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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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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转尔有些促狭,便又补充道:“不管是不是昏话,能说出这句话总比说不出来的强。”
这话一出口不仅司徒老爷面上好看了,就是司徒恒玉脸上也露了笑,勾起嘴角不满地望着江月装着生气的样子抱怨道:“没想到姐姐也笑话我!”
几个人笑了笑,也不再说这话,司徒恒玉也规规矩矩地坐在边上听着江月与父兄商量正事。听得江月跟父兄说要司徒家参与江南茶事,司徒恒玉一下子就来了劲儿,眼巴巴地瞅着司徒美玉说:“哥,家里的事太多你走不开,要不我做兄弟的就受些累替你去吧?”
与江月想得没错,司徒恒玉这小子其实早就想要离家出走了,只因种种原因没有走成,只怪自己没有沐春阳命好,有一个“干姐姐”在外头,才由着那小子跑掉了,又恨自己老爹怎么没有在外面捡一个有本事的“姐姐”回来!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他岂会白白错过?
司徒家跟沐家的情况真的很像,老大因为某些原因错失了读书考功名的机会,做父亲的就把给家里争荣光的期望落到了小儿子的身上,偏偏小儿子又不是读书的那块材料,所以家里头就整天鸡飞狗跳!眼看着司徒恒玉随着年龄的增长行为越来越放荡,司徒老爷基本上对他也是死心了,只求他不要做一个败家子就好,常让司徒美玉带着弟弟做些事情,无奈这小子不买帐,不是眼高就是手低闹得很是不痛快,听见司徒美玉说沐春阳在江南做茶叶的事他就起了这个念头,只是觉得沐春阳跟司徒恒玉虽然亲近但总是去拆人家的利益左右想想一直没有想好该如何开口。
再者,在司徒老爷的心里头沐春阳也就是一个跟司徒恒玉一样的败家玩意儿,能干出什么事业来?加上司徒美玉说的也不清楚,司徒老爷也没有当一回事。
如今江月专门来说这事,司徒老爷自然知道沐春阳在南边干的必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多少还是有利可图的。只是他虽吃过江月带给他的茶,也知道它是一个稀奇东西,却觉得这东西并未被大多数人熟识,利益并不算大,但又觉得还是有些前景。如此,茶叶便在司徒老爷的眼里面成了“鸡肋”,想要吃又觉得没啥肉,想要丢又觉得可惜,左右想想他那小儿子如今也没有指望了,那就扔两个钱给他折腾去吧!
这般一样司徒老爷出其所有人意料,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司徒恒玉的要求,虽是答应了但还是把司徒恒玉给训骂了一通:“你整天说是我们做父母兄长把你箍成败家子的,那好,今天我就不箍你,给你一万银子你折腾,要是折腾没了你就别再回来!”
一听司徒老爷这话江月就知道司徒老爷心里的打算了,不由得直叹:“还真是财大气粗,给儿子玩耍都是上万上万的扔银子!”
其实江月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她还是要看中司徒美玉一些,毕竟他才是司徒家生意的掌舵人,有他在沐春阳肯定会学不少的东西。虽然这样想,但江月也知道司徒老爷的心思,又记得沐春阳说过他也只是要借司徒家在各州府县的商号而已,脸上笑着也就应了司徒老爷的提议。
又跟着司徒家父子闲话了一阵,有人来说夫人叫传饭了,司徒父子连忙请江月起身,一起过去用饭。
吃过了饭司徒夫人又拉着江月说话,几次都提到了江月婚姻大事,江月只说婚姻大事得由父母之命,她虽没有父母但沐家老两口对自己亲厚,这些事自然要听他们的。哪晓得司徒夫人一听这话就大骂了起来:“亏得你把他们当了亲爹娘,真的是白付了那份心思了,你都多大了?他们还不给你议婚,安的是什么心?”
