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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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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缩。”
跟随范蠡回来的,除了专成、要义,还有田开疆、要义的二帮主、三帮主。见到范蠡如此的大动肝火,大家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
专成却故意说:“大哥,弄不好要对抗官府噢。”
“哼!”范蠡一脸的蔑视,“就是勾践来了,也杀他个有来无回。二弟聚齐所有家丁,分发兵器,人贯甲,马上鞍。三弟,派人找到庸民。”
正在范蠡仔细斟酌应对办法时,西施款款进门来,众人闪在一旁,西施对众人挨个施礼,见到田开疆还问小公主呢。田开疆要行大礼,被西施止住了,回答到孩子范续接去了。西施还吩咐范续好好安置要义的两个弟兄。看到被劈成两半的长案,轻轻一笑,随后就向大家说了为三位妹妹举办婚礼的事。众人齐声叫好,
西施面向范蠡深情地说了一句,“面对魔鬼,抽出你的宝剑。”范蠡看到了西施那双原本就明亮含情,曾经充满过哀怨,充满过欣慰的眸子里,闪动着坚毅的目光。
西施说完就走了。
西施的话给予范蠡极大地鼓舞与动力,原本还残存的“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思想,一下跑得精光,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的事业开辟一个良好的环境,在惊慌担忧中生活,再富有也不是一个成功者。
当听说最危急时刻是莫邪宝剑和那头花鹿保护了西施时,范蠡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羞愧,他现在几乎是期待着庸民或者官府带兵来,他要痛快淋漓地发泄一场,证明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西施的人。
想到庸民,范蠡的心里其实挺复杂的,他爱惜这个人才,曾经竭力保举他,并委以重任,他相信自己知人的眼光,然而却在庸民身上却看走了眼,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侮辱,更是一股愤怒。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庸民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庄园的仇人,找不出一丝可以原谅的理由。想到子贡多年前给自己讲的黎弥的故事,范蠡只有一声长叹,感叹子贡的良苦用心,感叹子贡的识人的目光。
其实范蠡自身不是对庸民没有一点防备,离开庄园前,他就仔细叮嘱过移光,他自信的认为,无论从智慧上还是能力上,假如庸民以某种接口真的跳出来,公开叫板,庸民绝不是西施、移光、旋波三人的对手,所以才放心外出,他没有想到是,庸民竟能采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西施,他发誓一定要捉住庸民,向他清算所有的恩怨,彻底洗刷他泼向西施的污秽。
五
范蠡兄弟三人此次外出收获颇丰,一是为庄园寻找到了新的落脚点,他准备将庄园迁往交通发达、商贾云集的陶地,范蠡认为那里是南北东西的商业中心,并且从风水学上、易学上看,那里是一块风水宝地。二是重新召集了要义的玄帮弟子,将帮规变为商规,形成了一张遍布各诸侯国的商业网络,渗透到了各个重要的商业领域,全网络运作起来几乎能控制诸侯国的主要的经济命脉。三是消除了多年的心中困惑,为一些问题找到了答案。
范蠡去了会稽城,暗中拜访了逄同,逄同向范蠡讲述了范蠡离去后的事情。
当年,确知范蠡离去后,勾践气愤之极,又在季菀尸体旁发现了范蠡的头盔,更下定了追杀范蠡的决心,他一面把会稽城封赏为范蠡食邑,一面派卫队长岩鹰找寻范蠡的下落,将范蠡留下的权利就交给了庸民。庸民掌管了军权后,最先派小民驻守南城,他坐镇姑苏城,把姑苏城当成了重要的军事中心,在此整顿军伍,补充兵员,完善兵种。后来小民从南城筹集了大量的军事物资,越国军力一下就壮大了好几倍,逐步具备了北进争霸的实力,只是勾践认为时机尚不成熟。开始两三年内,并没有举兵北进的意图。不过小敏的做事能力得到了勾践的赞赏,跟随身边,委以重任。令众多大臣没有想到的是,庸民出奇的失踪了,小民就接管了庸民的权利,执掌兵权,后来就领兵北进了。
说到这些,逄同不解地问范蠡,“当年相国一直主张必要时退守南城,说南城里有千军万马,小民真的从南城获得了充足的军备,小民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吗?”
