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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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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二吃完饭又问江月:“苏老先生可为你准备了房间?”
江月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瞧见苏怀安呢,忙让冯小二去找,跟他说让他去给自己再要一间房,哪知冯小二回来却跟江月说:“苏大人与苏老先生都不在驿馆,我去找了驿丞,他说已经没有房间了,让您去六少爷原来那屋将就一宿,明天于说。”
“他那屋臭得跟茅房似的,能将就?”江月好不气恼,又觉得没有办法,便对冯小二说:“算了,不去麻烦他们了,这里有个榻,我就在这榻上睡得了,反正晚上沐春阳也得要人照顾!”
“那我去向店家要床被子。”冯小二说着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就抱着两床崭新的被子回来了,为江月铺好床,这才下去。
待冯小二走后,江月又整了一会儿资料,实在是困了便倒头就睡。半夜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吵吵,她睁开了眼,只见沐春阳像白毛猪地在屋子里打着转,江月连忙起来,朝沐春阳问:“你干什么呢?”
“我在哪里呢?”沐春阳转过身来,看着江月怔怔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后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憋了半天才对江月说:“马桶在哪里呢?”
江月一听这话就知道沐春阳是让尿给憋醒的,因自己的习惯从来不把马桶放在屋里,便奔过来拉着沐春阳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然后说:“这屋没马桶,去你原来的屋!”
沐春阳懵懵懂懂地被江月拉着出了屋,然后又懵懵懂懂地进了他原来的屋,费了好大的劲才找着马桶,嘘嘘一阵终于痛快了,脑子也清醒了。好生尴尬,真的是没脸出去见江月了。
“春阳!”江月在外头等了许久也不见沐春阳出来,以为他是摔着了便想进来,又觉得不好,便敲着门朝里头喊了一声。
“你回去吧,我不过去了!”沐春阳靠在墙上,背对着外面朝江月喊!
江月根本就没有想过沐春阳也会害羞,所以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沐春阳白天吐了那么多,这会儿定是饿了,便跟他说:“这屋味儿太大,你快出来。饿了吧?睡前我就准备了东西,你回来,我给你端出来吃!”
沐春阳着实饿了,一听着吃的也顾不得害羞了,推开门走了出来,随着江月又回了屋里,这时才看见自己身衣被的竟是女人的衣服,顿时火大,三两把就将衣服扯下来甩到床上,朝着江月怒吼道:“你怎么可以给我穿女人家的衣服?”
“别不识好歹啊!我还不是怕你着了凉嘛!”说着江月就将睡前店家送来的汤端了出来,盛了一碗递给沐春阳。
“那也不能给我穿你的衣服啊!”沐春阳接过碗喝了一口,还是满嘴的不情愿。
江月这才记起自己是让店家为沐春阳买过衣服的,忙放下勺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沐春阳说:“你多喝两碗,漱了口就去睡。”
“你去哪儿啊?”沐春阳见江月往外走,便问道。
“我去给你拿衣服!”江月没好气地瞪了沐春阳一眼,然后就走了。
吃完东西沐春阳觉得精神好多了,见着江月还没有回来,便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直到看到江月抱着东西过来才缩了回来。
回到屋里江月见沐春阳就着一件中衣坐在屋中间,便将有些不高兴,训着:“你怎么就这样坐在这里?”将衣服递了过去,说:“吃完了就睡去!”
沐春阳接过衣服,看着江月怔怔地说:“我睡榻,你,睡床上去!”刚才他屋里的味儿他也是闻着了,也不想回去睡。
江月白了沐春阳一眼,说:“少废话,你一身难闻死了,睡的被窝能睡人啊?”
“哼,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一片好心,竟让你当驴肝肺了!”沐春阳恼羞成怒,转身就走,使着劲子嘣地一声就倒在了床上。
夜深了,江月着实累了,也懒得跟沐春阳计较,见他睡了自己也灭了灯回到榻上躺下,不一会儿迷迷蹬蹬地也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江月推开门见着驿丞守在门口便是一怔,问道:“有事?”
