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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随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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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劳烦主人。”
“可是我想帮你啊~”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死士的异常,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着,与不久前暴怒的小少爷判若两人。见癸仲停下动作,他故意用软糯又拐着弯的嗓音问,“让骏儿来弄吧?”
清楚地看到他的死士被吓得一激灵,许骏暗笑。他拿回水囊,另一只手在癸仲喉结上下游走个不停,道:“看你都蹲不稳了,乖啊快趴下。”
死士抿住嘴要争辩什么,不过只停了一瞬间,就顺从地翻身趴在地上了。
“真乖~”少年半蹲着拍了拍死士带着斑驳的青紫印迹的臀,暗道自己原来手劲不小。侧过身子坐在一边,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腿,将某个红肿的洞洞扒开。松开手,不知是被用得太狠抑或刚才那人清理时太不怜香惜玉,惨兮兮的洞口并未合拢。
倾斜水囊让清水顺着股|缝流下,许骏撅着嘴用手指引导着水流入那里,再引导着稀释后的液体流出。他动作很轻,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弄痛了死士。令许骏欣喜的是,虽然癸仲一动不动地趴着,可那小洞自发地开合着阻碍他手指进入、阻碍他手指离开,欲拒还迎。
将水用完,差不多也洗干净了。少年再度拍拍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屁股,示意癸仲躺好。见死士仍趴着不动,许骏好心地把他翻过来,出乎意料地发现他的死士闭着眼咬着唇……一柱擎天。
“哈!”许骏乐得叫出声,想到忘了擦他的小阿仲,笑声的后一半满是尴尬。许是没了束|缚,挺直了的棍子红中透着紫色,看着狰狞得吓人。借着手上残留的水迹,少年碰碰那里,听到死士呼吸变得粗重,憋着气担心地问,“痛么?”
痛……
癸仲想这么回答。打斗中磨破了皮的敏感处原先已经麻木,被少年压过一次才再度将痛觉唤醒。射了一次,得了舒爽,可身体在少年掌控中,暂时的舒爽就仿佛火上浇油。死士在心里苦笑着——痛并快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他又一次无视了自己怒张的欲|望,恭敬地垂首道:“属下不痛。”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你个囧攻
感谢留言的兄弟姐妹们,把虫子送给大家调戏玩儿~~~~~
40
40、掌中物 。。。
40。掌中物
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太多苦涩肮脏,癸仲早习惯在心里隔出个黑暗的角落,将痛楚内疚都丢过去。久而久之,那个角落不断被撑大,以至于占据主导地位,从此体贴关怀也都被他丢进了黑暗,不敢再轻易触及。
幸福快乐只是过眼云烟,唯有痛苦会伴随终身,不离不弃。
“又敷衍我。”看不清死士垂下的眼睛,也能猜到他这话不是源自真心,许骏作怪地捏了下那根紫胀的棍子,问,“想射么?”
癸仲闭紧嘴巴,克制着不看他的主人,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不过是个工具,只有能与不能,哪有想与不想。何况,就算他真的很想……要怎么才说得出口。
缺乏经验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问话的本意是想知道射的时候会不会弄疼他,哪知道不过一句话就让他这表情匮乏的死士脸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红。
“属下没事。”
“真没事?”
“……是”
“那我不管你了啊?”见癸仲还死撑着,少年拍拍那根肉|棍,屁股朝后挪了挪靠在墙上,舔着唇昂着头打量着某个光着身子的家伙。
“是。”癸仲敛眸坐正,默默开始调理内息。为了活命,他已经习惯抓住一切机会来恢复身体,此时虽然被人用戏谑的眼神盯着,虽然自己身体某处仍处在异常状态,他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
见那肉|棍竟真的慢慢软下去,等着看好戏的少年郁闷地嘟囔几句后,也闭上眼练起内功。抱着个成年男人跑了整晚,安顿下来又抓着人给自己开了荤——虽然表现得还算成熟,他其实也累得不轻。
洞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只有洞内水洼周围有几只肉乎乎的虫子爬来爬去,好不自在。
许骏只是内力有耗损,专心调息了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见死士仍在打坐,他颇感无聊地他挥挥手,招了只鼻涕虫拨弄着玩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在许骏又一次玩死手中的小东西准备换一只继续的时候,他的死士终于打坐完毕了。想到这家伙刚辜负了自己好意,许骏没搭理他,眼睛却偷偷朝那边瞄着,心想一定要等死士主动找他才说话。
可他的死士此时显然没有给主子请安的打算。
癸仲先是捡了衣裳披着,拿起布裤时却愣住了。衣服脏也好破也罢,总还能凑合穿;可这裤子……完完全全被人撕成了破布。回想不久前少年惊慌地撕开它们,癸仲苦笑着看了眼暴|露在外面的下|体,早知道就自己脱了。
被死士的笑容迷住,许骏跟着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两片曾经还是裤子的布料,想起他们再没有多余的衣裤,尴尬得装不下去了,干咳道:“没事儿,我等会出去看有没有人,弄一套回来给你。”
您这要当山贼?
