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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良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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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听说你进太医院是晋王举荐的,如今为何不去晋王府,却到了本王府上?”
永乐终于知道燕王在试探什么了,他在怀疑她是不是晋王的人。她只有如实道:“去哪位王爷府上由不得永乐做主,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燕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像是反问,更像是问她,只有这些吗?果然,他说道:“只有这些吗?”
永乐的心快要抓狂了,别人说伴君如伴虎,如今她是伴王爷如伴虎,说话只说三分,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要怀疑什么。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虽然看看过很多人的脸色,那脸色比如今的脸色容易理解多了,无非就是看不看得起你。现在是行差踏错一步,就可能掉进万丈深渊。两位王爷都只是在她这里虚晃一招而已,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燕王见她眼泛泪花,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什么委屈不妨直说。”一听委屈二字,情绪哗啦涌上来,为何自己要畏畏缩缩,非把自己当奴才看?人什么时候胆子最大,生气的时候,燕王再可怕也不管了,就是要让这委屈在脸上恣意流淌。原来自己的内心深处是抵触这里的,不愿意留在这里,一定要回去。回去。
看着她不停地流泪,燕王的心绪好像也变得比较烦躁,他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静静地看着窗棂,窗户没有打开,他就那样站着,一直到永乐平静下来。
等情绪过后,永乐擦了擦眼泪,开始后悔自己的**。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对燕王说:“永乐与晋王并无私交,如有冒犯王爷您的地方,还请您治罪。”顿了顿,她又道:“永乐只是一名贴身女侍,略懂医术而已,以后永乐会在王府良医的指导下好好地照顾王爷的身体。由于经验尚浅,方才诊断不明王爷的病情,还请王爷治罪。”
燕王没有转身,依旧是淡淡地道,“你出去吧。”
永乐欠了欠身子,转身出门去了。走廊内等候的马公公看见永乐的样子,“姑娘,你这是?”永乐挤出笑,“我没事。王爷让我诊治病情,我医术尚浅,自己怨了自己。”马公公摇摇头,“姑娘你别这么说,以后跟着王爷,日子还长着呢。”他叹口气,“王爷的为人,日后你便知。”
03初为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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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这样形容自己的新工作:大学毕业后进入明朝政府,实习培训一年,终于成为正式员工,有了编制。在地方政府做事,事物不多,甚是清闲,唯一郁闷的是没有节假日。王府本有良医两人,轮流当值,而她随侍王爷,终身无休。
燕王今年三十三,每日骑马练射,国家法定假日还保留着传统的远足好习惯,身强体健;虎视眈眈地盯着京师以及各位兄弟的动态,精力充沛;得空便与大庆寿寺主持交流佛法,有信仰和寄托;穿衣用膳有貌美贤惠的王妃亲自打点,膝下有儿有女,幸福美满。永乐真是羡慕得无以复加。