范蠡向他解密,“当年建南城,就是为了防备吴国突然生变,所以在靖乱后建南城时,将获得的大量军备囤于城内,为掩人耳目,将大量的铜、锡和铁,做成板包在了殿堂的支柱上,战时,取下来就可打造上几万件兵器;房梁全是浸过油的硬木,取来就可以做成弓弩、矜柄;城墙内层全是做箭杆用的细料,外面用油泥裹着,几十年都不会腐烂。”
逄同听罢“哎呀”一声,接着说:“怪不得呢!只有如此才合理,我的猜测才应验了。当初就有传言,庸民与大王放弃军伍整备,全利找寻你,怕你策动军士生变,我不信。庸民可是你一手栽培的呀,他怎么会那样忘恩负义地做事。明白了,他们是怕你去了南城,然后打败了他们。对,就是这样,才派小民守南城,派其他臣官去,大王不放心。”逄同说完摇摇头,“人心叵测!”
“那么小民怎么又夺了庸民的军权?”范蠡不解地问。
“其中原因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庸民兄弟不和,庸民动辄呵斥谩骂小民,积怨太深吧。”说到此逄同觉得奇怪,就问范蠡:“少伯兄,怎么想到庸民呢?是不是……”
“是啊,他千辛万苦地去了我的庄园,说是为了跟随我。”
“哎呀!不好!此人能帮着大王追杀你,落魄时又追你而去,必有企图。让我想想。”逄同说着来回度步,猛然间双手一拍,走到范蠡跟前,俯身说:“少伯兄,你是不是带走了西施娘娘?”
范蠡点点头。
“你离开庄园时,庄园里还有谁?”
范蠡如实说。
“你速速赶回。”说着就拉范蠡。
范蠡问为什么。
“庸民怎么会追随你去呢。他是在找寻西施娘娘!”
范蠡不解。
“庸民掌管兵权时,有一次邀我去了他住处叙谈,说的是你的五行战法。为了越国的利益着想,我就把自己的理解说给他听,一直到了深夜,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端上来酒食,我俩边饮酒边看女子起舞。带了酒意的庸民,双眼僵直的看着女子,样子好吓人,突然从案下拿起鞭子,扬鞭打在女子身上,好狠的一鞭,直打得女子浑身颤抖,庸民随口骂:‘臭脂粉,滚下去!’女子颤巍巍的退下去。”
范蠡问女子是谁。
“不认识,也从没有见过,身子瘦弱,看样子是个下人。女子退下去后,庸民又拿出来一只异常精美的玉卮,我们就用此具对饮,我惊讶这样的玉卮,天下少有,只是听说吴国王宫里有,就故意问他,他酒意甚浓,炫耀说,玉卮正是来自吴国王宫玉阳宫,是西施娘娘的专用酒具。这时他神秘的告诉我说,西施娘娘没有死,死的是郑旦,还说他当时就在玉阳宫,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实情。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庸民一脸的不满足,眼睛贪婪的发绿了,叹口气极度遗憾地说:周身所有女子都是脂粉,即使换上了西施的衣服仍然是裙衩一个,庸俗索然。”
范蠡双眼睁得老大。脑海里努力勾勒庸民变得凶险后的样子,谦恭的庸民和凶险的庸民两副嘴脸轮换着出现。
逄同敦促范蠡及早归去。
范蠡回到田开疆住所,打点行装即刻返回。
田开疆归降后属于逄同部下,在逄同遭到勾践排斥后,他一直跟随着逄同,邂逅范蠡,引范蠡见到了追月,追月、驰原得知西施消息,什么也不顾了,丢下孩子,撂下一句话,意思是让田开疆辞去官职跟随大哥,姐妹二人就打马如飞直奔琅琊郡。
六
第二天,西施、移光、旋波、追月三人精心策划的婚礼开始了。
范蠡为男方家长,西施为女方家长。礼堂设在南边的大厅内,男方的迎亲队伍由此处出发,走过整个庭院,到最北端的女眷住所,沿途要经过几关的考验,才能到达北端。田壮、宋平、高厚身穿礼服,专成、要义、田开疆穿戴整齐,当作伴郎,准备了三顶花轿。范续高喊吉时到,一行人兴高采烈、一团喜气、争相嚷嚷着出门去,专成还煞有介事地给三人絮絮叨叨指指点点。走进了假山假石中间的小路,如同迷宫就来到了第一关,一幅锦屏挡住去路,上面画了一只梅花鹿,举屏的侍女说,写出屏上动物的名称就过关,否则就退回到出发点。
“鹿!一只鹿,快写上。”专成大声说,推了一把田壮。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人敢写,闹半天,他们谁也写不全,你一笔我一言,好不容易凑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鹿字,专成嚷嚷,马马虎虎就行,没想到被侍女挡了回去。几个大男人相互埋怨向会走,“不就是条鹿吗!”专成似乎还不服气。六个人急得出了汗,也没想出结果。范续按西施授意,及时提醒,“是鹿不假,写全了应该是梅花鹿。”
“对。”专成呼地站起身来,“就是梅花鹿,谁会写梅花二字?”
