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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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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妈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你想得起来的时候你是谁呢?”她仍在试探。
“岳氏裁衣匠。”母亲的眼睛清澈如水。
“妈,你身份证给我看看呗。”
“身份证?妈妈早不记得摆在哪里了。”
“外婆叫你小名不,连思颐的母亲都有名字叫沈颐呢。”
“那么你给妈妈起个名字吧。”
“妈——这次我差点就死在拓跋家那座关着沈颐多年的别院了,反正张月如是死在里面了,其实我记得您的名字,您叫岳灵……”她突然有个古怪的念头,该不是腹黑的冥王根本没让她重生,干脆在冥界给她搭了个戏台子,反正人物都是现成的,从灵魂池里信手一掂,一个不差所有人物都给她配齐了。“冥王你个王八蛋,逗我玩你好开心是吧?别以为你姓王,呆在十殿管好人转世投胎你就是好人了,你还是王八蛋一枚,正好都姓王……
“我叫岳灵?他叫王什么?”
“王八蛋。”
“不是,你刚才说的十殿冥王叫王什么?”
“没顾上问。”
“不管人家叫什么,是不是冥王,你也不能这么骂人。”
“那怎么办,我已经骂了。”
“妈妈没有骗你,妈妈确实不记得很多事,你说我叫岳灵,我现在记着可能明天我又会忘记。关于鸡血石我记得模模糊糊……不过倒是有件衣服,某一天我醒过来,穿在身上,非常合身的一件旗袍,可是我从来都不记得是我什么时候做过、买过?布料、做工都很上乘。”
岳依依看着她妈妈,“这件衣服在哪里?”如果这衣服真的存在的话。
“在我身上一直穿着……被你一问我才记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脱下来过似的。”说完她突然昏了过去。
“快来人啊,帮帮我……”岳依依吓坏了,还好是在医院里昏倒,医生护士一帮人帮着抬进病房,挂上盐水,告之依依是操劳过度所至,她这才松口气,然后眼尖发现母亲在打吊瓶的的左手腕深处有小片墨绿色的布料子,虽然只露出一小角,那片料子确实非同一般,隐约纹理之间还有在流动的绿色微光。
她耐着性子,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坐在床边抬手想解母亲的脖颈衣扣,母亲的衣服多以中式为主,内里外衫的扣子基本全是盘扣。她的手久久停在母亲脖颈的上半空没有落下,解还是不解呢,万一此母亲真是冥王造建出来的人偶,万一所有眼前景象全是幻镜,全是冥王的水晶球里的一粒尘埃,那么她受不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空间,好久不见
她的手还没有落下,小护士推开门唤她,“岳小姐,你过来看下程先生吧,医生已经先过去了,他也昏迷了。”
她心慌得站起来,是啊,母亲怎么能是假的,首先程翀宁这样的人她就不相信是冥王可以凭空造建出来的,她得现实点啊,瞎想什么。
程翀宁的病房在走廊另一边,她还没进去远远看见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然后她听见程家妈妈的哭声,她的脑袋嗡一声,这是什么情况?她加快了脚步。
这边岳妈妈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那一讲话如蝶舞的嘴唇紧闭着,是的,拓跋思颐非常不可思议地又出现在了岳依依的生活里。
胸口的吊坠有些灼热,闪着红光,她按着吊坠轻声叮嘱道:“E ON,现在可不是我能见你的时候……”然后拐进了程翀宁的病房。
她还不是程家媳妇,可是程家妈妈已经恨她入骨,怪只怪程家只有程翀宁一个男孩,而这个男孩又太聪明太隐忍,知子莫若母,程翀宁真的喜欢什么,家里人绝对最后知道。程家妈妈也不是没动过灭口的心思,一是发现岳依依是颗毒瘤为时已晚,二是太了解翀宁真要动了他的命根,那么他是不会原谅的,哪怕是亲妈。
还好医院通知她时,她根本没有走远,她是知道儿子不想她为难那丫头,所以她走了也就是去车里枯坐着。等到她突然接到医院电话火烧火燎地跑回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会儿子还没有完全昏迷,看见她只一句,“别为难她……”她压着满腔的恨、委屈看着儿子闭上眼睛,耳朵里只有那句“别为难她。”,他挺着看见她就是为了交待这么一句,她了解他,太了解了。然后她去叫了护士,叫了医生。怎么给她打了电话却不见人。
所以岳依依跑过来,她当她空气,还好岳依依前一世活得小心翼翼惯了,这一世再重操旧业也顺手掂来,看见程家妈妈已经站在里面,便安静停在她身后,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大声。医生是个黑人大叔,做了全面检查,回身看见病人母亲在,说道:“一切正常,不要太过紧张。”
程家妈妈拉住医生:“可是叫都叫不醒,明明是昏迷了呀。”
“他的血压和心跳确实有些低,而且脑电波显示他只是睡着了,所以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这么给您解释吧,他肋骨断了,我们在他消炎的药水里加了镇静的成分,有助于缓解他的疼痛,而睡眠也是最好的休息。”
“可是……”
医生叫来值班的护士,那护士是个亚裔,“是谁在没弄清楚病人是睡着还是昏迷就通知家属的?”