来燕王府一个多月了,每日只是做个跟班,看着别人过美好日子。燕王对她未作任何要求,甚至连话都未曾讲一句。马公公贴身服侍,她是贴身随侍,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转眼到了四月初八日,燕王偕同家眷到大庆寿寺参加浴佛节。燕王共有三位王妃,徐氏、王氏、吴氏,平日里见徐王妃最多,对燕王关怀无微不至,这次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王妃和吴王妃,两人都着盛装出席,燕王的几个子女也一齐过来了,长子十四五岁,斯文有礼,两个小儿子样貌机灵,七八岁,是一对活宝。除去王府的人,寺内来了不少善男信女,与王府的队伍离得较远。永乐第一次参加佛教的活动,有点找不着北。只有立在那里,双手合十,嘴一张一合地跟着做个样子。
当佛像从经楼迎到大殿中,永乐终于听清了一句“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主法僧是主持和尚,那日问询马公公,知道人们称他为道衍师父,看样子有六十岁了吧,眉毛长得较长,花白了,眼珠却炯炯有神。几年后燕王夺权,少不了这位幕后策划师。永乐想不明白,人家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这位还是一位僧人,平日里闻习佛法,应该无欲无求,心怀悲悯才对,怎么还会执着于一己之私呢。
安座沐浴后,就是祝圣绕佛,然后归本位。漫长的仪式完毕之后,有人还在原地念经,有人过来讨浴佛水,有人去了斋堂,今日寺庙有斋饭供应。道衍主持请王爷王妃到内堂去,两个小王爷如出笼的小鸟,一下子就不见影踪了。永乐跟着来到内堂,道衍主持和燕王进屋后关上房门,永乐和马公公只有在门外候着。
等了许久还不见王爷出来,永乐便问马公公,“不知往常这样的日子都是什么时辰打道回府?”马公公说:“王妃们自然是要去诵经祈福的,我们只等王爷谈完便可回府,如果永乐姑娘觉得闷,可以在寺内走走。”永乐本也是想去求神拜佛,希望佛祖保佑她早日回去,听得马公公允许,便开心地往大殿去了。
路过观音阁,瞥见吴王妃躬身于莲花座下,不知取了件什么东西出来,偷偷地藏于袖中。永乐心下暗惊……那吴王妃匆匆离去后,又匆匆进来一位王王妃,见四下无人,也躬身于莲花座下取了件东西出来,永乐这下看清,原来是纸娃娃。不知观音坐下藏这么多纸娃娃是为何,为何两位王妃要偷偷摸摸地取走?
刁难
每日辰时,燕王都要来这里骑马奔一圈,校场很辽阔,一望无际,燕王一上马就奔得见不着了,马公公与永乐并排站在马厩前,盯着那燕王策马消失的地方。五月的天气慢慢变得暖和了,偶尔见几只大雁在天空盘旋,风温柔地拂过脸庞,沐着初生的太阳,那蓝而清澈的天空渐渐也会让你的眼睛微微发酸。
“马公公!”“马公公!”嘈杂的童声打破了这片宁静。两位小王爷从还没停稳的马车上奔下来。马公公一脸焦急,“两位小王爷,这个时辰不跟先生读书习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朱高煦笑嘻嘻地说,“今日先生腹痛,上不了课,我们来找爹学骑马。”朱高燧也跟着笑嘻嘻,手扶住腹部,“先生腹痛!”马公公摇了摇头,望望燕王消失的地方,还没见回来的人影,对两位小王爷说,“两位小王爷先在这凉棚底下休息片刻,等王爷牵马回来再说。”
两位小王爷不依,非要现在就上马。马公公无奈,只有叫来精通马术的护卫,让他们牵着马,小王爷骑在马上走一走。朱高煦不高兴了,“我们要骑马奔起来!”护卫表示为难。朱高燧过来拉住永乐,“你带我们奔一圈。”
永乐本是只打算看看他们如何折腾,没想到被牵了进来,她尴尬地对小王爷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我,不会骑马……”朱高煦见状,指着永乐叫道,“你,过来给我牵马!”
永乐为难地瞧瞧马公公,马公公轻轻皱眉,微微摇头,永乐正迟疑着,朱高煦跳下马,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你不会骑,我来教你。”朱高燧欢颠地跑到身后推着她,一人拉着一人推着,就把她拽到了马跟前。
朱高煦教她如何上马,如何抓缰绳,永乐看着这马,甚是犹豫,真的不敢上去。朱高煦急了,指着牵马的护卫命令道:“你,把她弄上去!”
永乐只有任那护卫送她上马,护卫交代,想让马走就用腿夹马,还交代,这马较听话,不会有事的。朱高煦不耐烦地打断护卫的话,“先让她骑着走两步!”对朱高燧笑笑,两位小王爷拍了拍马,马蹬蹬走了几步,吓得永乐花容失色。他们则笑得前仰后合,相互使了个眼神,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马仰天长啸,开始狂奔起来。
永乐吓了好大一跳,还未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窜了出去,立刻脑海一片空白!
