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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杀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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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缠绕的纱布掩住了蝎子纹身的家伙,喘着粗气一脚又一脚踢向吴力,好像要把被人砍的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黄毛对光头说∶“这下我们发了,他可值两千万呢。”

光头说∶“哼哼,只要把他交给威老大,我们就可以拿两千万了。喂,蝎子,出出气就好了,弄死了可不值钱。”

三天正欲捆绑住他,吴力一翻身掏出手枪,血红的眼里满是仇恨的光芒,“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吓唬谁,老子可是被吓大的。”光头不屑地说。

黄毛也附和道∶“有种你开枪呀,别是把玩具枪。”

“哈哈哈……”三人笑作一团,丝毫不惧怕他手中的枪。

砰…吴力朝光头放了一枪,子弹只是擦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血迅速地渗透他的衣服,他嗷嗷地发出惨叫。吴力冷笑着,任凭海风吹走帽子,拂乱头发,更拂乱他的心。他又朝光头开了一枪,令他没想到的是枪只是了出一声脆响,并没有子弹飞出。完了!没有子弹了!

光头忍住痛楚,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给我抓住他。”

黄毛和蝎子握紧拳头向他逼了过来,他没有力气再跑也无路可逃,在他们扑向他的瞬间,他纵身一跃跨过大桥的栏杆,像一颗流星在漆黑的幕布上划出一条弧线,然后快速地被冰冷的大海吞没。

第二卷  风起 第三十三章

死里逃生

ps:又更新啦,晚上还有一章哦!

  “不要啊……不要……”

“我要摔死你……呵呵呵…”

“叔叔,我好痛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啊……”

飞出窗外坠落的时候,萧海生吐着长长的的舌头,挥舞着长指甲血淋淋的手说∶“我没有杀你爸爸……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还我命来……”他掐住吴力脖子的瞬间,啪地一声,周围变成冰冷刺骨的海水,而萧海生也转变成光头、黄毛和蝎子狰狞的面孔,他们三人阴冷地笑道∶“淹死你,看你往哪儿跑?哈哈哈哈……”

吴力知道又是梦,可是无论如何挣扎怎么也醒不过来,在他四周游荡着许多丑陋的奇形怪状的鱼,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好像在对他着笑。一条巨大的丑陋无比的鱼从他身边游过,突然掉转头,张着发出阵阵腥臭味的大嘴,稀疏而锋利的牙齿寒气逼人,一口把他吞没了。

“啊……”一声尖叫,吴力终于醒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躺在一张小床铺上,枕头,被子,床单满是花花绿绿的补丁。一盏昏暗的灯泡,海风透过床铺上头的小窗口,把它吹得摇摇晃晃,暗黄色的光圈摇摆着忽东忽西,照得人有些头昏眼花。床的对面靠墙处一套价格低廉作工粗糙的茶具静静地立在一张掉了漆的方桌上。桌子的旁边是门,严格来说它不太像门,只是起到连通外面的作用,门框上挂着一块洗得发白粗布。

这是哪里?吴力挣扎着想起来看个究竟,但右脚一接触到地面,巨烈的疼痛感就通过神经末梢传遍整个身体,然后支撑不住失去平衡又跌回到床上。

“你醒了,”循声望去,一个小伙子掀开那洗得发白的粗布帘走了进来。他一头精神的短发,皮肤黝黑的有些发亮,强壮的体格跟牛似的。他对吴力笑了笑,露出那整齐洁白的牙齿,“你的脚还没好,不能下地走路。”

“这是哪?”吴力问道。

他依然保持着憨厚的笑容说∶“这是渔村。”

“渔村?”吴力闻见他身上散发的一股子鱼腥味,“是你救了我?”

“那天我出海打渔,收网的时候觉得很沉,还以为网到大鱼了呢,结果一拉上来却是个人,当时把我吓得,差点跌落到海里去了呢。我见你还有脉搏,就把你救了回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

“谢谢你救了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作别人也会救你的。”

“我叫吴力,你叫什么名字?”