癸仲抓着破布的手握成拳,隔了半晌,问:“主人您可带了针形的暗器?”
自己被俘,暗器毒药都留在了开封,身上全部的东西也不过只有这身衣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又不愿一直光着身子,癸仲苦笑着,只能壮胆求助他的主子。还好见过主子使用暗器,针状的又极常见,也许……
“哦,有啊。不过是大街上买的,能用不?”许骏正尴尬着,听死士终于出了声,如获大赦般从怀中掏出一物扔过去。他怕救人时用的武器让人看出云翔山庄的痕迹,特意从街上摸了些铜钱石子绣花针之类的小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谢主人。”癸仲抓住丢来的针,放松地弯了嘴角。他从破布的边缘处小心地取下几根细线,循着将线头穿入针孔,一针又一针缝补起来。
死士的手得不到爱惜保养,癸仲做侍卫时也没在意过这些。他本就生的高挑结实,手指自然也不是修长纤细型的,反而有些短粗。可就是这么短短粗粗拿刀射箭的手,摆弄起针线来竟不显得笨拙。
傻傻看着那几片布重新变回条裤子,少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由朝癸仲那边挪去。癸仲勉强支撑着伤腿穿好裤子,未来得及行礼就被一只皮肤白皙柔嫩的手扶住。接触的部位有点儿湿,等许骏收回手,癸仲才发现自己手背上多了只被压破了的虫子尸体。黄绿色的虫尸没有外壳,软哒哒摊在他手上,隐约还能看见周围被挤压出的液体。
反胃的感觉袭来,癸仲连忙甩开那虫子,将手背在衣服上蹭了又蹭。
罪魁祸首无辜地蹲在他身边,许骏看他缝衣服看得入神,不由忘了手里的小东西。可他虽然冷落了小虫子,小虫子却仍不离不弃地扒着他,直到凄惨地被两个男人的手夹死。
“怕什么,它又不咬你。” 见死士这般反应,许骏笑得邪恶,准备夸赞死士缝衣服的技巧时见死士竟皱了眉,不由道,“这东西可好了,刚润滑时我就用的这个……”
话没说完,他明显感到身边的人僵住,下意识伸手想扶住癸仲。可癸仲竟挣脱开,不顾伤势跌跌撞撞扑到石壁边干呕起来。许骏给他的烧饼还没入口他就疼得推开少年,此时除了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可即便如此,他仍呕吐着,哪怕知道吐出的液体里已经带了血丝,也没有停下。
不光是呕吐,许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死士脱下了刚刚补好的裤子,毫不怜惜地将手指伸入股缝间,一根、两根、三根……整个手掌几乎完全塞入洞中。仿佛伤害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癸仲甚至将半截小臂都插入了只勉强能容下几根手指的小洞!
“你干什么!”少年跑过去拽出他的手,不顾肮脏地正要抱着不停挣扎的他到一边躺好,却又一次被癸仲推开。
顾不上责骂,见癸仲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在地,许骏赶忙扑上前架住他,喝道:“不许动!”
许是潜意识里还记着要听这少年的命令,癸仲虽不配合,却没再挣扎。许骏叹着气将人扶到一边坐好,拿起自己被撕了一半的里衣沾了水给人擦干净脸,想说点儿什么。可死士仿佛陷入了极深的恐惧,坐下后仍努力朝后躲着,将身体缩成一团。见往常挨打尝毒都面不改色的男人这幅摸样,少年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睡会儿吧。”许骏轻声说着,点了死士的睡穴。见人闭上眼终于不再颤抖,少年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勉强扯出个笑容。
好在固定了的腿骨没有错位,被虐待了的后|穴却裂伤了惨兮兮朝外渗着血,许骏给人涂好药,叹了口气对付起癸仲的内伤来——这么一折腾,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
癸仲醒来,见到他主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朝后躲。可看到少年凌乱的头发和脏了的衣裳,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晕倒前的种种,他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勉强道:“令主人担心了,属下没事。”
“怎么了?你——”
“属下不是不愿被主人抱!”少年眼中的担忧瑟缩刺激了他,癸仲赶在许骏说完前抢道,“属下无能,属下……怕虫子。请主人再给癸仲一次机会,癸仲会改掉这习惯。”
“怕成这个样子,你改得掉?”过往与眼前之景对比着,少年语气里不自觉掺杂了嘲讽。
癸仲想跪下请罪,可被人按住了双臂,凭他自己的力量起不来,又不能推开主人,只好坐直了答道:“是”
“为什么?”
