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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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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还没有做错,你知道污蔑皇子是什么样的罪过吗?”三王爷颤着指发问。
“我记得,好像是,欺君之罪吧?”江月说着就看向任逢难,然后眨着眼有些糊涂地问道:“可是什么时候污蔑过皇子啊?”
看着三王爷被气成这样,于大人不得不出来帮腔了,他指着江月说:“我朝上百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何人不知王爷睿智,你却说王爷是傻子,还不是污蔑?”
“原来是这样!”江月恍然大悟,随即又偏着头说:“那江月就有些不明白了,为何王爷不明白我说的那个‘欺师灭祖’的‘师’是谁呢?江月记得,江月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是孔圣人说的,而众位大人都是孔圣人的弟子,尔等要让我教授农耕技艺也算得上是三人行的那位‘师’吧?众人既不尊我,岂不是欺师灭祖,江月自愧不能胜众位的师,‘欺师灭祖’中的‘师’自然指的就是孔圣了!”
“我们不尊你,关孔子什么事?”那个国子脸大人一脸轻蔑地问道。
“因为你们不尊孔圣人遗言啊?他老人家都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可你们呢?明明要我教你们,却不承认我为师,岂不是欺孔圣人?王爷弄不清这‘师’是何人,却不是傻子?”江月说着哈哈一笑,朝着憋得不行了的任逢难挑了挑眉!
听了江月一通话,众位大人们有的憋着笑意,有的憋着怒气,憋着的笑的人低着头、颤着肩,一言不发,而憋怒火的人,脖子长扬,一脸通红,两眼圆睁怒气冲冲,七嘴八舌地朝江月吼:“一通歪理!”
江月想能当着面骂王爷是傻子,她恐怕是第一人了,所以心情特别地好,面对众人的口诛她依旧能笑颜以对,并反问:“依众位大人的意思江月说错了?那请问:众人是不尊孔圣人呢?还是王爷他一口误失言?”
“这虽不是失言,可也跟失言差不多!”任逢难抓准机会上前拉着江月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摁下,然后冲三王爷和于大人施了一礼,笑道:“哎呀,三爷、于大人,我都说了你们难不住江先生的嘛,你不听,看吧,这下让我说着了吧?”接着又是一脸不耐烦地叫道:“来来来,别扯那些废话了,赶紧说正事吧,老任我一把年纪了跟你们折腾不起,这都什么点了,还不说正事,还让不让老任我睡午觉了?那个我开个头”刚说了一句我开个头,任逢难就瞪起了眼,冲着身边的那位官员吼道:“懂不懂规矩啊,往下移!”
那位被任逢难吼了一嗓子的官员品级其实比任逢难高得多,脸上很是过不去,但又深知任逢难的背景又不好发作,且看见三王爷一脸放任的样子,只得认命地往下一个位置退去。他这一退,他后面的官员都得退,到最后那位国子脸的大官就坐到了为江月准备的那个圈椅上了。
看着这样一个结果江月微微一笑,伸长了脖子冲那位国子脸的大人抱了一拳:“真不好意思啊,让你坐末座了!”那位国子脸顿时涨红了,江月哈哈一笑,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背上,对任逢难说:“快开头啊,我还有事儿呢!说完了赶紧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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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王爷作大媒 。。。
吃了闷亏的三王爷很不想就这样算了,可又怕江月捉住话点又被羞辱,再说他这次来是受了皇命而来,是要办大事的,自己之所以这样还是要试试江月的才智和胆识,又不是真的要跟江月秋后算帐,虽有不甘倒也忍下了这口气,顺着任逢难的话给自己有了台阶下。
众人一听这事是王爷和于大人早商量好的,看来王爷和朝廷必会重用这位女子,有了这层心思,那些自命不凡的官员们也都不吭声了。
江月既然出来做事,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其实心里也并不真生气,再加上王爷都让自己给骂了,还有什么气出不来的呢?所以见众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江月也装着没那回事了。
既然火已经扑灭,任逢难抓紧时间将赵州今年的农耕给大家讲了一下,他本出身行武,军功赫赫,跟这些文官说种地就跟说他在战场上打仗一样,虽说嗓门儿大了些,手舞足蹈了些,不过倒也生趣得很!让那些本就早有耳闻的文官们听了很是吃惊,止不住地想把江月弄到自己的地盘上去,让自己的政绩也像苏梦君一样一跃而起!
