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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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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见过。”
我十五岁到十九岁的,那段记忆有殘缺,她却刚好是十七岁庆生宴的时候来到府上,“你刚才为什么装成不认识我?”
“您十七岁时,宁烈只是侍从,是偷偷带我来的,我怕您责怪我们。”
她答得极快,没有迟疑,而且对宁烈的出身来历很熟悉。所说的一切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可以察实的,就先派人察察看吧。看来宁烈也许也知道什么,下个月京城总阅兵,他这个“飞将军”反正也是要回来的,到时再亲自问他。
“我可以回去了吗?”她乘着他沉思的时候,心存侥幸的问。
“你既是宁烈的朋友,他下个月就会到这里,到时再让他送你回去吧。”君渐离淡淡的说。
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过关,她偷偷叹了口气,“我能不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
“你不必知道。”他不再看她,吩咐下面,“带星汇姑娘下去休息吧。”
客房在东园,离仆人住的房间只隔一道粉墙。我若是现在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原来用过的东西。但是不能,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客人,身后也好像没有人跟着,可她知道,若是她此时稍有异常的举动,地牢的大门就会随时为她打开。
李知春,我原来怎么不知道这是个这么阴魂不散的人。出动侍卫长来跟踪我?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大人物了。讨厌这个鬼地方,没有暧气,没有电灯,没有娱乐,还不能出去。宁烈是最好能不见,隐王和吴越也不敢肯定他们是帮谁的。只能想办法出去,找到莫非。
也许因为什么也不能做,脑子空闲了下来,许多以前的事情都一件件的浮上心头。非常想去看看君渐离,有几次走到门口,又硬逼着自己走了回来。仔细想想我现在要是真的过去找他,倒很可能会被他当成别有居心的人处理了,那可太冤枉了。何况既然不想留在这个时代,当然要和这里断得一干二净,去想他做什么?于是对镜子里的自己扮了个鬼脸,星汇,别傻了。
她这几天可以说是很规矩又老实的,几乎是足不出户。若不是李知春每天不来报告她的情况,就好像府上并没有多这么一个人一样。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站在府中,不用去寻找也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她的存在感会这么浓烈?要是这个人真的是失去的那段记忆的关键,一定是仇敌吧,不然为什么一看见她,心就会突然的刺痛起来。
两人下意识的互相躲避着,可是终于还是有了遇见的时候。那时她正在花园中无聊的堆起一个小雪人,而锦衣金冠的他在众人的簇拥下从回廊走过,他们都在一瞬间发现了对方。星汇立刻向假山石后一躲,正想忽视她的君渐离无端的不悦了起来,于是狠狠瞪了她躲的地方一眼,大步向前走去。等他走过时,星汇忍不住从山石后面探出头来,偷偷望着他的背影。他用眼睛的余光技巧的回望,也许就是这一望,让他又梦见了多时没有回想起的儿时情景。
第 3 章
又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大殿里,幼小的自己独自一个人踡坐在冰冷的白玉石阶上。夜露打湿了衣裳,又冷又累的他,惊恐的望着大殿上,铺天盖地像要把人淹没的白色的波涛似的白幔。
这里还有没有人?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站起身向前跑去,突然看见爹爹高大的身影,“爹爹。”他惊喜的大声叫着,“等等我,带我一起出去。”
爹爹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冰箭一样的目光刺得他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跌得好痛,爹爹却不理他,转身离去。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他忍痛爬了起来,一面哭泣着,一面追逐着爹爹的背影。
不对。我早已经长大了,早已经不用再去追逐这永远不会回头,永远也追逐不到的背影了。君渐离惊醒过来,烦躁的推开被子坐起来。冷汗渗透了衣衫,梦里的疼痛和恐惧还萦绕在心头。为什么会梦到五岁时,奶奶葬礼上的情景?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为什么今天又想了起来?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女孩的脸,一定是她,要不是她的到来,我怎么会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于是披衣起身,怒气冲冲的快步直走到客房里。
她睡得很好,半长的头发柔顺的倚在搽过胭脂一样红潤的粉颊边,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像是正在做着什么好梦。君渐离丝毫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在迁怒于人,先是受这甜美的梦容蛊惑似的怔然半晌,然后更加生气起来,好像真的是她让他做的噩梦,而自己却在好睡。
星汇朦胧中睁开眼睛,在月光中看到了坐在自己床前的君渐离。“怎么了?”她坐起身来模糊的问,然后伸出手臂来轻轻的抱住了他,在他背后一下一下的拍着,动作像是在抚慰幼童的母亲。
在搞什么鬼?!睡糊涂了吗?居然敢这么不知死活的抱着我。我是谁?我是当朝一品的镇国候,是左右国家命运的重臣。你这是在干什么?当我是个孩子吗?好大的胆子!君渐离心里虽在大骂着,不知为何却只是轻轻的向后一挣。星汇又把他向怀里抱了抱,他没有挣开。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挣不开?难道我在眷恋这个陌生人的温暖的体温和好像很熟悉的香气?难道她只是轻轻的拍抚就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可恶,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他将脸侧开一些看着她,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你知道你抱的人是谁吗?他有些不是滋味的想。算了,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当然会有美女投怀送抱的,我就当让她美梦成真,让她抱抱吧。
