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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流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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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一划艰难地用血拼成,玉惠看到这些话,内心不由充满了恐惧。这是真的吗?杏,是被派来监视她,而她是用来要挟玉宝的棋子?不,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杏的一言一行,对她的爱都是假的?那么现在玉宝死了,她应该没有价值了才对……杏怎么会跟她成亲呢?想到这儿,玉惠不由放下心来,应该是玉宝弄错了吧。但玉宝的这些话,还是牢牢地扎根在玉惠的心底。
玉宝的丧事很快办完了,如今已距离她和司徒杏大婚仅有十天不到,大伙儿都忙碌着准备婚事。这天,玉惠接到胖老板的邀请,到龙门客栈做客。玉惠有些疑惑,她跟胖老板没多少接触,只知道胖老板是为司徒家办事的。没有多想,便去了龙门客栈。
“胖老板找小女子有何事?”玉惠优雅地坐下。“呵呵,是这样的。”胖老板搓了搓手,眯着小眼,显得有些猥琐,“你呢,毕竟是司徒家未来的媳妇。我们老爷呢,想见你一面。”“老爷?可是……杏的父亲?”“不是,是爷爷。”胖老板的表情阴沉下来。“什么!杏的爷爷不是已经……”“是啊,是死了,不过又活了。”玉惠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很久才想起那字条上提到的一个名字:“杏的爷爷,是不是叫……司徒傲?”“对啊,少夫人真聪明啊!”“那么,杏他真的是被派来监控我的……只要他爷爷下令,他随时可以杀死我?”玉惠的表情有些绝望,不过眼中闪着希望,她希望胖老板给予否定。“嗯……是也不是,这是我们的失算。”胖老板摊了摊手,“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一开始呢,我们抓住玉宝呢,就想到用你来要挟,只是想联合司徒杏时,才发现你们竟然已经私定终身,没办法,不能联合司徒杏了。于是,我们就给了玉宝谎言,说你在司徒杏身边,司徒杏是我们派去监控你的。玉宝在执行任务中,见了你们很亲密,便认为我们的话是真的,所以死心塌地地为我们办事。”“你……”怒意涌上心头,玉惠瞪大了眼。
“这次的事,我们得向你道歉,没想到那孩子精神力这么弱,经不住魔力的侵蚀,失去身体控制权,才导致慕容家主有机可乘。这孩子当真值得佩服,到死一刻都想着完成任务保你周全。”“混蛋!”玉惠抓着胖老板的衣领,本来就习武的她力气出奇的大,胖老板很平静地笑了笑:“如今,玉宝死了,你也不是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可以用你来牵制司徒杏。”“什么……”玉惠瞪大了双眼,“不行!你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机,我和杏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呵呵,就因为眼看着就要成亲了,你突然失踪他才会感到遗憾和内疚啊。我们会好好利用他对你的感情的。”“你!”玉惠一拳打在胖老板脸上,胖老板吃痛,退后几步,继续阴笑:“你认为凭你的本事,逃得出龙门客栈?”语毕,一群穿着紫衣戴着面具的人将玉惠团团围住。“你……”“哈哈哈哈……”
