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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怡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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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四福晋来府中坐坐,先是了解一下府中情况,随即安慰道“十三弟以二阿哥事累,此番难免受些磨难,弟妹且放宽心。我家爷说,不多日,十三弟定会回府的。”
正在垂泪的兆佳氏一听,连忙止住“四爷真的这般说?”
见四福晋点头,一旁的瓜尔佳氏也染上一丝喜色,只是很快消去“有劳姐姐跑这一趟,妹妹一定跟着府里的姐妹守着家等爷回来。请四爷宽心。”
“对,谢谢姐姐,还请姐姐回去托四爷转告爷一声,敏儿跟瑾儿还有一众姐妹等他回府。石佳氏要生了呢,到时也要想个好名字才是。”兆佳氏喋喋不休的继续“瑾儿跟哥哥姐姐都说想阿玛了,望他阿玛保重呢。”说着,接过若宁手中的孩子,两眼相对,不由又落下泪来,“这孩子福薄,他阿玛还没给给她摇过床呢?”
这话说完,只见瓜尔佳氏的脸色一暗。四福晋自然看到了,连忙止住“妹妹尽管宽心,十三弟为着小格格也会平安回来的。”说着接过孩子,逗了逗“小瑾儿说是不是?是不是?”只见小格格果然应景的咧嘴一笑,逗得众人不由喜笑颜开。
但是,石佳氏的孩子还是赶在十三阿哥回来前出生,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只不过孩子母亲长时间的抑郁寡欢似是影响到了他,他的身体十分羸弱。
不过用兆佳福晋的话来说,“是个有福的,他可是跟爷一天生日呢。”这个孩子的出生稍稍缓解了府里的氤氲,让人们看到了希望。也就在孩子满月那天,一身疲色的十三阿哥回府了。
“的确是个小福星!”兆佳氏开心的感叹,但随即眼中闪过担忧,看向形容消瘦的十三阿哥心疼的说,“爷这次不知是不是自此雨过见彩虹了?”
众人神色复杂的看着满是疲涩的十三阿哥,小心翼翼的对视,最后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是回来了,但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东西。
几位福晋接连向十三阿哥吐过担忧与相思之后,瓜尔佳氏问了一句“此次回府,爷还要走吗?”
十三阿哥带着复杂而自嘲的笑说道“走不了了。以后,爷多陪你们好吗?”
兆佳氏也连忙问“听说皇阿玛身体……”
只见十三阿哥挥手止住她,不顾他受伤的眼神,继续说道,“爷累了,先回书房休息了。你们也散了吧。”
我跟小顺子连忙跟上十三阿哥的脚步,走前看到众人眼神愁苦黯淡许多。
到了书房,十三阿哥叫小顺子帮着宽衣,我则连忙端来水供他洗漱。
打整完毕,他对小顺子说“你去石佳氏那里一趟,要她好好休养。另外,到敏儿那里告诉她,明天到四哥府上看望一下四嫂。爷现下不便离府,要四嫂照顾好四哥,顺便请四哥、四嫂放心。”
“是。”小顺子连忙去了。
一时书房只剩我跟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先是躺在榻上,然后看着房顶久久不语。
就在我准备给他熄灯时,他忽的看向我,“许久不见,十分想念。为了犒赏爷这想念之心,西儿可有曲子奉上?”
泪唰的掉了下来,我知道这种苦中作乐的心思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
“嗯。”我点头,见他轻轻闭上眼。心中一角隐隐的心疼。
我想了想,并无甚是应景的歌儿,想来人生之苦多是不得逍遥,遂开唱,“春风花枝俏/嫩绿满山腰/你多久还没有会心一笑/去啊留啊缘份自然会到/莫强求答案自然明了/人生如海涛/随浪花飘摇/等那潮去青春还剩多少/输啊赢啊名利如获至宝/到头来烦恼都是自己找/千金不换我一世乐逍遥/折北方的柳再过南方的桥/条条大道幸福任我挑/快乐人世走一遭/把酒当歌我一世乐逍遥/悲欢离合化在杯中成欢笑/喜怒哀乐让它随云飘/飘过了天涯海角伴我逍遥/人生如海涛随浪花飘摇/等那潮去青春还剩多少/输啊赢啊名利如获至宝/到头来烦恼都是自己找……”
看着十三阿哥渐渐放松的身体,跟匀实的呼吸,我知道他终于睡了。
走过去帮他掩掩被子,随后把火笼旺之后就悄悄地走开了。心中却在为他暗暗祈祷,一定要从跌的最惨的地方爬起。
第五章戏子
更新时间2013…8…11 12:14:36 字数:4185
第二天,我到十三阿哥书房时,发觉十三爷已经不在。这个敏感时期,十三爷还陪着福晋去四阿哥府?