为什么怕?铁骨铮铮的男儿,怎会怕几只小虫?死士……更不该。
“属下没事,只是原先被虫子吓着过。”看出了少年的疑问,癸仲低声解释。何止是被吓到,他回忆着那些不堪的过往,身体不由再次颤抖起来。哪怕庄主看在他故去父亲的面子上饶他不死,可他却生不如死。
怕虫子最初不过是年少时误食后的厌恶,可偏偏教习的师傅发现了他这弱点,总是用尽手段要他克服。各样的虫子一筐筐倒在身上,四处啃噬,到处乱钻,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本以为已忘却前尘,哪知道,今天,还是失态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咳
41
41、虫子 。。。
41。虫子
死士沉默地坐着,双眼无神,四肢僵硬。
许骏拿不准死士说的怕深到了什么程度,能让他在兴致正浓时被吓成这幅摸样——或许根本就不是害怕,而是恶心,让软哒哒的小动物进入身体的恶心。
许骏努力回忆着他小时候用小虫子吓唬庄里丫鬟侍女时她们的反应,不像是害怕虫子本身,而是怕虫子挨上自己,或者说,害怕被虫子进入身体。阿仲,也是这样么?
又做傻事了!
没来得及细细回味那种销|魂的感受,又要关怀被他吓着了的精壮死士,许少爷有些懊恼。可看见他的死士动都不敢动的模样,又发不出火起来,只好道,“把裤子穿好,晾着尽诱惑人。”
癸仲先是不答,在许骏靠上前帮他时却又忽然颤抖起来,勉强答了是颤抖着手提起裤子系紧腰带,就好像是在畏惧什么东西。
读出死士眼中的戒备紧张,心情几起几落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嘲讽道,“怕什么!再这样让它们从你屁|眼钻进去,让你给它们当食物为它们生孩子,看你还怕不怕!”
许骏说到后面,联想到他的死士怀上他的种后羞涩的模样,语调朝上拐了不少。调侃的味道,是个人都能听懂。
可癸仲没听出来。刚略微缓和了颜色的脸再度变得煞白,他双手护住臀|部,屏息盯着愣住的少年,杀气毫不遮掩的倾泻而出。
色厉内荏。
缺乏文学素养的许少爷只想到了这么个词,可他觉得用这词形容他的死士,很贴切。那双捂屁股的手明明在颤抖着,瞪着他的眼里也满是挣扎,这一切组合起来,就好像是只受伤了的小兽,明明抵抗不了什么,仍要露出爪牙,妄图震慑敌人。
因此许骏没有怪罪死士明显的冒犯,只是笑着说,“饿了吧,我再去找点儿吃的。”
“没……没有虫子。”
“什么?”
癸仲眼中厉色慢慢消去,他垂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磕磕巴巴重复着,“主人,没有虫子。癸仲听话,癸仲不怕虫子,没有虫子,不怕……不怕……”
“你怎么了?”隐约感觉他家死士叫的主人不是指自己,少年凑过去抬起癸仲下巴,紧张地瞪大了眼,“不怕?没有?没有虫子?是谁用虫子对付你?说!”
听见他问话的死士又不住朝后缩着,闭着眼不停挣扎。
许骏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也冷了下来,追问道:“你被虫子们折磨过……在成为死士的时候?”
死士的挣扎忽然停了,许骏也安静站着,什么也没说。约莫过了盏茶时间,他见死士睁了眼,说,“属下失态了,望主人恕罪。”
山洞又安静下来,一站一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现在能告诉我了?”少年忽然一笑,半蹲着靠近死士,双手划过他的耳垂、唇瓣,一直下滑到仍被死士护住的臀,挑眉问,“你被虫子爬进过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盯紧他脸的少年没有错过癸仲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
“不——都没有,主人误会了。”
“真的?”
“……是”
“都过去了。”
“是”
只要自己在,哪可能会结束?被那种东西爬进身体,对哪个人都会是忘不掉的梦魇,他的死士也不例外。许骏挨着癸仲坐下,靠在癸仲肩上,忽然就痛恨起自己曾经有意无意用虫子吓唬死士的行为。亏他那时候……还能表现得一切正常。
可哪怕披上了人皮,自己……仍是只大虫子,仍是他畏惧厌恶想要遗忘的对象。感觉洞里沉闷得快要窒息,刚坐下的许骏又站了起来,走向洞口。
“主人?”
他听出死士的声音带着惶恐,可没细想,逃避般加快了脚步,只是在出去前背对着癸仲说了句,“我去找吃的。”
不敢再看到死士的表情,那将畏惧、惶恐与希冀混杂在一起的眼神几乎将他灼伤。许骏下意识地遮住眼睛,拿开手后才发现那刺眼的东西只是阳光。
呵,只记得他的死士被弄得见不得阳光,怎么忘了自己才是真正不属于阳光的妖物?
少年明眸中的忧伤毫不掩饰,他呆呆朝前走着,脑中全是当年自己在深山老林中苟活的场景。似乎要证明什么,许骏一直走着,脚踩过枯叶不断发出咯吱吱的声音。踩过山石,掠过沟壑,倔强地凭感觉走着直线,直到脚上冰凉的感觉传入脑海,他才发现半只脚已经踏入了水中。
这是个不大的湖,平静的水面因为他的闯入而荡起波澜,这一切……似曾相识。许骏盯着自己迈出的脚愣怔半晌,苦笑一声蹲下,从怀里掏出水囊。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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