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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之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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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开口,幽云觞就没打算再把那些事情瞒着枫舞,将那些不可告人以及皇城秘史用说故事的语调通通讲出,这也代表着,枫舞在他心中已是自己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秘密。

说到最后,烛光已快燃尽,“所以,幽云府并非那么简单,和皇城也有着千丝万缕不可磨灭的关系……”

一切已经说完,幽云觞等着枫舞的反应,却迟迟不见动静,便转头看向她,愣了愣,哭笑不得,他的掏心掏肺居然换来她的沉稳昏睡,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你醒了,可不要说我是趁虚而入啊……”说完伸手小心的把轻薄丝绸盖在背上,又在炉火里添了些碳才退出屋外。

房门刚被关上,枫舞睁开双眸,眼中有着各种不同的感情,最后只是混成一团压进眼底,她原以为逃出了那个家,现在却又跳进了幽云府这个旋涡,还自以为是的可以处理好一切,如今什么都不对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不该听的,不该听的啊……

思绪渐渐飘远,枫舞又睡了过去。

幽云觞离开主卧室后并未回书房,而是绕到了幽云府的一个偏僻居所,那个晚上显得更加阴森的地方。

房门吱嘎的被推开,月光倾泻而入,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女人已经吊死在屋檐上,脖子以上掩没在黑暗之中。幽云觞不动声色,只是把头偏向屋子里的另一边,幽云羽从阴影中走出,满脸纯真的笑容,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三哥哥,娘亲知道她伤了你的宝贝娘子,十分后悔,所以上吊自杀谢罪。”幽云羽指了指高悬在梁上的女人,语气仿佛说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所以,三哥哥不要怪小羽,好不好?”幽云羽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拉了拉幽云觞的衣摆。

看着幽云羽闪着真诚光芒的大眼,幽云觞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好啊,我不怪你。”伸出手似要抚摸他的头,却是顺着头往下落在脖子上狠狠握住,一把提起,“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动枫舞,否则我不会再顾及我弟弟的身体,放任你胡作非为。”手掌紧握片刻便松开,幽云羽捂着脖子不断的咳着,满脸通红。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样控制我弟弟的身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那么的疼爱这个最小的弟弟,在我眼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婢女所生的孩子。”

话说的残忍至极,幽云觞又瞥了一眼那白衣尸体,带着厌恶的表情转身离去。

幽云羽怒瞪着他离去的背影,缓和了呼吸,一抬头看到那尸体的脸睁大着双眸,好像在怨恨得看着他,胃里忽然一阵恶心,撑着墙捂嘴干呕着,粗喘着气,发现手上有着湿意,才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流着泪,脸上一片惊讶,心也随即疼痛起来,宛如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完全接收了这个身体,而“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这泪这痛又是什么?是因为幽云觞刚刚说的话还是这个疯女人的死?不应该是这样的!幽云羽的脸上又是狰狞又是痛苦,小脸全部揪在一起,样子十分恐怖。

全身仿佛被火焚烧一样火热,大吼一声,幽云羽抱头向外跑去,狂乱的跑到万融院,一头栽进封龙湖中。接近冬天的湖水很冰,身体不断地下沉,这冰冷的湖水,以及那泛着黄光的兽眼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水又泛起圈圈涟漪,湿透的幽云羽从湖中慢慢走出,脸上已经恢复平静,走到湖畔,摸掉脸上的水,露出狠绝的神色,幽云觞,你不让我动竹枫舞,我偏要动。我到要看看我真要伤她,你要怎么护!

寂静的万融院响起猖狂的笑声,许久不散。月亮又躲进云层当中……

接下来的两天,枫舞一直时而昏睡时而清醒,高烧发了又退,退了又发,状况不甚稳定。落儿几乎不离身的照顾着她,喂药喂饭擦身,而幽云觞则负责她的入厕问题,即使是出恭,也是亲力亲为。枫舞并不知道这些,只有在吃药时会被那苦涩至极的药味逼醒,但为了早些康复,她硬是吞下,还不忘对落儿说她一定会去皇城,死也要去。每次喂完药,落儿都泪流满面,好久都无法平复,她后悔自己居然想要嫁给闻向迟。如果小姐有什么不测,她一定会追随小姐一起走。

枫舞在昏睡中也不安稳,梦中不断的闪过从小到大的片段,就好像走马灯一样,让她来不及多看,又转到另一个地方。

刚出生,娘幸福的笑容,爹疼爱的模样,弟弟出生,二夫人进门,娘的销香玉损,爹的痛苦万分,还有那个要和自己玩的小孩……

一个纤细的人影出现在屋内,走到床边,轻抚枫舞的脸颊。

“啧啧,我只不过离开一下下,你就被折腾成这样,真让我好生心疼啊。”语气好像有些轻浮,但是脸上却满是疼惜。

枫舞睁开迷蒙的眼,即使看不清眼前的人,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来的是何人。

“展……紫虚,你,怎么会在这儿。”声音依旧沙哑,但总算是能说出话来。

“你还敢问我怎么会在这儿?你看看把自己弄成什么德行了。”虽是骂人的话,而那温柔的声音却没什么气势。

展紫虚跪在床边,一手在随身带的包袱里掏着什么,不一会,就拉拉撒撒的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放在床上。拿起一个瓶子,倒出一粒橙色药丸塞进枫舞嘴里,嘱咐道,“不要立刻咽下去,放在嘴里含着,直到完全溶化为止。”

此刻枫舞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只能听话的照做,嘴里顿时充满了桔子香甜的味道,这不是药吗?怎么会像糖果一样甜?

