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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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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良妃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那阴险恐怖的神色让偷看的子儒心底发颤,眼前的女人竟狠毒如斯。。。她所说的小贱人是灵珑吗?她的意思是灵珑逃走了?密道?密室里还有密道?
  子儒心中一阵暗喜,他紧盯着采儿的一举一动,将她关闭密室时的那些个动作规则都记了下来。
  眼见着她们将要行出殿外,子儒一个旋身跃上了殿廊岩,待二人走远这才重新落地,进了后殿,凭着记忆终是将这密室打了开了,他取了后殿一盏烛火进到了密室,却见室内空无一人,墙壁上的刑具以及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这儿果然是良妃的私刑处所,子儒此时来不及想别的,他眼见到床塌板向上翻开着,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心道莫非这就是密道,灵珑就是从这儿逃走的?
  这道口通向何处呢?
  子儒没有多想,举着烛台跃入了密道。
  他刚跃下密道不久,密室口出现两道人影,后殿的烛光映在她们的脸上,显得如此阴险冷酷。
  “采儿,封道。”良妃冷冷的下着命令,脑海里浮现出明日登基大典新皇缺席的场面,按照祖制,若新皇缺席,便由顺应的皇室兄弟排位顺序取长继位,那么,便是基儿登基。
  她一想到基儿,脸色立马便柔和万分,一派慈母模样。
  这时,采儿已然将床塌口用长钉封住,再压上鼎器,任凭他有千斤之力,也难破将而出。
  原来,在子儒到来之前,采儿已经派人下到暗道之中察看,暗道后断已然被石块泥土封住,跟本无法辩别出口方位,想必是那丫头怕她们追上,便将后路封死,好个鬼灵精的丫头。
  她在后殿发了好大一通火,斥打了数位宫女,以泄心中怒气,眼见着一枚有力的人质到手却又不翼而飞,她怎能不怒?她遣退众人,本想独自静一静,想个良方应策,采儿却这时冲进了后殿,悄声告诉她沁春园来了个不速之客,从身形看来应是子儒没错。


☆、地下暗道

  子儒一直以为他练功之事旁人不知,却那里晓得早在许多年前良妃便已然知晓,只是她没想到一个皇室子弟会这样刻苦用功,以至现在有这番成就。
  良妃得知子儒不请自来,还穿着夜行衣,心想定然是来找那丫头,便心生毒计,故意遣散内殿夜守的宫人,再和采儿在后殿演上了这一出。。。子儒果然中计。。。
  子儒在这密道之中快速的匍匐前行着,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滴滴落下,他一个大男人,又是练武之人,在这地下暗道之中爬行都甚感吃力,只要一想到灵珑这样的弱女子也受了这些苦头,他便心疼不已,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爬着爬着,手上烛台的灯尚未灭,前方的去路却被一堆石块土快之类的堵住。
  他用烛火照着察看,看样子是刚刚堵上不久,他一阵气恼,在这狭窄的空间之中,他跟本没办法打通前头道,此时退回去却又不甘心,他伏卧在潮湿的泥地之中,发觉烛火越来越微弱,渐渐便息去了光辉,他正奇怪间,又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般难受。
  他感觉到死亡的味道,此时想要退回去已然是来不及,他只恨,只恨死前没能再见上灵珑一面。
  意识渐渐模糊,他掐着自已的脖子大口的喘息着,却是上气不接下气,突然。
  一阵响动声响起,他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眼前漆黑一片,难道是死前的幻听?
  又一声响动,他坚难的抬起头,却见一丝烛光从前头的石堆缝里透了过来,吼间那种压迫感也渐渐消失,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空气,从来不知道,原来混合着泥土味的空气竟然这样香甜。。。
  是谁在打通这暗道呢?对方是敌是友尚未弄清,他决定先不出声,待看清来人是何方神圣再做计较不迟,再者说,他身为一国之君,深夜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传出去难免惹人猜疑,故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定然不能泄露身份。


☆、听雨楼

  对方似乎也是心急,故搬运石料土块的动作并不算慢,随着堵塞物渐渐减少,他已经能逐渐看前来人的面貌,竟是一个女子,年经和母妃差不多,样貌极是清丽,从烛光下她美好的五官可以看出她当年的风采,定然是位极美的女人。
  只是,看她的衣着打扮,不似是宫女之流的人,也不像是父皇的妃子之类的装扮,她是谁?自已久居深宫,却从未见过她,她又为何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待通道已被她打开,通过一个人是毫无问题,再见她只是一个孤身妇人,子儒便趁她转身倒土的当口蹿了过去。
  他站在妇人身后,刚想开口,妇人此时一个转身,却见到一个浑身乌七巴黑的人影,脸也看不清模样,她一声惊呼。。。昏了过去。。。
  子儒连忙托住她,心里暗骂自已鲁莽,这样的深夜,这样的地方,他的突然出现,定然会吓到人,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弱质女流,他打横将妇人抱起,纵身跃出了大开的道口。
  就着月光,他就近冲进了听雨楼,他在脑子里转了一遍,听雨楼?不就是传说中的冷宫么?
  良妃密室中的暗道竟是通向了冷宫?
  他寻了寝房将妇人放在了床上,自个儿也去到后院寻了水清洗身上的脏污。
  刚刚将脸洗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他回头,却是刚刚那位妇人,只见她防备的看着他,朝他缓步走来。
  子儒亦防备的审视她,这个女人住在冷宫之中,却为何要去掘那地下暗道?她和良妃又是什么关系?
  原来,香妃在灵珑走后,思来想去,只觉着自已这一生就这样老死在冷宫之中她实不甘心,要死也要清楚的知道她生下的孩子是生是死,她才能瞑目,而若想了这桩心愿,唯有良妃能告诉她真像,而她身为冷宫之妃,又有何资格去见良妃?怕是还未行到沁春园便被侍卫拦了回来,如今眼前有一条直通良妃处所的暗道,她怎能不心动?
  为了儿子,她豁出去了。


