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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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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俯在地上地几位可怜人都忙不迭地点起了头。

“那你们几个都站起来,亲口告诉我你们没有拿过这支参王,好吗?就说‘参王不是我拿的’这句就可以了,如何啊?”在我和蔼可亲的眼光的注视下,几位宫女太监面面相觑地站了起来。

“好,就从这位仁兄开始吧!”我走到了一字排开的八人的一端,指着一位公公道。

“参。。。参王不是我拿的!”第一位公公颇为配合,虽然大帐中压抑的空气和气氛让我有些窒息,但是我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你,“参王不是我拿的!”下一个,“参王不是我拿的!”下一个,“参王不是俺拿的!”诶,你是关外人?“是啊,大人,这有问题吗?”别紧张,我只是没见过关外人,所以有些好奇罢了。下一个。。。。。

八个人的声音都挺宏亮,毕竟这是断案神手给他们自我辩白的机会。一番胡闹下来,朱棣的脸色仍然是那么阴沉,何老公公的老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不屑’,三宝则是露出担忧的神态,李景隆嘛?除了波澜不惊,还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他那张臭脸。

一条人命就这么断送在我手里了。沈吟菲啊沈吟菲,要不是为了能够出任江湖总管,我也懒得看见这种一命抵一命的结果。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呢?算了,你救过我一次,这次就算是我还你的,两不相欠,如此也好。

“启禀皇上,小臣已经找到参王了。”打定注意,我一个旋身叩跪在朱棣的身前。

“在哪里?”朱棣的声音低沉却没有一丝惊异的成分,如此甚好,说明这位九五之尊已经对我的能力开始信服了,谁又能相信如此儿戏,就能找出人犯呢?

我起身一指,“启禀皇上,偷走参王的正是这位来自关外的大哥!”

“冤枉——”被我指认的关外大哥‘倏’地跪了下来,一副以假乱真的哭腔让人怦然心动。

“你喊啊,你再喊大声一点啊。满嘴的参味就跑出来更多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们一个个说话,因为参王是可以吃的,既然在你们身上搜不到,自然就是落到你们肚子里了。除了你们,难道在座的各位大人会有嫌疑吗?吃过人参后,自然是唇齿留香,何况你吃得可是千年参王。你说那句‘参王不是俺拿的’的时候,一股参味就扑鼻而来,我为了怕冤枉好人,还特地多套了你一句话,结果还是一嘴的参味。你现在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这可是腹中自有玄机啊!”说到最后一句,我大喝一声,顺便留心了一下李景隆的表情,仍然是那么波澜不惊。呵呵,这次你可是中招了,如此一来,可又多了一条线索了。

“皇上饶命——”人犯终于认罪。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朱棣的口吻不见任何情绪的波动。

“这个——”跪俯于地的人犯犹豫起来,由于视角的关系,我瞥到人犯的余光竟然向我这边飘来,我?他是让我替他求情吗?

“娘娘!我对不起你!没有杀死这个狐狸精!”人犯忽然大喝一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拖下去,速将参王拿来!”朱棣眼中寒光一闪,一下子就判定了一个人的生死。速将参王拿来?这个拿法可是有些让人不敢想像啊。

接下来自然就没有我这个外人什么事了,朱棣心系沈吟菲的安危,对我的告退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也许在帝王心中,任何人为他以效死命,都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人犯为什么要在认罪前用余光看我呢?等会儿,我这个方向站得可不止我一个,何公公?那个人犯认罪前是在确认何公公的意思。似乎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大姐,你这几天都是吃素的吧?”我一脸的阿谀给深夜来访的唐栖斟上热茶。

“哎哟!”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暴栗,“我就是吃了你那只长耳朵兔,你又能怎样?我就是吃了,我先用它的长耳朵绑住了它手脚,叫它动弹不得,然后施以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十八般酷刑,等我的兽欲发泄一空,我就割断了它的喉管,我炒着吃,我烤着吃,我炖着吃,反正我就是吃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唐栖第一回在我面前展现了她的语言能力,嘴皮子这么利索,怎么不去说书啊!我不就关心一下给秀郁的小礼物吗?要不是这几天围场这边的事放不下,我才不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你这个妖女呢。我无辜地耸了耸肩,识趣地转变了话题,“大姐,那个盗宝大计如何了?”

