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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庶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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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已经和靖宁侯世子订了婚啊?”
  “我那表弟没多少日子了,难道你想嫁给他做寡妇?”慕容凌云再次打断婉清的话。
  “作寡妇也比嫁你这头沙文猪好,王八蛋,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要我嫁你就嫁你,你这头种马,流氓,连未成年的孩子你都强暴,姐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嫁你。”婉清怒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夹缠不清,脑子一嗡,破口大骂。
  慕容凌云惊呆了,震惊得无以复加,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纤细的女孩子,不相信这样一大堆粗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出来的。
  婉清骂完了自己也呆住了,应该没有很多人听见吧……
  “噗呲!”有人忍得极辛苦,终于笑了出来,婉清机械地转头向来人看去,只见一个华服男子从暗处缓缓踱出,边走边拍着手:“好,此乃本王有生之年听到的最精彩的粗话了。阿云,顾三小姐果然妙人啊,怪不得你动了真情呢。”
  这话,怎么听着恁酸呢,定睛看去,赫然发现来人正是那日在寿昌伯府门口遇见的寿王,婉清忙向后退了两步,向寿王福了一福。
  寿王反倒怔住了,脸上带着有趣的笑容:“顾三小姐真是有趣,方才还把阿云骂了个狗血淋头,怎么这会子对本王又如此多礼了?”
  婉清那点子勇气在骂完人后早用了,哪还敢对王爷无礼啊,不过,王爷来了也好,正好脱身,于是一脸无辜地问:“啊,臣女方才有骂人吗?不可能,臣女自幼熟读诗书女训,谨守妇言妇德,怎么可能说粗鄙之言呢,王爷您定然是听错了,听错了,啊,世子爷,方才我可有骂过你?”
  说罢,睁着清亮亮的眼,紧盯着慕容凌云,她深信慕容凌云从小到大从没被骂得这么惨过,还是被逼婚未遂的女子骂得这么惨,像他这种浪荡子,什么礼教规范肯定是不看在眼里的,但男人的脸面却是看得重,他肯定不会承认,不然,他就只能抓块豆腐撞死算了。
  估计没见过比这更无赖的,上官夜离的一张俊脸憋得红紫,两眼瞪着婉清像要喷火似的,薄唇微启,好半晌,咬牙切齿道:“不、曾、骂、过!”
  寿王从来没见过慕容凌云如此吃憋的模样,愣怔了几秒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双秀气却略显阴柔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炯炯有神地看着婉清,慕容凌云眉头一皱,身子一闪,貌似不经意地档住他的视线,不耐烦的问寿王:
  “你怎么来了。”
  寿王眼中一丝阴戾闪过,拍着慕容凌去的肩膀道:“阿云抢媳妇,我自然要来助阵的,阿云啊,人家不想嫁给你啊,怎么办?不如……”
  “她原就是我娘给我选的娘子,我才不管她肯不肯呢,走,跟我到娘面前去磕头去,让我娘走得安心。”说着,不由分说又捉住婉清的手往灵堂里拖。
  这回婉清真的怕了,她人小力弱,慕容凌云根本就是个疯子,一点道理也不讲,真这样被拖到灵堂里去,她的一生就要毁了,还有婉容的一生,天啊……打个雷劈死慕容凌云这头沙猪吧。
  “放开她!”
