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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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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又捂耳朵,娘多好听,叫一声软进心里,非要叫马,人类们为什么总这么阆苑奇葩?还有啊,明明是时辰,讲什么分钟?他依旧扶额,“嘴上说不要人家岳依依了,其实还是担心得要命吧。”
儿子这才把脸转过来,“说说正经事吧,不是让我去拿那朵花吗?现在它在我的胸口上,要不要审问一下它,关于我母亲寂灭的原因?”
“我不问,我才不问,你把岳依依引到拓跋家小鬼头那边去,是什么用意?小鬼头长得那么娇媚,你不怕他俩日久生情?”
儿子没有吱声。准备进“洞”。
冥王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洞口,皱了皱眉,他一早闻到股血腥之气,也不知道儿子被拓跋家的小鬼头伤得怎么样了,儿子很细心地掩饰,他也只好很用心地装没闻到。
想想绿蕊在走前曾经交待过她的儿子阿宁是她唯一能留给他的宝贝,要好好爱护教养,他这个当爹的真是一条都没有完整做到。
阿宁进了洞府里,解下系发的蓝带子,手里一抖,表面的装饰灰尘尽数掉落,还是那条绑伤疤的j□j带子,他从岳依依那里又拿了回来,握在手里细细看着。
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蜥蜴,它顺着他胸口的前襟爬到了他的耳边,边爬边仔细观察着洞府里的摆设,警惕地嗅着周围的气味。“想人家了,还把人家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小家伙的声音细小轻飘,耳朵不尖真心只觉风声呢喃。
阿宁把它从脖子上拿下来重新塞进怀里,“我家老头子最不喜欢爬行类冷血动物,看见你一定想起我妈,不想让他发疯,你就别跑出来得瑟,老头子鼻子非常灵的,号称冥界最灵的鼻子。我不能保证他会把你煮了吃,还是做成标本挂起来看,或是……”
“得了吧,谁信啊!不过他的鼻子真的灵么,那他一定闻到你有伤喽,我是知道的,你不是伤到这样重才不会回来这个洞府。”
“什么伤?也就是毒伤复发罢了,”说着他摸了下案桌边上的香龛,白烟散尽,暗屉伸出来只剩下最后一粒浅红色的药丸。他拿出来塞进嘴里,闭上那双异常漂亮的眼睛不再说话。
洞外面的冥王抬头看看天,叹口气,一是他超懒得动,能坐着绝不站着,是冥界第一宅男;二是鬼王那里他最不想去,可是岳依依在那里,臭小子自己受伤了去不了,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念着他霸霸快去搭个手帮个忙,哪怕去瞅瞅她怎么样了也行,冥王倒是在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如果鬼王没了人皮花,是不是可以赶他出冥界了呢?可是刚才好像在臭小子屋里看见一抹绿色,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还想再嗅上一嗅,结果闻到更多的血腥气,他干笑两声罢了,绿蕊连魂魄都散尽了,他还在这里痴心妄想什么呢。臭小子的药也没了,要再炼制也是麻烦之事。他接着叹口气,事情总要一桩一桩办,想着想着叹着叹着便遁走了。
岳依依被空间抛出来后感觉挺冷的,还好胸口的吊坠给她以温暖,挺直了走路还是可以的,地面在几段余震之后也算短暂地平静下来。
她看看周围,天色不那么暗,不似白天,也不似黑夜,也许冥界的天气就是这个样子。周围好不热闹,人来人往的,还有人撞了她几下,很有礼貌低了下头以示道歉又行色匆匆地忙各自的去了。确切说其实不是人,冥界哪来的人,可也不是僵尸,是什么东西,她一时也看不清楚。
身后一声巨响,她惊得一回头,一道极灿烂的礼花将整个阴霾的天空划破,太过明亮,刺得她的眼睛有些酸痛。这些礼花不似人间的礼花,一闪即灭,这些天空中的明亮花朵,会停留好几分钟,才慢慢淡去,那一朵朵怒放的礼花,如荷花,似牡丹。颜色变化多端,煞是好看。
有人在边上说话,声音好耳熟,“拓跋家的小鬼头今天结婚啊?”