驿丞冲江月笑笑,然后作了揖,才对江月说:“苏大人传来话,说是请您用过了早饭就去巡抚衙门,他在那里等着您呢!”说完一顿,又与江月说:“来的人说,请您务必别忘了什么东西!”
“我知道了,劳烦您帮我叫些养胃生津的早膳来!”江月说着话驿馆的伙计就提着热水上来了,江月连忙侧身让这伙计进去,自己也转身进了里。给过了伙计的赏钱将他打发出去,自己先洗漱好才来叫沐春阳:“天亮了,快起来,别睡了。”沐春阳搂着被子哼哼叽叽地不愿意起来,江月便又推了两下,大声地唤他:“吃了饭再睡!”
沐春阳磨不过江月只得起来,只是耍赖不愿意洗脸,直到江月发火了这才不情不愿地拧着帕子洗着脸!
等沐春阳洗漱好早膳也送来了,冯小二这个时候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跟江月说:“马已经喂好了,先生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会儿我要去巡抚衙门,你在这里陪着六少爷!”江月说着就瞪起了眼,用筷子打了一下沐春阳警告道:“吃了饭就给我好好睡觉,不许乱跑听见没有?”见沐春阳没有答,江月就敲了他一下,说:“老爷和夫人都快急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完沐春阳又跟冯小二说:“今天他去哪里你都跟上,要是跟丢了我打断你的腿!”
“六少爷,您听见了吧,先生的武把式如何您是知道的,就可怜可怜我别再跑了吧!”冯小二也是机灵的,立马转向沐春阳苦着一张脸求了起来。
沐春阳老大不高兴,可又惧江月,哼哼了两声只当是答应了。
见沐春阳这般江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吃了饭把冯小二叫了出来又半是叮嘱半是吓唬了一阵这才离开,下了偻找到驿馆的驿丞又对驿丞叮嘱了一声,这才出了驿馆去巡抚衙门。
41
41、第 41 章:舌辩群男 。。。
江月来到巡抚衙门,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苏梦君并不在,不仅他不在就连苏怀安也不在,江月感觉有些奇怪走向任逢难问他:“苏大人呢?”
“不知道。”任逢难嘴上虽说不知道,可眼睛里却满是“知道”,而且还朝江月饶有意味地笑了笑。
看着任逢难那古怪的表情,江月的心里一毛,正待细问就见于大人与青衣男子从这边走来,看着那个青衣男子江月立马忘记了要问任逢难的话,咂咂嘴干咳了一声,小声地嘀咕着:“咳!老话说得可真不一般的对:还‘真是冤家路窄’、‘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先生认识三王爷?”任逢好奇地转头看了江月一眼,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江月小声地答。
说话间于大人与那位三王爷拐过了天井,朝这边走来了,任逢难一连地扯着他的衣袍,然后朝江月做了一个手势就下了台阶迎了上去。在离二人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任逢难就掠起了袍角快走了两步,然后一个潇洒地单膝跪下,冲那位三王爷行了一个武官该行的军礼:“老臣叩见三爷!”
“老将军免礼!”三王爷双手就将任逢难扶了起来,待直起身来时眼里竟闪出了泪花,一脸心疼地打量着任逢难语重心肠地说道:“老将军受委屈了!”
“都是为了朝廷办事,老臣不委屈!”任逢难松开攀着三王爷的双手,后退了一步,又朝于大人作了一揖:“下官见过巡抚大人!”
“老大人免礼!”于大人对任逢难的态度也超好!
见着三人拜来拜去,江月有些手足无措,一个劲儿地问自己:“我也要跪吗?”
“我也要跪吗?”三王爷与任逢难是旧识故交,多年未见很是亲热,二人正说着话呢,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说出如此劲爆的话!