正想呢,只听得后窗外传来阵阵凌剑破空的声音。我心里的疑惑顿消,悄悄推开后窗,果然见十三阿哥一身劲装,手持长剑嚯嚯舞动。阳光洒在雪亮的刀刃上,折射过来的光晃得人一阵眼晕。
看了许久,才渐渐懂得。虽看到的都是轻便灵巧的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但变化实在无穷。
看得入迷处,一阵剑锋扫过,我本能后退一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强自按下加速的心跳。
十三阿哥则明明是笑却杂着不易察觉的自嘲的一番感慨,“没想到爷今天反倒为别人舞了一场,成了人的看资!”
怎么听怎么觉着话外有话,可是一废期间我由于忙于练射,根本早已淡忘了一废这回事。以至于我现在每每想起,都自责不已。
我常想若是我提醒十三阿哥在这段时期韬光养晦,谨小慎微,会不会不发生这圈禁之祸?
“爷耍的可好?”他微微挑眉,有些破罐破摔的味道。
我看着他有些苦涩的点头,他舞剑舞的很棒!可是念及他的言外意,我又只能连声说“不。”
“那是好还是不好?”十三阿哥逼近我,脸上笑的很无害。没人能看得到他眼底的哀伤。
我一时不知所措,面对着话里有话的十三阿哥,只得后退一步,“爷您何苦呢?”
“何苦?”似是自问,随即笑着看向我:“你说呢?”
见我迷惘,他上前一步,“也许你还是不懂这皇家。”话落径自一跳,坐上窗台,一腿曲搭,眼睛看向房影外的阳光。
“你说,爷是不是也该争上一争?不为自己,为这全府上下搏个出路?”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皇位,可是我却还是不希望他参与其中的。毕竟那些人不是兄就是弟。但是我可能影响他的决定?
“爷怕是已经有所决定了。奴婢只能说,争与不争都难独善其身。”我也看向那阳光,幽幽一笑,“爷,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得皇上动怒?您别说就是奴婢听到的那些,我不信。”我强调的是我,而不是一个奴婢的身份,如果他愿与我交心,那他就是我的朋友了,既是朋友,我就绝不会坐视不理。
“很想听?”十三阿哥见我一副认真的样子,眼中闪过谐谑的光芒,忽的凑上前“你亲我我就说。”一个君子俨然耍起来无赖!
看穿他的把戏,我不避反而顺势凑上前贴近他的脸,就在他一脸错愕的时候,连忙闪开,看着十三阿哥一脸尴尬,我一时大过喜悦。
“知道爷耍着奴婢玩,奴婢不配合一下怎的好?”我呵呵的笑开。
只见十三阿哥也换过脸色,故作怒态“以下犯上,该担何罪?”说着把剑柄一横“快快认罪。”
我连忙闪出危险地带,眼见得兆佳福晋远远走来,连忙收色道,“福晋来了,爷快收拾一下吧。”我连忙提上帕子上前给十三阿哥擦拭。正在这时兆佳福晋进得门来,“敏儿请爷安。”若宁和我互相问十三阿哥夫妇安后,悄声退下。
出的门,若宁便急急拉住我问“十三爷还好吗?”
“挺好的啊,怎么了?”见她一脸谨慎,我连忙回忆一下确定没什么异常,“真的没什么异常啊。”
“爷这次开释得皇上身体不适之利,皇上心里的结怕是并没有开。小姐也是怕爷想不开。”
“不会的,”我知道十三阿哥已经有了计较,“你看十三爷今天要福晋到四爷府就明白了。爷怎么会轻易认输?”
