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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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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颗?」雯萱似忘了这茬,想起后,冷然一笑:「另一颗也是月落。两颗毒药摆在面前,一如当年一杯鸠酒、三尺白绫,本以为两难之下王爷定会挣扎一翻,死前的挣扎……」一顿,冷眼望着他,几近恶毒道:「谁料王爷竟然没半分犹豫,将两颗毒药一并吞下。也难怪高高在上的王妃会跪我一介民女,王爷为救你连毒都服了,你又有什么不能做?」
  
  再多的讽刺也传不进他的耳里,身子抑制不住的簌簌而抖,脑中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月落无解,无解,无解……
  
  面前颓然坐倒的人失魂落魄,仿佛被人抽了灵魂一样的死寂。
  
  心弦轻震,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种死灰感她体味过,然……狠心转首。失去哥哥她已什么都没有,而他至少还有很多关心在意他的人,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情他?
  
  「王妃若不杀我,雯萱便告辞了。」
  
  转身离开,那人依旧无言,又或者已是魂不附体。
  
  步上常年碾压变得坚硬无比的官道,冷硬的泛白土路一如她现在的心。
  
  「等等!」
  
  才几步,那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猛然顿住脚步,背对他抿紧唇角,「能否请王妃在我死后,将我与哥哥的画像安置一处?」握着绸绢画卷的手因指节过于用力而出现褶皱。
  
  一命抵一命!她没想过今日能活着,所以此时仍是无丝毫惧怕,只是想起曾经答应哥哥的事,不免揪心。
  
  初秋的冷风吹过,卷起她裙角轻纱,女子的单薄背影在夕阳下更显孤寂。
  
  若非哥哥的死,这个温婉的女子能否做得出这种决绝的事?
  
  缓缓起身,勉强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子,手伸进衣袖里。
  
  「这些姑娘拿着,回去的路上总需要盘缠。」
  
  来到面前的人竟说出这样一句,看着他放在自己手里的事物雯萱震惊无言,怀疑自己听错了意。
  
  「你不是答应你哥哥要带他回落梅村吗?」
  
  「……」
  
  「回去总要有银子才行。」
  
  「你……」
  
  不及多言,那人已然转身,一脸空茫的望着前方。
  
  凄侧转身,满身落漠,心里像是被挖空似的一片茫然。
  
  「童晓,我在府庆王府等你回来!」
  
  庆王府,他们的家……那人,在等他回去,他在等他……
  
  「王妃……」原本的唤声出口时变为低喃自语,眼看着那人弃置马车,独自一人失神的缓慢步入为他而开的城门。
  
  看着开起又缓缓关闭的城门将他的身影阻碍,心里莫明的升起一股空落。
  
  静默良久,抬眸,夕阳下的城门高墙恍惚间将她带回来了十年前。
  
  「哥,这里就是京城啊。」
  
  「嗯,过了这城门便到了内城。到了内城就能找到最好的大夫为萱儿看病,等萱儿病好了,哥哥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
  
  她与哥哥带着希望步入那道城门,一心想着病好后尽快回落梅村,而今,她的病治愈了,哥哥却只留给她一幅画像与满满的不甘及悔恨……
  
  手中是被强塞的数张银票及一个绣工精致的小巧锦囊,看了良久,倏地握紧,再看一眼伫立在夕阳下的巍峨城门,转身。
  
  她想回家,想带着哥哥一起回到那个从小长大的落梅村,没有怨恨,没有遗憾,带着一颗不再怨天尤人的平常心――回家。
  
  「总管,真的就这样放了那人?」
  
  高耸城门城台之上立着负手而伫的方雅恒与小厮四儿。
  
  「这是王爷的命令,你有异议?」注视女子远去的背影,方雅恒淡声道。
  
  「四儿不敢,只是王爷与王妃……」
  
  「有些事不该你我多言。好了,王妃已经进城,赶快回去禀告王爷。」
  
  「是,四儿马上回去。」
  
  四儿前脚离开,随后一道朔长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方雅恒身侧。
  
  「跟着她。」
  
  「是。」
  
  青衣男子纵身,轻巧跃下城楼尾随她而去。
  
  那人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方雅恒微抬首望一眼几近落山的夕阳,不露声色的幽深双眸掩藏着心底沉吟。
  
  静默半晌,方雅恒转身下得城楼。
  
  城楼之下,那辆送童晓出城的马车在进城之后便已停驻城墙下。早知他等在这里,方雅恒走近道:「辛苦陈侍卫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便可。」
  
  「方总管,王爷有令,请总管去宫里助皇上一臂之力。」语落,仿若未瞧见方雅恒的愕然,那人一挥马鞭,尽职的跟上远处魂不守舍的童晓。
  
  「宫里。。出了什么事?」低声自语,方雅恒回望城门。
  
  此时还不到关闭城门的时辰,自这一反常他便已经看出今日不同往惜,然而只顾探听庆王的事,其余他还不及多顾,再加之皇上封锁了朝堂上发生的政变,所以他还不知这天地已然在今日,变了颜色!
  




