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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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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定定看了她两眼,便侧身让她进去。
  门从身后关上,虽然关着门,可强烈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给室内带来无限光明,灵珑打量着这房子,虽说房子结构很大气,可以说得上是豪华,可摆设却真真是差强人意,简陋的很啊。
  女人引她到后院,后院有一口水井,井旁放着一只木桶一只木盆,和一只葫芦瓢,木桶里有大半水,女人从木桶里舀了数瓢水至木盆,再用木瓢舀水给灵珑洗手,灵珑对她周到的服务表示非常满意,心底一阵阵的温暖,心想这女人怎的这样忧伤,眉头从头到尾都是皱着的,似是在极力忍着某种痛楚。
  一切完毕,灵珑看定她,问“大姐,你痛么?”
  女人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前厅走去。
  灵珑跟在她身后,心想她不会是要赶自儿出去了吧。
  女人来到前厅,却没有灵珑想的那般,她客气的请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很痛,我的心很痛。”
  灵珑喝了一口茶,苦涩极了,她放下茶盏,看着女人。
  “姑娘,你尝过失去爱人那种痛么?”
  灵珑摇摇头“我没有爱人”她想到了南宫笑,却只是苦笑了之。
  女人转身从角落的小柜中取来一大一小两只瓷瓶。
  大瓷瓶中装的是白酒,小瓷瓶装着一些白色粉末,灵珑有些慌了,她,她不是要服毒自杀吧。
  却又见女人从自已的衣摆撕下一块布条,再将白酒倒在布条上,蹲下为灵珑擦拭伤口。
  “姑娘,你以为你逃出了皇宫么?”
  灵珑大吃一惊,忙道“难道我没逃出皇宫?”
  女人苦笑,道“这儿是听雨楼,也就是冷宫,数十年来,只住我一个人,想必你也是初来皇宫,不知道这儿也不足为奇,只是,你这满身的泥和伤是怎么回事?是谁要害你?”
  灵珑此时真真是又沮丧又高兴,高兴还在宫中,还有机会寻爹爹,沮丧没能逃出良妃那婆娘的魔掌。


☆、香妃往事

  灵珑此时真真是又沮丧又高兴,高兴还在宫中,还有机会寻爹爹,沮丧没能逃出良妃那婆娘的魔掌。
  灵珑将自已在沁春园里遇到的种种都说将出来,眼前的女人脸色是变了又变,只听她喃喃自语道“玉瑶啊玉瑶,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边说着她边摇头不止。
  灵珑好奇,忍住伤口处传来的疼痛问道“玉瑶是谁?”
  女人依旧低着头给她上药“玉瑶便是你说的良妃。”
  显然她和玉瑶,也就是良妃很熟,那么她又是谁?为何会在这冷宫之中独居数十年?
  见到她疑问的眼神,女人缓道“我叫玉莹,入冷宫之前是香妃,和玉瑶是表姐妹,她入宫比我早,那时我在宫外已经成亲,和丈夫感情很好,玉瑶在宫中当时已然宠妃,皇上出行带的女人一定是她,那一年,她和先皇去到了我的家乡,她提议要回家住,当时她的爹娘以此为天大的荣耀,设大宴,召集了所有的亲朋前往府中捧场,那日,宾主尽欢,我和夫君同在席间,也不知是谁起哄让我献舞,却谁知惹下祸端。”
  说到这儿,她停住,眼里有泪花打转。
  灵珑伸手抚上她的肩,却也不知用何言语来安慰她,她不用说灵珑也能想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定然是这皇帝见她姿色非凡,便起了异心之类云云。。。
  女人平复了会心情,接着说道“他们走后不久,玉瑶便独身来到我和丈夫的家中,她带来一坛酒,说是宫廷御酿,请夫君尝尝鲜,夫君素来爱酒,尤其是一听这是宫廷御酿,便是爱不释手,立马便取了玉杯尝鲜。”
  “却那知,不下三杯,他便大喊腹痛难忍,不一会又口吐鲜血,他指着酒坛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这般,眼睁睁的死在我身前。。。”
  我问玉瑶为何害我夫君性命,她却说,如今她正得宠,可偏偏昨夜皇上看上了我,为了表示她的大度贤淑,只能忍下委屈前来劝我入宫,也知我和夫君情深,若是夫君尚在,我是定然不会肯的,这才下毒害我夫君,并向我承诺只要我乖乖听话,便能许我荣华一生。