“村里人都叫我阿民,对了,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谢谢你,我没有胃口。”

“那哪成?你三天颗米未进,况且你脚还有伤呢。”说完便走了出去。

多淳朴的一个好人,救了吴力也不问他的底细,就这样的对他好。眼里有股热流在四处打转,这么长久以来他所遭遇的一连串的变故,许久都不曾有人对他如此嘘寒问暖过,泪水在刹那间就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是感动?是伤心?是委屈?自己也分辩不清。

“你怎么哭了,”阿民端着飘满鱼香的盆子进来了,“想家了?”

吴力慌乱地拭去泪水说∶“我没有家。”

他递过来鱼汤说∶“胡说,谁没有个家。像我虽然单身一人,简简陋陋的破屋子,好歹也算个能挡风遮雨的家。”

吴力用羡慕的神情望着四周,“是啊,起码你有家。”

“快点趁热喝吧,鱼汤对你的脚伤很有帮助。”

“你也一起吃吧。”

“不了,我们打渔的天天和鱼打交道,看了就烦。”

后来吴力知道阿民说的其实是谎话,他每天给他炖鱼汤,自己却是白饭就着青菜萝卜干。现在的海水污染严重,很难打得鱼,而鱼是他唯一的收入,他自己根本舍不得吃。

在阿民的精心照料下,吴力的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他很感激他,如此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纯朴情怀真是世间少有。在这个越来越市侩的时代,人情间的淡漠已不足为奇,为了切身利益人与人的争斗也屡见不鲜,而他的亲身经历更是让他颇有体会,这世道如何之险恶,人心如何之不盅。而阿民是个例外,是这信息闭塞的渔村养育了这样一方热情纯朴的渔民,而我们这些生活优越的都市人却越来越迷失了自我。

傍晚,一轮红日渐渐西落,在海水的映衬下,格外的火红。阿民和吴力围坐在院子里就着夕阳把酒言欢。阿民今天的收获很是不小,两大娄活踹乱跳的鱼,在污染严重的今天很少能有这样大的收获。高兴之意溢于言表,两杯酒下肚就涨红的脸比夕阳的余辉还要红火。

他举起杯∶“力哥,来,干一个!”酒下肚,他又夹了块鱼到吴力碗中,“力哥,你吃鱼!”

阿民今年二十六,吴力比大四岁,所以他总是亲切地称呼他为力哥。对于这样的称谓我着实有些愧不敢当,他不但救了我的命,还要凭白多养活一个闲人。吴力也夹了块鱼到阿民的碗里,“阿民,我的脚好了,往后啊,就不要再吃鱼了,你吃什么我也就吃什么。还有,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出海学学打渔。”

阿民激动着说∶“那哪成,力哥的身子娇贵着呢,我阿民也就这点鱼伺候你了,其他也没有上的了台面的菜。”

吴力假装有些生气地说∶“阿民你这是骂我呢,你力哥我虽没干过什么粗活,吃苦的劲头还是有的,况且你已救了我的命,我可不想再白张一张嘴吃闲饭。”

阿民见他神情有些不悦赶忙说∶“阿民没有瞧不起力哥的意思,阿民知道力哥是个文化人,肚子里的学问大了去。”

“好了,再说都要被你说上天了,”我举起杯,“喝,我吴力今生能结识阿民你,也不枉人间走一遭。”

觥筹交错直至月上柳梢头,两人东倒西歪在皎洁月光中。

第二卷  风起 第三十四章

渔村异事(一)

到渔村快一个月了,却是第一次在村子里转悠,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新鲜却又陌生。

这是个世代靠打渔为生的村落,四面环海,气候怡人。金澄澄的沙滩连接着一望无际的蓝蓝海洋,偶有几名顽皮的孩童踏着浪花在海滩上追逐嬉戏,他们的腰间都别着一个藤制的小篓子,阿民告诉吴力,他们都是到海边抬牡蛎的,他指着停靠在岸边为数不多的几艘小渔船中最小的那艘,骄傲地说∶“你看,那艘是我的!”

