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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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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诗走的时候,并没有将花谦落带走,若是我猜想的没错,花谦落应该是一直被绑在这根铸铁的柱子上的,而在景诗临走之前,命人将那张床搬了进来,用锁链将他锁在了床上……”钟离澈一边说,一边将已经被斩断的锁链拿了起来,而后接着道:“但是,很显然,我们来晚了一步,花谦落已经被人救走了。”
当初,月诺在廖汀溪谷中,昏迷了一年零四十九天,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花谦落则是第一个感应到月诺没死的,不然为何在钟离云和月诺到达芜江镇的时候,花谦落会那么及时的追了过去,那么及时的以洛言的身份,重新认识月诺的。
钟离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救出了花谦落,在清理内部也不迟,若是此时我们打草惊蛇,恐怕行事就更不容易了。”
月诺想了想道:“这两天我们一直都忙着赶路,好像也没收到最近风凌国内的消息,会不会是他们有所察觉,将落逮到了别的地方?”
别说钟离澈,就是月诺和宥连之,也是想到了他们的人里有内歼这一问题,但是这次跟他们一起行动的,都是他们精心挑选的,最忠诚可靠,并且武功最好的人。
再加上他们今天得到的情报,也有说过景诗是昨天才离开这里的,但是是谁那么快就得到了消息,在景诗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将花谦落带走了呢?
“花谦落离开的时候,穿的并不是红色的衣服,你不要因为看到他常穿的衣服,就认为这是他身上的好不好。”钟离澈故意讽刺月诺,虽然钟离澈知道,慕白将花谦落带走,不会连换洗的衣物都不给他,所以这些并没有沾上尘土的红色布料,最有可能就是慕白给花谦落准备的衣服上的。
可是钟离澈用月诺一样,皆是一无所获这里应该就是内室里了,但是却惟独少了一样东西,就是床。
月诺和钟离澈,这个时候,已经发觉了暗室里并没有人,但是月诺却知道,这里是花谦落呆过的地方,所以她并没有着急找,能再次打开那道门的机关,反倒是点燃了蜡烛,将这个密室,都照亮了起来。
月诺话没说完,宥连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往信纸上撒了一些,果然,从信纸上,呈现出来一片写满字迹的地方。
“现在守卫少了,便于我们行动,等天一黑,我们留下一人在外接应,其余的人,全都进宫找人。”宥连之道。
月诺也是学武的人,自然看的出,这布料是怎么在一整件衣服上,被分离开来的。同样月诺也知晓,穿着一件衣服的人,要是遭到这样的外力,一定会伤痕累累的。
喻乐的伤,被宥连之看过后,很快就好了起来,再加上喻乐的轻功绝顶,不管是打探消息,还是进宫查找花谦落被囚禁的地方,都用的上他,所以月诺将他一道带了来。
月诺看喻乐一脸凝重,片刻不敢耽误,立刻拆了信封,结果拿出的信纸上,竟然空白一片,没有一个字。
钟离澈并没有像月诺那般,反倒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件屋子,等月诺停下来的时候,钟离澈才动了起来。
月诺自然知道钟离澈分析的非常准确,因为内室里,那张原本就多出来的床,被移开的地方,还连一点灰尘都没沾上呢。
若是他们中间有内歼,月诺他们几个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内歼出在哪,就在他们三人的心里盘旋着,简直如鲠在喉。
宥连之没有说完,月诺看了看宥连之,而后则自己对钟离澈道:“现在两放僵持不下,不管是兵力还是其他,都是五五相对,唯有太子白奕不见了踪影,可是他也是这一盘棋里,最重要的一个棋子了,因为他手里,还有先皇留下的一万人的兵力。”
“果然是这里,看来这间屋子里有密室,难怪咱们的人一直没有找到。”钟离澈的眼睛亮了亮,接着月诺的话说道。
钟离澈并没有再安慰月诺,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等找到花谦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但是月诺不是傻子,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曾用在过花谦落的身上。
宥连之的话刚说完,喻乐就拿着几封密信走了进来,对月诺道:“主子,这是最近几日从冉城传来的消息,因为风凌国内的数个城门被封,就连信鸽也被纷纷射落,所以一直没能送进来。”
月诺不敢去想,在这些日子里,花谦落到底受了多少的罪,受了多少的伤,月诺觉得自己的心简直痛到了极点。
也正因为月诺关心则乱,所以并没有发现,那些红色的布料上,并没有一丝的血迹在上面。
钟离澈说完,变同月诺一道看向宥连之,宥连之同样要了摇头,“或许,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定,先等消息,有了消息之后在行动,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不能在最后一刻冲动,反而丧失了先机。”
