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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追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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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水殿外立着一个更加肃静的身影。墨绿的绸缎依然在夜色中混合成黑蓝色。
慕天允只知道阿萝躺在里面,他更想近一点看看,那个在心底惦念了许久的面孔,有没有想象中见到他的喜悦。
从未那么迫切的想要再听她说一遍“我好想你”……
慕天允握了握拳,太晚了,她一定熟睡了……
暗夜中的那道身影悄悄隐去,正如来时的无声无息。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皇宫外一队人马趋近,渐渐停在了宫门前。
“燕丹国君莅临——”拉长的嗓音像是一曲沂蒙小调。
宫门被侍卫缓缓拉开,车队徐徐驶进宫门。
“陛下,到了。”晋恬静静的立在马车外。这个传闻中妖冶的男子,竟然真的统霸了燕丹国。
幕帘被两旁的士兵掀开,宇文瑛慵懒的倚在靠垫上,左手撑着额头,微微抬眼,颠簸几日真的挺乏,没想到慕天允还能精力充沛的策马先行……看来自己是老了,赶不上小允那么好的体魄。
“有劳晋将军。”宇文瑛抬起右手。
晋恬刚要抚住宇文瑛伸出的手,冷云从后面赶来,“皇上,这种事还是本国的臣子来做吧。”眼神中分明写着戒备。
晋恬冷哼一声,暗自嘀咕:“小人之心!”
“呵呵,冷将军太紧张了,这晔黎国的君上可是我的姑父啊。”宇文瑛走下马车笑着说。
冷云晋恬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
冷云不解,这作为战败国前来,皇上居然毫无警戒,就算事端是宇文浩挑起来的,可这烂摊子也不能让现在的皇上宇文瑛来收拾啊!
晋恬不解,宇文瑛此次前来本是低调的送还罗姑娘而已,缘何后来成了国事访问了?居然还与皇上套近乎!
“请陛下先在紫云殿歇着,皇上正在听审。”一个宫女细声细语的说。
“有劳。”宇文瑛环视着,缓缓走近床榻,优雅的坐下。
“冷云飞鹰,怎么不坐下歇会?”宇文瑛对着面前仍处在戒备状态的两人发问。
“皇上,您先睡会吧,保重龙体。”冷云满目关切。
“是啊,皇上,我和冷云守着,您安心睡吧。”飞鹰接着说道。
宇文瑛低头一笑,挥了挥手,兀自躺下了。唉,这两个忠心耿耿护国护主的劳碌命……他的安危已经有人安排保护了……而且绝对的放心。
“庄妃!”慕湛漓的背影隐没在昏暗中,只是那双交握的手隐隐泛出骨白。
“皇上!这次真的不关臣妾的事情啊!皇上……”
慕湛漓猛地转身,脸色已经阴厉之极,“宇文如意,你让朕如何相信?”
那日,若不是听说谋逆的叛党就是司徒文登,若不是听说即将出逃的司徒文登的马车里还装着一个女人……他慕湛漓甚至都不知道素心殿的主人早已了无踪迹。
司徒文登……着实让他大吃一惊!竟然会是丞相大人!可是,慕湛漓不解,司徒反贼什么时候与宇文如意勾搭上了,一直是在为她效命吗!
“皇上!是他胁迫臣妾的!皇上!你要相信我啊!”宇文如意从未如此的惊慌,或许,她料想到自己这次终究逃不过了。
“那庄妃倒是说说,司徒大人为什么要胁迫你?”慕湛漓踱到中央,那张泛着冷光的堂案上压着几张画押的诉状。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啊!”
慕湛漓嗤笑一声,坐进那张冷硬的座椅,“那朕来告诉你。”
“司徒文登暗中勾结燕丹国,企图与宇文浩来个里应外合,陷我晔黎于内忧外患,趁机携带燕丹二公主回国……庄妃,朕说的对么?”
宇文如意睁大眼睛看着慕湛漓,等着他说下文。
“所以,是你早就在策划这出抽身之计了!”
宇文如意埋下头,扯了一个苦笑……她哪里还想过抽身离去,燕丹国也早就没了她的安身之地了!