“好的,我去查一下。”护士转身拿着记录本说:“很奇怪,病人是程先生吗?我们没有记录通知过病人家属。”
岳依依觉得有些抛锚,她努力回忆着刚才通知自己过来的护士长什么样,黄头发还是亚麻色头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医生和护士相继离开,她小心绕到程家妈妈身侧低声说着:“伯母,我妈也晕倒了,如果您不走的话,这边就拜托您了,我……”
程家妈妈没有让她把话讲完,“难道你让我给翀宁端茶倒水?翀宁又不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难道不应该是你侍候到他能下床吗?”
“可是我母亲……”
“你的事。”
“好,都是我的事,和您无关。”
“对。”
“那么请离开这里。”
“你——”
“你不喜欢我,我做什么你看着都会觉得恶心,同样,我也不喜欢你,我做什么都不想被你看着。”
程家母亲的脸一直保养得很好,表情不太多的习惯也证明着她非常在意她的脸,可是此时此刻她瞪着眼睛,任凭眼球快要跳将出来,那些打过蛋白针擦过超贵保养品的眼睑皮肤已经绷出血丝。不过此时挣扎在漩涡里岳依依却在想着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别的事,比如以后和程翀宁结婚了,最好不要生出儿子,不然难保多年后自己也会如此睚眦狰狞地想杀了儿媳妇,如果生出儿子就是自掘坟墓,怎么能确保一定只生女儿呢?
她在这里走着神,那边程家母亲冒着黑烟走掉了,过了好久她回过神发现未来婆婆已经走了,于是她坐得离程翀宁近近地耳语道:“你妈如此恨我,我和你,今后的路会很难走好,她一定为我买了几屋子的小鞋,等着给我穿。”
翀宁睡得非常沉稳,眉眼的皮肤细腻极了,长睫毛像两排小刷子静止在那里。
“你现在睡着了,虽然医生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不相信。”她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颊,“这家美国医院处处透着蹊跷,我妈和你一定是被什么神秘力量弄成这样的,等我一会把这狗屁力量揪出来批斗一番!”
她重新回到走廊上,死寂,不正常。一只指甲盖大的黑色甲虫在灯罩周围机械撞着,好像它生出来就是为了撞这只灯罩的。护士休息处也没有一个人,瞬间让人以为穿越进了古旧的科幻片,除了她之外所有人全被外星人收走了。只剩下一个被太阳照亮的世界,任谁第一反应都会冲去奢侈品柜台,可是挂了一身的LV包,十根手指都戴上大钻戒,才开始周身凉意,打扮起来还有第二个人来欣赏一眼吗?
嘣一声,那只黑甲虫制造出来的噪声将她拉回现实,没有人正好,管那些医生、护士干什么去了呢?她打开母亲那间病房的门,母亲还在,吊瓶的水滴还是她离开前的节奏,她把门打到最开的角度,连人带病床推了出来。是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如同一个人在荒岛上,本来程翀宁的母亲还能当成一根救命稻草,也打了水漂,一个人活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中她的臆想在刚才差点摧毁了她。
现在,靠窗的位置是程翀宁,边上两米的床位是属于岳灵女士的,她母亲,两人都非常安祥沉稳呼吸着。她分别摸了摸两人的脑门,都没有发烧。然后她麻利地解开了她母亲的脖颈盘扣。
墨绿色的纹理里流动着莹莹的微光,这些荧光像是风,像是浪,翻滚着、奔腾着,时潺潺、时湍急。她记得前世便一直喜欢布料,从纱线的成分里有多少棉多少氨纶开始研究,她知道不同成分的组合,会有不同的功效,差一点点,柔软度、延展度都会大相径庭。重生这次经历拜空间所赐,让她知道了制作成衣服的布料是可以从原油里,煤炭里提炼,只要这种物质是纤维质的。可是眼前这种布料是什么?
她颤抖地慢慢解开,不让手指碰到衣料。等把母亲所有外衣都除去后,她完全傻掉了。那是一件旗袍,严丝合缝的旗袍。
更奇怪的是它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有温度,而且脱不下来。
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触碰到衣服布料,她进入到了久违的空间里面。病房切换成了书房。
“嗨,你死机了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她挺激动的,却刻意掩饰着。
那电脑蒙了层灰,光标在那里闪着,如同一个人的心跳:“刚才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是摸着我母亲身上那件奇怪的衣服重新进入你这里的,我想知道那件衣服你能告诉我多少。”
“没见你这段时间,我确实挺想你的。”空间答非所问着。
“请回答问题。”
“问题也要一个个回答呀。”
“回答这件绿光衣服的问题。”
“这件衣服……”
“死机会让你变傻?”
“你变傻了,我也傻不了。”
“那么回答问题。”
“你为什么不问你母亲和程翀宁为什么会一起睡着?”
“因为我知道有人回来找我了,就是打招呼的手法变态了点,这件事的答案我已经知道所以不用问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就我母亲身上这件绿光衣服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我的耐心其实挺有限的。”
“生气了?刚才你说什么,谁回来找你了?”