岳依依想着思颐结婚?!和谁结婚?!然后猛得回头看着久违的冥王说,“你不是来收我的吧?我阳寿又一次被你改成零了?怎么也得等我看完婚礼的,冥界的婚礼太难得了。”然后她便想着一会趁着人多又乱,怎么从冥王眼皮底下溜走呢。
这边冥王也在欣赏着鬼王域上空的礼花,要说他一直瞧不起老鬼拓跋宇昊,不过他家放的礼花真心好看又出彩,要说上一次看还是老鬼的儿子思颐满月酒。没请他,他也来了,当时就在鬼王域外墙根那里特别阴暗地想着,没有老婆,连个弄大肚子的女人也没见过,哪来的儿子呢?今天再见这绚烂的礼花竟然是思颐成婚,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他一直觉得老鬼家的思颐长得太女人了些,没有自己的儿子长得撑透。冥王在那里暗暗想明白一件事,他说那臭小子怎么舍得把心爱的女人往拓跋妖媚那里塞,原来妖媚今天结婚。
冥王假装看着天,实则用眼底在偷瞄着岳依依身上的“绿熠煜”,眼底终于不争气地潮湿,冥王心想他一位神仙,哪里会和凡人一样长着泪腺这种玩意,要表达悲伤也和眼睛里的水汽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呢,他又假装看着天,任由岳依依偷偷移着小碎步在往人群里溜,他哪里是来抓她的呢,要抓早抓了,他就是来见见妻子的“绿熠煜”,睹个物思个人。他心里一直挺憋屈,绿蕊一直在想什么,他不明白,阿宁在想什么他仍是不明白。最想不明白的就是妻子怎么会知道儿子会喜欢上这个瘦得跟小鸡崽似的女人呢?之前绿蕊曾经开玩笑说过,她这件衣服非常神奇,会选择儿子的姻缘,当他再一次见有姑娘穿着,这个姑娘就是他的未来儿媳妇。岳灵和绿蕊一直也没有交集,难道儿子引着岳依依来鬼王域寻岳灵,也是因为绿蕊?他想不明白。
岳依依已经快不见了。
早些年,冥王还年轻,管着公差的事务总是太过繁忙,难免陪妻儿的时间不多,绿蕊倒还好,对儿子真心有愧,虽然现在还是搞不明白儿子在想什么,至少他回来了,他想着至少他顺着儿子的想法去做总不会有错,算是补偿吧,可怜天下父母心。
岳依依成功逃脱。冥王看见那抹绿不见了,也回家洗洗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让男人变太监的衣服
岳依依顺着人群在流水宴席上坐下来,伸着长脖子看了又看,在人群中找着那张酷似容启轩的冥王脸。
“不用看了,他根本不是来抓你的呀。”
嗯,谁在讲话?她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看见是谁在讲话,一大票人都在埋头苦吃,她桌对面一个人吃着吃着,晃当,一只眼球掉进碗里,还没等她叫出声那人已经把眼球和碗里的食物一起吃掉了。岳依依胃里有些不争气,这时她右边一个人半颗头掉进碗里,也被那人连食物一起塞嘴里了,然后她发现他的衣服里好像挺空的,用手一顶,衣服里根本就没有实着东西。她哗哗把上一顿都吐了,边上那人忙用盆接着,说一会吃,让她别这么好心慢点吐。
“鬼王域里怎么可能有人,这些都是饿鬼,都是当年跟随着的拓跋将军南征的士兵。”还是那个声音,细细小小的。
岳依依对着空气说:“你是谁啊?怎么看不见你?也是鬼魂之一吗?”
“先别管我在哪里,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也不问问人家饿鬼在吃什么,就跟着一起坐下来吃?那可都是些被油炸过的怨灵!有些糖醋黄瓜的味,要不要试试?”
“唉,你想恶心我是没门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吐了。”说着站起来往里间走。
那个声音仍然跟着她,“你不好奇拓跋思颐娶的妻子是谁吗?”