三王爷、于大人都怔住了,实在是
“哈哈,王爷想必你已经猜出这位是谁了吧?这就是我给你信中所说的江先生,我的老师!”见着三人都怔在一处,任逢难哈哈一笑,拉过江月给三王爷做了一番介绍,然后又扯了一下江月说:“江先生,这位是三王爷,还不见礼?”
“我不知道怎么行礼啊!”江月咬着牙,从牙缝里悄悄地蹦出这么几个字。
“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会这儿傻了?”自从见识过江月种田的本领后任逢难便奉江月为师傅,逢人便夸江月如何如何地了不得,如今这般傻样毫无疑问是伤了他任逢难的面子,他怒气不争地扯了一下江月小声地提醒着:“就跟你以前见着我们一样!”
“哦!”江月连忙站直,然后双手放在腰间,两脚一前一后错开,轻轻一蹲:“王爷万福!于大人好!”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江先生!”三王爷冲江月一笑,指着屋里说:“进去说话!”
听着这哈哈之声,江月就知道这个三王爷肯定还在记恨当初不给他面子,悄悄地啐了一口,心道:“这里的男人怎么都那么小气?”
“跟上吧!”见江月又发了呆,任逢难扯了扯她的衣袖。
进了屋里分大小宾主坐下,于大人先说了一下苏梦君没有来的原因,然后就轮到任逢难与三王爷闲聊,江月与于大人都作陪客。差不多聊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人进来报,说是别的大人们都到齐了。听到这话三王爷与任逢难连忙中止闲聊,由着于大人领着穿过天井,来到一个更大的院子里,上了院子里的大堂。
按照身份高低,三王爷坐在了右上首,于大人做在了主位左上首,因着三王爷的关照任逢难坐在了离三王爷最近的右侧第一个位置,其余大人都分品级的高低分别坐下,唯独江月没有落坐。不是她愿意不坐,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分辨出自己坐在哪里之前这些大人们就先将座位一抢而光!
“来人,给江先生备座!”三王爷一声令下,便有人端来一个圈椅,紧挨着大堂门槛外面放下。
“三爷”任逢难一看这架式大呼不好,连忙轻唤了一声。
好似早聊到任逢难会有这样的反应,任逢难的话音刚起三王爷的右手就抬了起来,示意任逢难别管。任逢难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三王爷一眼,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满是担忧地看着江月。
一瞧这架式江月也知道这是为哪般了,她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朝于大人问:“这便是于大人的嘴里的‘待客之道’?”
“小小一个女子,岂能与众大人一同落座?”位于于大人下手一位白胡子官员,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不等江月做出反应,于大人便打了一个哈哈,中气十足地对江月解释:“此乃公堂,非私宅,自然要依国法论事,而不能以私情论理!”听见任逢难轻咳了一声便瞄了他一眼,随后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江月干笑着说:“江姑娘,实在抱歉的很,按照我朝律例,非堂上案件相关人员,就连小小的县衙正堂也是不能入的,更何况是我巡抚衙门的正堂,在座的都是朝廷命官,实在是,实在是为江姑娘找不到座儿,还望江姑娘海涵!”
“呵呵。”江月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于大人说的在理,只是江月不明白,刚才在未进门之前,于大人好像还对我了一声‘江姑娘请进’,既是请我进来,便是有事要与江月说,莫不成就是跟江月说江月与众位大人的不一样?”说到这里江月微微一顿,笑了笑又说:“如此,江月明白了。没什么事了吧,江月可否告退?”
“江姑娘”一听这“告退”于大人连忙干笑了几声,冲着江月说:“非是如此,是想让江姑娘跟众位大人说一下赵州今年粮产之事。”
“哦,原来是这事!”江月做出一恍然大悟地样子,挑了挑眉,望着于大人说:“可江月不明白,江月为何要与众大人及王爷和于大人您这件事呢?”