一听这话江月自知失言,连忙跟司徒夫人解释,说:“他们也不是没有操过心,这几年一直都在跟我说来着,只因我自己不愿意所以才一直拖着”
司徒夫人听着这话又问江月:“不愿意?可是没有中意的?月儿啊,你跟夫人我说说,你中意什么样儿的人?你看”
“娘!”不由得司徒夫人那声“看”落下司徒美玉那略带紧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司徒夫人一惊望向儿子,好生地生气:“你一惊一乍地做什么呢?”
司徒美玉看了一眼江月脸微微泛红,随即轻咳了一声,朝着司徒夫人长作了一揖,称了一声:“儿子知错了!”然后才转过头来对江月说:“苏大人差人来找,说让你快去府衙。”
江月一听这话以为是真起身就向司徒夫人告辞,司徒美玉则将她送到门口才轻声地说:“苏大人并未找你!”
“嗯?”江月正想找传话的来来问问情况呢,听见司徒美玉这样说立马一脚门槛前一脚门槛后地站着不动了。
见江月看着自己司徒美玉红着脸低下了头,喃喃地跟江月解释:“我怕我娘说出些让你难堪的话来,所以,你别介意!”
听着这话江月心头一热,怔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冲着司徒美玉说了一声:“谢谢!”
“这还谢,当什么事呢!”司徒美玉说着也笑了,只是头却还是不抬起来。
看着这样的司徒美玉江月心头一阵愧疚,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其实从种种情况来看,司徒家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而司徒美玉也是一个极好的人,自己如今二十有二,在这个年月里已经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还有司徒美玉这样人中龙凤对着自己脸红心跳自己是不是该好好把握?
将自己问了一阵后江月又在心里摇起了头,她实在是对司徒美玉没有啥感觉,总不能为了嫁人而嫁人吧?要是那样对谁有好处呢?
江月这般一想心里头好受多了,又冲司徒美玉笑了一下,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说着伸手特哥们儿地拍了拍司徒美玉的胳膊,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哥们儿真不错!”
司徒美玉听着这话一怔,猛地抬头看着江月,好一阵子才苦笑了一下,说:“是哥们儿也不错!”
说着两个人都对着彼此笑了,笑过一阵又一起出了门,然后边走边聊。江月跟司徒美玉说了一下对司徒恒玉的看法,司徒美玉又跟江月说了一些对茶叶卖买的想法,二人越说越起劲,竟不知不觉地从司徒家一路走到了江月的小院门口。
“既然来了,那就进去坐坐吧?”看着自家的院门,江月噗滋一笑,嘴上虽在邀请司徒美玉进,两只手却相互握着,一点儿推门请客进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江月这样司徒美玉不由得摇了摇头,讪笑着说:“还是不要了,我还有事,得去铺子里一趟!”
江月知道自己的小心眼儿被司徒美玉看穿,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笑成一团说:“如此那我就不强留了!”说着就把门推开了一条缝,身子嵌进了缝里,接着院门吱嘎一声关得丝缝不留了。
86
86、第 86 章 。。。
按照江月的安排,她是从真定府出来,一路南巡到赵州停留,再从赵州东部一直往南,到洛州肥乡停,再从肥乡转道往西去磁州,看完磁州的春耕便又从邢州和赵州的西部返回真定,再绕着真定南北绕一圈才回到真定府衙,跟于大人汇报一下自己一路走察下来的情况。
听了江月的汇报于大人喜忧参半,喜的是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真定府“改地为田”、“麦稻两收”以及“高产杂物”得到了稳步推广,真定府治下的百姓日子过得好他于大人的政绩绯然;但他却从江月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些离去的意思,好似江月明年不打算在真定府呆了!这不由得让于大人紧张,他猜想难道江月是要去清王那里?
于大人心中有疑问,但却因知道江月的脾气所以问不出口,心里憋着着实难受,但找自家夫人撒气。于夫人只当他是为了江月跟那个渝郡王婚事没有音讯而上火,便写信回娘家问,得到来信后却被气得鼻子都歪了:“这,这是谁造的谣啊?”
