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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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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了银子三个人就像见了命一般,一涌蜂地就抢了过去,抢完了才觉得自己失了礼,忙又尴尬地跟江月道歉。
江月笑了笑没有多言,便收拾好包裹对龙生说:“咱们走吧!”说完了又转过身来对络腮胡子说:“下一次可不要再随便扔别的包裹,要是再扔碎什么金贵的东西吃亏的可是你!”
那络腮胡子一听立马就满脸通红,尴尬得手足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江月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往前走了一段,龙生问江月:“你的胆子怎么那么大?竟敢跟他们说这些,如若他们是不讲理的,咱们岂不是要吃大亏?”
“我不是胆子大,我是看清了他们本就不是恶人!”江月想着进官道路口的时候那收费兵丁对自己点头哈腰时的模样就笑了。
龙生不知道江月笑什么,便问她:“你笑什么?你又知道他们本就不是恶人?”
“入官道的时候,你没有瞧见那收费兵丁点头哈腰的样子?拿着咱们给的钱,就如同接到圣旨一样,你在哪一片见过这样的兵丁?”江月说着又跟龙生分析了一番,中间说出了她在路上的猜测。
听了江月的分析龙生大感叹不已,直说江月聪明绝顶,夸得江月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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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
江月看不过好好的路没有人走,便给修路的人出了主意后回到利州城已经是酉时末刻,险险地在城门关闭之前的一刻进了城。依着龙生的意思二人再好好聚聚,江月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婉言拒绝了,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客栈,看了自己的马和狗然后再叫小二送了一桶热水,洗洗涮涮后换了一身衣裳便下楼吃饭了。
“汪,汪!”江月正吃着饭,就听见黑子叫了两声,一抬头,只见龙生从门口走了进来。江月无力地笑了笑,说实话他并不太像跟这人有太多的交际,只因要走山路没有人同行有些寂寞才跟他搭讪几句的,哪晓得就这样被他缠上了。俗话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家笑着跟自己打招呼,自己也不好装着没看见不是!所以江月虽然万般不情愿,还是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吃过了吗?一起吃?”
“好!”龙生笑着点头,将背在后面的手绕到前面,露出了一个黑紫色的坛子,对江月说:“今天跟江兄一见如故,特将我父生前埋的好酒挖了出来,想与江月共醉,不知可否?”
看着那酒,江月的眉头就打成了结,干笑着让龙生坐下,然后很直白地说:“不是我不给龙兄面子,只是,江月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出门在外从不饮酒!”
龙生听出了江月话里隐藏的意思,觉得有些尴尬,很明显地怔了一下,接着讪笑着说:“江兄也太小心了吧!”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我一个人外出,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江月这一次答得就更直白了。
听得江月这么说龙生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脸色一变,冲江月生气地说道:“既然江兄不给面子,龙生就告辞了!”
龙生以为他这样说着便转身准备走,只是他只上身动作大,下半身却没有什么动作,意在留出时间让江月挽留他。
他哪里晓得,江月正在心中嘀:“快走吧,快走吧,我正想回屋睡觉呢!”
见江月没有挽留的意思,龙生把身体拗回来对着江月,说:“我对江兄一见如故,视为知己朋友,没有想到江兄却将我当作小人!”
“只不过一顿酒而已,怎么就成了我把你当小人了呢?莫不成天下不跟你喝酒的人,都是小人?”江月觉得这位龙生也太他娘的矫情了,不就是没喝你带来的酒吗?至于吗!
让江月这么一堵,龙生哪里还能站得住,他瞪了两眼江月后甩袖子就走人了。
看着他走了,江月耸了耸肩,继续刨她的饭,吃饱了喝足了,便叫上黑子上楼。到了楼梯口遇见了从楼上下来的店伙计,江月扔给了他一把铜板,说:“我的马给我侍候好了,弄些热汤糊,整些豆饼什么的!”
“好好好!一定,一定!”店伙计接了钱连连哈腰。
江月看了他两眼,然后叫上黑子穿过楼梯间,到了后院自己的房里,关上了门倒头就睡。睡到半夜江月被黑子吵醒了,睁开眼,只觉得窗外灯火辉明便把黑子叫到跟前,捂着它嘴小声地叮嘱:“别叫!”黑子果然不叫了,江月这才细细听外面的动静,听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虚惊了一场,原来是一队客商驻店!见没什么事,江月继续睡。
第二天江月睡得很晚才起来,只觉得浑身疼痛得厉害,便到了院子里准备耍上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哪晓得刚一到院子里就招来一声惊呼:“小月,先生!”
江月回头一瞧,喊自己的竟是于洋,这小子估计是想喊自己小月姐,后见自己是男装打扮便改口叫了先生!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差不多有近三年没有见过这小子了,一见到他就想起当年在深泽县城整他跟于沣、沐春阳的情景,江月禁不住地勾起嘴角笑了。
于洋踮踮地往江月这边跑,还没有跑拢就见一条大狗从旁边的屋里蹿了出来,吓得他立马停住了脚,隔着老远跟江月笑着问:“我还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啊,春阳到处找你,可急坏了!”
