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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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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回吧,坠珠说的事,还希望大人仔细办好。”坠珠向抚台微微行礼。
抚台微笑着,目光在坠珠身上扫过,突然伸手捏住坠珠的手背,揉捏着,道:“是不是,他的东西都归我?”
坠珠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却佯装娇羞的低头,道:“自然全部归大人所有,别说金山银山,便是美人,也任由大人你选了。”
抚台低声笑着。松开坠珠,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道:“你说话,我不信,今晚我要在小西楼里看见你,有些事,咱们好好商讨商讨。”他说着,手不安分的在坠珠胸口捏过。
坠珠比谁都明白男人这样的手势和语气意味着什么,她低头,道:“大人放心。”说完,她转身离开,眼中厌恶之色尽显。
若不是有求于他,她怎么会受他这般调戏。
楚凡,你对我不仁,休怪我不义。
坠珠往前走去,眼中冷冷的,从巷子里走出。
大街上,柳儿买了东西出来,正要回去,却看见坠珠从巷子里出来,不由多看了几眼。很少看见坠珠一个人出来的,那个巷子里住着的,不是陈抚台么,她去哪里做什么了?
这样想着,柳儿与坠珠擦肩而过,柳儿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坠珠低头走着。丝毫没注意到柳儿。
柳儿回到钟家,将在巷子里看见坠珠的事告诉钟初一了,钟初一闻言也没放在心中,楚凡的事她不想管。
“可能是楚凡让她去找抚台大人有什么事吧。”官商一家,没有官家的后台,商想要横行也是不容易的。
钟初一懒懒的起身,望着窗外,窗外的树枝有些发绿了,丝毫有绿叶要钻出来了。
春天快来了吧。她有多久没去楚凡那里了,他为什么没有来找她?
钟初一胡思乱想着,望着窗外发呆。
柳儿上前,忍不住道:“三姑娘,您又在发呆了,我在同您说话呢,您什么时候去楚公子那里,要不要奴婢去说一下?”
钟初一回神,道:“不必了。”
他不来,也好。不用见面,什么也不用讲。
钟初一呆在钟家一直不肯出去,大夫人琢磨着和柳夫人说钟静苒的亲事,柳夫人自从有了钟初一的事后也不常来钟家了。那日在茶楼里散了后再也不见柳仕纪。究竟是生意忙了呢,还是,他本不愿来见。
两个人仿佛成了最陌生的陌路人,君不来,我不去,不相往来。
钟颜时常去找柳仕纪,经常出现在柳家码头里,与柳仕纪一起。有人告诉钟初一,仿佛她是被抛弃的那个,而钟颜,在众人的嘴里成了夺人所爱的祸首。
钟初一一笑泯之,其实,一开始,钟颜就是喜欢柳仕纪的,他们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吧。
什么时候,她又成了一个人,辗转那么久,什么也没有得到。
钟子康与柳仕纪合作了,钟子康所有的货物都是柳仕纪码头所运,生意平平淡淡,渐渐好起来。
一日,钟子康从店里走出,正要去茶庄查货,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坠珠从车内探出头来,向钟子康微笑伸手。
“公子请上,坠珠有笔买卖要与公子谈。”坠珠笑道。
钟子康停下,狐疑的看着坠珠。坠珠是楚凡身边的女人,找他会有什么事?
钟子康上车,抬头,微微愣住,他怎么也想不到,车内坐着的不是楚凡,而是陈抚台。钟子康坐下,微笑着看陈抚台,又看看坠珠,道:“究竟是你找我有买卖,还是大人找我有事?”
陈抚台笑眯了眼,摩挲着手上的扳指,道:“无论是谁找你,只要是赚钱的买卖,就值得一谈,你说呢?”
钟子康道:“那是自然,不知是什么样的生意呢?”
陈抚台道:“赚钱的买卖,一夜暴富的买卖,你做不做?”
钟子康愣了愣,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笑起来,道:“大人还没告诉我,这买卖怎么做。”
坠珠坐过来,微笑道:“我知道。上次楚凡将你抓进大牢,你一直心有不甘,我和大人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手里还有多少罂粟,全部给我们。”
钟子康似乎听明白了,这暴富,暴的财自然就是楚凡的了。坠珠于陈抚台勾结,想要拉拢自己,谋取楚凡的钱财。
钟子康看坠珠,道:“坠珠姑娘不是楚凡的人么,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坠珠咯咯笑起来。亲昵的凑过去,依偎在抚台胸前,道:“公子是生意人,只管做生意就是了,到时候钱财少不了你的,当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女人能靠的只有自己,我也要生存,不可能永远靠着楚凡。”
钟子康笑起来,道:“楚凡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咬死,还是被自己最忠心的狗咬死。”
坠珠脸色微变,起身冷冷道:“钟公子,你是聪明人,罂粟的事即便楚凡替你遮掩过去了,却不表达着别人不知,你比谁都清楚,罂粟的事是谁做的,抚台大人也比谁都清楚。”
钟子康看一眼陈抚台,明白坠珠讲这话的意思。倘若不照坠珠所讲的去做,那么进大牢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姑娘说得哪里话,既然是抚台大人的事,自然就是草民的事了,只是这罂粟制造麻烦许多,请给我一些时间。”钟子康像抚台道。
陈抚台道:“钟子康,你是聪明人,我给你三日时间。其实,罂粟只是一个工具,本官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有没有你那些罂粟,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草民明白,大人请放心,我会想办法的。”钟子康道。
从车上下来,钟子康望着远去的马车眼神变得复杂,楚凡怎么说也是放过他一次的,可是。这一次要他命的人是他自己的女人和抚台,谁也帮不了他。
坠珠回到楚府,伍庸在门口等着坠珠,坠珠从马车上下来,微笑向伍庸,道:“公子找我?”