☆、香妃过往

  我欲撞死南墙伴夫君而去,却奈何玉瑶竟拿全家上下性命危胁于我,为了家人平安,我将仇恨藏于心底,忍辱入宫。
  经与皇上数番接触才知,皇上只是让玉瑶前去探询我有无入宫之意,若无意,定然是不会强求的,本想将一切都说将出来,求皇上给我一个公道,却又奈何家中老小数十条人命皆在玉瑶手中握着。。。。
  起初皇上从未强求于我,封我香妃名号,入住百花殿,过了一段有名无实的皇妃生活,一日我突然于院中晕倒,请来御医,却说我已孕二月,我和皇上都知道,这是先亡夫的孩子。
  皇上虽然脸色不好看,却也并未发怒,命御医退下后,他独坐良久后竟说听从我的意愿,若愿意生下孩子,便将来临盆之后送出宫,还给我的夫君,皇上却不知,我的夫君,我可怜的夫君早已是一缕冤魂。
  虽如此,我依旧感激皇上,他是一个好人,好男人。
  自然这些玉瑶是不知情的,否则她怎会让我活到今天。
  灵珑的伤口此时已然全数上药完毕,白粉撒在伤口上凉凉的,减轻了那麻辣钻心的疼痛。
  她问道“那,孩子呢?”她的心一直揪着。为香妃这坎坷悲凄的命运。
  香妃苦笑,道“孩子生下后我只看了一眼,便,便被产婆抱出宫去,我将所有皇上赏赐的首饰都给了产婆,求她一定要将孩子交到我亲哥哥的手上,请他帮我抚养孩子长大成人。对宫里人却说孩子生下便是个死胎。”
  说到这儿,她已然是泣不成声,灵珑想叫她不要再说,可她似乎是很想宣泄一番,似是憋了N看的苦水终于有地儿可倒,这会儿非倒不可。
  “转眼又过了数月,我夜夜在院中望月思子,也不知他一切可好。这一日,皇上来了,他似乎喝醉了,说着醉话,他,他强要了我,醒来时道歉百句,可木已成舟,奈何?”
  “却未想,只这一夜,我竟又怀上了,皇上兴喜若狂,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来百花殿,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我,渐渐,我被他的柔情感动,我接纳了他,他毕竟是我腹中孩子的爹。”


☆、香妃产子

  “却未想,只这一夜,我竟又怀上了,皇上兴喜若狂,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来百花殿,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我,渐渐,我被他的柔情感动,我接纳了他,他毕竟是我腹中孩子的爹。”
  可,玉瑶她没有想到,她没想到皇上竟会如此宠爱我,她以为皇上只不过是图个新鲜玩玩我而已,所以她才会大费周折的将我弄进宫,如今局势看来,她不异于搬了一块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以她的个性,她岂能甘心?
  当时,她也怀孕了,和我时间差不多,可她并未消停,她找人恶意编造谎言,说我私通宫内画师,腹中之子不是龙种,皇上听后原本不信,可眼前摆着种种证据令他不得不信,若按宫规,我是要被处以极刑而死的,可皇上念我情,将我暂时打入冷宫,说待孩子出世后滴血认亲后再做处决。
  我在这冷宫之中苦熬了十个月;终于待到分娩之日;我清楚的记得;产婆抱在手里出去的孩子是一个白白胖胖手脚乱动着的胖小子;可当产婆再次回来时;她手里竟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婴;决计不是我生下的孩子;当时虚弱至极的我;极力嘶喊吵闹着;可却没有人理会我;香妃趁机向皇上禀报说我产下一个将死病婴;心绪大乱之下已然神志不清;经过十个月;皇上对我的情份已然渐淡;听了香妃的禀报;他当即下令将那病危的孩子送往紫薇宫皇后处;由皇后暂时照看;待病情好转再做滴血认亲之术;而我;若是孩子是皇上亲生;那便永远待在这冷宫之中了度余生;若非皇上亲生;那便将与那刚出世的孩子一同下地狱。
  我的诉求他充耳不闻;只当我发疯;当时;终于明白;帝王的真情;不过是那昙花一现…只可怜我那孩子;如今是生是死亦不可知。
  灵珑听及此;心里冒着无数个大问号;这这这…
  “香妃娘娘;请恕我冒昧;当年您生下孩子之时;良妃她呢?她何时生的孩子?”


