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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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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呢。」戏谑的声音中透着点点疲乏。径直走向床榻,倒下便似要睡。
  
  童晓走到近前,蹙了眉,怎么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吗?」
  
  「呵,爱妃这是关心本王吗?」闭着眼,庆王轻笑。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他靴子也不脱的倒在床上的疲累,犹豫着,弯身替他脱去银白长靴。
  
  「童晓?」庆王一惊,猛地坐直了身子。
  
  「我……」见他一脸惊诧,不自在的别开了眼:「你别多想啊,我是怕你弄脏了锦被才帮你的。」
  
  庆王愣了愣,笑着搂过他,迫他与自己一起躺倒:「只是怕我弄脏锦被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甩开他搭在腰间的手,坐起来,眼神瞧着别处往边上挪了一点,满脸透红。
  
  「唉,爱妃真是伤本王的心。」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庆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装模作样。」斜睨他一眼,被庆王小孩子似的举动逗得翘起了唇角。
  
  「呵!」轻笑,仰面朝天,放松了四肢,疲累的似叹息般轻舒口气。
  
  「怎么了?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吗?」说他关心就算关心吧,反正他很想知道。
  
  「可谓毫无进展,不过才第一天而已,这种情况也属正常。世袭的爵位,赵氏一族在朝中有着盘根错综的复杂人脉,扳倒他若那么容易,皇上早就下手了。」
  
  「既然这样,那场假刺杀能行吗?」抱过一边的软枕,盘坐着将头舒服的放在软枕上。问话略有疑虑,不过看那动作可不怎么担心。
  
  「假刺杀只是导火索,所有事情不过全是借由刺杀事件引出来而已。真正要让他无力翻身的还是他赵氏一族自己做下的孽障。」
  
  「这么说明日你还得进宫?」果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嗯,明日的朝会恐怕又要一整天,散了也要和一些官员去御书房谈论事情的调查进展。我这个被害人不一直在场的话,怎么能压下赵国公及他一党的叫嚣。」
  
  童晓未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见他虽然和自己说着话却闭着眼睛,想是累过了头,便道:「那王爷早点睡吧,省得明天没精神应付他们。」
  
  「你叫我什么?」睁眼,挑眉。
  
  嘴一瞥:「擎远!快睡吧你!」丢开软枕,扯过被子整个蒙上他。
  
  「童晓,你好大的胆子。」掀了蒙在头上的锦被,庆王脸色不善的猝然伸手到他腋下。脸上颜色不好看,但眼角唇边却满是笑闹之意。
  
  「啊,我…哈哈…别,好痒…哈哈…擎远…不要,我怕痒…哈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躲闪着,一个不小心,好巧不巧倒在了他怀里。
  
  庆王突兀儿停了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他。
  
  轻喘着泪眼迷朦回望他:「你干嘛啊你,不知道我很怕……」蓦地顿住,不知何时,那人的眼中竟染上一层薄薄的□色彩。
  
  「擎、擎远……」
  
  眼睁睁看着棱形薄唇欺近,明知该躲,却莫名的想起他昨夜的温柔。身子被定住般一动不动,任他拮取了自己的温暖。
  
  极尽温暖柔缓的浅吻,只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缠绵,薄唇的炙热烧灼着思绪,空白的大脑感应不到任何外在,只有贴在唇上的柔软触感,真实的传递着一份仿佛埋藏百年的陈酿,能醉了心的风带着沉迷的酒香,让他瘫软无力……
  