“好奇啊。可是好奇害死猫啊。我现在更主要的任务是找到我妈,你知道我妈在哪里吗?”
“你妈在给思颐的妻子做婚衣呀。”
“哦”岳依依对着空气嘴巴又张成“O”,“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思颐走的时候说借我妈一用,我妈最有用的地方不就是量体裁衣吗?”
“我说,你还真是无所不知啊,那你知道我妈在哪里给新娘量体裁衣吗?”
“应该就在前面,进了前面那扇朱漆大门,你会感觉特别眼熟的,白墙黑瓦,大肚子水缸养着夜里开花的红莲花。他们拓跋家的人喜欢的装修风格永远一个调调。”
“你是谁呢,帮我忙却不现身。”
“我就在你肩膀上呀。”
然后岳依依和一只身量不大的绿色小东西对上了眼,等她看清楚是什么动物之后,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有些威力太大,震掉了二十只鬼的下巴,震碎了五十只鬼的脑壳,震得眼前一只圆肚皮的大缸也碎了,红色的莲花连根带水泼撒了一地。岳依依看着眼前的院落确实是她第一次穿越时思颐的那个古宅,两层楼的院落,假山小桥,整齐的红灯笼,路边全是满缸的红莲。那会穿越她便觉得是有人在办喜事,可是若大的院落没有人影,这次却是真的在办喜事了,人影重叠,觥筹交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趣得紧。
“有必要叫这么大声吗?难怪阿宁说不能娶你回来,娶你回来一定会拆了地府!”那声音又小小传来。
“小蜥蜴也会讲话?”她看清楚是什么后也就不怕了,她的内在很爷们,神经又大条惯了,从小对虫鬼就不惧怕,她一直觉得人之所以有恐惧都是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之前,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造成的。
“人家是变色龙好吧!”小家伙很不乐意,
“可是你周围没有任何一点绿色啊,你却这么碧绿碧绿的。”
“因为人家年纪大了,忘了怎么变色来着。”
“好吧,我叫岳依依,你叫什么,还有阿宁是谁啊。”
“我叫小绿呀,阿宁是我主人。”
“哦,小绿呀,你说阿宁不会娶我,这辈子提到过要娶我的人只有一个,他叫程翀宁,是你的主人阿宁么?”
“……”小绿呆呆看着她。
“他右手有道疤对不对?”
“是啊是啊。原来阿宁的大名那么长啊。”
岳依依翻着白眼,“三个字和两个字,有什么差啊?”同时心里突然喜滋滋的,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嘴上却说着:“我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还养着一只蜥蜴呀?”岳依依说着把小绿从尾巴揪起来,“我说程翀宁,你没事变条蜥蜴干嘛,想道歉下不来台阶呀?”
小绿大头冲下仍在强调:“是变色龙!变色龙!”
好吧,虽然他养的这宠物没用了点,至少还知道紧张她,“是阿宁派你来保护我的?”岳依依把小绿扶正了,重新摆回肩膀。
“才不是,是我偷偷跑过来看着你的,听说拓跋家的小鬼长得特别妖媚,你不能辜负了我主人。”
“真大言不惭啊,你有什么本事啊,做张PPT给我汇报一下,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看住我。”
“我会变色。”
“这条不算,这本事你已经忘了。”
“我特别八卦,主人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我一直靠地府的八卦活着。你别不把娱乐精神当精神,拓跋家小鬼娶的老婆,你认识的。”
“我才不管他娶了谁,我只关心我妈在哪里,找到她后带她回家。”
“你妈手真巧,她给新娘子做了一件好漂亮的衣服啊。可是听说新娘子还是不满意。”
“其有此理?!不可能,哪个女人啊,我还认识,我妈那么手巧她还不满意完全是脑残。”
“是我啊,小排骨,别来无恙。”