“江姑娘!”江月与任逢难从大堂里出来,正要上马走人,府衙中的书办追了上来,朝着江月说:“王爷和于大人有请姑娘!”
“有什么事?”江月看了一眼任逢难,说:“那咱们再回去一趟?”
那个书办有些为难地又说:“王爷和于大人只请了江姑娘!”
江月一听这话就有些为难了,身边没有个熟人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她看了看任逢难,见他是皱着眉头,亦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便对那位书办说:“可我是跟任大人一起来的,总得一起走吧。”其实江月自己都清楚,自己的这个借口有多么的拙劣,不过她还是抱了一线希望,希望任逢难能陪着自己。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只知道遵奉王爷的君旨!”书办很是公事公办地回答。
见是这样江月知道自己不去是不行的了,便对任逢难说:“那我就去看看吧,你回去了帮我瞅着我们家那小子,我怕冯小二一个人看不住他!”说着江月就朝书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随书办走了,走了两步她又停下回过头来,对任逢难说:“任大人,你可得帮我把他看住了,千万千万别让那小子再跑了!”
“放心吧,种田我不行,看人我还是在行的!”任逢难身也没有回,背着江月摆手,回答,然后上了他的那匹大黑马!
随书办又回到巡抚衙门,穿越了两个天井和三个过堂,又绕过了无数条的回廊,江月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那个被她刚骂过的王爷换了一身粉蓝的锦衣,一副飘飘欲仙的站在小院北屋前的草亭中。非常不幸,江月又被这位王爷的美色给迷住了,若不是脚下打滑,她还不能自知。
“王爷,小的把江姑娘请来了!”按照规矩江月到了,书办得先去禀报。
其实当江月进门的那一刻,三王爷早就看到她了,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禀报!不过江月也知道,这些古人的规矩就是多,她也只能入乡随俗。在书办禀报完毕,听到三王爷说了一声请,江月上前朝着三王爷蹲了蹲身子,说了一声:“民女见过王爷!”
“呵呵,这可不像刚才堂上的江姑娘!”三王爷走出草亭,居高临下地将江月上下打量了个够,快把江月看毛了的时候他笑着说:“虽然衣着未换,不过确实不像刚才堂上的样子!”
“江月虽是女子,但还是懂得尊重别人,人未犯我我为何要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呢?”江月抬起头,很是坦然地与三王爷说着。
三王爷一愣,随即拍手,大笑着说:“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说罢了虚抬了手请江月起来,然后又请江月进了草亭,自己先坐下的同时又请江月坐下,然后亲自为江月倒了杯水,笑着说:“说实话,江姑娘刚才的胆儿也真够大的!”
“呵呵!”江月微微一笑,接过三王爷递过来的水杯,笑着说:“这不是王爷和于大人所期望的吗?”说到这里江月微微一顿,将水杯放下,又淡淡地说道:“再说江月既然出来做事,就该早有准备,虽然言语锋利了些,不过对那些自命不凡,自觉高一等的大人们还是有用的。”
“聪明!”三王爷由衷地赞着,轻啄了一口水笑道:“这些文人整天之乎者也,只懂得文章诗文,对时政农耕一窍不通,他却整天摆着一副清高脱俗的样子,着实让人厌恶!本王也很是不喜欢!”
江月笑笑,并未接话。
沉默了片刻,三王爷轻咳了一声,在江月抬起头来的时候对江月说:“不知道江姑娘以为苏大人如何?”
