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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庶女-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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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赵大人,你好像很笃定啊。”婉清冷清地对赵大人说道,她不相信,寿王躲在车队里,只需一个丫头就能过得下去,他要吃穿用,一路同行有一个多月之久,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寿王根本就不可能藏得如此之深,人,当然不是藏在自己车队里的,因为自己每天都会巡查各辆马车,而且,豆芽儿和郁心悠两个也很精明,稍有些不对,就会及时向她禀报……
  赵大人一副关切的语气说道:“夫人你也不必担忧,此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大可以就此封口,把此事瞒下来,当务之急,还是先安全将粮草送到。”
  婉清笑了笑道:“正是此理,不过,这事瞒是瞒不住的,当前的事情,还是当前了了的好,有些个证据啊,证人啊,现在去查,还是查得到的,若是拖得久了,以后再查起来,反而更难,而且,人心难测,事表已经发生了,越是瞒,越发会引起皇上的怀疑,我夫妻二人心怀坦荡,没有做亏心事,就不怕人来查,更不怕皇上降罪。”
  赵大人擦了擦汗,讪笑了笑道:“夫人所言及是,不过,时间紧迫,前方战事一触即发,粮草总滞留在此处,可不是好事,若再遇到北戎人来袭扰抢粮,丢了粮草,罪名可就更大了。”
  “大人不用着急,不过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大人只管好生着人护住粮草就是。”上官夜离听出婉清话里的意思,看了婉清一眼,脑子里也有了成算,神经不如方才那般严峻了,语气轻松地对赵大人道。
  赵大人听了细而精明的眼珠转了几转,拱了拱手道:“但愿大人能尽快查个水落石出,下官这就去巡查粮队了。”
  赵大人一走,上官夜离便带着婉清和平安几个出了营帐,婉清便拿出在子送给她的那根步摇带在头上。
  上官夜离带着平安去查马匹,每辆车都配有两匹马,这一路上行来,路上都是枯草,马儿都是从后勤官处领地马料,每一匹马的料都是有定数的,赵家每天领了多少马料,而上官家每天领了多少马料,一查便知,那辆马车,究竟是属于谁家的,便很清楚了。
  而婉清,则与郁心悠一起,去了赵大人如夫人的营帐里。
  据豆芽儿讲,那如夫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应该属于怡红院那种地方的姐儿常用的,而昨天如夫人住的营帐里并没有人,如果赵大人所言非虚,那么,那个营帐里就应该还留有如夫人住过的痕迹,香味都应该还残余得有……
  但是,寿王的性子上官夜离最清楚,他自小爱洁,哪怕到了那种地步,他所住之处,怕也是容不得怡红院那种庸脂俗粉气味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首发文字版VIP】

   上官夜离带着平安到了后勤官处,很快就查阅出军中马料领用详情,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靖宁侯府此次随军家眷用车六两,马匹十匹,可是,前一个多月,领用马料却是十二匹,黑纸白字画了押签了名的。 
  但马料每天都是平安领的,平安自己每日领多少料再清楚不过,他诧异地瞪着那登计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爷,那多余的马料真不是奴才领用的。”
  上官夜离当然知道不会是平安,且不说平安自小就跟着他,忠诚度早就不用再去测试,只说这件事若是平安所为,他又怎么可能如此大胆的跟着自己来查登计册?
  上官夜离看着那帐册一时有些发怔,下面的签名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了,确实是平安的,如果是伪造,怎么可能有人把字迹伪造得如此相似?
  后勤官是个年约四旬的老兵,一脸敦厚老实的样子,看着年轻的统帅一脸沉重的拿着计帐册发呆,他一言不发的垂手呆在一旁,平安不服气地问:“老伯,这个帐册真是您天天登用的那本么?”
  那老兵听了垂眸看了看上官夜离手里的帐册,笑了笑回道:“回小哥的话,小的天天都用这个计帐呢,这册子的面皮还是小的用黄纸糊成硬夹壳的……”
  上官夜离听了便将手中的帐册再次仔细翻查起来,那老兵的神情便有些紧张了起来,经历风霜的面容上,浮出一丝忐忑不安来,上官夜离突然就拿起册子往他身上一砸:
  “好大的胆子,敢伪造军用帐册!”