岳依依的脑壳差点裂开,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身红装的张月如,肌肤胜雪,腰身玲珑。她身上这身用吴国绢做的红嫁衣真心巧夺天工,把她的身材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岳依依虽然不好奇思颐娶了谁,可是新娘是张月如她打心眼里替张月如高兴,“是你要嫁给拓跋思颐啊?”她奔到张月如跟前,想拉小张的手亲热一下,结果被张月如轻巧地躲开了,怎么她发觉小张好像并不高兴?“终于得偿所愿,是不是高兴傻了,一点笑模样也没有呢?”她走近张月如后小绿乖乖蹲在她肩膀上,倒是三缄其口挺识大体的,有当宠物的基本操守。
张月如一张惨白的脸,画了大妆才有几分红润,她自杀是割腕,血都流尽了,也确实该是惨白的,她半眯着眼睛道:“我让你母亲来给我做一件衣服,并不是这样的。”
“不是我夸口,没有我妈做不出来的衣服,一定是你没有讲清楚你的要求。”
张月如仍毫无表情的一张脸,听闻岳依依的说辞也不并不见生气,岳依依注意到她的左胳膊隐藏在长袖里,半截长袖空空飘飘,半晌才听见张月如说道:“我要的衣服并不是给我穿的。是给拓跋思颐穿的。”
岳依依如释重负道:“新郎倌的衣服有何难?只会比你的嫁衣简单。”
张月如猩红的唇边转过一抹悲凉,“我要你妈给我做一件让男人变太监的衣服。”
岳依依又一次蒙了,“可是,可是嫁给思颐不是你一直的心愿吗?从你第一眼看见他,我戴过你的旧围巾,我知道的。”
张月如不紧不慢从长袖里把她的断臂伸了出来,“他说要为我接上,我没让他这么干,我不知道他在阴间是呼风唤雨的小王爷,为女鬼接条胳膊小菜一碟。可是我已经死了,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在死那一刻已经放下了,现在放不下的那个是他。我想不明白感情这种事是两厢情愿的事,我为什么要为他单方面的放不下买单?”
岳依依这边听着一个头两个大,刚才还挺高兴,原来就是借她妈做件嫁衣,那太大材小用了,原来这么简单呀,做完衣服走人。结果是要做这么件闻所未闻的东西,让男人变太监?在衣服下面设置一个机关,藏着一把手术刀?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说张月如,你就看在思颐是被你感动的份上从了他吧,他是个好男人,跟着他你不会吃亏的呀。要说你刚才说的衣服,我妈不可能做出来的,我也做不出来的,让思颐变成太监了,多阴损啊。再说我真做出来这种衣服,思颐那么聪明根本不会穿的是不是?”
“岳依依,你没有听出来我是认真的!如果你妈做不出来这种衣服,就换你做,我知道你比你妈更有两把刷子,别跟我讲不行,如果我明天这个时候看不到衣服,你这辈子就别想看见你妈了。这是鬼王域,我现在的身份是鬼王妃,不是我吓唬你,还真是说到就能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一代毒后皮兰姬
冥王回家的时候,发现阿宁在等他。路过儿子前,他想端个架子摆个谱,后来想想对阿宁摆谱,就是找抽,于是乖乖把打探来的消息都讲了,“原来拓跋家的小鬼头拓跋思颐找岳灵去帮忙做衣服,是受他未过门的妻子之托,所以他以为是找个手巧的做件漂亮合身的嫁衣那么简单……结果不是……”
冥王偷偷瞄了眼儿子,脸色还是不太妙,不过身上已经没有血腥气,看来最后一粒药丸虽然有用,可是没有第二粒接着续命终不是事。
“接着讲完呀。”阿宁拦在路当口明显不想让他留着话且听下回分解。
冥王只有接着讲道:“小鬼头的妻子原来不是想要嫁衣,是想要一件让男人变太监的衣服!这女人是多不想嫁给小鬼头啊,老鬼头不积德,这报应就落在小鬼头身上,真是……”
“讲重点!”
“哦,好好,空间虽然是我发明的,可是我也觉得岳依依做不来这种阴损的衣服,她母亲岳灵更加做不出来,小鬼头的妻子说了,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是做不出来,岳依依永远都不要想见到她母亲岳灵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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