  婉清从没像此刻这样,如此感激老天第一次肯听她的心声,没来及分辨救美的英雄是谁,眼前一花,就见一把折扇直袭慕容凌云的喉管,慕容凌云回手一格,拦住那致命一击,而那人却只是佯攻,另一掌削向慕容凌云的手臂,慕容凌云只好松开婉清,出招回护。
  那人一招得手,拎起婉清的胳膊像扔布娃娃一样,将她高高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地上,就这一抢一抛的巧劲,就可以看出他功力非凡。
  婉清惊魂未定,双脚发软,但还是知道要远离危险,抬脚就要跑,就听得又有人小声道:“小姐,你跑了他又要到处找,没守得住你,一会子他又得找小可发脾气了。”
  婉清怔住,借着园子里的灯光看那说话之人,只见此人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头戴紫玉冠,相貌俊雅,只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桃,眸中含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呃,你是……”婉清今晚的心脏在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中,已经锻炼得很强大了,连寿王爷都突然出现了,这个亭子周围再冒出十个八个美男她也不觉得稀奇了。
  “小可自然是你相公的朋友。”桃花眼男手里也拿着一把扇子,优雅的在胸前摇动,指着场中正打得难分难舍的其中一人:“你老实待他打完回来吧,不然他那臭脾气发下来,我可受不了。”
  “六弟,你怎么也来了。”那边寿王听到声音,踱步过来。
  “自然是如四哥一样,给寿昌伯夫人吊香的。”桃花眼双手作辑,对寿王行了一礼道。
  “六弟来得可真巧啊,没想到你与夜离倒是走得近。”寿王俊眸闪烁,脸上虽然带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凑巧,凑巧,臣弟吊完香正打算走,就碰到夜离正在寻妻,看他拖着个要死的身子如此痴情,臣弟自然要陪她寻上一寻了,一不小心,就看了一出好戏,四哥莫非也是为了看戏才留在此处的么?”康王手中扇子一收,笑容可掬。
  “夜离不是前几天又发病了么,怎地还有力气打架?”
  “这个臣弟可就不知了,要不,臣弟帮你问问?”康王脸上笑容不改,也不等寿王回答,扬了声就道:“夜离啊,寿王问你前儿个不是病得要死了么,今儿怎么还能打架了呢。”
  寿王嘴角直抽,狠狠地瞪康王一眼,康王只作不知,还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上前去劝架,“哎呀,莫打了,莫打了,阿云啊,你也是的,夫人才过世,你就在府里闹,你这不是让夫人死不瞑目么?”
  “夜离啊,你说你一个病殃子,怎么脾气就这么暴躁呢,来了也不去给你舅母吊香,倒和表兄打起架来,成何体统啊,你们说说,这是为了何事要打架啊,你们对得起刚过世的寿昌夫人吗?对得起正伤心难过的寿昌伯吗?对得起我四哥吗?对得起……”吧啦吧啦后面还有好长一串。
  婉清听着康王的数落,不由瞪大了眼睛,一个王爷,怎地比个妇人还要罗嗦啊。
  上官夜离首先听不下去了,停了手,一个纵身跃起,在婉清身边落下。瞪着康王道:“你住嘴!”说完,又开始咳。
  康王立即拿扇掩嘴,桃花眼里满是委屈:“小离,你凶我……”
  看见上官夜离臭着脸就要暴走,立即接道:“她差点又跑了,我才帮你守住来着……”
  果然上果夜离转过头看婉清,伸出手,将她的柔荑握在他温暖而干燥的掌心里。
  鼻间传来淡淡的檀香,很好,很安心,婉清吊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里,低眉顺眼,乖巧地站在一旁。
  慕容凌云也慢慢踱了过来,怔怔地看着那十指相交的两只手,看着含羞带怯倚在上官夜离身边的婉清,他突然觉得胸腔里像是堵了一大团棉花,郁闷又烦躁,喉咙一阵发干,发涩:“你真的要嫁给夜离么?”
  婉清垂头装聋子和哑巴,只是任由右手被上官夜离握着。
  可是,周身的空气为何又冷嗖嗖的,她小心的抬眼,正好触到上官夜离那双漂亮而又能冻得死人的眸子,某人正控诉她不肯给他名分……
  婉清在他的眼神逼迫下抬头,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对慕容凌云道:“不知世子爷看中婉清什么,请告诉婉清,婉清一定努力改正。”
  顿时,拥挤的小亭里鸦鹊无声,静得连一片枯叶掉落在亭檐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稍瞬,康王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寿王忍不住,也大笑起来,慕容凌云气得眼睛都要暴出眼眶来,手指捏得咯吱作响,那架式像是要将婉清抓过去揉碎似的,喷火的眼底滑过一丝隐痛,原就堵在胸口的棉团似乎又膨胀了,第一次,他尝到了求而不得的失败滋味,心中便越发的不甘起来,死死地盯着婉清,一动不动。
  “走啦,一个女儿家,不好生呆在家里备嫁,乱跑什么。”那两个王都在笑,上官夜离却是紧绷着个脸,将婉清一拽,边咳边往亭子外拖。
  只是那双如深湖般炫丽的眸子里,有丝得意,一丝满足,还有一丝骄傲掩藏在湖底,握着婉清的手更紧了些。
  “呃,二姐姐还在府里帮忙呢……”她这一回去,婉容一个人呆在寿昌伯府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前面那瘦长的身子立即顿住了脚,周身气温又在降低,华灯下,那人的眸光如碎玉流金,晶莹灿亮,锁住婉清的脸,不容她躲避:“你舍不得慕容凌云?”