“自然是好人!”江月平静地回答。
“哦?如此江姑娘也对苏大人有不一般的看法?”三王爷饶有意味地笑着问道。
江月觉得他这话有些问题,眨了眨眼问道:“不一般?不知道王爷所指何处?”
三王爷轻咳了一声,然后呵呵一笑,接着站了起来示意江月跟上,踱着出了草亭,一边朝北屋走去,一边对江月说:“苏大人与本王是连襟,江姑娘知道吗?”
江月脸上一僵,随即摇了摇头答:“不知!”
江月表情的变化落在了三王爷的眼里,他微微一笑,请着江月进了北屋,自己却留在了外面,随即轻咳了一声,对着外面说道:“出来吧!”
“谁?”江月从屋里出来,看见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袅袅地从小院东厢房走了出来。
“这是我妻妹,也就是俗称的小姨子!”三王爷指着那位女子笑着与江月介绍,看到了江月面上青白交替,他又笑着补充:“也是苏梦君苏大人的夫人!你可以叫她苏夫人,也可以叫她钰姐姐!”说到这里三王爷哈哈一笑,随即又说:“嗨,看本王多事的,你们都快成一家人了,这还需要本王来教?本王多事了!你们二位慢聊!”
“王爷!”江月大声地将三王爷喊住,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那份不快,看了一眼怔在了不远处的那位苏夫人,江月看着三王爷的眼睛,平静而有力地与他说:“王爷此话差矣,小女子怎么会跟苏大人成一家人呢?”
“嗯?”三王爷回过头来,很是惊诧地看着江月。
江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一笑,说:“江月与苏大人是有些交情,但我想王爷是误会了。江月与苏大人只是君子之交,并无儿女私情!请王爷收回刚才那句话,江月与苏大人绝不会成为一家人。江月出来做事,难免会遭人非议,江月虽然不在乎那些,不过关于终生的事还是要说清的!”越到后面江月的话辞愈发地激烈,到了最后几乎是半吼出来的。
“啊?”听江月这样说,三王爷和苏夫人都给惊住了。
趁着二人惊呆了时候,江月就出了小院,顺着来时的路一直往前走,不一会儿便出了巡抚府衙的大门!
出了巡抚大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驿馆,冯小二早就等不急了,看见江月过来便焦急地迎了过来,冲江月说:“先生,你可回来了,六少爷,他又跑了!”
“什么?”江月一顿,随即气极败坏地朝冯小二吼道:“不是说让你好好地看住他吗?你干什么吃的?”
冯小二很是胆怯地瞄了江月一眼,然后很是委屈地对江月说:“这不怪我啊,他说他想喝鱼汤,我去叫鱼汤了,哪知一回来,他就不见了!”
“跑了多久了?”江月问道。
“得有个把时辰了!”冯小二说着心虚地就往回缩了一段儿,见江月眼睛一瞪他连忙补充:“我出去找过了,没有找到,后来任大人回来,我又请他帮忙找了,他撒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呢!”
江月知道以着沐春阳的性子,他想要跑,是冯小二拦不住的,本该理解,可是她心里很是不顺,所以又骂了冯小二!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里,只见沐春阳的东西都在,就连自己走时为他留的钱也只少了一块,其余的都在,江月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身问着冯小二:“可去那个卖茶的老头家看过?”
冯小二一顿,喏喏地答:“没有。”
“蠢货!”江月再一次气极败坏,“去那里看看!”
一听这话冯小二撒开丫子就跑!
冯小二跑出去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与他一道回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沐春阳,一个是那个卖茶的老头!江月瞪了冯小二一眼,说:“还杵在那里干什么?都什么点了,还不把老人家带下去吃饭?”
“哦!”冯小二应了一声,扯着卖茶老头就往回走。
江月又把他喊住:“去给任大人说一声!”
“哦!”冯小二又应了一声,冲着沐春阳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瞅着冯小二的背影,江月又骂道:“笨蛋!”骂完转过头来看向沐春阳,看着沐春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又朝着沐春阳生气地吼道:“沐春阳,你是觉得别人都闲得很是吧?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留个话?”