“玥儿。”夜里,终于忙完政事的司徒彻走进院子,更看见靠着风夜在树下乘凉的司徒玥,心里有些闷。“啊,二哥!”司徒玥看到司徒彻显得很高兴,“我们等了你好久哦,你才回来啊。”“是啊,一直在处理跟落霞国的事,忙得脱不开身呢。”“落霞国的事?难道是陈皇后之死的后续?”“嗯。”“那,处理得如何?”“把杀人凶手交给了落霞国处理,又处死了幕后指使一家,照理来说落霞国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落霞国似乎受尚狼国挑拨,想跟我们开战,如今只能暂且靠谈判稳定局势。如果既跟尚狼国打又跟落霞国打,我国必败无疑。”“……我会说服兄长跟你们停战的。”风夜抬起头来,看着司徒彻。“这倒不必,听说你在尚狼国虽是王爷,但既无兵权也无势力,你兄长也不善待你,你要去说服怕是很难。总之,你既然逃到了我们邝楚国,不再跟国事有关系,那么就安心做老百姓,国家大事交给我们就好。”风夜闻言,两眼一亮,冲司徒彻感激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终于被承认了啊。司徒彻垂下头,眸子暗了暗,毕竟妹妹是要长大嫁人的……这个风夜待玥儿不错,交给他也好……看到玥儿幸福就好了……自己无所谓……司徒彻咬了咬嘴唇,压下心里的酸痛。
“这次带回冥河之水,你们辛苦了,还是快点看下一物是什么……以免夜长梦多……”司徒彻抬起头来。“嗯……这次玉宝为了冥河之水牺牲,真的不值啊……”司徒玥有些悲伤。“玥,凡事向前看啊。”风夜拍了拍司徒玥,“沉浸在悲伤是没用的。”“嗯!”司徒彻拿出乾坤镜,倒了一滴冥河之水在镜面上,然后司徒玥划破胎记,滴了一滴血在水上。血和水渐渐融合,镜中出现了黄沙漫天的画面,渐渐尘沙退去,出现了一块翡翠,翡翠渐渐远离画面,出现了翡翠的整体,原来是一条坠子,坠子上刻着“迎风坠”三个大字。“黄沙,迎风坠……”司徒玥捏了捏下巴,“西域?”“嗯。”司徒彻点了点头,“没错,是西域,郎月国……”“那么,参加了大哥的婚礼我和夜就出发!”司徒彻摇了摇头:“我跟你们一起去。”“咦?为什么?”司徒玥睁大了眼。“你忘了吗?我们的爹娘在郎月国那边做生意啊。我想作为次子,我有必要告知他们,爷爷的死讯……大哥是将军,婚事过后必须镇守边疆,所以只好我代劳了。”“可是,你是丞相,陛下会同意吗?”“我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
☆、失踪
“惠!惠!玥儿,你看见惠了吗?”司徒杏看到院中正在聊天的三人冲了过来,抓住司徒玥问道。“没有啊,怎么了?大哥。”司徒玥被司徒杏弄得莫名其妙。“惠失踪了……今早她说要出去置办点婚礼用品,到天黑这会儿都没回来!”“大哥,你别担心,小惠武功高强,没几个人动得了她。”司徒玥说道。“是啊,大哥,你别急,我们府中的人都去找找大嫂。”司徒彻说道,然后转身令管家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去把玉惠找回来。“哎……”司徒杏坐下,难受地用手支着额。全府出动,司徒玥和司徒彻也出门了,留下腿脚不便的风夜在府中陪着精神逼近临界点的司徒杏。
“虽然,除了玥儿我跟你们司徒家不熟,但我还是希望能叫你一声大哥。”风夜望着星空,淡淡地打开话题,“大嫂在婚前失踪,真的很匪夷所思,就怕一些人图谋不轨啊。”司徒杏叹了口气:“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我和彻都是年少成才,引来不少人猜忌。我担心她会被这些人抓走……”“放心,这再怎么也是皇城脚下,除了不把皇权放眼里的人,没人敢做什么的。”“那,我就放心了。真是多谢你了……”司徒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事的,你是玥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司徒杏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喷了出来:“你比我大吧……”司徒杏抹了把汗。“好像,确实……今年二十有三了……”风夜微笑了一下。“咦?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成亲吗?”司徒杏惊讶地看着风夜。“我兄长赐了门亲事,被我以国家为重的理由拒绝了。”风夜望了望月亮,“那时,我想我这一身残废又不思上进,还是不要耽搁人家姑娘好。”“呵,所以你来耽搁我家玥儿。”司徒杏玩笑道。“不……应该不能算耽搁吧,是你妹妹欠我的。我这身残废可是她造成的,所以与她相爱我没有半分愧疚感。”“心里没有包袱是最好的。”司徒杏对于司徒玥造成风夜的残废有些惊讶,不过问起怕是不好,还是等玥儿回来问她吧。