沙滩的尽头被一排排的树木拦腰折断,树木随着渐渐增高的地势显得更加的高耸挺拔。穿过茂密的丛林才依稀可见由零星散落的石条屋子组成的村落。

阿民说∶“海边的屋子都是用石条砌成的,一是就地取材,价钱便宜,二是坚固经得起长年累月海风的侵蚀。”

吴力不解地问阿民∶“从这看村子里少说也有几十户人家,怎么转了整个村子都感觉人烟稀少的样子。”

阿民带他站后山的大圆石上,从这可以鸟噉村庄的一切,他指着左边的一大块空地说∶“那原来是个石雕场,工人们整天凿击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长长方方的石头经过他们灵巧的双手,就能变成栩栩如生的狮子,面目慈祥的佛像。”

从阿民眉飞色舞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这片土地的无比热爱,从阿民自豪地描述中他仿佛看见渔村的繁华景象,男人们乘着夕阳的余辉奇Qisuu書网,满载着鱼儿的一艘艘渔船停泊岸边。女人们放下手中正在编织的渔网翘首迎接丈夫的归来,男人抱起不谙世事的儿女亲昵地用胡碴在他们脸上摩梭。男人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挽着妻子,往炊烟枭枭升起的温馨的家迈去,海滩上回荡的欢乐笑声久久都不能散去。

阿民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半年前,村里的王赖子突然死亡后,怪事就一直不断,村民们家里的鸡呀鸭的经常平白无故的丢失,隔天院子里就出现那些鸡鸭的毛和骨头。大家都说是王赖子冤魂不散,平日里对他苛刻的人都得遭殃。于是,有亲戚的投奔亲戚的,有门路的找门路,能走的都走人,留下的要嘛无路可去,要嘛就是孤寡老人。”

这小小的村落竟还有这样离奇的事发生,但吴力始终觉得事有蹊跷。

他问阿民∶“王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民说∶“就是个无赖,平日里游手好闲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乡亲们都挺厌恶他的。”

半夜闹鬼专杀鸡鸭?看来人死了,习性还是难改。吴力若有所思地说∶“那他是怎么死的?”

阿民说∶“说来也很奇怪,村里人知道王赖子死的时候,只是见那后山头多了座新坟,玉芬婶坐在一旁哭哭啼啼。村长告诉我们,王赖子昨夜去玉芬婶家偷东西,被玉芬婶发现,仓惶逃跑的时候从墙头栽了下去,脑袋砸石条上当场断气。村长说死得那叫惨,脑壳都碎了,脑浆流了一地,虽说他也是咎由自取,但念在同乡一场,就给他埋这了。王赖子平日里就不招乡亲们待见,许多被他偷过的村民都说他死了活该。”

吴力眉头紧锁地问∶“玉芬婶是谁?”

阿民说∶“不知道打哪来的,半年前才住进村里的。村长说她是个寡妇,还叫大伙多担待着点。”

吴力说∶“这么说她住进来没多久王赖子就死了,还是死在她家门口的?”

阿民点头说∶“是的。”

吴力又问∶“那闹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民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王赖子死后的第三天夜里就开始了。大清早,大伙正准备出海,玉芬婶的一声尖叫把大伙都引了过去,三只鸡只剩毛和骨头,血流了一大摊子。玉芬婶害怕地拉住村长说,该不是王赖子冤魂不散找我索命来了。村长说不会的,不会的。接下来的两天,玉芬婶家的鸡鸭全都遭了殃,全部只剩毛和骨头,一摊子血。再后来,陆陆续续其他村民家也出现了这样的怪事。村长家也是,他说他半夜起来解手还看到王赖子的鬼魂在那生吞活剥鸡呢,吓得他都尿了裤子。村里面开始人心慌慌,都说这村子不安宁了没法住,能搬得都搬走了。”

“还有其他人亲眼看到过王赖子的鬼魂吗?”