“哎哟!”为什么又是暴栗。其实我早就应该从唐栖阴沉的脸色中推测到,盗宝大计又以失败告终了。苦命的我不得不再次转变话题, “这个什么七窍玲珑锁这么难开吗?”

“哎哟!”我算是认命了,受伤的总是我。连吃三个暴栗,我也懒得再想什么话题,省得让唐栖找到发飙的机会,自得其乐地倒了一杯茶,悠然哼起我的小曲。

“别哼了!”唐栖总算开始不再用拳头说话,“再用你那破嗓子哼,这里还有人能睡觉吗?睡着了也要被恶梦活活吓死!”

我撇了撇嘴,“你不说话,我只好独乐乐了,难道你想和我众乐乐不成?大姐,和你一起这么久,还没听你哼过曲子呢,该不是怕自曝其短吧?”

“哼,还想听本姑娘的天籁之音,下辈子吧!不过再过几天真正的天籁之音可是要到京城了,就看你有没有耳福了?”说起这个什么真正的天籁之音,唐栖一下子来了精神。

“谁啊?这么妄自尊大?是黄莺出谷还是燕雀初啼啊?”

“这些陈词滥调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他的歌声永远那么难以捉摸,虽然听不清他到底在唱什么,但是那种韵律可以让你撼动!你该不是没听过他的大名吧?你还是大明的子民吗?周文山!前无古人的歌仙!”

周文山?陌生的名字。既然都听不清在唱什么,又怎么会让人撼动呢?难道是佛门的狮吼功不成?不过听名字应该是个男人,想不到这世上竟然会有让唐栖痴迷的男子,这个世道总算是有救了。

“诶,你不感兴趣吗?”唐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讨好,我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有事就说,别来这套!”

“周文山只在京城出演一场,而且有传言这次之后,两年之内他都不会在众人面前一展歌喉。很多人不远千里,只为一睹其风采,但是僧多粥少,周文山出演的地方只能容纳数百人,现在这歌会的入场券可谓千金难买啊?”

“千金难买,有这么夸张吗?再说大姐你什么时候会被这种事难倒,大不了就拦路劫票。”

唐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懂什么,你知道这几天江湖上身价涨的最快的是哪两种人吗?一种是保镖,一种就是小偷。”

我不禁有些疑惑,“保镖大受追捧还可以理解,那是持券者为了防范你们这些恃强凌弱者,可是为什么小偷也变得这么人见人爱呢?”

“还不是为了利用他们的妙手空空之术,抢得不行就用偷得嘛!”

我不解地摇了摇头,“那你告诉我这件事,我能帮上什么呢?难不成是让我找个借口,把那个什么周文山押到锦衣卫所,然后给你来个孤男寡女?”

唐栖杏眼一瞪,“你当然帮不上忙,但是李至刚是礼部尚书,大部分的入场券可都是流到他手里了。你们世叔世侄叫得这么肉麻,该不是连这点东西都搞不到吧。还有不许侮辱歌仙,那是所有女子的歌仙!”

所有女子的歌仙?那秀郁她。。。。。。呵呵,世叔啊世叔,这回真的要麻烦你了。

“诶,你鬼笑什么啊?”唐栖警惕地望着傻笑不止的我。

“没什么。”我无辜地摊了摊手,“还不是想着怎么向世叔开口吗?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对了,大姐,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知道沈复的来历吗?”

“沈复?川中首富沈复?那不就是大明第一财神沈万三的后裔吗?你不是和他称兄道弟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沈万三?”我吃了一惊,“沈万三不是被朱元璋充没所有家资,发配云南了吗?哪来这么有财的后裔啊?”