  “呃,没有!”她就算后知后觉,也知道此时眼前人在生气。
  他向前逼近一步道:“那就是舍不得寿王爷?”
  “胡说。”这是哪跟哪啊,怎么又扯上了寿王。
  又上前一步,附下的俊脸快要与她贴在一起了,眼光里的碎玉有变成冰的迹象,婉清试着后退,就听他一声怒吼:“那你还要留下,是怕他们没机会纠缠你么?”
  身后三人离得并不远,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寿王的俊脸已经黑如锅底了,慕容凌云正要发作,就见迎姐儿的奶妈惊慌失措的冲过来,哭道:“世子爷,世子爷,不好了,迎姐儿她……”
  慕容凌云听得身子一震,双眼凌厉:“迎姐儿她怎么了?”
  “她浑身发黑,昏迷过去了。”奶妈战兢兢地哭道。
  慕容凌云听得大恸,一脚将奶妈踹翻,纵身便向迎姐儿屋里扑去。
  婉清吓住了,过去扶起奶妈,问道:“好好儿的,迎姐儿怎么会昏迷过去?可是生病了?”
  奶妈扶着肚子起身道:“奴婢也不知道,先还好好儿的,跟赵小姐玩得可高兴了,后来奴婢怕赵小姐太辛苦了,就哄迎姐儿睡,她睡前都要吃一碗蛋羹,赵小姐喂了她吃了一小碗,小姐吃后就睡下了,没多久她就直喊痛,又吐,浑身冒汗,再接着就晕过去了。”
  婉清眼前就浮现出迎姐儿那玉雪可爱的模样来,那么一个粉碉玉琢的孩子……
  她提了裙就往迎姐儿屋里跑,步子还没跨出去,就被一只大手拎了回来:“你又去做什么?”上官夜离的脸色很不好看。
  “那孩子,才四岁,我一定要去看看。”婉清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鼻子微缩,上官夜离的眸光瞬间柔软下来,声音还是**的:“……那是浑水,你淌不得。”
  婉清就扯住他的衣角摇:“不行,我不去看一看,心里会不安,我要去。”
  头上的人长叹一声,手掌轻抚她脸上的泪珠,微粗的指腹磨得肌肤有些微痒,声音也轻如细沙:“这般心软,如何在大宅子里讨生活啊。”
  “不是有你么?”婉清想也不想回道,扯着他的衣角继续摇:“你让我去看看嘛……”
  “走吧,我陪你。”上官夜离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璀璨如星。
  “夜离,等等我,我也去瞧瞧。”身后康王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作灯笼的嫌疑,摇着折扇就跟了过来。
  “王爷还是早点回府的好。”
  “那怎么行,夜离你的身子不好,我不放心……”
  寿王早就跟着慕容凌云过去了。
  拿着披风的豆芽儿从树后转了出来,静静地看着远出一高一矮并肩行走的两个人,乌黑的大眼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迎姐儿屋里已经站满了人,婉清过去时,就听见赵淑媛在哭,婉清忙在人堆里寻找婉容,果然就见婉容脸色铁青的立在迎姐儿床前,床上,寿昌伯正紧紧抱着昏迷着的迎姐儿,俊雅的脸上,挂满泪痕,太医正在给迎姐儿施针营救,迎姐儿往日灵动美丽的大眼紧紧闭着,嘴唇乌黑,小小的身子躺在寿昌伯怀里,没有半点生气,看着很让人揪心。
  见康王和寿王都来了,寿昌伯要上前行礼,康王爷忙道:“伯爵节哀,无需多礼。”
  寿昌伯似与两个王熟捻,便点了个头,人让摆了椅子让坐。
  慕容凌云正在询问事情经过,迎姐儿屋里的大丫头书棋哭着把经过说了一遍,也和奶妈说的差不离。
  慕容凌云双目赤红,上前一把就掐住了赵淑媛的脖子,“死女人,我掐死你,为什么要害迎姐儿,说,为什么?”