“没有,就村长一人亲眼见到过。”

这样荒诞离奇的鬼故事,吴力听到过不少,但真正遇上了,他却觉得这当中有太多不寻常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蹊跷在何处。

“阿民,今天没出海?”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打断我的思绪,抬头望去,她挽在脑后的头发中带着几缕青丝,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是多少,但粗布青衣的农妇装扮掩盖不住她眉宇散发出的气质,那双眉毛分明是经过精心修饰的,棱角分明不带一丝掺杂,还有她头上的系住挽发的簪子,作工质地绝不像一个村妇所有之物。

“是啊,玉芬婶。陪我力哥到处逛逛。”

原来她就是玉芬婶,从墙外一眼可以看到整个院落的情形,如此低矮到没有一人高的土墙能摔死人?墙角除了散碎的小石仔哪来的青石条?何以会脑袋开花迸出脑浆?

“阿民,这是你亲戚?怎么从未见过?长得很是白净呢,进来坐会喝口茶?”玉芬婶招呼到。

“对,这是我远房表哥,城里呆烦了,到咱这穷乡僻壤换换口味。”吴力第一次在村里走动,没有人认识他,他也曾交待过阿民对外就说我是他表哥。阿民看着他,眼里透出要不要坐会的意思,吴力点点头,决意要会一会这不寻常的人物,接过话茬,说道∶“玉芬婶真是会说笑。”

她见我们进来,早已摆好了小方桌小矮凳,桌上的茶壶也飘出了阵阵清香。

她给我俩各倒一杯茶后,说∶“粗茶一壶,阿民他哥可别嫌弃。”

“玉芬婶您客气了,叫我阿力就行。”

“阿民好福气呀,有这么一个表哥,是来接阿民去城里长住的吧?”

阿民窘迫地抓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吴力赶忙解围道∶“玉芬婶,您误会了,是我生意破败投奔阿民来了。”

“哦?”玉芬婶的眉头让人难以觉察的皱了一下,“阿力也是在说笑吧,我还以为阿民有了好去处,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非之地?”

“阿民没有对你说起闹鬼之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虽如此,你是没碰上,你要是遇上就知道有多吓人,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不觉间,夕阳的余辉洒了下来,映得整个院落金澄澄的,吴力和阿民出了玉芬婶家的门,走在满布落日余辉的小道上。

路上,阿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地看着吴力。

吴力笑了笑说:“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阿民说:“你对玉芬婶的态度?”

吴力说:“我对他的态度怎么啦?”他故意绕***,想看看这个憨厚的阿民到底看出什么时候端倪。

阿民说:“不知道,我总觉得你对玉芬婶好像不是那么友善。”

吴力笑眯眯地点点头说:“看来你还不是朽木。”

阿民睁大眼睛眼睛看着他说:“什么朽木?我可是人。力哥是说我是个木头吧。”

见他有些许不悦的神情,吴力赶紧掉转话题,说道:“我觉得闹鬼之事很是蹊跷?”

阿民用很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吴力问他:“怎么啦?”

他神色慌张地说:“力哥,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吴力知道阿民也是渎信鬼神之说的,他怕因此招来无妄之灾。吴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怕,力哥我是不会乱说的。为什么我会怀疑呢?一。王赖子死的时候只有玉芬婶和村长在场,你们根本连尸体都没有以过。二。玉芬婶家的土墙那么矮能摔死人吗?再说墙下根本没青石条,就算摔死也不会脑袋开花。三。玉芬婶这个人不简单,她的妆容,她眉宇间的气质,她的言谈举止,哪里像是一个村姑。”

阿民听的懵懵懂懂,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然后露出憨厚纯朴的笑容说:“力哥,你真厉害,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力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还不知道。”

第二卷  风起 第三十五章

渔村异事(二)

渔村的夜晚静寂的只有海风带着一股子浓郁的鱼腥味,在茂密的在树林间隙如鬼魅般灵巧的穿梭,在与树叶的亲密接触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漆黑如布的夜空一轮弯月被淡淡的乌云笼罩射出黯淡的光,天空不时掠过的几只乌鸦发出干瘪凄惨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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