傻了。一起傻了。
“嗳要,写不全就给她画一朵梅花嘛,简单,走,走,回去。”专成说完走在前面。来到锦屏前,田壮三人趴在屏前一笔我一笔地掇弄出一个花朵,后面跟着一个歪七扭八的鹿字。侍女还是不认可,经过范续的劝解,勉强过关。
第二十一章(续)
七
一行人窃喜,继续前行,眼前又出现一幅锦屏,上面写着两行字,侍女说要读出上面的字,然后写出下面的一句。专成搭眼一看,一拍大腿,就地蹲下来,“连字都认不全呢还怎么写?你哥三个没有娶到妹妹的福气喽。”
几个头挤到一块,上上下下看着锦屏,田开疆嘟嘟嚷嚷,“关,关,是个关。”“我认出来,这好像是个鸠。”田壮说,“这里有的河。”宋平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地高叫。要义站在一旁,盘着双臂一副思索的样子,一句话不说。断断续续蹦出的几个字,一下启发了田开疆,兴奋地说:“念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下面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专成听说,站起来拍了一下田开疆的肩膀,“对,就是,我听夫人这样念过。开疆,你也是如此吧。”
田开疆嘿嘿一笑。
“写上吧,这次可没办法画唠。”专成真的有点泄气。
几个人描了好一会,最后都服气的蹲在地上。专成眼珠一转,起身对侍女说:“我们已经说出了下面的两句,怎么还不放行?”说完瞪着大眼睛吓唬侍女,侍女胆怯地说,没写出来不能放行。其他汉子看到有机可乘,都挤过来乱嚷嚷耍赖。侍女在范续的暗示下,放了他们这一关。
几个人一起抹着头上的汗,心虚地向前走,“还不知道前面有多难呢。”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理。果然又一幅锦屏挡住去路,上面没有字,画着一个两头尖尖中间稍宽的东西,中间小孔里有线头露出,高厚一眼认出来,抢着说是个织布用的梭子。侍女说这是个连环问题,每个新郎必须回答两次。
问:“梭子织麻织丝,做什么用?”
田壮答:“做衣裳。”
问:“是谁来做?”
田壮答:“娘亲。”
问:“衣裳由谁来缝补浆洗?”
宋平答:“娘亲和妇人。”
问:“妇人在家做什么?”
宋平答:“做饭、生子。”
问:“妇人有了孩子称作什么?”
高厚答:“称作母亲。”
问:“母亲靠谁生活?”
高厚答:“儿子。”
这一关就这样轻松的过了,然而他们心中却沉甸甸的,一个个表情庄重地钻出“迷宫”,被引领来到了一条长廊。长廊的过道里摆了一段火盆,命名为“过火海”。
田壮微微一笑,纵身跃起,手攀长廊的上沿,翻身到了上面,脚踩红瓦,走到了头,气不长喘地跳下来。宋平也微微一笑,蹲身一跃而起,抓着廊顶,荡起双臂,几下就荡到了头。狱卒出身的高厚,低头看看,抬头望望,面对“火海”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一撩礼服,就要从上面跑过去。
专成一把拉住他,哈哈大笑几声,“唉,你们两个听着,回来时你们的娘子也趟过‘火海’呀?”