☆、刺探

  眼前的男子虽值得怀疑,可她却没法对他产生厌恶感,就像见到灵珑时一般,可见到他时,心里似乎还有些别的感觉,他的模样和先皇极像,想必是那位皇子吧,一想到自已的儿子,若他还在世,也该是这般个头这种模样吧,心底一酸,眼眶就红了。
  子儒上前朝香妃做了一个揖,朗声道“在下无心叨扰娘娘,不周之处,望娘娘见谅”
  香妃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出现在暗道之中?”
  子儒见她举止大方得体,面目纯善,想必不是什么恶人,便道“实不相瞒,在下遭人设计陷于暗道之中,正危命旦夕之时,承蒙娘娘打通了堵住的地道,在下才得以生还”
  香妃点点头,心想难不成他也是被良妃所害?可他这般模样,定是皇子无疑,良妃有这样大的胆子连皇子都敢杀害?这样想时她又自嘲的摇头,暗说以良妃的性子,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想必是登基大典在即,她为了帮儿子铲除异已才这样做吧。
  “你的母妃是那位?”
  香妃直言问他,子儒却先是一愣,后又暗笑自已愚钝,以为不说出身份旁人就不晓得了么,他这张和父皇极为相似的脸,旁人想不认出来都极难。
  “沁春园的主子是儿臣母妃”此时他改称儿臣,是以知道对方是父皇的妃子,自已也得尊称一声姨娘,自称儿臣也是理所当然,可他说出儿臣二字时却是极为顺口,比对着良妃唤儿臣更为顺口,一股理所当然的感觉悄悄存在着。
  香妃脸色突变,什么?他是良妃的儿子,那他怎会在自家的密道里遭人暗算?他是否良妃派来打探情况的?
  子儒见香妃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忙关心的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是否需要要传太医。
  香妃突然凄声冷笑,道“你是代替你母妃来看我笑话的,是么?你难道不知道冷宫里的妃子一切都要靠自已么?那怕是病死,那也是我活该,你难道不知道么?又何必这样悻悻作态?”


☆、听雨楼相逢

  子儒的声音哽在了喉间,原来她和母妃有着宿怨,可自已的处境,以及和母妃的关系又不能道与外人知,这让他张口无言,只是朝香妃深深作了个揖便欲离开听雨楼。
  香妃冷眼瞧着他的背影,心道这孩子面很善,倒不像是良妃那等奸险之人的孩子,只是不明他的来意,便也不好多相言语。
  子儒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朝香妃问道“娘娘,儿臣有一事相询”
  他是良妃的儿子,她本该拒绝他一切要求,再将他轰出听雨楼,可她却开不了这口,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种情绪在蹿动着,似乎眼前的男子和自已有着某种冥冥中的联系。
  “何事?”
  子儒原以为她会拒绝他的要求,却未想她并没有,惊喜之余赶忙将自已此行的目的说与她听。
  香妃这才明白了他为何会深夜出现在地下暗道之中,原来是为了白日里那个丫头“她已经走了,说要去寻她的爹爹”
  子儒又是欢喜又是失望,欢喜灵珑果然逃出了母亲的控制,失望自个儿仍旧没能见上她。
  这时,香妃又道“看样子你是真心关心她,如此,你速去寻她,别让她再落入歹人之手,在这深宫大院,她一个外来之客,在不知不觉之中便会落入旁人轻易设下的陷井,届时便真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香妃话刚说完,子儒连忙再作了一个揖,转身快速离开听雨楼,身上衣衫已然尽破,皮肉也磨破许多,只一想到灵珑也受了这些苦头,他便自责不已,造成这一切的始作甬者,便是他。
  此时天空已现鱼肚白,却不知伊人此时身在何方,宫女太监们已然开始陆续行走于宫廷小径,他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寻找那只是徒劳,得想一个良策才行。
  子儒回到御书房,宋四德和小宏子正在殿内焦急的踱着步子,新皇一夜未归,生死未知,他们能不急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陪葬的又岂是他们一两人?