  一吻罢,两人的灼热喘息吐在靠得极近的对方脸上,被彼此呼吸入肺,再交换似的呼出融入。
  
  慢慢松了楼紧他的手臂,见他红晕着脸猝然埋首在自己胸前,庆王戏谑道:「昨日一夜没睡,今天实在太累便放过爱妃,省得一会儿被爱妃取笑本王体力不济。」
  
  「你……」脸快要烧了起来,羞怒抬眸瞪他,看他虽然笑着但整个人的确疲惫神泛,便咽了恼怒,扯过蹂躏不堪的锦被,丢给他:「睡你的吧。」
  




25

25、第七章 (1) 。。。 
 
 
  独自一人在府内没目的的四处走动,府内小桥回廊,葱郁花木,假山蔷薇只需稍一抬眸便能一览无遗,童晓本就不是风雅的人,而此刻更是没半点心思看风景。只因时至今日,距庆王实施扳倒赵国公的计划已经近两个月。为了扳倒赵国公,庆王起初半月几乎每天入宫,赵国公‘刺杀’他的事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皇上要扳倒他,自然事事要证据,随着越来越多的调查,赵国公所犯其它事情的证据一一被挖了出来,挖出这些事情的人自然是皇上授意,所以纵是无关刺杀事件,赵国公也注定无法翻身。
  
  调查中遇到不少暗处阻挠,不过皆在意料之中,事情仍在按着他们预订的方向走,所以不出半月庆王便不像头几天,每每在宫里回来都心情欠佳。事情有了眉目庆王便不在去宫里,毕竟他一向不参与朝政,有些事情一落幕,他自然还需要韬光隐晦,所以只要做实赵国公的罪名,他也不必再入宫搅和。
  
  本以为短时间内他不用入宫也没其它事做,正愁庆王每天都待在府里自娱自乐外带耍戏他,迫着他时时陪他,或是挥毫泼墨,或是逗鸟喂鱼,再不然斯磨着他靠在花园内垂柳下的竹榻或窝在内室床上胡天胡地的乱扯,或逼着他陪他午睡……
  
  挥毫泼墨说是画山水,但最后童晓左看右看,上看上看,看了又看怎么也没看出来画的是什么,不耻下问,庆王曰:‘鬼画符是也’。
  
  ……无言以对,甩袖,走了。
  
  陪庆王逗鸟喂鱼,童晓真真是替彩羽八哥和那些金鲤鱼掬一把同情泪,逗鸟谁见过把精神奕奕的八哥逗得叫破了嗓子,累得一句话不说?大把的鱼食扔下去,肚子饱涨到一定程度的鱼儿理也不理?
  
  胡扯更遭,每每庆王总要惹得童晓暴走,到最后就算是在小小的躺榻上也要发展成拳脚较量,至于结局,咳,不用猜了,正是您想的那样。但好死不死,偏偏有那么两次被来看望他的凤小姐撞上,凤小姐人一走,较量继续,结局是童晓‘反败为胜’,导致这一结果的内幕自不必说了,也正是您想的那样。
  
  最最最正常的事情算是午睡,但午睡就午睡吧,为什么无良王爷非要搂着他,像个孩子似的向他撒娇,要他哄着入睡??算了,他成熟人士不跟小孩子计较,哄!
  
  总之每天的日子只能用无聊至极来形容。郁闷的想着办法把他请出去,也好让被‘庆王’占满的大脑有点自己的时间。谁想今日他真被人请了出去,请他的不是别人,竟是皇上。什么事传话太监没说,听庆王的意思也许还是和赵国公有关。‘刺杀’落幕了,可是真要罢了赵氏的爵位及剪除赵国公在朝中残留的余党,他所犯的种种罪行一一调查取证,反复会审,要一个皇上想要的结果,没三五个月是不成的。
  
  庆王不在府里,童晓理应神清气爽,但没由来的觉得做什么事都更加无聊,出府去又懒得动。
  
  随手折下一片花树枝叶,在指间把玩:「不知道无良王爷在宫里做什么……」自语着在花树葱郁的府内乱走,扔掉手中嫩叶,一抬眸,竟无意识走到了后院门前。
  
  蓝姬仍住在院内,外面正乱她不宜露面,且庆王府多她一个也不多,所以一直留她住到现在。奇怪她住在这里这么久,怎么没见过她露面?
  