53

53、第十三章 (2) 。。。 
 
 
  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脑子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走回来,等心神恍惚的童晓再次恢复意识时,脚已经自主停在了倾兰雅院门前。
  
  漆红院门大敞,微抬眸便能瞧见略高处那座烛火通明的正居寝室。
  
  四周极静,瑟瑟冷风将门檐下的两盏红绸灯笼吹得微微摇曳。烛火下,雕栏玉阶似泛着一层淡淡的暖意晕红,而他整个人只觉凉寒彻骨。
  
  廊下玉阶不过几步,跨过那道门,走过青墨石板,那尽头便是他,脚却像是生了根,无论如何也迈不出这一步。
  
  身子忽地一颤,手撑住旁边粉饰墙壁,无力的滑落冰冷石阶,背靠墙壁而坐。
  
  风过,拂过地面上单薄身影,双臂环紧微冷的身子,抬头,目光定在‘倾兰雅院’四字之上。
  
  似笼着一层浓雾的眸子看了许久,空茫的脑子里突然冒出几分熟悉,那苍劲笔体……微带凝滞的眸转看另一边,此时才发觉那远处瞧不清的匾额上的字也出自同一人之手。
  
  无良王爷的字写得不错呢。
  
  「呵,我现在还能想起这些事来。」
  
  头埋进环着自己的双臂之间,苦笑。
  
  不知过了多久,兜头罩下一片阴影,挡去了头顶明灭不定的烛光。抬首望去,那双狭长的眸子一如初见,只一眼便会令人失神忘我。
  
  童晓卷缩在地上的身子透着无法言喻的脆弱,本以为他在哭,谁料苍白的颊边没有丁点泪痕,那张脸上可谓什么表情也没有,唯一有的便是那双无泪的眼中满含的无助与无措……心口一阵窒息,分外心疼!
  
  「王爷?」
  
  有些茫然,有些恍惚,不确定的开口轻唤,换来那人一声叹息,手伸到他面前:「更寒露重,你不怕着凉,我还怕你病了跟我叫苦。」
  
  没有动亦不说话,就那样双眼迷朦的静静与他对视。
  
  心内又是一叹,童晓,你这样子叫我如何是好?
  
  童晓整个人似痴了般与他静默对视,仿佛要这一生的份在今夜一次看回来般,一眨不眨。
  
  任他看着庆王一动不动。
  
  良久,童晓忽地想起什么,一把握住面前那只固执等待自己的手,「王爷,你说过谢御医治好了穆雯萱的怪病,也许……他也许可以…去请他,去请他来看看……」
  
  「童晓!」手微紧,蹲□将他拥进怀中,手轻抚着他的背脊安抚他突升的慌乱。
  
  这意思是……
  
  愕然的看着庆王,他却慢慢放开自己坐在身侧,仰望天空幽幽道:「本王强娶了你,时时以欺负你为乐,明知你一心想离开却偏偏与你一刻不离……早知会有今日,当初便不该……」话锋顿住,没有再说下去。
  
  「王爷?」
  
  「望着那两颗药丸时你在想什么?」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回想那刻满心只余苦涩,「……在想无论你选了那颗,我都要拼尽全力自她手中拿回解药。」
  
  「呵呵,我猜到了,可惜迟了些。」
  
  「……」
  
  「怎么不说话?」
  
  看不清仰首那人的表情,却在他的语调里听出不对,没有言语,他在等他把话说明白。
  
  「本王……有些后悔。」
  




54

54、第十三章 (3) 。。。 
 
 
  仿若惊雷破空,心头蓦地一颤!
  
  「王爷…后悔什么?」头低垂,吐出的声音轻似唇边低喃。
  
  「后悔强娶了你。」
  
  「……」那夜曾问他,他童晓可值得他放弃一切?而他回得是不知值不值,如今服了毒才方觉后悔么?还真是迟了些……想到此处忍不得一笑:「王爷现在才后悔啊。」
  
  庆王转首望着他失了血色的侧脸,眸含凝重:「童晓,若本王现在仍想带你离开京城,你可还要回凤府做个逍遥自在的小厮?」
  
  童晓不解其意,细思后忽得查觉不对,转首定定望着他,「王爷想说什么?」
  
  庆王转开目光,勉强一笑:「本王还以为你会说无论如何也不跟我离开这繁华京都呢。」
  
  越听越不对,童晓几不可见皱了下眉,随即松开,「王爷想我这么说?」
  
  「你不是一直这么想的?」庆王满脸的淡漠无谓神情。
  
  「我一直这么想?……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平时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起傻,本王在凩尘宫说得那些话你都忘了个干净?」仍是仰望漆黑天空,庆王的神情越见淡漠。
  
  「凩尘宫?」提起这三字能记起只有他服毒的画面,心口一痛的同时也凝聚了更多疑惑。
  
  「那时凩尘宫外有多少带刀侍卫你清楚,我身为堂堂庆王若那时不救你当真颜面尽失,就算活着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笑柄?」渐渐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怔愣的转望地面上两人交错的身影。
  
  良久,童晓扯出一个极难看的笑,「王爷的意思是凩尘宫里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并非只是说给我听?」
  