“当年朱元璋因为筹集修建南京皇宫的经费,就编排罪名充没了沈万三的家资。朱允玟继位后撤回了对沈家的流放之判,沈复就是沈万三其中一个获释的后裔,在川中经营短短几年就成了首富,可能真的是他们沈家之人善于商道吧。说来当年朱元璋加给沈万三的罪名也真有些绝,因为沈万三是张三丰的俗家弟子,就让沈万三到武当把张三丰请到京城面圣,结果沈万三请了几次,张三丰都避而不见,朱元璋就给他安了一个懈怠皇命,办事不力的罪名。”

沈复、沈万三和武当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对于沈复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我倒是要再多斟酌一下了,“大姐,你能不能弄一幅京城的详图给我,越详细越好。”

唐栖乌黑的眸子转了一圈,“行,明天一手交券,一手交图。时辰不早,我要走了。对了,有个叫什么陈天平的家伙投帖找了你好几次了。”

陈天平?安南国的王子找我有什么事?目送唐栖离开的倩影,我的心思很快又落到了那个劳什子的入场券上。

卷八 的卢踏霜 第七章 西子捧心

“世叔,这回你一定要帮小侄这个忙!”当第一道阳光洒到大明国土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掀开了李至刚的寝帐。但是进入视线的只是空荡荡的睡榻。

“尚书大人昨天和皇上一起连夜赶回皇宫了,听说是北疆军情危急什么的。”李冒及时地出现解答了我的疑惑。

“李冒,马上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要进城。”

李冒惊疑的看了我一眼,“徐大人,到底出了什么急事。现在尚书大人正在宫中议事,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再说什么快马能快过你的疾风呢?”

我的眼睛一亮,一个闪身就冲出了营帐,十息之后,一人一马,迎着初秋清晨惬意的凉风,驰骋在了空旷的官道之上。

进到南京城之后,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尚书府,我当然不会傻到去皇宫找李至刚要入场券,‘欲速则不达’这五个字可是老徐自小对我的谆谆教诲,不过既然朱棣离开了围场,那我岂不是也自由了吗?尚书府里却还有另一样重要的东西等着我。

“大姐,你起了没?”“这么早,你催命啊!”“长耳朵小兔呢?”“你要到入场券了没有?”“小兔兔,幸好你安然无恙!”“喂,你发疯啊!”

我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唐栖,“不是发疯,只是有点痴而已,哈哈,我去也!”

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声,身侧流过奔涌的人流,全身传来剧烈的颠簸,我将疾风的速度提到极限,怀揣着毛茸茸的小兔,感受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团温热,我的心似乎也在沸腾的血液冲击下,跳到快要停止,现在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这只小兔送到佳人的手中。

“宇翔兄好!”我口喘着粗气,向目瞪口呆的大舅哥问好。

“徐小弟,你这是——”大舅哥的对我的称呼让我心中一喜,看样子他已经不再记恨上次夏仁心的事了。

“宇翔兄,我们稍后详谈,秀郁在吗?”

大舅哥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秀郁她病了。”

“什么!”我俊容失色,“什么病?人呢?看过大夫了吗?吃过药了吗?有好转吗?宇翔兄,你回答我啊!”

大舅哥无辜地苦笑一声,“徐小弟,你问得这么急,叫我回答你哪个问题好啊。秀郁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已经看过大夫,也吃过药了,现在只是还有些咳嗽而已,要不你进去看看她?”

“烦劳宇翔兄引路,小弟铭感于心。”

“秀郁小姐好!”我期期艾艾地向佳人问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叫得挺顺的‘秀郁’两字,现在就怎么也说不出口,真是窝囊!