夜色渐深,司徒杏低下头:“不像我,总对惠有份愧疚,如果当年我再厉害点,惠也不会落入红袖阁……成为风尘女子……如果,我早点明白我俩的心意,她早就进司徒家门了……如果,我早点与她相见,她也不会在三皇子府受委屈……是我太弱了……我保护不了她,就像现在这样……我只能无助地等待妹妹和弟弟将她找回来……”“你不要这么说……所有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如果,后悔也没用,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谁也无法挽回,不如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好珍惜……不在乎过去,不在乎未来,只有现在……”风夜喝了口茶,“我就是凭着这个信念与玥相爱的……”司徒杏震惊地看着风夜,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的想法真够特别的……很多人都很在乎过去的……”“其实,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发现我的想法与很多人不同,一些想法甚至是根深蒂固,无从改变的……他们说我是狼的孩子,因为我的眼睛在看到月亮时会变成蓝色。”风夜望向半空的新月。司徒杏闻言转过身看向风夜的眼,喃喃道:“真的是蓝色的……记得平时是褐色的啊……”“我也不知我这神奇的眸子是从母亲那里还是父亲那里来的……家族中没有一人出现过这种现象……所以兄长对我很忌讳。”“很难过吧,被自己的亲人这样猜忌……”“是啊……”
直到天大亮,司徒玥和司徒彻才带着一脸疲惫的公主府众人回来,司徒杏和风夜两人也等了一夜。“怎么样?”尽管没有看到玉惠的影子,但仍然充满希望的司徒杏问出这句话。“没找到。”司徒彻摇了摇头,“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没落下,找不到……”“我知道了。”司徒杏深吸一口气,“你们还是快去休息吧……早朝别去了,我给你请假。”“嗯……”司徒彻带着众人进府休息,司徒杏上朝,这事得禀告皇上,如果玉惠在结婚那天还回不来的话……会当抗旨处理吧,还是请他收回成命的好。
早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请起。”邝牧扫了一眼,立刻发现少了司徒彻,“丞相呢?”“禀皇上,丞相身体不适,臣代他告假。”司徒杏站出来。“是吗?生病了吗?吃药了吗?好点没?”邝牧的问题立刻像连环炮一样打向司徒杏。“只是劳累过度而已,休息下就好了。”“劳累过度。哎,都怪朕,这段时间太依赖丞相了。回去跟丞相说,朕下午就去看他,叫他好好休息,多吃饭多穿衣,别着凉——”“咳咳……”见情况不对劲的御史大夫立刻咳嗽,提醒皇上,现在是在早朝。邝牧会意过来,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杏一眼。“众爱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接下来是一堆政事汇报。直到最后,基本上无人上奏时,司徒杏跨出一步,跪下来:“请陛下收回给我和玉惠赐婚的成命。”此话一出,朝堂上立刻鸦雀无声。“为何?”邝牧挑了挑眉头,不知当时是谁听到赐婚的消息兴高采烈的,如今又叫收回成命,其中有戏。“臣的未婚妻……突然失踪了,怕是结婚时无法到来,担心陛下以抗旨处理,故来请收回成命……”“失踪……”邝牧狡黠一笑,又是一个讨好彻的机会,“好办好办,我在全国通缉她。成命我就不收回了,结婚时她没到就算了,延迟就是。”“这……”司徒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邝牧。“没关系的,丞相教朕要宽宏大量,仁政爱民,爱惜下属。”邝牧微笑地看着司徒杏惊讶得下巴几乎脱臼的反应。“谢主隆恩。”终于回过神的司徒杏立刻叩首谢恩。“行了,没事,那么,退朝。”
☆、请示