当她意识到情况不可控制的时候,只有抓紧缰绳,贴住马背,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刚才还感觉和煦的风,此时变成了鞭子,不时地抽打着她的脸,眼睛睁不开了……
她想过跳下马去,怕被摔死,又怕不小心被马蹄踏破内脏……虽然颠得五脏六腑都翻个儿了,但,这疯马,总有没劲儿的时候吧!她不断地催眠着自己,一定不能掉下去,顶住顶住……
散步
后来,她感觉有马在她身旁一起狂奔,马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原来是驯马的护卫骑马追过来,用他的训练方法控制住了狂奔的马,把她从熄火的马上扶了下来。永乐捂着狂跳的心,全身发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索性仰天八字倒在了草地上。
慢慢缓过劲儿来,睁眼看着天上的白云飘过,想起了那两个可恶的小王爷,她对着天空呐喊:“小屁孩——去死吧——”有个当王爷的爹很了不起啊,一点教养也没有。愤愤地想着的时候,听见身旁有个声音道:“小小年纪做事如此骄横,该罚。”
刚才躺下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好像是看见护卫牵马回去了的,难道——她一骨碌地坐起来,燕王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
永乐迅速地理了理头发,站起身,整了整衣裳,行礼道:“王爷。”燕王点点头,笑着说:“方才让姑娘受惊了!”
永乐看看空旷的四周,只有她和燕王两个人,不禁觉得局促起来。方才与护卫说她随后就到,现在护卫走得看不见踪影了。燕王看她的样子,问道:“姑娘方才于马上受惊,现在应该是不想再骑马回去了吧?”
永乐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她自己走回去可以的,这里一匹马也没有,难道燕王也要走回去吗?燕王望望天空,刚好掠过一只雄鹰,他爽朗地笑起来,那声音真好听。
永乐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起来。燕王说:“从小父皇要求我们兄弟几个,每年都要像士兵那样,穿着麻鞋,裹上缠腿,到城外远足,那样的日子,虽然累,但别有一番滋味。”一面微笑着回头看她,“永乐姑娘也许不知,本王去凤阳守祖陵一年,过得也是寻常百姓人家的日子。”永乐恭维道:“王爷吃过苦,自然能成为体恤百姓的好王爷。”
燕王驻步看着她,脸上笑意渐淡,永乐以为自己的话得罪了他,低头不敢吭一语。只是她没有看到燕王带着笑意的眼,他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在这草原上走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天地间只有他俩,这静谧的感觉很奇特,燕王眼里一直带着笑,永乐的嘴角也挂着笑。永乐想,这样的朱棣,平日里不多见,是不是真像马公公所未说出的那样,为人还不错?
纸娃娃
因为受惊之事,燕王让永乐早早地回房休息了。没想到三位王妃居然都在她的房间里。
徐王妃坐于桌旁,优雅镇定,吴王妃和王王妃立着,她们看着永乐的眼光可以杀死一头大象。永乐忙行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已料到来者不善。
王王妃率先发难:“李良医,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的东西会在你的房间里?”永乐见她手上之物,不觉心里一沉,那不是那日在大庆寿寺瞧见的纸娃娃吗?王王妃和吴王妃偷偷地从莲花座下拿出来藏起来的纸娃娃。这种东西看着怪渗人的,不是什么巫术吧?
徐王妃严厉道:“没听到王王妃问你话吗?”永乐答道:“我从未见过此物,不知王妃们要问何事?”
吴王妃捂着胸口,伤心地说:“我们姐妹二人与你从未有过节,不知你如此待我们是何意。”王王妃说:“东西是从你的床褥下找到的,不知李良医你安的什么心,没有婚嫁也学别人求子,是想迷惑王爷,飞上枝头变凤凰吧?”
听她口出此言,永乐只在心中好笑,真是幼稚,遂呛声道:“王王妃,您是有身份的人,请你说话要有根据,你几时看见我拿了你的东西,你几时看见我想迷惑王爷?”
