,那人一把拦腰抱住她,那臂膀贴着她的身子,灼热灼热的,她不安地动了动,只听那黑影低声喝道:“这种天气还来,你在搞什么?”
她愣住,手中的油纸伞被他扔掉,一把把她拉入他的伞下,被淋湿的半边身子紧紧贴着他,他的脸近在咫尺,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就这样静静站了一会儿,永乐觉得不是太妥当,想挣脱他的钳制,他压抑着怒火,拥着她朝亭中走去,亭子里能逼得了雨,却难挡风的肆虐,特别是被淋湿后,愈发觉得冷。
晋王把伞放在一边,拎起湿嗒嗒贴在臂膀上的衣衫,扭头问她:“傍晚就差人送信过去,为何迟迟不来?”永乐扒了扒贴在脸上的发丝道:“王爷没写时辰,我琢磨着什么时候来好呢。”他一笑道:“那你也不能专拣刮风下雨的深夜来吧。”
虽然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但是恋爱小说看得不少,弱弱地试着问:“王爷不会一直等到现在吧?”他笑着嗯了一声,却没责怪她,永乐道:“我给王爷赔礼了。”晋王道:“嗯,要赔礼的地方多着呢,以后慢慢跟你算。”他背过身去,看着黑漆漆的夜道:“我的人已经打探清楚了,燕王的乳母得了麻风病,一直关在那园子里,怕是已经不在了吧,禁园其实就是荒园——你还准备在他身边呆多久?”
听他说完,不禁问道:“是因为麻风病才列的禁园吗?”心里想着,与陨石有何关系呢,小小的一颗连晋王都不记得的陨石,为何燕王记得如此清楚,还放在那园子里?
晋王转过身来,看着她半晌,缓缓问:“你不会,是对他动了情吧?”
是对他动了情吗?这样想着,脸就发热了起来,晋王向她走来,怕自己的异样被他看出,忙低头说:“欣与的事,还没好好谢谢王爷。”他在她面前站定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管这闲事。说说,准备怎么谢我?”这,一时还没想好,只好说:“这是我欠王爷的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他打断她的话,“目前就有需要你帮忙的——只看你愿不愿意。”




寒意

真的是觉得谈话越来越令人窒息,咽了咽口水,甚至不敢问是何事需要她帮忙,她怕他再说跟了他,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只有尝试着转移话题,“王爷淋了雨,又吹了风,还是先回房吧,身子要紧。”说完自己打了个喷嚏,刚才撑来的油纸伞,不知被他扔在何处,紧了紧披着的外衣,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回去。
他不依不饶道:“你没想好,我可以等。我不想强要了你,让你记恨一辈子。但是,在你给我答案之前,不许对别人用情。”永乐惊愕地看着他,这是个什么道理,无由地窜起一股火,不想再与他纠缠,一头扎进风雨中。
晋王定定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喃道:是不想强要了你,你不要我的镯子,不要夜明珠,甚至连夜逃走,不想逼你逼得太紧,但是又怕永远无法抓住你……该死!他踢了一脚地上撑开着的油纸伞,这个女人为何如此霸道,脑里心里全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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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屋檐的雨还在滴滴答答,院子里飞来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婉转清亮。
鼻子塞住了,连夜泡了热水澡都不管用,寒气入体,也许发发汗就好了,去厨房要了碗葱白生姜粥,喝完后裹在被子里,听见舜华在门口问,“姐姐醒了吗?”永乐一笑道:“进来吧,没醒也被你吵醒了。”
舜华笑嘻嘻地进来,见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不禁担心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昨夜感染风寒了吗?要不要紧?”永乐对她眨了眨眼睛,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下,“只是鼻子塞住了,不要紧,发发汗就好了。”舜华一笑道:“我有个好法子祛寒气,姐姐要不要试试?”
永乐好笑地看着她,舜华问:“有纸吗?”往房内望了望,桌上有一团揉着的废纸,她走过去展开,撕下一角来,捻成细细的一股,拿到她面前道:“用这细捻子挠鼻子,多打几个喷嚏,再喝下热水,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说完递给她,永乐噗嗤一下笑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在捉弄我似的。”
舜华说:“好姐姐,真的很管用,你就姑且试试。”永乐道:“是你的周王爷教的土法子吧?”舜华一面作势要去抢那细捻子一面嗔道:“再敢笑我,你就别用这个法子了。”“好好好,我试试啊!”永乐边笑边把捻子塞入鼻子捣弄一番,就是整不出喷嚏来,舜华急道:“你别笑啊,要专心点弄,一有打喷嚏的意思就赶紧抓住。”
永乐不与她闹了,还真的连打了好几个,接下来又整了十几个,打到声音都变了,舜华忙道:“好啦好啦,听到这样的声,估摸着寒气定是出来不少了。”忙给她端来一碗热水,喝下去,鼻子畅快了不少,永乐笑道:“打喷嚏打得我全身发热,还有这鼻涕眼泪的,这是什么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法子啊,好狼狈。”舜华接过碗,放在桌上,回到床沿坐着,对她的抱怨不置可否,只是说着,“今日就要启程回周王府了,特地来与姐姐道别的。”