  赵淑媛被他掐着脖子拎得高高的,俏丽的小脸胀得通红,痛苦的瞪着慕容凌云,因为害怕,双脚不停的乱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跟着她来的丫头吓坏了,上前就去掰慕容凌云的手腕,慕容凌云抬起一脚,将那丫环踢飞,回手就是两巴掌扇在赵淑媛的脸上。
  屋里众人都惊呆了,沉浸在悲伤中的寿昌伯终于醒过神来,喝道:“凌云,快放手。”
  寿昌伯看着斯文俊秀,却自有一股威严凛然之气,声音不大,但向来桀骜不驯的慕容凌云还真的不甘地手一松,将赵淑媛扔在地上。
  赵淑媛坐在地上猛咳,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好半晌,才缓过一口劲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婉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虽然她知道,这件事不一定就是赵淑媛的过错,但她对赵淑媛没有同情心,这一切,也许是都是报应,害人者,总有一天也会被人害的。
  一转眸,就看到同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婉容,婉容面色平静无波,脸上并无得意之色,但是,婉清还是敏感的看到她眼底滑过一的丝阴狠和快意,心中一紧,忙撇开眼去,乌龟地不想往深里想,她不想怀疑这是婉容设下的局,不希望她心底里才变好的那个人,会是一个连四岁孩子都下得手去的。
  可昨天婉容说的那番话又让她不得不心怀疑……
  赵淑媛又气又委屈,哭了几声后,她将脸一抹,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寿昌伯面前深福一礼道:“伯爷,请您为小女主持公道,小女是真心喜欢迎姐儿的,如若小女想要害迎姐儿,又怎么会蠢到自己亲手喂毒,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寿昌伯听了微抬了眼看她,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那你的意思是,我寿昌伯府的人害了我女儿?”
  赵淑媛冷笑一声,突然转过身来,指着婉容道:“回伯爷的话,不是你寿昌伯府的人,但这个人,即将成为寿昌伯夫人,她就是,顾婉容,就是她害的迎姐儿。”
  众人皆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淑媛,更多的,转而看婉容,有人在低声嘀咕:“也是啊,从来后母都是心狠的,怕是巴不得原配生的都死了好,她将来生的就能独宠了。”
  “是啊,人还没嫁过来呢,就开始掌着伯爵府的权了,哪有人没过门就在婆家管事的理啊。”
  “可不,听说她可是耍了那不要脸的手腕才得了这门亲的呢。”
  流言顿时四起,尤其是后头那些话,更是戳到了慕容凌云的痛处,他臭着脸,凶狠地瞪着婉容,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婉容的脸色顿时有点发白,下意识就往寿昌伯身后躲,颤着声:
  “伯爷,您也相信她的话吗?”
  婉容出来时,并没化妆,素着一张明秀的俏脸,杏仁般的美丽大眼坦然纯澈,眸中全是信任和依赖,寿昌伯回头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后,对就要发火的慕容凌云道:“凌云,你莫冲动,且听为父询问于她,若真查出是她害了迎姐儿,为父定将她送官法办。”
  慕容凌云低头应下,只是那双俊睃里仍喷得出火来,他身边的人忍不住都悄悄后退,怕他这把火无处发泄,会受了鱼池之殃。
  婉容向寿昌伯又行了一礼,才朗声道:“表妹,你说是我下毒害了迎姐儿,可有凭证?”
  赵淑媛怒道:“我没有凭证,但是,这里你的嫌疑最大,你一来,便在伯爵府管事,府里的下人因你是未来的伯爵府主母而听命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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