“说!你到底和司徒文登什么关系!”慕湛漓平静的等待着答案。
“皇上,九王爷来了。”有侍卫通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俺……悲摧的财少……要去考公务员了……
上战场要士气高扬财少我定当不负众望哇哈哈哈哈!
唉……可是……又谈何容易呢……小财的心……扑通、扑通滴……
切不就是一次考试吗至于么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还在乎这点小抠抠!
那么……我就……将就着……去了……乃们、要……为我祈福啊……
KAO啰嗦不罗嗦啊别整一脸怨妇的表情明天跟它拼了我就不信了还!
亲们…… 原谅俺的抽风…… 原谅俺的人格分裂…… 原谅一个〃将死〃之人的〃遗言〃吧
丫的怎么说话呢你想死老子还不想!听着,丫好好考,明儿过后继续码字!
泪目……某财绝倒……
真相大白
“父皇!”慕天允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宇文如意,又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司徒文登已认罪伏诛!”
“哦?”慕湛漓冷哼一声。“他怎么说?”
“叛贼司徒文登贪恋庄妃娘娘美色,故挟持庄妃叛逃。”慕天允始终盯着地面。
“允儿相信么?”慕湛漓冷冷的问。
慕天允静默良久,“不信。”
自从慕天允进来就一直神色繁复的宇文如意,听到那声“不信”,微微一震,先前的一抹期许生生湮灭为满目苍凉。
“哼!朕看你们还能僵持到什么时候!”慕湛漓拂袖跨出监房。
慕天允站起,尾随其后。
徒留下宇文如意咬着嘴唇跪倒在那里:“允儿……”
“呵呵,贤侄,住的可舒服?”慕湛漓端坐在大殿上,含笑问向宇文瑛。
“承蒙陛下抬爱,住的很舒坦。”宇文瑛谦和的点了点头。
“你我两国遭此一劫,索性有惊无险,还成就了燕丹的一位明主,这可是燕丹国的福气啊。”
“陛下过奖了,皇兄英年早逝,瑛不得不以燕丹社稷为重,执掌国事。”
“想那宇文浩是咎由自取,贤侄,你可要引以为戒。”慕湛漓别有深意。
“呵呵。”宇文瑛抬眼望去,嘴角噙着依然谦和的笑意,“多谢陛下提点,瑛自是不会辜负燕丹黎民百姓。”
“朕突然接到来信,很是诧异。”慕湛漓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宇文瑛的脸上,“燕丹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孝帝缘何这个时候前来,不怕朝野空虚,被人钻了空子?”
宇文瑛平静的回视,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我正是为绝后患才来的。”
司徒文登,男,现年四十六岁,曾用名杨康康,系燕丹国太长公主与前宰相杨文利之子,燕丹三十五年,杨康康正式被当时的皇帝宇文岚授命为燕丹第一细作,悄悄潜入晔黎国。于一破庙中杀害进京考官的司徒文登,取代其身份,从此隐姓埋名,竟然混到晔黎国丞相的位置。燕丹三十七年,司徒文登致信宇文岚,陷害栽赃德王宇文风,并摆出“罪证”之一,即:被驱逐出宫的燕丹先皇的小女儿、德王之妹宇文珊瑚在晔黎做了皇妃,却暗中与德王联系频繁。由此大做文章,说当年德王假借驱赶宇文珊瑚的契机,利用美人计,攀上晔黎的势力,企图弑君篡位。宇文岚听信谗言,在朝堂之上当场赐死德王……
届时,宇文瑛才不过十一二岁。
“这是真的?!”听完宇文瑛的叙述,慕湛漓被司徒文登的真实身份震撼了。
“岂有此理!如此奸佞之徒朕定要将他剥皮抽筋!咳!咳咳……”慕湛漓由于过激的情绪忽然骤咳起来。
“陛下,千真万确,杨康康诬蔑德王,于我是杀父之仇!”
“况且”宇文瑛的眼神露出一点凶气,“他还害死了珊妃娘娘。”
慕湛漓忽然闭了眼,伤心往事再一次无法抑制的回荡开来。震惊、愤怒、恨意,扰的他胸闷异常。司徒文登,竟让这奸臣潜伏在眼皮底下的将近二十年!