“话是如此,但……”若宁仍是担心不已。
“别‘但是’,相信爷。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我不由将十三阿哥与陆游的梅花比上一比。“此花迥异流俗未尝不美,十三爷顺应花期开放,定会迎来另一个轮回。”
“什么意思?”若宁有些糊涂了。
“意思就是,十三爷总有艳压群芳的那天的。”小顺子不知何时凑过来,“我跟着爷久些,听过这首诗解——梅花在艰苦环境下保持高节,愈挫愈勇,淡泊随势,不肯向敌对势力低头。”
若宁会意的点点头,“我会陪着小姐与十三爷一起挺过去的。”
“就该如此。”小顺子和我异口同声,说完为我俩的默契呵呵一笑。
“说什么了,这样开心。”兆佳福晋推门而出,温柔的笑着看向十三阿哥“也不知道小顺子刚说了什么?”
“还能说些劳什子,竟是流嘴滑舌。”十三阿哥宠溺的一笑,帮她紧紧斗篷“天冷,注意保暖。看过四嫂就早些回,别让爷不放心。”
“嗯,爷就放心好了。”说着也替十三阿哥紧紧领口,“爷你也要穿暖些才是。西儿。”
听的兆佳福晋呼唤,连忙上前“奴婢在。”
“我新近嘱咐灵秀给爷做了件斗篷,你去看看可曾做好,做好就给爷取来。小顺子,你跟着爷,可要提醒爷多喝些热汤才是。”小顺子连忙跟我一起应是。
见我俩都嘱咐到了,就跟若宁缓缓离开。而十三阿哥的视线则远远地延伸开去,似是追逐着那佳人身影,又似迷茫在自己的世界。
回到书房,看着十三阿哥陷入深深的痛苦中,我只能转移话题“爷想要大清成为怎样的国度?你一定会为保住这大清不遗余力吧?”说完才发现,自己最后那句话实在多余,恨不得咬掉舌头。而十三阿哥看到我纠结后悔的怪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
“十三爷!”我羞恼的跺脚要出书房。怎么这人才从圈禁之祸中出来,还能这么肆意。
可是门帘还未打起,一道声音窜入耳膜,“不知道,十三哥遇到什么开心事,同十四分享一下可好?”来人说着掀帘而入。
小顺子红紫着一张脸进退不得,想是没拦得下,自责羞愤吧。“爷……我……”
十三阿哥摆摆手示意我俩退下,刚退到门口,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十四阿哥一把抓住,“你留下。”
他全然无视十三阿哥僵在脸上的笑与眼中升腾的怒火,一把把我扯到椅子上坐下,而我被茶桌撞得生疼,眼泪一时忍不住啪的掉下。我连忙拿手拭掉,若无其事的提起茶壶为他倒茶。而十四阿哥则眼中闪过一丝后悔,如果我没看错,还有一丝心疼?
十三阿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示意我为他续茶,与十四阿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今天什么风把十四弟吹来我这里?”十三阿哥一副拉家常的姿态。
“许久不见十三哥,记挂得很。”俩人都绝口不谈圈禁之事,虽然彼此心知肚明。
但愿十四阿哥是真心关心这个兄弟,而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我紧张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受听的话来。
十四阿哥环视书房一周,似是在找什么,随即问道“怎的不见十三嫂红袖添香?”
“她去探望四嫂还未回。你呢,怎的一个人来?”十三阿哥一贯的直来直去。
“喝花酒还要带那么多人,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近来实在乏味得很,这个时候怕也只有十三哥一定不会找借口拒绝我的邀请,而且难得十三嫂不在。”说着饶有兴味的看向一脸鄙视眼光看他的我。
“喝花酒?”十三阿哥也随他的眼光扫扫我,“也罢,只是不知十四弟想去何处?”