看出枫舞的疑惑,展紫虚笑道,“这是橙香续命丸。先皇有一个很宠爱的公主,就是远嫁天山族的咏安公主,从小身体虚弱,又怕苦,不愿吃药,先皇下诏谁能炼出不苦的药,并把公主治好,男的就把公主嫁于他,女的就封为御用最高医女。掌管御医馆。”

这件事枫舞也听说过,当时全国大夫为此疯狂,要为公主治病的人络绎不绝,最后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献上神药,治好公主,后来才知这男子原是天山族族领的大儿子扶熙,先皇遵守承诺,将公主下嫁,同时也达到了联姻的目的,莫国和天山族从此结为姻好,这也是皇城难得的佳话。

天山族有着古老的祖训,就是一夫一妻制,这也是枫舞十分向往的,她曾想过,如果真的可以离开,她一定要到天山族看一看。可是天山族是一个十分神秘的外族,不轻易和外族人结交相好,传说天山族驻住雪领,有着许多奇花异草,而族人们都十分擅长医理,莫国各种名贵药草和丹药都是天山族进贡,这是其他任何一国没有的待遇,有天山族相助,也是莫国不断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橙香续名丸就是给公主治病的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吃了它就会恢复精力。目前皇城只有十粒,我索性拿了5粒,反正那个变态皇上也用不着。”展紫虚把碧玉色药瓶放在枫舞的枕边,“这药丸虽然神奇,但是也不能吃多,否则也会血气逆涌,七孔流血。你这伤吃一粒足以应付,其他的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贵重的药他居然全部给了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枫舞含着药丸说道。

展紫虚不急着回答,只是弯腰站起,又拿起一个粉色玉瓶,褪下她背上的丝绸,看到那道惨重的伤痕,心中一阵抽痛。不发言语,将瓶中的液体倒出一些在掌心,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点沾少许,一点点轻擦在伤口处。

“嘶~~”枫舞痛的忍不住发出呻吟。

擦药的手顿了顿,“忍着些,一会就好。”声音微哑,展紫虚咬咬牙,继续擦药,似乎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开口说道,“你一受伤我就立马跑去皇城,胡乱的拿了一些药,就又赶了过来。那个呆子将军还以为我在皇城,估计还在城里到处找我呢。你也是的,看对方是孩子就一点不设防,也没见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展紫虚的话让枫舞心中一凛,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原因?而他又是怎么做到短短几日就来回于皇城到此?枫舞低眸看到他的鞋子,果然满是泥土,而且已经磨损不堪。枫舞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眼中有着可疑得水光,只能看着展紫虚又打开一个蓝色玉盒,里面是白色的膏状物,展紫虚抠了些,继续擦在伤痕处。

“刚刚那是天香玉凝露,这盒是天香生肤膏,两样要搭配起来用,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也是出自天山族。皇城分别只有五支,我各拿了三支。这东西多用还可以护肤养颜呢。保证你伤好之后皮肤更加光滑。”

药全都擦好,枫舞只觉背上一阵清凉舒适,完全不再感到疼痛,鼻子里全是药膏的清香味,心中却满是说不出的滋味。

展紫虚还没完,最后献宝似的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十分小巧精致。

“这瓶是我自己做的。叫做百花香浴露。名字当然没有天山族取的那么好听,但是功效也不错哦。不管是擦身还是沐浴,只要倒一点在水里就有缓解疲劳,修复皮肤的效果哦~全天下只有这一瓶。你让你的那个落儿帮你擦身时用一些,这下就万无一失了,你的背保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在说到“你的落儿”时,展紫虚的语气显得似乎有些酸。

枫舞的鼻子浓浓泛酸,眨眨眼,睫毛湿润,声音有些不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以前那样的对你……”

[风花雪月之卷:第十四章 伤痕速复原 深深叹后宫]

那年,伊水刚死不久,枫舞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落叶,一个长得很漂亮却穿着男装的孩子出现在院里,枫舞以为是竹箫侧室或是妾室的孩子,没有理睬,仍旧独自发呆,而那个孩子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衣服说,我们一起玩吧。一直压抑心情的枫舞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处,霎时恶言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妾的孩子,凭什么和我玩。而那个孩子好像完全不明白枫舞的意思,也看不出她恶劣的心情,只是歪歪头,声音清脆好听,又说了一遍,我们一起玩吧。枫舞以为这个孩子脑袋有问题,我又不认识你,我才不要和你玩。说完转身离去,不理那身后传来充满恳求的声音,那孩子说,我叫展紫虚,我知道你叫竹枫舞。这下我们算是认识了吧……