“也许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会考虑也回答你。”
“天啊,谁把你教得这么又精又滑?”
“难道不是你吗?亲爱的空间。”
“你知道我其实只是图书管理员吗?”
“嗯。”她应答着,非常不耐烦地看着满是灰的书架。
“你知道很多伟人都是读书管理员出身吗?”
“嗯。”她的不耐烦在升级着,用一只手扶着腮,一只手在台面的浮灰里画了只乌龟。
“比如比尔盖茨……”
“嗯。”她在乌龟边上画了只兔子。
“比如毛泽东、沈从文……”
“嗯。”她在兔子边上画了只大象。
“比如□……”
她终于到了极限,“怎么连□也是图书管理员?因为这个和毛巨巨才有了机缘?你想说明这个?”
“不是啊,难道你没发现我也是个图书管理员?”
“然后呢?”她非常想杀人。原来一个无形的图书管理员可以如此让人抓狂。
“我也有机会成功一个名人啊。”
“要么你接着为成为名人列个人生目标,要么我洗洗睡了先,你看呢?”
“好嘛好嘛,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人家。你妈身上那件衣服,当然不是人间的东西啦,我回答得让不让你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 花儿的选择
岳依依抬头看着母亲吊瓶里的水快打完了,就是这么巧,空无一人的医院,在水快打完时,推门进来一位医生,并不是刚才的那些外国人。眼镜厚重,头发也不似别的男医生那么短,几乎半张脸都被头发盖住了。
她指了指吊瓶,“把葡萄糖盐水拔了吧,谢谢。”医生嘴角笑一笑,他也知道无护士可叫似的,自己亲自去拔了针,并且极温柔地将岳家母亲的手轻轻塞进盖被。
她站起来把窗帘拉大了些,程翀宁仍然睡得安静,她注意到他虽然睡得安静,可是脑电波却异常兴奋,也不知道梦里在打仗还是怎么。然后她看着不请自来的医生说道:“其实,你戴着厚重眼镜也好,用假发盖住半张脸也罢,你漂亮的嘴唇已经把你暴露了。”
拓跋思颐将眼镜和头发慢慢拿开,微笑着看着她,“被你发现了……”,他的嘴角曲线仍是那般动人。
“他们是你弄睡着的?”她指指床上的两位。“我实在想不通把他们俩弄睡着是出于什么目的?”
“医院这一层一个人没有,确实是我干的,可是把他俩弄睡着的人并不是我,我回来找你们,因为那朵花……”
“怎么?那朵花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不是通过程翀宁已经找到你了吗?”
他看着她的衬衣领口,正巧解开一颗扣子,皮肤光洁,空无一物,他眼神黯然,“没有,那朵花没有找我。现在看来花儿应该还在程翀宁身上,我知道花儿是不会选错人的,可是为什么我的母亲没有选择我呢?我父亲一直阻挠我再深究,之前我觉得他越是这样,越是快接近答案了,现在知道花儿没选择我,反而不想追究这件事了。”说着,他看着床上两位昏迷者。
“不是你又是谁把他俩弄睡着的呢?”
“应该是那朵花吧,那花是我父亲创造的,不过好像已经不听他的了。”说着笑起来。
“那朵花?怎么会?你父亲又是谁?”
“你知道十殿冥王吗?我知道你知道的。”
“……”
岳依依的大脑嗡嗡作响起来,自从重生后,她摆脱掉了容张二人的迫害,重新开始生活,她的记忆里早就没了前一世的任何人的关联,哪怕偶尔会有今生过得太好的感慨,也只是晕乎半秒钟。她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呢?
他幽幽讲道:“你还不知道程翀宁真正的身份吧,如果那朵花选择了他,那么他的父亲看似快来找他了。而我和你母亲本来也不属于你这个世界,在此别过吧。我跟你打个招呼,借你母亲一用,放心,我会好好款待她,之后便会还给你。”
她觉得脖子上的鸡血石相当灼热,似乎想烫开她的皮肤钻进她的血肉,啊——她听见自己嘶声裂肺的尖叫,因为她母亲床上已经没了人影,“我妈呢?”她转身想抓着思颐,腿软得厉害,可是刚才还在身边的思颐也不见了。
两个人活生生地在眼前不见了。
床上只剩下那件流光溢彩的绿光旗袍。刚才思颐说什么,借她母亲一用,说借就借啊?玩什么高科技,整什么大变活人啊?!
这个时候,程翀宁的脑电波走势却平静下来,他睁开了眼。坐了起来,拔了所有针头,和监测仪器。接着开始脱衣服,这些年她和他一起学习、生活,可是两人一直规规矩矩,要在平时她会很心慌意乱地多偷看两眼,可是眼下实在没有这份心情。
正当她心乱如麻时,她看见了他胸口的芍药花,竟也是胸口,香气扑鼻,这朵花真贼啊,一直不散发香气,直到它想让你知道。看来它真正要找的,一直以来要找的那个人都是程翀宁。
这边他又穿上衣服,刚才脱衣服只是让她跟花儿打个招呼,下床穿上鞋,才慢慢讲道:“刚才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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