伍庸摇头,眉头却微皱,道:“姑娘这些天去哪里了?公子交代过的,请你务必在家里呆着,你是有身孕的人,不要随便乱跑。”
坠珠笑着,眼中却全无笑意,道:“他终究还是关心着孩子的么。”可是,关心的,却只是孩子,而非她!
“我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 。”坠珠随口说着,往屋内走去。
伍庸微微皱眉,这些日子,他让手下查到,坠珠一直与陈抚台有来往,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伍庸转身上楼,楚凡站在窗口,看着坠珠进门,道:“她这些天去哪里了?”
伍庸道:“这些日子,她一直与陈抚台走得近,其他的还没查出来。”
楚凡眉头微微皱起,道:“务必查出来,看住她,不许她出去。”
“是。”伍庸轻应一声。
后来的日子里,坠珠被伍庸困在屋中,十多个丫鬟守着坠珠,坠珠不便出去,留在家中,却也不去见楚凡。
没几日,一日清晨,楚凡尚在睡梦中,突然一群人闯进了楚府,陈抚台带着官兵来到楚府查抄。伍庸急急忙忙的起来,拦住陈抚台。
“陈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伍庸厉声问。
陈抚台扬起手里的一道圣旨,微笑着看伍庸,道:“做什么?我们在楚凡店里查出大量罂粟,这是皇上颁布的,明令禁止罂粟,贩卖罂粟者,罪当充军,家产充公!”
楚凡从楼上下来,走过去,道:“大人是否搞错了,我的店里怎么会有罂粟。”
这时,坠珠从屋内走出,站在楚凡身后,手里捧着一个匣子,猛地将匣子丢在地上,道:“大人没有查错,楚公子,这些,便是我从你房间里找到的,大人,后面的院子里,还有许多这些东西。”
陈抚台挥手,厉喝一声:“给我搜!”
楚凡扭头看坠珠,又看看陈抚台,顿时明白过来,这些日子,坠珠找陈抚台,她要做的买卖,原来便是他这宗大买卖。
伍庸扭头,愤怒的指着坠珠,道:“是你!”
坠珠冷冷的看着楚凡,走过去,突然伸手,摸着他的脸,近乎痴迷,这张脸,曾经是她魂牵梦萦的人。
“你说得对,凡事要付出代价的,这,便是代价!”坠珠突然笑起来,美丽的脸带着扭曲的疯狂,“楚凡,你想不到,你会有今天么?!”
正文 第九十五章 你真残忍
第九十五章 你真残忍
楚凡冷冷的抽掉她的手。紧盯着她,道:“你没有怀孕?”
坠珠嗤笑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怀孕了么?楚凡,不怪我对付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骄傲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给了我什么,因为一个钟初一,你就要赶我走,凭什么?!”她说着,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愤怒的瞪着楚凡。
楚凡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将我扳倒么?!”
坠珠道:“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商不离官,这次要对付你的是官,你怎么斗得过官,知道吗,巨大的财富的确可以给你带来地位利益,但是也可以把你推进地狱,楚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让你一辈子呆在狱中,永远无法翻身。”她阴沉沉的说着,突然上前抱住楚凡,狠狠的抱着他,几乎用尽所有力量。
“如果要下地狱,我会亲自送你下去,楚凡,我是多么爱你,可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坠珠说着,紧抓着他,不知是恨还是爱。
陈抚台上前,挥手对差兵道:“把人带走!”
差兵上,将楚凡压住带走,伍庸上前追过去,道:“公子你放心,我会救您出来的。”
陈抚台走过去,得意的笑着看伍庸,道:“先生还是顾好自己吧,自古民斗不过官,楚家所有财产充公。”他说着,差兵推开伍庸,闯进家中开始搜刮。
楚凡被抓了,这件事很快便在京城传开了,钟初一得知楚凡被抓大吃一惊。急急忙忙的来到楚凡家门前,一大群官兵包围了楚府。从屋内抬出大量的金银。来到码头,码头里所有的工人都散去了,官府查封了码头,来到店里,所有的店子都被封了。
钟初一来到衙门,花了钱买通守门的人进去看楚凡。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关了进来的,你和衙门的不是有关系吗?!”钟初一站在牢门外问。
楚凡抬头,见是钟初一,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嘲笑,道:“你是来看笑话的吗?为什么不见柳仕纪,你不是应该和他一起来的么。”
钟初一皱眉,道:“楚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挖苦人!”