  那老兵吓得立即跪了下来,连连大呼冤枉。
  “冤枉?哼,来人,给体都督搜,看他把真册子藏在何处。”上官夜离扬了声命令道,他的侍从立即便在后勤官的帐营里翻查了起来。
  但是,翻了好一气,也没有找到另一个帐本,那老兵先是非常害怕,到后来,看翻不到什么,倒是镇定下来,一脸受屈的样子。
  上官夜离冷冷道:“你莫要以为,找不到真帐册,你就可以逍遥,这个帐本分明就是你假冒的,我军从京城出发,近两个月时间,一路上,阴雨连绵,路途泥泞,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后勤营帐,便是本都督的帐里头,也经常全是泥污,你每日发放马料,不时的有人来领料记帐签名,你这帐册上,怎么都或多或少,会沾些泥水和墨污吧,可你现在看看,你这册子,每张纸都干干净净的,这绝对是你一天之内假造出来的册子。”
  平安一听,立即捡了那册子去翻道:“是的呢,奴才记得前儿来领料登记时,在帐外头滑了一跤,没洗手就拿起笔在册子上画了押……咦,前儿这页奴才按的泥手印真不见了。”
  那老兵立即萎顿下来,老实认罪,并把真帐册拿了出来,查看帐册,果然是赵大人家眷每天都多领了两匹马的马料,让上官夜离惊讶的时,赵家几有几处签押上的名字,竟然笔迹不同,那字迹相当秀气纤长,倒像是女子所写。
  却说婉清,带着郁心悠和豆芽儿再一次去了真大人小妾的住的帐篷,但令她失望的是,那个小妾已经带着丫头又住回了自己的帐篷,想用脂粉气查出这个帐篷里是否收留过寿王,已经不太可能了。
  那名娇媚的如夫人一见婉清带着人过来了,忙起身相迎,一双妖艳的大眼往婉清身上狠睃了一圈,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又前后不算丰满的婉清,她眼里露出一丝不屑来,挑着眉眼道:“哟,世子夫人,您怎么到卑妾帐里来了,怎么地没有去陪大都督呢?”
  婉清听她语气轻佻,眉头皱了皱道:“近日军队里出了些事情,为了安全起见,本夫人来巡查一二,莫说是如夫人的营帐,就是奴婢下人们住的,本夫人也去查看,如夫人如此意外作甚?本夫人又不是来一回两回了?莫非前几次,这帐里住的并不是如夫人?”
  当初赵夫人一直说这位姨娘体弱多病,但如今看来,她脸色红润,气得好得很,哪里能见到半点病容来,分明就是有假。
  那小妾脸色微变,妩媚的大眼闪了闪才道:“自然是卑妾住着的,只是前阵子卑妾染了风症,见不得风,所以很少外出,对外头的事情,倒是不知呢。”
  一句话就把可疑知处给抹平了,婉清心中着急,窝藏皇子护其叛逃可是大罪,皇上真要怪罪下来,上官夜离的乌纱不说,只怕小命难保,而且也得罪了太子,太子早就对寿王一派恨之入骨,寿王逃走后,他铁腕整肃寿王余党,最近几个月,京城里可谓是流血不断,每天都有官员被抓,一大家一大家子的被流放,或者杀头,与寿王以前有些关联的,除了寿昌伯府,其他几乎都连根拔起了。
  婉清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皇上一直对寿昌伯府没有下铁腕,难道仅仅是因为慕容凌云那一次的临阵倒戈?