听沐春阳在找自己,江月挑了挑眉毛,很是调侃地问于洋:“找我?他找我干什么?皮子痒了欠抽了?”
于洋一听这话呵呵地笑了,说:“估计是吧!”然后挠了挠头,又问江月:“不是说你从黄河过来后直接南下吗?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我的腿长在我的身上,我爱往哪里就往哪里走,难不成还要跟你们几个小子打报告,做请示?”江月本是一句玩笑,说完后见于洋被堵得哑口无言便笑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向后看,然后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你又是什么的干活儿?”
“他们是我们商队的镖师。”于洋答着撅起了嘴对江月抱怨道:“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狗使开些,我被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害怕!”
“虎视眈眈?哈哈”听着于洋用这个词儿江月瞥了一眼黑子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又觉得太伤于洋的面子了,便朝黑子发了一个指令,让它离远一些。
黑子一走远,于洋就踮踮地跑到了江月的跟前,巴巴地望着江月,说:“小月姐你真的是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怎么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乱跑呢?没有你的信儿我们真的好着急!”
“好,我知道了,以后要再去什么地方就跟你们说一声!”江月虽然不太喜欢他这么磨叽,不过不代表她不领他们的情,伸手拍了拍于洋的肩头,叹了一声:“唉,两三年没见,真长高了不少啊!”
于洋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一阵,然后眼睛一亮,对江月说:“小月姐还不知道吧?咱们的生意做得老远了。”说着就拉起江月的袖子往北屋里走,进了北屋东厢,指着一屋子的大口箱子对江月说:“这些都是我这次负责送往松州的茶叶!”
“送这么多?听说这茶叶到这里可值钱了,到了松州应该更值钱吧?”松州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松潘,是大康与吐番的边境,也是两国贸易集货市场,于洋将茶叶送到那里那就是将茶叶销往吐番。想到这里江月忍不住问了一句:“这茶叶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你们可在官府拿引票?”茶叶、食盐出口可都是要有指标的,历来都是专卖产品,是不能随便卖的!
“有,当然有!”于洋说着就拉着江月坐下,抱怨着:“小月姐,你也太操心了,我们做生意能不想到这些?这茶叶与在盐历来都是要茶引、盐引的,我们会不知道?”
听于洋这样一说江月吁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这小子是在嫌自己操淡心,不由得把脸一沉,唬道:“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子从来都是有多二就多二的,要不然我能这么操心吗?”
于洋虽然不知道这“二”是什么意思,不过基于往年的经验,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好话,不由得哼哼了两声。
两个人嘻笑一阵,于洋问完江月这一路行程后便开始跟江月做汇报,从什么时候跟着沐春阳下江南做生意的,还有目前他们的生意情况,团伙主要成员,以及生意遍布的地方,一一做了汇报。
江月听完于洋的汇报,不由得感慨到:“你们还真长大了,干出了这许多的大事!”
由不得江月不感慨,这几个小子竟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将茶叶生意从南做到了大理,从北做到了戎狄、从西做到了吐番,从东,做到了沈州、辽阳府一带!当然,之所以会这么快涉及到这么多的地方,是因为有些老的带货行商带去和货,他们的铺子真正的也就只有十来家而已,但仅仅两年的时间就做到如此规模已然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这都是我教你们的好!知道吧?”江月拍着于洋的肩头,再一次飘起来了。
“那是,那是。”于洋洋连承认,一个劲儿地将江月奉承了一个透。
聊了一阵子,于洋的人来叫他吃早饭,进门见到江月怔了一下,于洋大方地对着众人介绍江月:“这是我姐,快过来,叫江先生!”
大伙儿有些莫明其妙地看着于洋和江月,心道明明是个秀气的男子,怎么成了姐了?不过回头一想也明白了过来,出门在外男装打扮确实要方便一些。
“江先生!”
“江先生好!”
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总的来说还算真诚,于洋笑了,挥挥手叫他们把他和江月的饭菜叫到屋里来,然后跟江月在屋里用了饭,问了江月下面的行程,听说江月还要往南走,到泸州走长江水路去江南便急急地劝道:“你一个人怎么行?我看还是跟我们去松州吧,待把那边的货交了我们一起回去!”
江月一听也觉得可以,只是她还想赶在秋收前回到深泽呢,如若这样岂不是要耽搁很久?
于洋听了江月的这个说法,左右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让江月一个人走,便跟江月说:“你要回去也行,只是绝对不能一个人走,我这里给你派两个镖师,你带上!要不然你就不许走!”
看着装起大人的于洋江月噗滋一笑,点头应着:“好,那就依你,不过有一个人就够了!”
听了江月的这个话于洋这才笑着应了,然后又跟江月说笑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人来说要起程了,于洋连忙叫来个镖师,把事情跟他吩咐了,又跟江月唠叨了一阵子这才起程。
于洋走了,江月收拾了一下也起程了。
走了一阵江月越看越觉得于洋派自己的镖师眼熟,便问他:“咱们以前见过?”