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雪色晨光中一个俊美的如同神校哪凶诱稍谀愕纳肀撸恢皇肿耸朴叛诺某抛磐罚啪氲∮置匀说男θ萃拍悖飧鋈巳床⒉皇悄愕那槿耍飧鍪焙蚰愀檬鞘裁捶从Γ
星汇僵直身体,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不要吧,一大早的,这也太震撼。君渐离有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等着看她会有什么好玩的反应。她向后移动了一下,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君渐离见状也跟向前移动了一下,坚持把两人的距离调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地方。 现在开始怕了?昨天晚上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星汇被动的盯着他的脸,半晌,突然笑了起来。阿离呵,你十五岁时做过的事情,二十二岁时居然还在做。仿佛又看见那个总是喜欢把自己当成大人的少年,得意的,故做潇洒的说:“美人,你猜猜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你笑什么?”君渐离有些发怒,却故意用又柔情又暧昧的语气问。她那个表情怎么看着那么不顺眼,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你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昨天?昨天早晨我们还互不说话,现在竟然会睡在一张床上,你的转变也太大了。她无辜的问: “将军,我说我是宁烈的朋友,实际上我是他的未婚妻。将军,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君渐离不算是个好人,什么礼法规范在他眼里,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一句“我高兴”的。但是对心中认定的那少数几个人,却是非常在乎。闻言收起满面的笑容,不悦的坐起身来,恶声恶气的说:“你在期望什么?我和你这么丑的女孩子会发生什么?”就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向外走去。
万年不变的超级任性加自恋,是我半夜跑到人家的房子里去的吗?星汇把脸藏在被子里,偷偷呼了口气。幸好他走得快,再过一会我可能就会乱了阵脚。这家伙真的长大了,居然也可以让现在的我脸红得这么厉害。
从那天过后君渐离失踪了两天,然后突然让侍从叫她到书房,做些清理的工作,“我真的是客人,不是仆人吗?”星汇小心的问。
君渐离好像有些睡眠不足,笑容虽然温柔,可实际上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你怎么会是仆人,虽然是宁烈的未婚妻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这些精细的工作,当然是自己人做,我要放心些。”
“哦,是这样的。”星汇受教的点点头,我是不是还要说句,像是多谢候爷的信任之类的话。少来,找理由把我绑在身边罢了。
她穿着浅湖蓝色的绣花袄,颜色有些淡的头发简单在脑后束了起来。没有首饰,不搽脂粉,却依然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清新可爱,依然可以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府上的人没有为她准备衣饰吗?她为什么不能表现的和他所见到的别的女子一样?就算是换了穿着,还是像拒绝融化在水中的冰,好像随时会离开。宁烈若是真的爱上她,应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没有想过当初那个暴躁敏感的少年,会长成这个样子。他好像是十分温和的,好像时时在笑,如一面平静优美的湖水。按时间推算,这边已经过去四年了,这些年里他经历了些什么?过得是不是开心呢?星汇摇了摇头,我在想些什么,这样的事情用我去想吗?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机会出府,然后想办法找到莫非,让他送我回去。
她在观察我?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现在是可以左右她命运的人。可是,我的心情又做何解释呢?为什么她在书房里我的心情就会很平静,一离开就莫明焦躁。一向操纵别人心情的人,自己竟然也会被人操纵心情。她在我失去的那段忘记中扮演的,到底扮演的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他在观察我?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不能让他再对我产生什么好奇或是兴趣。一定要尽快逃出去。
只是星汇自己也没有想到,苦等的机会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第 4 章
晋安王赵瑞棋出使西夏归来,皇帝大宴群臣,指名让称病在家的君渐离也来参加。看来皇上对他的这位十皇弟十分看重,竟然一定要他到场。反正自己不过是偶染风寒,就去看看此人有何不同之处吧。于是懒懒的吩咐下面备车,自己换上朝服走了出来。星汇正从外面进来,见他要出去暗自松了一口气。
“候爷要出去吗?”李知春随他走出了小院。
君渐离想了一会,“这回你就别跟着我了,留下来给我把她看好。”
她还用看着吗?还有比她更乖巧柔顺的女孩子?“候爷……………。”他看了看君渐离认真的神色,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李知春在想什么,他很明白。星汇的表现的确像是无害的白兔,可是若说她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她的适应能力未免也太强了。只不过短短的十来天,和府上的人相处得已经像是多年的朋友了。他这里可是门禁森严的镇国候府,府上有哪个人是好相处的等闲之辈,她居然可以和每个人都谈得来,这也太奇怪了。真如她所说的,只由宁烈带着来过府上一次,只是远远的看见过他这么简单吗?