司徒杏一回府,直冲司徒彻卧室,拉住司徒彻的衣领,将他扯起来:“说,你跟皇上到底什么关系?”“啊?”司徒彻揉了揉睡眼,“还能什么关系……君臣呗。”司徒彻打了个哈欠,推了推司徒杏:“让我睡啦……”“喂,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早朝陛下有多关心你?大半时间都向我打听你的病情不说,居然允许拖延结婚期限!”“是吗……哦。”司徒彻推不动司徒杏,干脆在他手里闭上眼。“喂!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还教陛下宽宏大量,仁政爱民?他居然还遵守,有没搞错,他是皇上还是你是他老子啊?”司徒彻睁开一只眼,看着激动得暴走司徒杏,微微扯了下嘴角:“大哥,你心情好些了吧。看来,牧这小子干得不错啊。”继而闭上眼继续睡。“喂喂……别忙着睡啊,说清楚啊。”司徒杏无奈地放下睡着的司徒彻,站在一旁,看着弟弟的睡颜,开始思考无数种可能,在清楚确认自家弟弟长得不是一般美过后,肯定了陛下喜欢自家弟弟的想法。
“哎,彻啊,你怎么这么傻,伴君如伴虎,虽然他现在喜欢你,可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丢弃你啊……”司徒杏在司徒彻床上坐下。“我知道的,大哥。”司徒彻睁开眼,“我对他,没什么,只是很感激而已……”“……是吗,可我觉得还是很危险啊。你说你对他的感情没有回报,他会不会因爱生恨啊?”司徒杏紧了紧交握的左右手。“其实,我和陛下经历了很多,特别是前段时间他御驾亲征。他对我很好,虽然生起气来很可怕,但只要我有危险他可以奋不顾身,他说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皇权哪怕是生命。”司徒彻说这些话眼底闪过一丝甜蜜,被司徒杏敏锐地捕捉到了。“二弟,你确定你不爱他?”司徒杏担忧地说。“嗯,我肯定,因为我有心上人了……”“是谁?”司徒杏露出十分八卦的神情。“我干嘛告诉你……”司徒彻鄙视了司徒杏一眼。“哼,小气鬼,跟大哥还有不能说的?”“真的不能说……”司徒彻垂下眸子,“谁都不可以。我想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司徒杏复杂地看了司徒彻一眼,“是吗,那这份感情有多痛苦啊……”“是啊。大哥,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司徒彻难得淘气地说,缓解了方才的诡异气氛。
下午邝牧如期而至,一进门不理会跪了一地的人,直奔司徒彻的卧室。“彻,你没事吧!”邝牧一把推开房门,把正在给司徒彻喂粥的司徒玥吓得勺子落地。司徒彻有些生气地看着邝牧,居然打破他和妹妹美好和谐的氛围,好不容易把玥儿骗来给他喂粥的啊!“啊,陛下。”司徒玥立刻很没出息地跪了下来。司徒彻貌似起身想跪,邝牧立刻说道:“丞相不必多礼。”司徒彻在他话音未落就倒回了床上。“银月公主请先出去。”邝牧示意跪地的司徒玥出去,又招来司徒彻的怒视,居然赶走他心爱的妹妹!“彻,你怎么样了?听你大哥说你劳累过度了,都是我的错。”邝牧惭愧地低下头,仔细地看着司徒彻,“我不该那么依赖你,什么事都丢给你做……”邝牧脑海自动浮现,他趴在书桌上看着一脸认真批改奏折的司徒彻的情形,司徒彻投入工作的样子真的非常迷人,让他不自不觉就痴迷了,结果他发现他一天没看见司徒彻帮他做事他就不舒服……好吧,其实是他想看见司徒彻的借口。“没有啦,不是你的错……”司徒彻看着邝牧一脸可怜样,就差一根尾巴了,心中不忍,决定说出真相,“是昨晚去寻找玉惠,没有休息好而已。”邝牧闻言瞪大了眼:“可是,我看到司徒玥给你喂粥……”“骗来的占便宜,你不是常做吗?”司徒彻鄙视了邝牧一眼。“好啊,你居然欺骗朕的感情!”邝牧二话不说,扑到床上,压住司徒彻,“哼,趁我不在占你家小妹便宜,我该怎么惩罚你?”司徒彻皱了皱眉,他不大喜欢亲密行为,特别是面对单相思的某人时。司徒彻把头转到一边,推了推邝牧,没动静。奇怪地转过头来,发现邝牧看他看呆了,司徒彻被他认真而炙热的眸子盯着不好意思,想咳嗽提醒他一下,刚张开嘴,邝牧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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