“你可知道,燕丹国两次自不量力,朕缘何没有赶尽杀绝?”
“陛下,我想您自是念在珊妃娘娘的情谊上……”宇文瑛面部有些僵硬,不知慕湛漓会不会反悔,突然将怒气倒在整个燕丹国之上。
“哼,你说的不错。”慕湛漓稍稍克制住怒气,“包括这一次,朕默许老九帮助你得权……都只是因为珊瑚曾经提到过有个可爱的侄儿。”
“姑姑她……”宇文瑛稍显诧异,“那,还要多谢陛下隆恩。”
宇文瑛眯起眼睛,燕丹国要想强大,还需再借上晔黎的势力几年。
“贵国与我燕丹之间也算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陛下放心,我宇文瑛绝不会做些自不量力的事情。”宇文瑛稍稍福了福身。
“嗯,孝帝乃明君,朕考虑了一下两国通商的事情,或许,可以采纳。”慕湛漓恢复了平静,他当然知道,宇文瑛此次前来,可不止想要揭发司徒文登这一个目的。
宇文瑛再一次谦和的笑了。
宇文如意彻底死心了。
“庄妃娘娘,我这么做已经对您十分宽宏大量了。”慕天容站在牢房外面,看着蜷缩着一角的女人,何其的狼狈,何其的无助。
“慕天容,我认栽,我认了!”宇文如意忽然扑上来,扒住牢门的锁链。“你不必这样,你叫皇上来,我做的我全说!”
狭目噙着嘲讽与不屑,“庄妃娘娘,何必呢?所有的脏水全泼在司徒文登身上了,或许,你还有苟活的希望。”
宇文如意恨恨的瞪着栅栏外的男人,十年前,她就被他逼迫,吃了十年的斋饭。没想到,十年磨一剑,十年后他还未善罢甘休,让她沦落到吃牢饭的地步。
十年后的慕天容更加让宇文如意不寒而栗了!
当德王平反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宇文如意就没有停止过彷徨。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的人,居然是他——慕天容。
“庄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十二岁的慕天容,第一次让她感到深藏不露。他说话的样子,他脸上的表情,远远不是在皇上面前那般的谦恭与童真。
“我的母后被你陷害,现在你就要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宇文如意看着一个孩子对自己威胁的样子,表面冷静,心下却没来由的一颤。
“哼,你有什么证据?”宇文如意想每一步计划都很周密,包括那信笺上的印戳也是盗来的正品。或许,潜藏在幕后的她,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一个。关键就在司徒文登怎么收场了。
“庄妃。”慕天容很明确的扯出一个轻蔑的笑,“你就那么自信么?”
留下这么一句阴测测的话,慕天容冷冷的转身离去。
宇文如意却是更加的傍徨了。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出负荆请罪自愿吃斋的戏码。
“庄妃娘娘,要想把你扳倒,十年前就做了。”慕天容依旧负手站在牢房外。
宇文如意正神思恍惚,突然双目一惊。
“你、你说什么?”
“你以为自己吃了十年斋饭就可以赎罪了么?”慕天容勾了勾唇角,“不够的。”
宇文如意全身颤抖起来,她这才认识到,慕天容是多么的可怕。
“十年用来让你体会冷宫的生活,然后,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绝望。”慕天容抿嘴道。
“不过,我不想让你死。”
这话成功的让宇文如意再次颤抖起来。
“司徒文登代劳就可以了。”
宇文如意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心口揪的慌,“不要!他是为我办事!我才该死!”