“你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展紫虚眼前一亮,满是欢喜。

枫舞点点头,“我小时候欺负过你……”

“你……还没有想起所有的事情嘛……害我白高兴一场……”展紫虚撇撇嘴,有些不满,“但是,也算是想起些了,这样我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跟着你了。”

自从知道皇上赐婚,枫舞嫁进幽云府,他都一直暗中保护着枫舞,直到那天,他终于忍不住去接近她,不想在这样被她忽视,被她当作空气。

一直闲适自如的神色转变成严肃,展紫虚认真地看着枫舞,“枫舞,让我追随你吧。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就不现身,你想见我,我再现身,好不好?”他在也受不了看着她受伤却无法阻止,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会心力交瘁而死。

枫舞不说话,泪终究还是流下,展紫虚伸手拭去,“你不要担心,只了药再加上刚刚擦的药膏,最多十日就能康复。你一定可以健健康康的去皇城。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办到。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的。”

枫舞已不想再问为什么,到底有什么关键的事情她还没有想起,他们到底约定了什么?

“你不说话就代表你答应咯!”展紫虚又变得一副玩世不恭,摸了一把枫舞的脸,吃着嫩豆腐,“那么你好好休养,我会陪在你身边,随你去皇城,希望到时你能想起一切……”看了一眼房门,又依依不舍的瞅着枫舞一会,起身跃出窗外,还不忘把窗关上。

屋中再次恢复安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片刻,落儿端药推门进来,看到枫舞已经清醒,快步上前,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恢复了些红润,眼角瞥见床头的几个药瓶。

“落儿,什么都不要问,帮我把这些瓶子好好收起来,然后坐下来,我再告诉你怎么使用。”那颗药丸已经完全融化在口中,枫舞顿时觉得恢复了些力气,神志也请出了些,不再那么想要昏睡。

落儿也看出她的好转,小姐让她别问,她就不问,按照吩咐收好了药,在椅子上坐下,听着枫舞交待各种药的用法。

七日过去,枫舞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背后的伤痕已经不再明显,只剩下淡淡的粉色痕迹,不加时日,就会全部消失。而精力也早在两日前完全恢复,可以下床走动,自行更衣吃饭,日常生活完全自理。

此日,枫舞正端着补药站在窗前,打算一泄而下,她早就不用再喝补药,那颗橙香续命丸把她几年的精力全都补回来了,现在她是精力旺盛,再喝补药恐怕就要上虚火了。

“你……就是这样才恢复的那么快的吗?”幽云觞不知何时靠在门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枫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补药倒进窗外的池塘里。

枫舞一惊,把整个碗都扔进了池塘,吓走了一片积聚来的鱼儿。

“记得下次做坏事时,别忘记关门。”看着枫舞恢复精神,幽云觞好心情的开起玩笑,踱步走到桌前撩起衣摆,在凳子上落座。

枫舞脸上也不见被抓包的尴尬,只是莞尔一笑,在幽云觞面前坐下,“多谢夫君提点,下次我一定小心,会记得关门。”

语气带着几分淘气,幽云觞心中欢喜,以为她开始接受自己,情难自禁的伸手就要握主她的手,枫舞眼明手快的收回纤手,全身觉得有些不自在,幽云觞眼眸一黯,知道她还在排斥,气氛眼看要转为僵持。

“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去皇城的事情也该准备准备了吧……”枫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也不愿气氛变得尴尬,只好开口抛出话题。

“……我担心娘子你体弱。表面上看是好了,但是怕身体会留下病根,不宜远途。”

幽云觞调整心情,带着几分故意刁难。看着她迅速康复,伤痕也恢复得十分良好,这绝不会是那几剂药汤会有的功效,说不在意不想知道是假的,但是他又不愿逼她,他相信总有一天会让她自愿说出。不过,看着她毫无进展的感情,心中不甘,只好逞口舌之快。

果然,听到这样的话,枫舞脸色大变,“什么表面上看是好了!我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好透了!不信,你可以找个大夫给我把脉!你不要故意找借口,当初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可不能食言而肥。”

枫舞的样子就差没用手指着他了,看着这样的横眉怒瞪得枫舞,幽云觞觉得,也许并不是毫无进展,她以前可从未露着如此激动的一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心中兴味顿起,双眼直盯着她。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看看你里面是不是真的好了……”话说得暧昧十足,不理会枫舞羞红的脸和那恼极无语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会找个信得过的人来,看看你的身体到底能不能远行。”

幽云觞站起,走到门外,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去皇城的事情你无须担心。不必准备什么,只要带上你健康的身子就好。”

直到幽云觞走远,枫舞才无力的趴在桌上,一手捂着胸口,她的心刚刚怎么会跳得那么快,难不成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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