☆、紫薇宫

  小宏子见主子无佯回来,真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小命儿总算是保住了,见主子手臂和小腿都蹭破了皮,连忙冲到里面去取药膏。
  宋四德冲上前问他灵珑的消息,子儒却只是摇头,表示毫无线索,宋四德一屁股跃坐在地,嘴中喃喃念着女儿定然是凶多吉少,若是女儿命休,他亦不独活。
  子儒心下烦闷,将自已跌坐入皇塌中,思虑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小宏子小心翼翼的为子儒更了衣上了药,幸而伤口都藏在了衣内,旁人瞧不得见,否则大臣们又要有一番议论计较。
  一切梳洗得当,御书房外头跪了一大片宫女太监,请新皇摆驾皇庙举行登基仪式。
  子儒欲闷至极,当初答应接掌皇位,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灵珑,而如今,灵珑就在这皇宫大院之中失踪,生死不知,他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接这皇位。
  宋四德见他毫无动身的意思,便劝说道“慕子儒,你若是为了灵珑好,便去参加这继位大典,只有你做了皇帝,主宰整个皇宫整个国家,你才有能力将我的灵珑寻了出来,你才有能力保证她的安全,再者说,若是你为了灵珑放弃皇位,那灵珑就算平安回来,也会成为遭万人唾骂的祸水红颜。”
  子儒听之有理,便重整了衣冠随众前往皇庙,并赐了玉牌与宋四德,许他行走六宫,以新皇大典赠新衣的名义往暗察各宫各院的动静,希望能找出灵珑的线索。
  话说这灵珑那日随了采儿去了紫薇宫,在宫中她见着一位极美的女子,她身着华丽宫装,头饰精美绝纶,步步生辉,心道这便是慕子儒的夫人,铁木兰?真真是个大美人。
  她学着采儿一般同她曲膝行礼,却未想立时便被采儿掌了嘴,两个大嘴巴抽得她脸颊立时便肿成了肉包子般,她擦去嘴角的鲜血,定神瞧刚刚打了她的采儿,此时的采儿依然对她笑,却笑得极为险恶。
  灵珑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奇女子

  灵珑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只见采儿嘴角抽动,不答她,却欺身上前扬手便要再打她。
  灵珑正欲躲闪,却听铁木兰道“住手”
  灵珑满腹委曲,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没这样憋曲过,看来是她错了,她不该来这地方,若说采儿手劲大,打着人身上疼得厉害,那眼前这位柔声说住手的女人更可怕,只见她面含笑意,却是冷意逼人,只是看她一眼,便能被她身上的寒意冻伤。。。
  采儿退往一旁,铁木兰走至灵珑身旁,伸手勾了灵珑的下巴抬起,仔细打量着灵珑那红肿的脸颊。
  灵珑很厌恶这种姿势,她伸手推开铁木兰的手,道“娘娘,灵珑只是一介贱奴,请勿脏了娘娘玉手?”她咬牙切齿字字说完,心中奥悔不及,此时方才想了明白,她被采儿这丫头骗了,爹爹跟本不在这紫薇宫,而是铁木兰这女人要见她,想来是将她宋灵珑当成了情敌吧。
  看来自个儿没好日子过了,这两女人都是阴险毒辣的货色,估计待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思及此,她开始暗咒慕子儒,都是这厮,都怪他,若不是他搞出这些莫明其妙的名堂,她怎会落得这番田地?
  铁木兰从她逾越愤怒的眸中找到一丝乐趣,本想就这样亲手掐死她,现在她改变了主意,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她要折磨她,慢慢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敢和她铁木兰争男人。。。
  铁木兰道“现在,想明白了吗?知道打你的原由了吗?”
  灵珑明白,装傻求饶都不是活命的招儿,她强自镇定,冷笑道“不就是后宫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么?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原先我道铁木兰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今儿才知,哼,哼哼哼,我真是可笑。”
  铁木兰果然面露好奇之色,道“哦?你原先为何会认为我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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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铁木兰果然面露好奇之色,道“哦?你原先为何会认为我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灵珑用舌头顶了顶肿胀的颊腮,心里暗骂采儿心狠手辣,她面无表情,冷冷道“先前在青华城初遇慕子儒,他曾同我提起过你,我当时便认定你是一位敢爱敢恨的女子,心中也好生佩服,只是今日一见。。。”灵珑故意将子儒扯了进来,以吊起铁木兰的胃口,世上的人都是这般德性,一听到有关于自已心仪之人的情报,尤其是和自已有关的,那真真是必须明明白白才好,灵珑这般挠她一挠,她自是心痒难奈。
  铁木兰果然上勾,她顾不得什么皇家风范,连忙走到灵珑身边,急促问道“他,他说我些什么?”
  灵珑暗自发笑,甭管你是什么人物,都逃不开一个情字,看来这铁木兰对慕子儒的用情可谓真切。
  “他说,京有木兰,一线红豆,牵入心扉。”
  铁木兰喃喃吟着这几句词,越吟心中越喜,这分明是对她示爱的词言,她大喜过望,抬眸间却见灵珑笑盈盈的望着自已,连忙蔹了笑意,正色道“本宫不懂这几句词的意思,你解来本宫听听”
  灵珑鼻孔里喷了一口气,心骂她装模作样,口中却道“娘娘,民女在这儿便要恭喜娘娘了,这分明是殿下将娘娘对他的一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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