十三阿哥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爽,快应道,“好,今天就我们俩去。”
“不……十三哥,我不是去嫖妓,而是去踢馆……”十四阿哥语不惊人死不休,“所以要借你这丫鬟一用。”
“什么?”我跟十三阿哥同时出声。我是震怒的反问,十三阿哥则是大为意外。
自保的本能让我连忙请退“爷,福晋说要我去看那斗篷可曾制好,奴婢不敢耽搁,现在就去。”
十三阿哥点头后,我连忙撤退,可这根牛皮糖就是不会放过我,“站住!”
十四阿哥一拍手,一个小太监进得门来,“你去陪羽西姑娘去看看十三哥的斗篷可曾缝制好,无论如何,之后带姑娘到星云楼找爷。记下了?”
小太监连忙称是,我看向十三阿哥,只见他眉头皱得紧紧,看来他也拿十四阿哥没办法。我无语问苍天。
星云楼是北京城较为受八旗子弟青睐的风月场所。不论有没有钱,地位如何,都要在此聚聚,俨然一色情酒楼。只不过,这里最为人道的特色就在于来往不拒。没钱就捧人场,有钱就可在此品美酒、听乐曲、赏歌舞、枕玉臂、尝朱唇了。
说实话,就这样一身女装在这里出现实在怪异的很,一路上各处目光黏在身上只觉得身子发烫,喉部火烧,胃里翻滚不住。实话说,即便是女人的眼光也让人受不了。
这时,我们在一清雅的房间坐定,立刻有龟奴跑来招呼,“两位爷需要听曲还是看歌舞?”
恭敬的神色、讨好的神情,让人一看便知这两位爷是这里的常客了。也不怪后人说十三阿哥不拘小节,常游走于歌舞伎间。其实哪只他一人如此!想着我看向一脸得色的十四阿哥。丝毫不输他十三哥!
“就让梳月姑娘来就行了。”十三阿哥直接说道,眼睛随意的扫向楼下的舞台。
十四阿哥接过说,随手抛出一锭银子,龟奴立刻笑得开了花,侧耳听候吩咐,“说今天十三爷给她吹笛伴奏,请梳月姑娘舞上一舞。”
什么叫先斩后奏,这就是!不只十三阿哥,就连龟奴都皱了眉。看来这位梳月姑娘不一般啊。我倒饶有兴致的看向十三阿哥,希望他能答应。
十三阿哥不经心的一挑眉,“就说十三在此静候。至于这舞跳不跳有梳月姑娘决定。”
“唉~”龟奴长长的应了一声就赶忙跑去。看来他不止一次受到十四这个混世魔王的刁难了。只不知今天我会遭遇什么,想想就不由一阵心凉,十四阿哥太可怕——整起人来尤其。
不一会,龟奴回话说“两位爷,梳月姑娘正在换装,一会就为两位爷表演《桃夭》。只是,还有劳十三爷了。”说着递上一只笛子,笛子下方结着一穗同心结。
十三阿哥坦荡的接过笛子,不去理会十四阿哥揶揄的语气“同心结?怎的爷就没有?去问问梳月,可还记得爷呢?”
龟奴只得赔着笑退下。十四阿哥转而将话头转向我“西儿的曲唱得不错,怕是舞也差不到哪去吧?不如一会你跟梳月姑娘比上一比如何?”
难不成这就是踢馆?要我跟梳月姑娘比舞?!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暂且不说我跳舞跳得如何,只是这是什么地方。背后没有一定的实力能办的成这样?他太过狂妄了。
“十四爷抬举了,奴婢自问天资愚钝,相貌鄙陋,怎可当得与梳月姑娘相提?”
“哼,再清高也不过是个妓子,你是觉得比妓子不如?还是不给爷这面子?”十四阿哥逼近我,看样子不答应他不会罢休,即使答应了也只是承认自己是妓子之流。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贬低自己身份。我是进退维谷了。
“十四弟!”十三阿哥怒喝,显然对他很不满。
十四阿哥却并不买账,“舍不得?”
十三阿哥彻底对他无理取闹无语,一脸冰霜。
好吧,不去还连累十三阿哥,我是不是该灭灭他的气焰?“看来十四爷今天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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