王王妃气急,上前来就给了永乐一巴掌,她气愤道:“好个伶牙俐齿,平日里在王爷跟前低眉顺眼,现在都欺负到我们姐妹头上来了!”永乐捂着生疼的脸瞪着她,她还要再上前甩巴掌,被吴王妃拉住了,“妹妹莫急,此事还是交给大姐来审理。这事是她做得不对,不要搞得好像是我们欺负了她。”
永乐好气又好笑,不知这是怎样的一家人,小孩子那么没有礼貌看来都是大人教的。徐王妃用眼神斥责了一下两位王妃,对永乐说:“两位王妃求子心切,在寺里求了这纸娃娃,几天前发现不见了,如今纸娃娃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不知李良医作何解释?”
永乐问她:“不知王妃们是如何就直接找到我的房间里来了?”徐王妃说:“并不是有意争对李良医,每间屋子里都搜过,在你这里发现的。”永乐笑起来,“看来我是百口莫辩了。此事从头至尾我都不知情,还请徐王妃明查。”一面对王王妃和吴王妃道:“两位王妃,永乐不知平日里哪里做得不对,冒犯了二位,还请二位王妃直言。只是这栽赃陷害之事,永乐是不会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认下的。”
王王妃瞪了她一眼,转身对徐王妃说:“姐姐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几日前就不见了纸娃娃,寻了这几日才在她房间里找到,不是她干的还有谁!”徐王妃点点头:“这件事目前看来是这样,两位王妃并没有刻意争对你,看来李良医需要好好地想想,如何给二位王妃一个交代。”永乐说:“徐王妃不提醒,永乐也自是想弄清楚的。”
徐王妃起身,与另外两位王妃对看一眼,她们于是跟着她一起出去了。但是留下了两个护卫,在永乐门前守着。
今日的事都怎地如此莫名其妙,平日里谨言慎行,生怕一步踏错——王王妃说的那些话,是嫉妒她能贴身随侍吗?不过是个听人使唤的差事。幸好不是来府中做妃子,不然她们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件事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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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永乐要出门,被护卫拦住了,只好又折返回房中。这要是闹到燕王那里去了,还不知该怎么结束呢。百无聊奈地坐着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小翠。以前她和刘璟大人一起来巡视的时候服侍她的小翠。小翠端着早膳,对她甜甜笑着,嘴朝她身后的侍卫努了努,侧身进门。
永乐甚是惊喜,“好久不见,你怎知我在这里?”小翠笑道:“从姑娘进王府的那天小翠就晓得了,只是姑娘经常在王爷跟前随侍,小翠在客房做事,难得相见。”她放下早膳,“姑娘还没有用膳吧?”永乐点点头,问她:“你如何知道——”一面说一面用眼示意了一下外面。小翠噗嗤一笑,“姑娘还真是心事都在王爷身上,没注意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她压低声音说道:“吴王妃和王王妃求的纸娃娃,前几日不见了,都快把整个王府掀过来了——当然王爷是不知道的。昨日听说在姑娘这儿找到了,吓了我一跳。”
永乐叹口气,“说是在我的床褥下找到的,我连那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干嘛无端去得罪王妃们啊。”小翠点点头,“说是姑娘拿走的我还真是不信。可是事情不查清楚,姑娘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永乐说:“每日我都是在王爷跟前候着,一时还不知该从何查起。”她望望屋顶,要是有摄像头就好办多了。
小翠说:“去年正月间,吴王妃诞下小皇子,不久就夭折了,一直到现在,心情都很不好,身体也一直很差。王王妃前几年进的王府,到现在还没有怀上,都快急死了。”小翠拉下脸,严肃道,“所以这件事情,很严重。”
永乐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不禁为她们感到可悲,两个指望不上丈夫的女人,如果没有孩子来寄托希望,该是如何打发这一生呢。小翠见她发呆,忙催促她,“不要忘了用早膳。我该走了,有空再来探望姑娘。”永乐送她到门口,看见马公公匆匆而来。
马公公说:“王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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