“”让江月这样一问,于大人立马就哑口无言了,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正要张口又觉得不甘,看了看任逢难便灵机一动,笑道:“啊,早听任大人说江姑娘是他的老师,说江姑娘对农耕颇为精通,所为众学为道,本官这也让江姑娘能够学有所用!”
“好个说辞!江月倒是觉得可以认同,只是江月更加糊涂了!”江月说着眼珠子直转,想要有话却并不继续往下说,等着别人开口,她接话。
不负江月所盼,她停在这里没一会儿便有人接话:“什么糊涂?”
江月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她微微一笑,转身问着那位长了一字胡的国子脸官员,笑问道:“请问这位大人可是出身科甲?”
“那还用说,本官乃是隆庆二十年的传胪!”国子脸官员一脸自豪地扬起了头。
“哦,既是这样一定读过‘论语’吧?可记得《述而》一篇中‘三人行必有我师蔫’这句话?”也不等那人回答,江月直接说道:“想必是读过,不仅这位大人读过,在座的所有大人都应该读过这句话才对。只是江月就不明白了,众位大人都是孔圣人的弟子,孔圣人都说‘三人行必有他师’,尔等口口声声让我传农耕之技,却置师位于庭外,可见都是一些欺师灭祖之徒!”
在说最后一声的时候江月把语气说得特别地重,说完后她轻蔑地扫了一圈众人,然后又说:“江月不是一个规矩于礼数中的人,却并不想与欺师灭祖之徒同伍!”
“江姑娘此话言重了吧?”久不开口的三王爷说话了,他还是那副傲慢的样子,跟江月说话的时候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且言语轻慢:“江姑娘怎么算得上是师?既是如此,又何来欺师灭祖?”
“早闻三王爷三岁能诗,五岁成章,今日一见江月才知三王爷竟是个傻子!”江月此话一出众人立马就傻眼了,把三王爷气得砸了手中的杯子,颤着指指着江月竟说不出话来!江月哈哈一笑,走到任逢难的跟前与他说:“任大人,虽说你这人行为乖张,行处粗犷,可让我看来却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怎么跟这么一个傻子那么亲近呢?”
任逢难憋着笑拨了拨手中的茶碗盖子,小声地与江月说:“江先生,那是王爷!”
“我知道是王爷啊!”江月大声地回答着,然后又说:“我这才是让江月感觉到奇怪的事嘛,普通百姓家如果出个傻子痴儿,一般都要送庙里养着,或是幽在内宅看着。生怕出来做了什么不妥的事,丢了自己的脸,而王爷,呵呵,看来皇家与普通百姓确实不一样!江月此番是领教了!”
江月兀自说着,然后眼睛一亮,做出一副好像刚看到三王爷发怒的样子,惊讶地叫道:“哎呀,于大人,你瞧王爷的脸都青了,莫不是犯病了?快快快,把王爷请进里去,找个大夫给他好好治治吧,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您可脱不了干系!”
“你才是个傻子呢!”哗啦一声,三王爷面前的东西全都被他推到了地上!
江月装着被那滚落的东西吓了一跳的样子,一连蹦了几下,嘿嘿一笑,冲三王说:“对,傻子都说自己不是傻子!”
啪!的一声重响后,就听见咔嚓一声,三王爷面前的桌子少了一角,三王爷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月咬牙切齿地说:“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不是傻子!”
“嗯。呵呵”江月轻微地点头,淡笑不语!
三王爷快被江月气疯了,颤着指在玉阶上踱了两步,突然停下大声地喊道:“来人,马这个刁女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任逢难一听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跑到门口将冲进来的衙役拦住,然后拉着江月到了三王爷的面前替江月求情:“王爷,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
江月扯了一下任逢难,说:“任大人,你不用替江月求情,只是替江月问一问王爷,江月做错了什么要被打?”
“你,你,你还没有做错,你知道污蔑皇子是什么样的罪过吗?”三王爷颤着指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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