“呵呵,庄妃娘娘啊,你是不是还不太了解他的为人?”慕天容好笑的看着宇文如意怔住的脸。
好吧,那么,就让你知道真相……
宇文如意,女,现年四十岁。曾经燕丹国的二公主,为和亲嫁给晔黎国国君的慕湛漓,封庄妃。
二十年前在燕丹的大龄未婚恨嫁女宇文如意,终于点头答应了他的弟弟安排的这场婚事。
那时的宇文如意也是怀着一份忐忑的心情,生怕自己“克夫”的宿命再次得到印证,恐怕克死皇帝这种事,是犯杀头的罪的。
然,宇文岚说:“姊姊是皇后的命,所以先前的驸马皆在婚前暴毙而亡。这是天意。”
所以,宇文如意破涕为笑信以为真的嫁去了。她以为,她是注定要成为晔黎国的皇后的。
届时,她忘记了被她“克死”的青梅竹马,忘记了被她“克死”的风流才子,甚至忘记了被她“克死”的想要托付终身的情哥哥——杨康康的胞弟,杨小过。
所以,在宇文如意的脑海里,“克夫”仿佛是件被遗忘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庄妃可曾记得被自己克死的几位情人?”慕天容话锋一转,他觉得,即将说出的话或许会让这个歹毒的女人清醒一点。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我只是想告诉你,所谓克夫,并不是说你有当皇后的命。”
“哼,我已经知道了。”宇文如意眸光暗淡,是啊,现如今,她早已死心了,不,十年前就已经死心了。
“竟然这样,难道庄妃娘娘对自己克夫的事情不觉得奇怪么?”修长的手指拈住一把折扇,轻轻一捻,扇面刷的打开。
宇文如意选择沉默,或许,经他提醒,她才开始注意这个事情。
“是你的大表哥杨康康。”慕天容摇了摇头,兀自笑了起来,“没想到啊,司徒还是个痴情种。只不过手段狠毒了些罢了。”
宇文如意惊愕的抬头,眼眦几乎要睁裂了。
“你、你……哼,七王爷怎会连这种事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宇文如意忽然感到疑惑。到底是哪里,哪里被他钻了空子?而且,恐怕十年前就已经被他掌握了,可是,毕竟一个十二岁的皇子,他怎会调查的如此清楚!
“哈哈哈……”慕天容爽朗的笑起来,在幽暗的牢狱中,格格不入。
“你以为,只有我对你们恨之入骨吗?”
宇文如意闻言惊觉。
是……啊,她岂止背负了珊瑚一个人的债,还有那个倒霉的德王呐!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总算把真相大白了~~~~~擦汗~~~~~~~我写的好辛苦~~~~~~
p。s:由于此文跟榜了,所以会更得勤一些~~呵呵 不会再只有周五周六更了~~
恩怨终结
“皇上,燕丹细作杨康康已行刑!”
慕湛漓远远看着断头台上倒下的尸首,平静的很,就像一个无关痛痒的决定得到了实施一样。他已经愤怒不起来也快意不起来了。恶人已除,就到此为止了吧。恩恩怨怨早已是前尘旧事,他的年纪,已经容不得他放不下了。只是——
“容儿。”慕湛漓轻轻的唤了一声。
“是,父皇。”慕天容狭目中的快意还未消退。
“朕……希望你也能到此为止。”
慕湛漓淡淡的说,眼神中却有一丝关切。
慕湛漓转向另一侧的慕天允,目光中多了几许宽慰,“允儿,你母后的事情……”
“父皇,儿臣明白。”慕天允抬眼,正好和对面的七王爷对了视线,空气中仿佛充溢着对斥的因子。
“嗯,那就好,朕没有看错你。”慕湛漓起身,有些蹉跎的走下台阶,仪仗们赶紧跟了上去。
空旷的看台上,只余下慕天容和慕天允。
“七哥。”慕天允走近两步,“现在你释怀了?”
“哼,九弟,本王只是说到做到而已。”慕天容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俊目中的毫无波澜。
“至于庄妃娘娘,是她自己选择想不开的。七哥很抱歉。”
慕天允冷冷的回应:“她……对我而言,从来没有母亲的感觉。”俊目中闪过些许寒意。
慕天容微微一惊,随即摇摇头淡淡的笑开了,“也对,九弟真的有些可怜呢。”
慕天允又逼近几步,“听着,你之所以有那么大的怨恨,是因为你曾经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幸福!”
慕天容收了笑,狭目微眯,静静看向慕天允。
“父亲的宠爱,母亲的温柔,当你拥有这些让我望尘莫及的东西时,才是我最最委屈不甘的时候。”慕天允说得依然平静,“七哥,你有没有想过,不幸的人不只是你一个。”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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