☆、香妃之子

  “香妃娘娘;请恕我冒昧;当年您生下孩子之时;良妃她呢?她何时生的孩子?”
  香妃稍加回忆;道“具体时间我并不清楚,我身在冷宫,身边没有贴心的人,后宫里的事儿,我并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应该和我时间差不多”。
  灵珑问了香妃诞子的具体时间,默默记于心,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目前她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不敢将这过于大胆的想法说将出来,这种事对于一个思念孩子多年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往一汪平静的湖面上扔原石。。。
  香妃见她沉默,幽幽道“还有我那送去宫外的孩子,一样是生死未知,这二十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说着,她的眼眶再次红润。
  灵珑轻轻抱住她,安慰道“香妃娘娘,您将您哥哥在宫外的地址说与我,我若得幸出了宫,定然前往寻找,将您对他的思念之情一一诉说,可好?”
  香妃却摇头,道“我虽然极想念他,可这二十六年来,我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他一直过着属于自已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他。。。”此时,她已然泣不成声,那种哀泣,灵珑忍不住和她抱头痛苦。
  良久,香妃和灵珑分开,她们看着对方,突然双双笑了起来,香妃取了湿布巾给她擦脸‘“孩子,你为什么哭呢?”
  灵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也不晓得,见你哭,便忍不住了,我想,是你让我想起了我娘。”
  外面天色已然不早,灵珑自知耽搁不得,虽说她猜测良妃就算知道她从暗道逃跑也不敢追将出来,可凡事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良妃此时红了眼,偏生派人追将出来,那她就惨了,为了不给香妃惹麻烦,她决定找些东西将洞堵上。
  待忙好一切,她向香妃告别,许诺若是大难不死,她一定不会忘记她,有机会一定要救她出宫,她想到了南宫笑,以南宫笑的武功,闯入皇宫带走一个没人在意的冷宫之妃,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情敌相见

  香妃目送灵珑离开冷宫;心里尽是依依不舍之情;她对自已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怀诧异不已;灵珑这丫头和她不过是初次见面;为何会有一种相识许久的感觉;她隐隐觉得;她将来的命运;会和灵珑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
  灵珑此时身穿的太监服已是破败不堪;走在路上很是显眼;她觉着非常有必要找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为了不惹人注目;她尽量挑些人迹稀少的路走着;途经洗衣殿;里面晒着成排成排的衣裳;白哗哗一片片的衣裳。
  灵珑想,此时宫中大丧之时,大家伙儿都穿孝服,她也整一套来穿穿?
  正犹豫间,前边行来一队巡逻侍卫,灵珑怕自已这相当可疑的形像会遭遇盘察,这便连忙钻进了洗衣殿,藏入了成排成排的雪白丧服之间。
  眼见四下无人,她顺了一套丧服换上,发帽已在沁春园中丢失,在这洗衣殿中又没有现成的发帽,眼看着男人是扮不成了,她将头发简单用白布束成马尾,脸蛋虽脂粉未施,却依然肤白如玉,脸上那鲜红的美人痣更显得夺目,她没有意识到自已此时有多美,她只是埋着头在皇宫中快速穿行,希望能尽快寻到父亲的踪迹。
  一切都看似很顺利,她询问了一位看似相当面善的宫女,问她尚衣监怎么走,宫女和善的为她指路,她以为自个儿运气很好,遇到了不错的人,却谁知,就在她道谢后转身离开的瞬间,那为她指路的宫女脸色瞬变,她看了灵珑一眼,迅速朝锦秀宫处行去。
  此时祭奠已然结束,锦秀宫的主子铁木兰,也就是当今三皇子妃,明天的皇后,她刚刚回到宫中歇下,贴身宫女采儿急急忙忙冲进了寝殿,在铁木兰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
  铁木兰脸色突变,美好的面容瞬间罩上一层阴影,青葱般的素手紧紧捏着身下的锦被,只听锦帛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这宫中御用的锦帛用最上等的蚕丝纺织而成,上面用细金线绣着绵密的龙凤呈详图案,可以说这布帛结实的不得了,可她铁木兰随便这么一抓,便将这绣着细密金线的布帛抓了个稀烂,可见她铁木兰的功夫也是不可小看。