  「本就不是只说给你听,那些全部都是事实,是你想的太多了。」语调依旧平板且多了一丝冷淡。
  
  「我想的太多了?」眨眨眼,仿佛不知他越见冷淡,童晓歪头看他:「所以呢?」
  
  「所以本王决定把实话都告诉你,我仍是要放弃一切离开京城,那种闲赋的日子我向往已久,你若不想跟本王走便留下来,本王……」
  
  「呵!王爷是要我在这种时候离开你?你为你的颜面服毒,就要我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若非这么想本王也无话可说,不过本王的意思并非如此,只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腾’得起身,居高临下瞪视他:「李擎远我告诉你,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你为我服毒是事实,我童晓再不济也不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当他是白痴么?难道他看不出他现在才是说给他听?这种时候竟然要他走……心里暗暗发誓,李擎远这厮再敢说一句这种话,我就要他好看!
  
  那人眼中已经燃起了火,一个不慎没准就会落个怒火焚身的下场……庆王为自己的想法失笑摇头,起身与他面对面而立,定定望着他怒火未熄的焰色眸子,再认真不过的问:「童晓,我若死了,你会怎么办?」
  




55

55、第十三章 (4) 。。。 
 
 
  光华如水,照得满目素冷,禁城皇宫亦被这幽幽冷月包裹,银白钳华之下透着丝丝凄迷。
  
  「微臣告退。」
  
  才近御书房,一个清冽的声音隐隐传出。
  
  方雅恒脚步一顿,望着那扇由内侍缓缓打开的宫门。
  
  宫门之后,满身清傲的男子望见他时亦是一顿,只一瞬间,那双眸子已然恢复常年不变的清冷。
  
  错身而过,方雅恒忍不住回首。
  
  这样冷然桀骜的人该是翱翔于天际,任其清风流水无拘无束,而他甘愿留在这如牢笼般宫闱之中,他知只为御书房里的那人,而那人……不解,情之一字,缘何如此纠缠?
  
  「皇上,方总管来了。」带他来的衣公公说完立刻恭身退了出去。
  
  他迈前,衣摆一撩欲行跪礼。「参见……」
  
  「雅恒,这里没别人。」龙案上奏折堆积如山,上位那人头也不抬。
  
  一句雅恒让他半跪的动作僵住,有些进退不得。
  
  蘸饱墨汁,看他一眼,「你还真打算跪?」
  
  「礼节不可少,方雅恒谢皇上免礼。」
  
  手中动作一顿,皇上无奈苦笑,他何时开始执着于虚礼?
  
  方雅恒起身,抬首的瞬间微怔!
  
  坐在龙案后的人依旧是那个运筹帏幄、面对何事都能从容淡定的皇上,而那人眸光中隐忍的疲泛与颓然却令他惊诧,不禁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何事?
  
  「吃惊什么?这一日发生的事抵得十年,纵是有备而为仍是让朕焦头烂额,若非因为庆王的事,这半刻休息时间也不会有。」揉着隐隐抽痛的太阳穴,皇上卸下硬撑的威仪舒缓着叫嚣的不适。
  
  方雅恒仍是不知何事,不过可以肯定这事他必要参与。微一沉吟,道:「何事让皇上如此烦忧?」
  
  抬手,示意他坐于案侧。
  
  龙案旁备着一张多余座椅,不必多想,方雅恒径直走过去,同时皇上随手递了几本奏折给他。
  
  微有迟疑,见那人眼神的示意,心存疑虑但仍是拿起翻开。
  
  不到一刻方雅恒脸色立变,望向上位之人,那人早料到他的反应,道:「废龙令的事你已知晓,今日借此机会太后请来前丞相朱大人、前辅政王大人、前大将军张大人与前邢部三司杨大人等一甘老臣,那些人虽然退出朝堂,但皆是三朝元老,其留下的错宗盘根的力量绝不容小觑,今日一举废除国公世袭之制一是依仗庞龙令,再来便是依靠他们的势力,若非有这些人盯死那几本记录四国公多年来结党营私的证据,朕今日废臣之举后果可想而知。」
  
  「难怪城内如此反常,那么王爷叫我来助皇上是……?」
  
  方雅恒的谨慎使皇上失笑。「你以为是什么?」
  
  一愣,替他批阅奏折?
  
  虽然曾因玩笑赌输后在这御书房中代他批阅过奏折,但那毕竟是年少轻狂而为,如今此等大事如何玩笑得?
  
  「皇上,此事……」
  
  手一抬,阻止他将出口的推辞,扫一眼面前摆满的奏折,皇上道:「三朝元老出面纵然能够使一些左右摇摆的朝臣压力倍增,但四国公这么多年来在朝廷里结下的人脉更为庞大,就算眼下有诸多证据,但想要一举击垮他们也不是易事,更何况之前才废除赵国公,这会儿已经有人拿这事来替他们圆话,意指种种均是有人刻意而为,朕面前的这几本便是。」看着那奏折上的字迹,皇上勾唇冷笑:「刻意而为?这些人倒是猜对了一点。朕若不刻意而为,岂不是仍要受他们牵制?现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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