“有些着急,忘了!”沐春阳被江月一吼又往回缩了一下,然后小声地回答,答完了才觉得不对,瞪起了眼朝江月吼了回来:“我留不留话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要你管我?”
“你当我想管你呢?”江月毫不客气地又说:“你要不姓沐,不是老爷和夫人的儿子,我才懒得管你呢?为了找你家里人都快急疯了,你知道不知道?”江月说着就冲到床前,将床头柜拉开,把自己的包袱打开,从里面取出沐夫人给自己写的信,扔给沐春阳,骂道:“没良心的东西,拿去看看,哪一封信上没有眼泪?夫人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啊?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读书人,我就是你读书人干的事?”
沐春阳不服,拿起信又给江月扔了回去,且强词夺理地吼着:“哪里有眼泪?哪里有?就算有,关你什么事?哭的是我老娘,又不是你老娘!”
江月今天心气本来就不顺,加上沐春阳这么蛮不讲理,江月火更大了,抬手就给了沐春阳一巴掌!
“啪!”好大一声声响,沐春阳感觉到自己半边脸都麻了。
“你,你,你这个母夜叉!一辈子嫁不出去的母夜叉!你又打我!小爷我让着你,你还越发地占高儿了!”沐春阳气得不行,一手捂着脸,一手就抡起拳头朝江月打来!只是那拳头还没有到江月的跟前,就感觉到了腿腕儿一软,接着自己上半身就不自主地前倾倒下。他立马收住力气回到腿腕处,然后另一只脚又往前跨了一步,虽是不容易,倒是站稳了。回过身来,只见江月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更气了,呀呀地叫着:“真的是把爷不当爷了!”
“一小破孩儿还爷啊爷的!”江月斜了沐春阳一眼,冷哼了一声,很不客气,也毫不留情地扒拉着沐春阳的面子:“连路都走不好,还好意思自称爷!”
“那是你踢我!”沐春阳气极了,捏了捏拳头,冲江月说:“铁嘴鸡,别跟我摆出一副高手的样子,以前我打不过你,那是因为我让着你,你今天再这么刁横,我可不让着你了?”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不让着我是什么样子!哼,姑奶奶我今天正不爽呢,陪我练练也好!”江月说着就开始活动手脚了。
沐春阳一看这架式哪还招呼,又听江月说自己心情不好,便笑了:“哦,我说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逮谁骂谁,逮谁打谁,原来是去巡抚衙门受了气!”
一句话就戳到了江月的痛处,江月气极败坏地上前拉着沐春阳的领子,扯着就往走,边走边说:“你小子知道什么?走,你不是说要去练练吗?咱们下去,找一个宽敞的地方练!”
“哈哈”被江月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的沐春阳突然哈哈大笑,瞅着从楼梯处跑上来的苏梦君笑着喊:“苏大人,你倒是来了,快来管管这铁嘴鸡吧,我都快被她打死了!”
“江月,有什么话好好说话,干什么动手呢?”苏梦君上来,扯了两把江月的手没有扯开,又说起沐春阳来:“你又闯了什么祸?”
“我哪里闯祸!”沐春阳拒不承认,瞅了瞅江月的脸色,笑道:“倒是苏大人您好像闯祸了!对吧,铁嘴鸡?”
“胡说八道!”江月松开了沐春阳的领子,将他往回一推。
被松开了,沐春阳好高兴,朝着苏梦君抱了一拳,苦着脸说道:“苏大人,还是您好啊,你要再不来,我就让这铁嘴鸡真给打死了!”
“沐春阳!”听着沐春阳张嘴铁嘴鸡,闭嘴铁鸡地叫自己,江月气极了,捏紧了拳头捶了沐春阳一下。
“啊!好痛!”沐春阳应景地捂着被江月捶的地方来了一个惨叫,然后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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