“徐公子好。”金秀郁转过背对着我的身子,有气无力地向我回礼。庭院深深深几许,为谁憔悴损芳姿。西子捧心不外如是吧,秀郁,你清减了。

“听说你病了。”每次对着她,我的脑子就转得特别慢,问出来的问题,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创意。

“是的,就是咳嗽,好不了了。”秀郁看似在回应我的问题,眼睛却已经转向了窗外。‘好不了了。’这句话你又是想同谁说的呢?是他吗?唉。。。。。。

“这个是我在围场里的战利品,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我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捧出茫然不知愁滋味的小兔,递到了金秀郁手中。

“噢!好可爱,谢谢。”金秀郁蒙着微尘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回去。能让你开心,哪怕只有那么弹指一刹那,我也欣慰了。好傻,我好傻,你也是好傻,我们这是为了那般呢?

下一刻,我就从秀郁的房间退了出来,有些地方不是我应该久留的,有些人也是你不希望看见的,但是为什么我的脚步还是如此依依不舍呢?芳草萋萋满斜阳,情怀恻恻每神伤。

“秀郁怎么说?”金宇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苦笑一声,“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沉落花。”

金宇翔对我的直白也是愣了一下,继而惆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是天涯失意人。徐小弟,你不是说是要找我详谈吗?去我的房间吧。”

“宇翔兄,上次夏仙子的事情,小弟一直觉得有愧于你,还请受我这廉颇一拜。”进了金宇翔的房间,我就隆而重之地行了一礼。

金宇翔马上将我扶了起来,“徐小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不用放在心上。夏仙子求道之心如此坚定,无论是黄典籍还是宇翔,都不可能打动她的仙心。再说你答应黄典籍此事在先,怎么能为我行此背信弃义之事呢?秀郁已经向我解释过了。那次秀郁见我心境消沉,才会贸贸然去找徐小弟,倒是多有失礼。”

“宇翔兄如此才貌人品,怎可轻言放弃。如今慕南已经心灰意懒,我再帮宇翔兄也不算是背信弃义,不如再让小弟试试。”

金宇翔干涩一笑,“其实秀郁也为了我和夏仙子的事,多次奔波,结果还不是徒劳一场,反而让小妹积劳成疾,宇翔已经不作他想了。”

怪不得那天会在白云庵里遇到金秀郁,原来她是给自己哥哥牵红线去了。积劳成疾?也许是相思成疾才是吧。“宇翔兄,有一事小弟今天一定要对你直言,希望宇翔兄也能开诚布公。”

“哦?”金宇翔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知徐小弟说的是何事?”

我一字一句道:“就是宇翔兄京城寻援一事!”

“你终于说出来了。”金宇翔对我所说之事,不仅没有感到突兀,反而有早知如此之意,“其实在上京之前,我爹已经说过京城寻援一事,还必须多多依赖徐小弟。那时宇翔还有些不知所以然,但是爹的看法从来没有错过,所以宇翔才会在曹国公府之前,贸然提出让徐小弟引荐一事,结果却是差强人意。其实徐小弟在订婚宴上就多有暗讽金龙帮之言,那时宇翔就惊诧万分。在宇翔说出这些日子的所获之前,徐小弟可否先解释我心中的疑惑呢?”

金济善?细细回味当日金府那天和他的交谈,原来他早已经是运筹帷幄。有了他这番话作为铺垫,也少了我许多唇舌,当下就把那日在金府密室偷听到真相一事和对于李景隆的顾虑说了出来。

“曹国公和金龙帮有关联?”金宇翔一脸疑惑,“这不大可能吧,其实宇翔这些日子在京城中屡屡碰壁,只有这曹国公,虽然一开始也是拒而不见,但是经过宇翔的多次打点,似乎已经有些出手相助之意。徐小弟,是不是搞错了?”

李景隆!你好奸诈啊!来这招若即若离就拴住了金宇翔的手脚。“宇翔兄,你还记得那次你们当街被锦衣卫为难一事吗?”

金宇翔点了点头,“记得,这和李景隆有何关系?”

“你可以仔细想想,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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