祝福

今日就要走了吗?永乐瞅着她半晌,叹口气,有句话一直想问,思索一下,还是问了,“你年纪不小了吧,还待字闺中,与周王的事,到底怎样想的?”舜华对她无力地挤出一丝笑道:“爹娘为我说了几门亲事,都被我给推掉了……我不在意别人说什么——我觉得目前这样挺好的。”
永乐急道:“周王到底对你有没有意思?你怎么想有什么用,关键是他如何想。”舜华道:“他的心事我如何明白,总不至于叫女儿家主动吧。”永乐放下被子,对她粗声道:“现在我就帮你问去。”舜华拉住她,“不要——”永乐道:“我替你着急啊,行与不行就一句话,女孩子还有多少年拖得起?”
舜华紧紧拽住她的衣衫,“你这样冒失地问了,以后我怎样面对他?如果他说行,我却不愿意做王妃,如果他说不行,那我以后连跟他一起研究本草的机会都没有了。”永乐瞪大了眼睛,“你为何不愿意做王妃?”舜华道:“做了王妃,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与他在一起了。如今他已有了正妃与侧妃,我出生卑贱,自然是比不过她们的,到时候要做很多无谓的事,哪还能让我日日随侍呢?”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倒不像外表这样表现的这般柔弱,她不要名分,只要实实在在能抓住的东西,永乐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一笑道,“没想到你的想法竟与一般女子不同。前段时间瘟疫蔓延的时候,每天看着那么多的人死去,我就在想,有多少人是带着遗憾离去的,无数人时不时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几人是满意的呢?罢了,如果你觉得与他在一起,做他想做的事是你的幸福,那我祝福你。”
舜华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松开紧抓着的衣衫,傻傻地笑了。
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不知自己是否被人喜欢过,也从未谈过恋爱,但是想想,爱情的感觉无非就是这样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想起昨夜的晋王,那也是在爱情中的他吗?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如果她不是来自现代,应该会欣然答应的吧,毕竟被爱是幸福。而爱人,她还没有经历过,不知如何去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更不想把心留在这里。
可是,他手上还有一颗陨石。




为了你

坐在桌前良久,迟迟落不下笔,目前用繁体写封信问题已不是很大,想让欣与在晋王府帮忙查找一下陨石的下落,却不知如何落笔。
“欣与,在晋王府可好?我与舜华在京师相逢,她很担心你。你不用挂念我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写下这些字,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开口请她帮忙,秦王的事,对她伤害这么大,如今她能平平安安活着,已是万幸。多此一举会不会连累她?
长叹一声,索性揉了这信纸。反正都是开口,还是自己问晋王要吧。下定了决心,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拖泥带水,不过是一颗平淡无奇的陨石,对他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珍贵的打赏。
收了笔和纸,起身整理整理衣裳,对镜理了理头发,给自己一个微笑,李永乐,加油。
让晋王的贴身公公去传话,公公回来答道:“王爷正在待客,姑娘稍等片刻。”永乐谢过他,与他打过几次照面,许是知道晋王待她不同于一般人,对她客气得很。不一会儿,晋王与他的客人一起走出来,永乐定睛一看,那不是燕王么,一下子慌了神,私自来见晋王,他会如何想?
燕王见了她,先是一愣,也许是只有短短的一秒,马上转为笑脸对她道:“傻站着干什么,看见晋王还不请安?”永乐对两位王爷都请了安,真怕燕王问她为何事而来。燕王只是笑着对晋王道:“最近身子不爽,多亏了她照顾。”晋王陪着笑,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永乐。
燕王不说话,一时三人都无语。
永乐心想,燕王一走,自己也要跟着回去,那陨石的事,还有机会说吗?不可能燕王自己走,他的贴身良医却留在这里吧?暗暗责怪自己,只知道兴起而来,怎没事先打听一下燕王干什么去了。
看看他们两个的样子,燕王开口与晋王告辞,走了两步,站着没动的永乐笑道:“还不走?”永乐忙应下是,对晋王行个礼,刚走两步,晋王叫住了她,他问道:“你——的身子不要紧吧?”
永乐回身道:“托王爷的福,没有大碍。”他点点头,笑了笑,回视着燕王疑问的眼神,也笑了笑,对他道:“我与永乐姑娘一见如故,好不容易遇上,想絮叨几句闲话,四弟你先走一步,待会儿我会命人将她送回。”燕王也笑道:“请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永乐一眼,他的情绪难辨。
待他走出房门之后,她才心有余悸地试着说:“两位王爷感情不错,每次进京都能遇上,还能在一起说笑。”晋王冷笑一声,不作回答,继而对她柔声道:“我是为了你才每次都撞上的。”
是啊,他有人在监视他们,但是面对他越来越**的表白,还是敬谢不敏。仅仅是作为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她劝他道:“天下间的女子这么多,我最平淡无奇,王爷大可不必对我如此——王爷与燕王之间的关系,还是好好经营为上。”
他大概只听了前半句话,一点也没理会后半句话的意思,沉下脸走近她,一字一字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想要的答案的。”字字带着千斤重力同他一起逼近,永乐后退一步,小声道:“答案早就有了,但不是王爷想要的。”