月诺点了点头,用手背将含在眼中的雾气抹去,随后一步步小心的向殿内走去。
月诺和钟离澈,飞快的运轻功离开,直到飞出宫墙,才发了一个让所有人撤离的信号。宥连之和其他的人,看到这里信号的时候,都以为是月诺寻到了花谦落,却没想到,等他们与月诺和钟离澈汇合的时候,去没看到花谦落的人。
月诺不忍心再看,偏过头,就发现地上全都是花谦落的衣衫,除了同在外面发现的一样的红色外衫,甚至还有中衣……
月诺是与钟离澈一组的,不为别的,正是因为,他们几个谁都能想象得到,花谦落在被囚禁起来的这些天里,不可能是好吃好穿的,同在家里一般被人供养着,受伤受刑时一定的了。
钟离澈的话一说完,钟离澈和月诺、宥连之的下属,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钟离澈启动了机关,让那道门又重新的打开了,“我们赶紧离开吧,虽然我们晚了对方一步,没有救到人,但是后面的事,还是要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什么痕迹才好。”
月诺听了宥连之的话,也觉得有理,“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景诗将落,到底关在了哪间殿内,之前我们的人全都搜寻过一番,却没有找到线索。”
钟离澈跟着月诺走了进去,就在他们走进去之后,密室的门突然合上了,将他们两个关到了密室里。
但是这个并不是月诺的强项,月诺唯一见过的机关,就是在廖汀溪谷里的时候,钟离云将她带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还有就是,她在月朔皇宫里,找到的那个花谦落藏着的,当初自己用来割开心口取血的那块瓷片,所以月诺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
接着月诺的脸色就是一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随后又摇了摇头。
宥连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个人,不但掌握了景诗的行踪,甚至还对他们的行动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个人的势力,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却对此一无所有,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月光被隔绝在了密室外,只有墙壁在靠近顶端的位置,有几个孔,应该是怕里面的人,因为没有空气被憋死,所以开凿的。是没什也。
月诺在看到宥连之的动作时,心里就知道,风凌国这次必然是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情,否则从月朔国传来的消息,也不会用这样谨慎的做法。
月诺一路来带白露宫,在推开了白露宫的殿门闪身而入时,月诺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里到处充满着花谦落的气息。
“落呢?你们没有找到他吗?那为何将我们唤回来?”宥连之有些心急,语气不善的对月诺和钟离澈质问道。
月诺点了点头,跟着钟离澈向外走去,临走出那到门的时候,月诺回头看了那铸铁的柱子一眼,心里暗道,不管是谁伤害了花谦落,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月诺等这些人里,钟离澈虽说算不上战神,但是也唯有他是指挥过大军,所以宥连之和月诺的话一说出口,钟离澈就明白了是怎么样一回事。
“我想,也许是冉城那边泄露了消息,至于为什么带走落的人,会正好赶在我们之前,也许只是一个巧合,毕竟我们行踪,那边也是不清楚的。”宥连之刚才,一直听着钟离澈的话半晌不语,直到这时,才突然开口道。
众人一同回到,他们之前藏身的农家院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的睡意,索性沏上了一壶茶,坐到一起商量对策。
虽然月诺他们都在厅堂里,但是外面也是有暗哨把守的,否则若是有人监视他们,岂不是将他们说的话,全都听了去。
月诺有些泄气,但是她却没有放弃,因为月诺知道,花谦落一定在这里,所以她不能放弃。
梳妆台上的摆设,用来放置蜡烛的烛台,博古架上的每个花瓶,甚至连每处墙壁,和每块地砖,钟离澈都寻了一遍。
但是,万一月诺和花谦落之间若有感应,可以找到花谦落,也得确保能有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将花谦落给带出来,所以,答应了钟离云,要照顾月诺的钟离澈,便自告奋勇了。
宥连之将信纸递给月诺,等月诺看完,这才道:“风凌国的长公主谋反,原本一直失踪的太后景诗,原本一直在星朔国皇宫内,却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竟然带着一些不知名的,武功高强的人,在风凌国的皇宫里突然出现。现在皇城内,是太后景诗,带着丞相等文武大臣,还有禁卫军守着皇宫宫门,宫门外,则被长公主及其驸马,还有一些武将和他们的军队,将整个皇宫包围了起来。”
月诺蹙了蹙眉,“为何不传一些假的情报给他们,及时的抓住内歼岂不是更好?”