答案已经近在咫尺了,但他却不急于去把它弄清楚。因为不管她真的是宁烈的未婚妻,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在欺骗他,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星汇带着可爱的笑容回过身来,望着跟在她身后的李知春。是你来对付我吗?很好呀,这可是个机会。这几天我已经察清了,府里的各处守卫和门都没有大的改动,而你又对我没有戒心。对不起了,李大哥。阿离已经起了疑心了,我不走不行了。
李知春哪里会知道她心里的算计,在她的笑容下红了脸,“星姑娘,………。”
“我不姓星的,李大哥。我姓许,你就叫我星汇吧。”她笑着说。
李知春脸上热度还没减,有些不自在的说:“那,星汇姑娘,今天候爷可能不会回府,你想做什么事情可以自己去做。”
“谢谢你的关照,李大哥。我没有什么事要做,很闷的。”她小小的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带我到府外面走走?”
李知春很为难, “可是候爷交待过,…………。”
“不让我出去是吗?”
不知为何对她有莫明的好感,不想看到她不开心的表情,“候爷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哦,那算了。”她乖巧的说:“我们就在府里面转转好吗?”
“那当然可以。”很懂事的女孩,“府上其实也有不少的景致,很有趣的。”
她点点头。李大哥,这次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我万不得以要连累你受罚了。你曾说过要效忠于我,今天就当还我一次情,我们从此以后两不相欠了,好吗?
两人在府中边走边看,不觉已经到了卯时,偏门那里送菜的车子就快到了。虽然偏门打开只有半柱香的时间,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星汇抬头看了看天色,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李知春向马厩走去。君渐离是爱马之人,马厩整洁而宽敞,数十匹的好马正悠闲的吃着草。“好漂亮的马!”她装做惊喜的样子说:“李大哥,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管马的仆人见是李知春亲自带着人来了,忙上前招呼,“李侍卫来了。”
李知春向他一点头,“我们来看看马。”然后转向星汇,“可以,不过要小心一点。”
星汇一眼就看到了最里面,远离马群像骄傲的王子一样的飞影。它长大了,很像名画里的骏马,却比画上的更为灵动矫健。浑身雪白,如天上的白云。
李知春见她直走向飞影,忙说:“星汇姑娘,那是候爷的坐骑,性情很烈的。它只让候爷和喂它的人碰,连我都不能靠近,你别过去,会受伤的。”
“哦,”她口里答应着,却仍然向它走去,“我会小心的。”
飞影先是在吃草,见是她来了也不理她,骄傲的向边上侧了一下身子。你好不乖呀,你忘记我是谁了吗?“小白~~。”她忍着笑用小新的调子叫了它一声,用手轻轻的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看得出飞影很不耐烦,却没有躲开。星汇笑了,四年不见,你倒还记得我。
李知春和那仆人惊奇的对视了一眼,飞影没有踢她,还站在那里让她摸,它今天的脾气真是好得奇怪。
“它不叫小白。”那仆人愣了一下说。
“嗯,这位大哥,我能不能骑它?”星汇一边拿了草料喂它一边说。
“它会摔了姑娘的。”
“不会,它肯吃我给的东西,就不会摔我。”
这倒是的。仆人迟疑的看了看李知春,他是候爷的心腹,他带来的人可不能得罪。反正飞影每天也是要到跑马场跑几圈的,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那我给姑娘把它牵出来。”
李知春担心的说:“星汇姑娘,还是不要骑马了,会有危险的。”
“李大哥,我们族里人人都是骑马的好手,不会有危险的。我太闷了,你就让我玩一下嘛。”李知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只得同意了。星汇高兴的飞身上马,她先是骑着飞影小跑了几圈,然后立刻向偏门跑去。
“星汇姑娘,你去哪里?”李知春在她身后大声叫着,她要干什么?想跑出府去?大门有人守卫,其它的门也都关着,决不可能出得去。她这样硬闯出不去不说,还会受伤。于是,向府内的仆从侍卫大声叫道:“将她拦下,小心别伤了她。”
她在马上跑得极快,侍卫们多数没反应过来,转眼她已经出了几道门。不能伤她所以不能用剑,想用绳索一时也拿不到手上。有人拿了长竹竿想绊她下来,可是她骑的可不是一般的马,轻快的跳过了竹竿向虚掩着的偏门直冲过去,竟然出了府门。李知春见状忙也骑上一匹马,追了过去。
君渐离的车行到东门大街,突然莫明的有些心慌。是不是因为早上吃的治风寒的药,药性发作了?他掀开车帘吩咐,“先把车停下。”自己便下了车。
走在车边侍候的侍从,忙上前问道:“候爷,您有何不适吗?”
“没事,有些头晕,我站一会就好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又是一阵心慌,见路上有一个大石也顾不得石上干不干净,就坐了下去。
“候爷。”侍从们忙上前,“候爷您怎么了?您的身体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君渐离摇摇头,坐了一会觉得自己好些了,便站了起来,“不过是偶染风寒,有什么要紧的。”这时才回过头去看了看那块大石,石头上积了些泥土和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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