  院门半掩,里面传出剑气破空声,似是有人在练剑,近前,自半掩的门向内瞧去。
  
  蓝姬一身水蓝缎锦,手握轻盈秋霜剑,身形灵动间剑气流转,翩然旋起,扫落一地樱红飞舞。突兀的,水眸一瞟,动作蓦地顿住。
  
  收了剑势,面对院门:「王妃来此可是有事?」
  
  童晓微愕,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像偷窥,不禁一脸尴尬:「没事,只是随意走到了这儿,听见里面有人舞剑,一时好奇。我打扰姑娘了?」
  
  「没有。」收了剑,放在一旁花树下的石桌上,见童晓站在那里进退不得,蓝姬待客似的相邀:「王妃不如进来说话。」
  
  「哦。好!」顺应的迈步进去,走进院里才想自己怎么就进来了,说了没事应该客气一句转身就走,现在应声进来,马上出去又不对劲,这……瞧一眼眼神略带疑惑看着他的蓝姬,无奈只能继续往内走。
  
  「请坐。」倒了杯清茶,蓝姬不卑不亢推至他面前:「王妃请用。」
  
  「谢谢!」坐在她对面,捧起茶。这不莫明其妙嘛,他和蓝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来这儿和她对坐算怎么回事?「姑娘数日来一直在这院内练剑吗?」心想闲聊几句马上离开,总不算失礼。
  
  这时候童晓倒忘了这是庆王府,是他的家,人家蓝姬才是客,主客完全倒转了。
  
  「嗯。」应着,蓝姬似忽然想起什么,将挂在腰间的香囊取下:「这个烦请王妃转交给王爷。」
  
  童晓一怔:「姑娘这什么意思?」女子送男子香囊能代表什么?
  
  不会吧,蓝姬不是不喜欢庆王么,之前送碎尸骰子,现在又送香囊……
  
  「蓝姬不想欠任何人人情。这香囊内是一颗墨蛭体内取出的蛭珠。王爷助我报仇,此物便算答谢王爷,虽然蛭珠给了王爷也未必有用,不过这是蓝姬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蓝姬将香囊打开,一颗似墨乌黑,如玉晶莹,豆粒大小的珠子滚落她白皙手心,不由分说,递到童晓面前。
  
  童晓汗颜,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还以为……摇了摇头:「不必了姑娘,王爷也说他助你有他的原因,你没必要谢他什么。」虽然从来没听过蛭珠这玩意儿,不过应该对蓝姬有用处,否则她也不会带在身上。
  
  「王妃还是收下吧,蓝姬不想欠别人什么。」
  
  见蓝姬坚持,童晓无奈只好收下,放入袖中时手碰到一个蜡丸,取出来一看,想起一事。
  
  「对了,我曾听人说强以内力冲破穴道会有损经脉,那天在赌坊你硬是冲开穴道恐怕也损了经脉。我这里有颗药丸,你看下是否对你有益?」药是庆王给的,当初被庆王喂了一颗又吃了那么多药膳,早觉得自己无病无痛,庆王命他再吃一丸时也就没吃,随手放进了衣袖里,今天看见她想起凤小姐的话,便大方的决定送人。
  
  蓝姬清冷的目光定在药丸上,却没有伸手去接。
  
  见她不接,猛然忆起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人家就算有伤怕也早好了,自己倒是现在才想起来要送药。缩回手,满脸尴尬:「姑娘要是用不上就算了,我也是……」
  
  「王妃误会了。」蓝姬细细端详童晓。她与他说是陌路人也不为过,而他却是这世上第二个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目的,只因出于自心的关切而关心她的人。
  
  被她看得不自在,童晓正襟危坐,全身僵直,脸上莫名的更加烫红,笑得不自然:「我、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蓝姬轻微动了下唇角,似笑,但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愉悦的笑,倒像是了悟了什么。
  
  「看来那日是蓝姬错了,像王妃这样的人,王爷怎舍得负你。」
  
  「啊?」
  
  「蓝姬之前虽然无心它事,不过也听人提及王爷与王妃是何等恩爱。那日在暖阁,王爷的举动想来应是别有它意,倒是我的做法过激了些。」对他,蓝姬做不到像对待旁人那般冷淡,不过,人与人的相处不正是因人而异,童晓毫无心机的诚心对待,蓝姬对他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份真诚。
  