“又怎么了?”昨天江月来跟于大人说,她要去清州、定州各处看看,于大人老大的不高兴,听到夫人叫唤一下子就把火给挑了起来。
“老爷,你瞧瞧,你瞧瞧!江先生多好的人,他们竟说成这样了!”于夫人心头又气又急,一时也没有察觉到自家男人的有什么不对劲,拿着信便冲着于大人喊。
于大人正要发火,只见是夫人娘家专用信纸,不由得把火暂时压了下去,接过了信看了两眼也气得吐血,大骂道:“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混帐东西!”
原来信上写的是京中对江月的传闻,说江月如何彪悍,如何不检点,如何放浪,说是从深泽到真定,一路走来跟好几个男人牵扯不清。这样的一个人于夫人娘家人怎么好再出面给保媒?信上还责怪于大人夫妇不会识人如何如何的,这叫于大人夫妇如何不生气?
“我以后见着了江先生该如何说啊?”于夫人知道这婚事铁定说不成了,想起江月平日如何待她的便顿时觉得无脸见江月了。
“能如何”于大人低忖一阵又喃喃自语道:“这也怪我们多管闲事!”
“这话怎么说的,你跟江先生是公私关系,可我跟她却是亲厚,她那么好的一个人这种大事我岂有不管之理?”于夫人又将于大人嗔怪了两句,于大人气极了就拿话堵她,说她把江月当自己人,江月却不把他们当自己,如若不然也不会把水稻种植让给定州、清州各处。于夫人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一回事,又觉得江月负了她,抱怨了几句也就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女人家翻脸就跟翻书一样,于夫人抱怨几句就算了,可于大人却没有算了,想着这朝里面的争斗他决定待江月回来再好好地跟江月说一说,一定要把江月留在自己身边,有时候他甚至还想,如果留江月不住就毁了她的想法!
江月从真定府出来,首先去了无极,曹锟已经调任江月便想看一看沐家在无极的地就走,哪晓得一进城便碰见了到街上买菜的曹夫人!
“嫂子!”虽然与曹夫人只见过两回面,但对这个仆实的官太太印象很深,所以老远江月就认出她来。
曹夫人正在跟菜贩讨价还价,听见有人叫嫂子也没有在意,后觉得有人拍了一下子自己,感觉到那力道不像是女子便有些生气,转过头正待发火,就又听到了一个女子惊喜的声音响起:“嫂子!”狐疑地仔细瞧了瞧,才认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立马欢喜地将手中的菜篮子都扔了,拉着江月好生地亲热:“小月妹妹!”
江月呵呵一笑,由着曹夫人拉着挑皮地抱怨道:“刚才喊了嫂子好几声,你理都不理我!”
“我哪想到是你啊!你不是在真定吗?怎么到了这里?”曹夫人说着就听见人喊她,说她的菜篮子掉了,忙弯腰去捡,然后随后在菜摊儿上买了两把新鲜菜,拉着江月就往回走:“走走走,到家里去,娘这两天还念叨你来着呢?”
江月笑呵呵地由着曹夫人拉着自己走,见着菜篮子里的菜掉了弯腰去捡了起来放回到了菜篮子里,然后又问曹夫人:“不是说曹大哥已经调任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曹夫人瘪了瘪嘴,悄悄地跟江月说:“又不调了!”
“啊?”江月吃惊地叫了一声,有些糊涂了,明明是说要调来着!
好像对江月会惊异早就料到一般,曹夫人说:“人家都说皇帝的心,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这还真不假。”说着拉了一把江月,且走且说:“我们也是正月二十那天得到了信儿,说要调到冀州去,那信儿是你大哥一个在皇帝书房里当差的故交写来的,我们一听只当是升了官儿,欢欢喜喜地都把东西收好了,哪晓得过了没两天皇帝的旨就下下来了,说是让你大哥还是在无极当县令,只是把七品升作了六品,又把新乐县给撤了,归到了无极县来。也不知道皇帝老子抽的是哪门子的风,六品的县令,我当了一辈子的官太太还是头回听说!”