月诺优秀颓唐的倒退了两步,想要坐到刚才她印象中后面的椅子上,可是月诺忘了,刚才钟离澈的那番动作,早就将刚才的摆设换了位置。
月诺一边说,一边自嘲的笑道。
月诺和钟离澈心里均是一喜,他们费了半天的功夫,都没能找到的机关,竟然被月诺这么不经意的一拉,误打误撞的寻了出来。
他们一共十几人,分成两人一组,先从各个大殿内,开始搜查。
突然,钟离澈在殿内,发现了一角从衣服上撕落的布料,钟离澈的手里,拿着那块红色的布料却皱着眉,钟离澈看得出,这布料不是因为被什么给勾掉的,而是被外力给硬生生撕裂的。
钟离澈看到月诺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但是却没来得及发问,因为钟离澈发现,暗室外的那张床,正是被移到了暗室里。
旁边,还有一些用作刑求用的绳索,铁链,带血的鞭子,放着盐水的木桶……等等,等等,还有一些月诺根本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工具。
后殿里,并没有人,整间大殿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但是大殿里怎么看,也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所以,月诺一进了这皇宫里,她的脚变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思想和意识,来到了花谦落母亲生前居住的白露宫。
若说月诺和花谦落之间,是真的有心灵感应的,因为花谦落身上,还有被月诺下过的诅咒没有解除。
“既然这样,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要谨慎的使用了,这边有我隐族的关系网,我想月诺,你和钟离澈的关系网,应该也在,现在不是藏拙的时候,立刻动用起来,一面全力追踪落的消息,一面调查最新的情报消息。至于月朔国那边,只要给岑陌他们报个平安就好,至于我们要做什么,一句也不要对他们说。”宥连之想了想,最后道。
钟离澈并没有在意,他和月诺与宥连之的下属,端起茶抿了一口,接着道:“我知道,今天跟着我们一起的人,都全都最忠诚的,但是知道我们行动的,并不是单纯只有现在,屋子里的这些人。”
宥连之也点了点头,“看来,将落囚禁起来的人,除了景诗,再不可能是别人了。”
钟离澈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月诺,变被月诺也从殿内的一角,寻到了另一块布料。
钟离澈早在月诺急急奔向白露宫的时候,就发现月诺有些不对劲,但是好在月诺还清醒的,知道避开这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守卫和暗卫。
月诺和钟离澈听了,纷纷点头,而后便去吩咐自己的人,和安排晚上如何行动。
“既然你能感应到他,那就赶紧将他找出来,是哭是闹等回去再说。”钟离澈撇了撇嘴,对月诺说道。
“这么说,这里的守卫减少,并不是他们故布疑云,而是因为被调走了。”钟离澈肯定的道。
月诺没有理会钟离澈的话,反倒是在整件屋子里,不停地翻找和拍打着,想要找出那所谓的密室的机关来。
月诺后退向后一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做空了,可是月诺的身法也不是摆设,立即一扭身子,手掌微微一拍一侧的墙壁,一拉旁边的幔帐,刚刚好稳住了身子。
“我们四拨人去打探,都得出的这样的消息,又怎么可能出错。”宥连之喝了一口茶,对月诺说道。
“这……”
月诺一听喻乐的话,心里便是一突,“风凌国国内,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不然怎么会闹到封守城门这么严重。”
钟离澈点点头,“我最近几日,也没收到消息。”
听到敲门声,宥连之立即起身,走到了门口处,一招手,一个身穿黑色短打的人,便在宥连之身前现了身,对宥连之回道:“来人只有一个,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厮,手中拿着一封信。”
宥连之和月诺,听了钟离澈的话,纷纷点头。就在他们,正要商量如何行事的时候,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可是也正因为月诺的这一动作,幔帐被月诺拉下来一尺,但是这幔帐却没有断裂或者从上面脱落,反倒是在月诺松手之后,自己收了回去。
没等月诺和钟离澈反应过来,他们就发现从他们的身后,有一道墙挪动起来,并露出了一个足有四五米宽的密室。
“写了些什么?”钟离澈对看信的宥连之问道。
看到密室,月诺原本激动的心,却在那墙壁打开的一刻,平稳了下来,月诺小心的点燃一个火折子,将那个四五平方米的暗室,微微点亮了一角。
景诗,我月诺与你势不两立!
“床!这里应该还有一张床,被人给挪走了。”月诺在殿内看了一圈,突然说道。
映入月诺和花谦落的眼帘的,便是那个曾经将花谦落捆绑在上面的,铸铁的粗大柱子,上面还隐隐留有血迹。
但是同样为了防止被外面的人发现,这些孔并不多,而且还用东西微微挡了起来,所以光线并不能从外面透进来,而且这里面的空气,也并不充足,让月诺和钟离澈,觉得有些憋闷。
钟离澈的话一出口,屋里除了月诺和宥连之,剩下所有的人,全都在同一时间里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道:“主子,属下誓死跟随主子,并无二心……”
可是整间大殿里,并没有一丝人气,让月诺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分想念花谦落,所以出现了幻觉。
喻乐点点头,“属下也不清楚,不过主子看信便知。”
到了夜里,月色中天的时候,月诺、宥连之、钟离澈、喻乐、觜火、昴日,和宥连之与钟离澈的手下,纷纷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向原星朔国的皇宫,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我们先回去,之后要做什么的打算,回去再详细的商量。”宥连之的脸沉的更厉害了,但是月诺他们都知道,宥连之也觉得,这件事实在太不同寻常了。
月诺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出对方到底会是谁,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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