田壮、宋平听到,自觉羞愧,赶紧攀缘回来,向高厚道歉。三人一起浇灭了火盆。
八
过了火海,就来到了女眷住所前的拱型石桥,拱桥下面是一个深潭,这座桥是通往女眷驻地的唯一通道。
男人们站在桥的南头,一个个像木桩似的,他们看见拱桥的中央,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幽幽地吹着笛子,此时,男人们有种被挤压、萎缩的感觉,没有人敢迈出第一步。
专成出主意让,新郎三人一同上桥。
一步,两步,台阶一级又一级踩在脚下。笛声停了,四周变得悄无声息,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白衣女子一撩纱衣,转过身来,两把步光宝剑闪着耀眼的寒光,惊得三人退了回来。白衣女子挺着婀娜的身姿,脸上挂着威严的美丽,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唬得三个伴郎也退了一步。
“嗨!退什么,这不是移光妹子吗。”专成张开双臂拦着众人。
移光驻步,桥头上妩媚一笑,抱起双拳说:“奉我家姐姐令,想娶我家妹妹必过此桥,过此桥,先过我手中双剑。”
专成一听,对三个新郎说:“不好办了,你们不是她的对手,硬打不行,想点花招吧。”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无计可施。专成提醒,“好男不与女斗,武的不行,就来文的。”
移光听罢,咯咯一笑,“方才见你们过火海时,蛮够义气的,这样,三人过去一人就算都过了。”
专成一听,把眼一瞪,大声说:“还不快下手。”
三人嘀咕几句,围了上来,经过缠斗,田壮架住了移光的宝剑,宋平、高厚趁机从剑下钻过去,眼看着要冲上桥心,却又双双停住,开始向后退。
又见一位白衣女子,怀抱琵琶,边弹边走上桥来,全身露出来立在桥拱之上,平静美丽的脸上,丹凤眼里透着漠视一切的神情,背后交叉着两只屈卢矛。
桥下的专成哈哈大笑,对着三位新郎喊:“还不快跑,这是你家嫂嫂。”
旋波将琵琶放到桥栏上,宛然一笑,“不过此关,休想娶到我家妹妹。”
新郎们硬着头皮围上去,缠斗中宋平故意“嗳要”一声叫喊,旋波稍一愣神,高厚趁机钻过去,向桥那面面跑,眼看着只剩下头顶可见,不知为何又一点点变大,最后真个身子又露了出来。
高厚是被另一位白衣女子逼回来的。白衣女子,手提花篮,静静地走上桥头,放下花篮,从里面取出一个时漏,放到桥栏上,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新郎们,微微摇头,“这样蒙混过关是不行的,时辰可不早了呀。”
田开疆乐呵呵地想:“夫人真美!”
追月的盘郢长剑迎光一闪,吓得新郎们又退回到了桥头。
美丽的姐们三人,立在桥中,美滋滋的笑,风吹起来白絮似地纱衣,秀发掠过脸庞,脚下石桥,背后蓝天,真的似天女下凡来。
男人们好似看傻了,不知如何过桥去,突然见高厚脱下礼服,双手托举过头顶,走到潭边,“扑通”的一声跳进水里,上身浮出水面,身体缓缓地就走向了对面,周围的人都探着头看着他。
九
就这样,高厚用他的水上功夫,踩水过了深潭。这一关总算过去了!男人们一片欢喜,等高厚换好衣服喜洋洋地走向正殿。登上台阶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僵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殿门前的宽阔的亭台上,西施发髻高挽,一身的白衣,坐在红色的座墩上,美目低垂,目光落着了身前的琴上,手指轻扬,音韵婉转而出,旋律情真意切,有种淡淡的送别的离愁,还有浓浓的合卺的担忧。不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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