交易的内容

他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的双肩,眼神变得凌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强。永乐不敢看他,低头恳求道:“王爷息怒……”没想到谈话会进展为这样,她来是干什么的呀?
他一把推开她,双手抱头,额上青筋暴涨,永乐后退几个踉跄,他的样子吓着了她,一旁的公公忙上前道:“王爷又头痛了,姑娘还是先回吧。”永乐惊魂未定,捂着心口,慢慢退了出来,在门外站定,公公说他又头痛,难道晋王有什么暗疾?忽然听到屋内大吼一声,然后传来东西摔地的声音,接着是公公焦急的呼唤“王爷……王爷……”没敢再多呆,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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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马公公前来通传,说是燕王召见她,早知道是逃不过的了。
进门时,燕王正在桌前翻着一本简易手稿,知道她进来并未抬头,听到她请安并未理会,永乐静静地不知站了多久,等他合上手稿抬起头,才瞥见手稿上写着“祖训录”三个字,想那必是朱家家法。
燕王合上手稿沉思了一会儿,才淡淡问道:“你上晋王那儿干什么去了?”早已打定主意实话实说,答道:“想问晋王要一样东西。”晋王盯了她几秒,笑容渐渐浮现,问:“同样是要陨石吧?”永乐答是,他冷笑道:“你的动作比本王预料的慢了点。”
不知道他话中有何寓意,永乐不解地看着他,他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淡淡道:“那陨石可是件稀奇的玩意,有磁力,当年我们几兄弟得到了陨石,新鲜了一阵……五弟把他的给了我,三哥知道后问大哥要了一颗……我们常在一起比试,谁能吸到更多的东西……”他收回无尽幽远的眼神,对永乐笑道:“看三哥如此在意你,知道你受了伤竟把你从我府上运走,还以为你早从他手上拿到了陨石。”
永乐回视着他的眼神,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真是阴险啊。燕王对她的回视报以一笑,转开了视线,轻轻拍了拍桌上的手稿,思索一会儿,补充道:“我说过,如果你做我想要你做的事,我会把手上的两颗陨石给你,今日再补充一句,晋王的那两颗,我也会给你。”
永乐怎么就没想到呢,晋王府也有燕王的耳目,凭他笼络人心的功夫,那耳目该比晋王的强大吧,他可是东厂锦衣卫的发扬光大者,也许晋王都不记得放在哪里的陨石,燕王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试着问道:“不知王爷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事?”
他瞅着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瞅着她,那眼神里的深意深不可见,永乐的脸不受控制地渐渐红了,索性低下头去不再看他。半晌,他才淡淡地说:“第一件事,不要再和晋王有瓜葛。”




自视

这话让永乐吃惊,不是应该是造反篡位吗,与她和晋王有什么关系。第一次他撞见他们,应该是在街上,第二次是在这会同馆,第三次就是今天,他一贯对他们都只是淡淡的神情淡淡的语气——却也是,在意吗?
“为什么?”永乐还是不肯定地问了这句话。
他淡淡地一笑,没像是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摸着桌上的手稿,缓缓道:“这本《祖训录》是洪武二年父皇命人编写,大书揭于右顺门之西庑,到如今,几易其稿,将来编订之后,子子孙孙永世不得乱法。”永乐想,既然是家法,那必定也是国法,看他这样的神情语气,定是有所不满,不知道都写了些什么。只听他问道:“藩王的地位是世袭,由嫡长子继承,你怎么看?”
问我怎么看?他好像不太喜欢他的大儿子,是想自己决定吗?永乐不敢回答这样敏感的问题,小声道:“我只是一名出生卑贱的下人,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看法。”
燕王起身道:“我看你不只是下人这么简单,你嘴上说自己是出生卑贱的下人,可心里却没把自己当下人看。”永乐暗暗焦急,我从小学习的理念是人虽然有富贵贫贱,但人人生而平等,要尊重自己,尊重别人,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燕王一笑道:“不过这点我很欣赏,只有看得远,才能走得远。”他走到她身边,补充道:“把自己当下人,只能永远是下人。”
这句话意味深长啊,永乐不禁直视着他,原来他说的不是自己的儿子,是在说自己,他虽然认为这个家法可行,但是不甘屈就如此命运。她了然似的露出一丝微笑,发现燕王竟是一怔。
马公公在门外道:“王爷,戴御医求见。”燕王听完传报,脸上立现一片欣喜之情,转头朝门外发出爽朗的笑声,“快请!”一面说着一面亲自去迎接。这个戴御医,以前在太医院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永乐立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退出去。
燕王迎戴御医进屋,永乐行了个礼,戴御医觉着她甚是面熟,一时竟然想不起来,看着她这样的表情,永乐自我介绍道:“我是燕王的贴身良医李永乐,二十五年,在太医院学习时,与戴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想必是不记得了,戴御医哈哈笑起来,对她说道:“在燕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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