☆、情敌

  可以说这布帛结实的不得了,可她铁木兰随便这么一抓,便将这绣着细密金线的布帛抓了个稀烂,可见她铁木兰的功夫也是不可小看。
  铁木兰咬着嘴唇轻声下了命令“去将她带来,注意不要让旁人瞧见。”采儿应声而去。
  铁木兰眸中散发出危险光芒;她恨恨道“慕子儒,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一个宫女么?在你眼里,我铁木兰连宫女都不如么?好,好,好得很,我铁木兰的眼里岂能揉下沙子?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
  灵珑走在前往尚衣监的路上,顿觉一阵凉风吹过她的脖颈,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摸摸脖子甩甩头加快步伐。
  眼见着尚衣监就在眼前,她欣喜若狂,就要见到爹爹了,虽说父女二人未见面的时间并不长,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这么些事儿,她不禁感觉能活着,能团聚,真好!!
  尚衣监近在咫尺,她以为,她成功了,可就在这时,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急促,快速,她本不想理会,在这宫闱之内,人多脚杂,有那么一些人走路快些也没啥奇怪的,再加上她自个儿做贼心虚,压根就不太敢随便和旁人太过于亲近,自然是要避免和人面对面,以免暴露自已的身份,引来杀身之祸。
  可后面的人唤了一声“姑娘”,声音还甚是熟悉,这分明是刚刚为她指路的宫女嘛,灵珑转身,果然是她,却见这位宫女笑盈盈的立在她身后,小声问道“姑娘,看你不像宫中的人,来尚衣监做什么呢?”
  灵珑心里打了个突突,心想,这姑娘不会是发现自已可疑,便折回来找她问清楚?
  灵珑干笑两声,道“这位姐姐怎么看出来我不是宫中之人?”
  采儿也笑着,却是极为不自然,这更让灵珑心中疑惑,这位宫女,到底居心为何?
  “姑娘,我叫采儿,只是前来尚衣监取紫薇殿订做的衣裳。”
  …………………………………………


☆、情敌

  “宫女姐姐,实不相瞒,我偷偷进宫是来找爹爹的,我爹爹宋四德是尚衣监的监士”
  采儿一听,低头间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抬头时却已然眉目含笑,如春风般温和。“姑娘,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幸亏遇到是我,若是旁人,怕你此时便要进驻那阴冷潮显的天牢了,说到这儿也真是巧了,你爹爹宋监士此时正在紫薇殿为主子量尺寸做明儿晋封大典的衣裳呢,不如你随我一道去紫薇殿,料想这时宋监士也忙完了,说不准你能在路上便遇到他。”
  真的吗?灵珑心里有点打突突,可眼见着采儿真诚的笑容,好吧,信她一回,总不至于她在皇宫处都是敌人吧,就不许她遇到一个好人?她就打这个赌。
  再说,她见着尚衣监门口有两侍卫守着,心想定然是要令牌才能进入,自个儿还得费心编一个谎,还不一定能进去,所以,不如便随采儿去碰碰运气。
  灵珑随着采儿朝紫薇宫而去,她们刚走不久,尚衣监里的宋四德试图冲出尚衣监却被侍卫拦下,说什么上面交待了,除非解除禁令,否则宋监士不得离开尚衣监。
  宋四德冷笑,禁令?无非是慕子儒一句话的事儿,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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