  此事必须尽快解决,婉清在这位如夫人的营帐,发现帐里摆设简洁雅致,格调与这位艳俗的妾室很是不符,时间紧迫,一时又找不到什么确切的证据来,婉清眉头一沉,决定用点非常手段。
  她懒懒地在帐营里走了一圈,然后从头上取下太子送给她的那根步摇来,放在手里把玩着,那小妾果然被她手里精美华丽的步派吸引,眼中露出贪婪之色来,婉清见了笑着将步摇递了过去:
  “这可是宫里特制的款式,如意祥云缠丝三尾凤,如夫人以前没有见过么?”
  那如夫人忙伸了手去要接,婉清笑着将步摇往她手里一放,却只在她手里轻轻划了一下,随即又拿了回来:“呀,可惜本夫人也只有这么一枝,又是宫里头赏的,不好送人,不然,赏夫人一根,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如夫人听了便讪讪的收回手去,却感觉手心一麻,随即整个半边身子都麻木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婉清道:
  “你……你……”然后就痛苦的蹲下身去。
  婉清讶然的问道:“呀,如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那小妾明显是在江湖上混过的,一听这话,也明白自己是中毒了,她立即衡量出自己与婉清之间的差距,婉清是皇上亲封的一品郡主,位同公主,而且,她还深得太后和太子的宠信,临行那天太子亲自送别这位世子夫人,她当时,躲在马车里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这样的人,就算明目张胆的杀了自己这个卑妾,朝庭也不会将她如何,反抗,根本只会让自己白丢了一条命。
  “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卑妾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婉清没想到这位如夫人如此的识时务,笑道:“那好,你告诉本夫人,赵家的马车队里,是不是藏着外人,是谁把那两个贼人收留到军队里来的?”
  那如夫人刚要开口,就见帐篷门帘子被掀起,赵夫人带着几个丫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见婉清就道:“郡主,臣妇有罪,臣妇治家不严,以至让这贱人钻了空子,陷都督大人和我家老爷于危难,臣妇真真该死。”
  婉清听得惊诧不已,这个罪也认得太容易,太及时了吧,以来至少还得费些周章呢,怎么这如夫人刚要开口,赵夫人倒来认罪了呢?
  “哦,夫人此话何意?莫非,那叛逃的两人真是赵夫人收留庇护的?”
  “非也,赵家深负皇恩,岂能作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只是,臣妇的夫郡好色,被这狐媚子所迷,娇宠纵容她,使得这贱人背站我夫妻偷偷藏逆叛贼,陷我夫妻于不义。”
  “那为何,先前问夫人和赵大人时,夫人并不揭穿她,却在此时来揭穿她呢?”婉清冷笑着问道。
  赵夫人听便一把揪过身边的一个丫头,将她按在地上:“回郡主的话,臣妇经了昨晚之事也是非常后怕,今儿一早起来,就着手在查,果然就查出这个丫头有异,逼问之下,才知道,是她在帮助这个贱人,每天为那逆贼传递消息,而且送茶送饭……”
  婉清听得眉头皱眉,这是典型的丢车保帅啊,她不由又看向那如夫人,如夫人痛得满头大汗,听了赵夫人的话,眼睛睁得老大,“夫人……你……”
  赵夫人身边的婆子见了一巴掌打了过去:“莫以为老爷宠着你,你就可以对夫人不敬,荷香都已经招供来,你还不快快从速招来,你想害死老爷和夫人么?”