“见过!”镖师答着便将江月在哪里见过他说了一遍,江月这才知道这个镖师就是上次沐春阳带到真定的那队镖的一员,而且还是那个镖师鲁师傅的弟子冯六子。
虽然这个冯六子有些闷,不过有他相陪江月倒是少了些旅途寂寞,二人携手不多久便到了泸州。找了一个商队,坐上了他们去江南的船,然后就往江南走。只是快到荆州界的时候出事了,商队被一伙水贼盯了上,虽然有镖队在船上,但架不住水贼人多势众,被水贼纠缠着在埠河一带滞留了整整三天,直到另一个更大些的商队赶上来才让他们得以脱险!
可恨这些水贼,眼看着到手的肥肉飞了,便心中一狠,在逃离之际将商队的船凿沉,茫茫的江面顿时呼救声四起,江月虽然水性够好,可在这长江之中却显得力不从心,只能抱着半截桅杆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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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
“先生!先生!”冯六子见江月被水冲走了,不顾搭救他的众人一股脑儿地往江里拽!
“你干什么?不想要命了?”好不容易才把冯六子拉上来,这些人哪里肯再让他去送死。
冯六子其实也知道自己下去也是送死,又见搭救他的人好心,待上了船便跪求他们:“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先生,求求你们了!”
船的主人感冯六子忠义,便对身边的人说:“给他一个小船,再派一个水性好的跟上!”
都是些好心的人,主人刚发了话便有几个说愿意跟去,最后还是由主人挑了一个叫魏五的人跟冯六子去了。
沿着江月漂走的方向一路寻找,直找了一天也没有见着江月的身影,随同冯六子的魏五不由得有些放弃了:“估计是找不到了,回去吧!”
“不会的,先生水性可好了,她不会死的!”冯六子连连摇头,朝着那魏五请求着:“再找找,再找找,反正你们也要顺着长江走,就再找找吧!”
磨不过冯六子的苦苦哀求魏五只得答应了,挂起帆让小船行得更快一些。
一路搜寻又是一天,已经快到石首了,终是没有江月身影,他们捡了一些滩头上岸。
进了茶棚冯六子的屁股刚挨着凳子就哇地一声哭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怎么跟沐公子交待啊!把先生弄丢了,我非得被我师傅打死不可!”
“你也别伤心,咱们也尽了心了,不说你口里的沐公子和师傅,就是你们先生也会理解你的!”魏五见冯六子哭得伤心便安慰了他几句。
这边冯六子哭,旁边的桌上的人听了便也说了起来,说是昨天从上游漂来了好多尸体,一些胆子大的人去捞了发了财什么的!
冯六子虽然嚎得声音大,但却不防碍耳朵工作,听到别人的议论就跳了起来,冲着邻桌的人大喊:“你们原说,我们先生才不会死呢!我们先生福大命大,水性又好,才不会死呢!”
见着冯六子闹了起来魏五大为尴尬,连忙拉着他劝道:“别闹了”说到这里魏五惊了一下,拍了一下冯六子说:“对啊,我们该去沿岸问一问的。”说着就拉起冯六子的到了邻桌,对着邻桌的人长作了一揖,先道了一声歉再问:“请问诸位,你们这里捞上的尸体都放在什么地方?”
众人见冯六子哭得伤心,也知道他是失了主人难过,俱不在意他的无礼,见着魏五问,便知道他是要去辨认一下有没有冯六子的主人,便带着他们去了。
去放尸体的地方看了看,没有找到江月,冯六子数了数尸体的数量,只见还少十具,又问带他们来的人:“你们可还听说别的地方也有捞着人的?”
“在上面的那个村儿像是也捞上来了几个!”一老汉答着。
这老汉刚一答完,冯六子和魏五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呢,便有一个人笑着说:“捞上来的一个还是活的,抱着一截木头,死活不撒手!”
“是我们先生,肯定是我们先生!”冯六子一听这话,立马就肯定了那个抱着木头不撒手的人是江月。
“那是一个女的!”说那话的人立马否定了冯六子的话。
“我们先生就是一个女的!”冯六子激动极了,拉着那人的手急急地求道:“带我去,快带我去!”
“有劳老丈带路!”魏五冲这人拱了拱手,也一并与冯六子请求。
都是一些好心人,哪里不带的,一些更好心的还拉了一架板车,让冯六子和魏五坐上。
虽是牛拉板车,可到底比人的两条腿要快上许多,不出多久便到了那老丈说的是“上面那个村”。因着冯六子焦急,拉板车的老丈老远便叫了起来:“荷花娘!荷花他爹!”
屋里的人听见有人叫,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出来,见着板车老丈领着几个人到自家来,便问道:“苏大爹有事啊?”
原来这个板车老丈姓苏,因着辈份高,村里的人都叫他苏大爹。
苏大爹喘着气走到了中年男人跟前,指着冯六子和魏五说:“这两个人说你们家救回来的那个姑娘是他们家的人,我就带他们来看看!”说着苏大爹又指着这中年男人跟冯六子和魏五介绍:“这就是荷花爹,就是他把那个姑娘救上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快请进吧。”荷花爹看了一眼两个人,知道他们心急,便先让他们进屋。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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