  别人这么讲多多少少带了点调侃的意思,但蓝姬却并没有一丝取笑,童晓忍不住解释:「姑娘别只听看表面,其实庆王在众人面前对我都是假的。」若是真,没人时怎么没一次温柔贴心、轻言软语。暗叹真该让外人看看庆王不为人知的恶劣一面,大家就知道他的日子有多惨了。
  
  「假的?」微摇首,并不赞同:「蓝姬之前是道听途说,但见过王爷看王妃的眼神,我想那种眼神所包含的感情是装不出来也假不了的。」
  
  「眼神?」回想庆王看他的眼神,总是痞痞的,坏坏的,没个正经,是装不出来,但他没觉得里面有什么蓝姬所说的感情。
  
  「难道王妃没发现王爷看你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吗?」
  
  「不、一样…」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一动,一丝茫然划过,却转瞬即逝。再看蓝姬,故做轻松一笑:「算了,不说我了。这药不管怎样你还是拿着吧,像你们总是动拳脚的人难免日后不会受伤什么的,这丸药我说不出配方,不过对内伤很有效,你若不嫌弃,就留着日后以备不时之需。」反正留在他这儿没用了,被无良王爷发现他没吃没准还要受一顿数落,送了人不浪费还不会被发现,一举两得。
  
  留下药,童晓客气两句便自后院返回倾兰雅院,未料凤小姐竟来了,难得穿了一身粉色女装,还带了凤夫人亲手做的糕点。
  
  将人迎进内室前厅,遣了屋里侍侯的婢女,接过凤小姐取出的第一盘糕点,童晓毫无形象的窝在贵妃椅上,边一块接一块将甜而不腻的桂花糕送进嘴里边含糊不清道:「小姐,我的身体没事了,你不用总来看我的。」这段时间凤小姐没少往庆王府跑,虽然总待的时间不长,但次数可真真不少。
  
  凤小姐将食盒下层的两盘香甜糕点取出来,一一放在桌上,笑道:「你的身体好没好我还能不知道。我是想着你爱吃这些,便给你送了过来。」
  
  「嗯,还是小姐对我好。不过这种事吩咐下人就好,小姐不必亲自跑一趟。」
  
  「反正我在府里也没事做,正好借这理由出来逛逛。正大光明。」放妥了点心,凤小姐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俏皮的对他眨眼睛。
  
  会心一笑,将桌上香茶递到她手边:「小姐喝茶。」
  
  「嗯。」呡口茶,见童晓一盘糕点已经下肚,打趣道:「庆王府里的厨子不比我娘的手艺吗?瞧你好像没吃过点心似的。」
  
  「府里厨子怎么比得了夫人的手艺。再说,每天跟那个无良王爷在一起……」喝口茶,手伸向另一盘糕点。继续道:「被他缠着做着做那,气都气饱了,那还来的心情吃点心。」
  
  凤小姐扭着手里丝绢看他,他虽然嘴上说着没心情,但脸上眼中那有半分厌恶?想了下,道:「庆王呢?今天怎么没见他?」不知何时,凤小姐口中的混蛋王爷变成了‘庆王’。
  
  「进宫去了,皇上召见。不然这会儿他准又缠着我,指不定怎么捉弄我呢。」哼了一声,咬一口糕点,心思转到庆王身上:「真不知道无良王爷每天哪来的那么多花样,也就他不愁吃不愁喝,才有心情研究着玩乐享受。」
  
  凤小姐一圈圈将手绢绕在细嫩手指,若有所思看着他。
  
  见她不搭言,童晓咽了满嘴糕点道:「怎么了小姐?看着我做什么?」
  
  「童晓……」凤小姐欲言又止。
  
  「嗯?有什么你直说,只要是用得着我的,我童晓绝不说半个不字。」对凤小姐这么讲义气的人,他童晓也绝对够义气。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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