楚凡起身走到牢门前,望着钟初一,目光灼灼,道:“你关心我?”
钟初一顿时哭笑不得,她担心得要命,他却似毫不在意般,还有心思问其他。
“要怎么救你出来?”钟初一担忧的问。
楚凡固执的看着她。问:“你关心我?”
钟初一抿唇,他执着的问着,仿佛她不回答,他们永远就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来,她什么也不会问出来。
“是。”钟初一终于妥协。
楚凡笑起来,道:“你不用担心,伍庸自然会去打点的,只是陈抚台那里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你放心,伍庸自然会想办法让我出去的。”
钟初一担忧道:“陈抚台为何突然将你关起来,还抄封了你所有的店铺。”
楚凡道:“只怕那都是他想要的。”他不知坠珠同陈抚台讲了什么,但是凭着罂粟来栽赃自己,必定还有一个人参与——钟子康。
钟初一道:“我会去找伍庸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的。”她说完转身离开。
楚凡望着钟初一远去的背影不由微微皱眉,如今是陈抚台要置他于死地,伍庸想要救他,恐怕有些难。即使能够出去了,他这些年的辛苦都化为乌有。
离开了大牢,钟初一四处寻找伍庸,寻找一天未找到伍庸,回到钟家,钟颜急急的跑过来。
“楚凡怎么会被抓起来了呢,我听人说是因为罂粟,他不是抓罂粟的吗,怎么反倒被抓了进去呢。”钟颜焦急的问。
钟初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哥呢?”那些罂粟为何会出现在楚凡店里家里,想到罂粟,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钟子康。
钟颜道:“大哥去了仕纪的码头还没回来。”
钟初一停下,扭头看钟颜。钟颜被钟初一看得一头雾水,问:“你看我做什么?”
钟初一笑笑,道:“没事。”
什么时候开始,钟颜不再叫他柳公子了……
傍晚时候,钟子康回来了,钟初一堵在了他的门口,钟子康笑起来,道:“初一,找我有事么?”
“为何楚凡家里会有那么多罂粟?”钟初一紧盯着钟子康问。
钟子康轻笑一声,道:“初一,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钟初一抿唇不语,钟子康明白她的意思,于是道:“初一,要对付他的是官,民斗不过官,他楚凡也不例外,没有了那些钱财他就像一只失去了羽毛的鸟,那些平日里围绕在他四周的,无论商也好官也好,此时都不会关心他的死活的。陈抚台想要害他,就算没有罂粟,他照样可以害他。”
钟初一道:“那么罂粟便是你给的了?”
钟子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单凭这点就可以给楚凡脱罪吗?不要忘记了你面对的是谁。还有,你这样做的后果,如果不想要钟家家破人亡的话,便去做吧。”
钟初一道:“我只是没想到,当初他放过了,你会反咬他一口。”
钟子康嗤笑一声,道:“我不过是一个棋子,真正幕后操纵的人是坠珠,楚凡的女人。”
“什么?!”钟初一大吃一惊。
钟子康道:“钟初一,楚凡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话已至此,你自己去想吧。”钟子康说完,转身进屋。
翌日清晨,早早的柳儿来找钟初一,伍庸后门等着钟初一,钟初一急急的来到后门,伍庸一脸憔悴,看见钟初一,快步走过去。
“初一姑娘,请求求公子吧。”伍庸疲惫的道。
钟初一心不由提起来,道:“你没办法吗?楚凡不是说你有办法的吗?!”
伍庸摇头,道:“我去找过公子从前的朋友,没有人愿意帮忙,官府里的熟人也找过,没有钱,谁也不帮忙。我不知该怎么办了,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回去找老爷过来。”
钟初一问:“老爷?”
伍庸点头,道:“但是那是公子最不愿见的,哪怕死在外面,他也不愿意回到楚家的,被老爷救出来,只怕他宁愿死在里面。”
钟初一不由愣住,楚凡与楚老爷矛盾有如此深厚么?闹得你死我活。可是,再怎么说,那个人毕竟是他的父亲,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要我怎么帮你?”钟初一问。
伍庸道:“现在能救公子出来的,恐怕只有柳仕纪了,听公子的语气,柳仕纪是个聪明之人,以柳家的势力,应该可以让公子摆脱牢狱之灾,可是,我也知道这样做为难了姑娘,倘若姑娘不愿答应,伍庸再想别的法子吧。”他说着,转身要走。
钟初一喊住他。懂啊:“让我试试吧。”
钟初一眉头微微皱起,她该如何向柳仕纪开口呢,她与他许久不见,第一次找他,却是为了楚凡的事。
告别伍庸,钟初一转身便去了柳家,站在柳家大门前,她踟蹰着,突然,大门打开,里面传来姑娘的笑声,柳仕纪与姑娘谈笑着,将姑娘送出门,站在门口的钟初一见状一阵尴尬,柳仕纪仿佛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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