  那如夫人脸上立即出现几个红色的手印,嘴角也沁出血迹来,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时,鼻子和嘴里突然就涌出大量的血来,很快,她身子一歪,便气绝了。
  婉清大惊,她只是在步摇上沾了一小点毒粉,按太子所说,应该没有这么快致死人的,下药到如夫人死,不过才一刻钟不到,这位如夫人就死了,她不由走近那如夫人,想看清她脸色是不是还有伤痕,赵夫人忙拉住了她道:
  “郡主千金之躯,可不能碰这下贱污秽,免得沾了晦气。”
  那边上官夜离查出那老兵私换帐册,便将赵大人请了过来,让这老兵供出是谁指使他的,结果让上官夜离震惊的是,那老兵竟然说,是赵大人的如夫人给了他一百两银了,买通他造假帐册的,这老兵只是贪财,并不知道车队里暗藏着寿王。
  赵大人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忙向上官夜离请罪,辩明说,他并不知道如夫人所行之事,上官夜离自然不行,便与赵大人一同来到如夫人的帐里,却不知,这位如夫人已经死去,如此一来,虽然疑点很多,却是死无对证,丫环老兵都指证,是如夫人一手策划并收留寿王主仆的,连如夫人身边的丫环也招认,说此事赵大人夫妻并不知道此事云云,把赵大人摘得干干净净,就算追究,也只能是个连带,责个治家不严,好色误色之罪。
  上官夜离沉着脸,明知赵大人有猫腻,却也无可奈何,赵大人并非他的直属,两个只是共同负责这一次的粮草运送,一到大屿关,将粮食送交康王手里后,上官夜离就要到龙景镇赴任,赵大人则要回兵部交差。
  所以,他也不能对赵大人如何,只能把此事写下陈条,等见了康王,再交与康王,由康王处置赵大人。
  婉清也确实不好再细查,不管如何,这位如夫人的死也与自己有关,自己是对她施了毒的,再深究下去,保不齐,自己还要被冠个杀人灭口的罪名,反倒把自己牵连进去。
  赵大人不停的向上官夜离认错,求上官夜离饶恕他云云,上官夜离一想,如今最要紧的是粮草安危,赵大人是送粮官,这是他的主要责任,他再如何,也应该不会在粮草上动手脚,粮草出了问题,自己有罪,他晚跑不掉。
  于是,上官夜离假意斥责了赵大人几句,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带着婉清离开那帐篷,婉清回头时,不经意看到赵大人怨恨地瞪了眼赵夫人,而赵夫人眼睛微眯,眼神里露出胜利之色。
  婉清便明白,这件事里最大的赢家怕就是赵夫人了,寿王主仆留在赵家家眷里面,作为当家主母的赵夫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这一招,既救了自家相公,又除去了情敌,算是双丰收了。
  又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龙景镇,大队人马在龙景镇休整一夜,上官夜离带着婉清直奔都督府,都督府听着气派,却只是个三进的旧园子,因为上任都督并没有带家眷来赴任,除了前院还算整齐外,后院里则是杂草丛生,瓦屋破旧,有几外院子的偏房上,还缺梁少瓦,着实不太适合人居住,想来也是,此地地处北疆,穷乡僻壤的,一般官员过来,就是熬资历和功勋的,很难收敛钱财,而朝拨下的款项又不多,谁愿意把钱花在这个住不了几年的都督府里头,这个都督府自然是破败不堪的。
  上官夜离还要急着赶去大屿关送粮交差,一时间,也没法子修整都督府,他把婉清送到后院后,看到满目的荒凉,心中很是愧疚,婉清却高兴得很,这里越是破败,便越是简单,想着以后这里就只住着他们夫妻,和一干自己信任的人,终于脱离了京城那勾心斗角的生活,她就心情愉快,房屋破了可以再修嘛,生活艰苦点不怕,只要开开心心就好。
  婉清带着人进了内院,直奔主屋,还好,主屋还算刘整,虽然有些霉乱,但清扫清扫,熏些香片艾草,就可以住进去了。
  婉清首先便让大夫给碧草诊脉,一路行来,碧草的胎位很安好,但她的人却是被颠得瘦了一个圈,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得先把她安顿好才行。
  碧草虽然脸色苍白,精神不佳,心情却好,这一两个月,她的肚子也越发的大了,平安待她也越发的仔细体贴了,以至于金菊和麦冬几个也常羡慕她,说碧草找了好个好男人。
  碧草听了也听笑不答,脸上虽笑,那笑容却难达眼底,婉清知道她心里还有个坎,一时难以跨过去。
  上官夜离拨了一小队人马给婉清,让他们帮着婉清整理后院里的杂草和破屋,方妈妈和金妈妈两个便挽起袖子来,指挥着丫环婆子们开始清理正屋和偏房,先整个了个临时厨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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