听着曹夫人骂骂咧咧一通江月忍不住就笑了,悄悄地戳了戳她说:“嫂子,可不兴说皇帝老子抽风之类的话!”
江月话一落哪晓得曹夫人却回了一句:“没事儿!朝廷的邸报我都看了,不光我这般说,就是朝廷里的大臣们都这般说。”曹夫人说着听见江月噗了一声,知道江月不信自己的话,便抬起头看了江月一眼抢白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看了邸报我才知道原来朝廷里的大臣是那样写折子的。我当以为都像你大哥一样文诌诌的呢,却不是。”见江月还是不信,便又说:“你不信就算了,咱们回去,找你大哥把那邸报给你看了你就知道了!”
回到了县衙,各自双方见礼后,江月得知,曹锟果然被升了六品县令,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呢,曹夫人就吵吵着要给她看邸报。江月知道这邸报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看的,心里也并不抱什么希望,哪知曹大人听了夫人的话竟乐呵呵地捧了出来交给了江月。江月见这样便翻开来看,果见如曹夫人所说,那邸报中还真有直言说皇帝“抽风”的!江月顿这个奏事者胆儿够肥,脖子够硬!
“这下你信了吧?刚才还说我哄你!”曹夫人见江月瞠目结舌的样子就乐了,一边拴着围裙,一边在江月这里找补面子。
“你净胡说些什么?赶紧去给小月和沐安弄些吃的来!”曹锟一声吼,曹夫人脚下抹油似地就跑了,看得江月又好一阵子乐!
曹夫人走了曹锟这才有空跟江月说话:“我怎么见你只带了沐安一个人?虽说现下太平,可也保不齐路上遇到个强人什么的,只两个人怎么可以!”
感觉到了曹锟兄长般的关怀江月心头暖暖的,给了曹锟宽慰的笑容,说:“我可不是那种娇弱的人,几个饿得倒风的强人我倒不怕。再说了,不是还有沐安吗?就他一人,十来壮汉都把他放不倒!”
“那也不行!”曹锟面色一沉,想了想说:“你这次走得远,且都是以前没有走过的路,这样可不行。我这里倒有几个信得过本事还不错的人,我挑两个你带上。”见着江月有拒绝的意思,曹锟连忙说:“带上,就自然遇不到强人,有官家人在身边在外面办事也方便些!”
江月见曹锟这样说也不再坚持,想了想便应了,只说人一定不要多了,只一两个就好,还说自己没有那么多钱给工钱,惹得曹大人将她好一通训。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江月便催着说去地里看看,知道江月是赶时令,曹锟也不跟她客气,待曹夫人做好了饭让江月吃了便领着江月亲自到了地里。
到了地里,他们先到了沐家在无极的秧田里,然后又去了临近县城的几个田庄子看了看,见经过去年一年县城周边已经初具规矩,江月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转头问曹大人:“如今无极县的‘改地为田’占几成了?”
“无极是一个小县,去年一看就把该改的都改完了!今年就改原来新乐部分!”曹大人满是自得地回答着。听着这话江月眉毛就是一皱,被曹大人瞧见了,他连忙问:“怎么了?”
“这是不是太快了?”江月生怕百姓跟风,盲目地将地改成田,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所以听了曹大人的话后心里特别紧张。
“不快啊!”曹大人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摊开,对江月说:“我都是按照你当年说的那样改的,该改的地方改,不该改的地方一点儿也没有动。”说着腾出一纸手指了指几处,然后又说:“看,就这几处改了,也就不到一万亩,整整一年地的时间如何改不完!”说着曹大人又指着图纸对江月说了哪处种什么收成怎么样。
看了曹大人一番比划江月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望着大片地良田跟曹大人感慨地说:“人们都说我贪财,手里攥着水稻种植秘方要挟富户,其实大家都错看了我。我是爱财,但我要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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