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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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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男孩,因是家里头的第一个孩子宝贝得紧,就取名叫明珠。
第二个是女孩,只因生她的时候是晚上屋里照着一盏沐耀辉朋友送的琉璃风灯,屋里子通明像白昼一般,沐老爷机灵一动就把他第一个孙女取名叫了明亮!
第三个男孩叫明光,其实最开始并不叫明光,是叫明曙的,只因他出生的时候东边刚露出一缕曙光,还是沐夫人觉得明曙太不顺口,提了一句沐老爷就改成明光。
第四个是男孩叫明雨,因为生他那天下雨,特别地大。
第五个又是男孩却取名叫明雪,还是因为生他的那一天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其实,也不能说沐老爷对孙子孙女们的名字不上心,反而是太上心了,他总想给自己的孙子孙女们取一个特别有意义的名字,刚刚好,他的孙子
118、第 118 章 。。。
孙女们出生时总有东西让他觉得特别地有意义,而且那些东西在沐老爷的眼里不管从纪念性还是从谕意上来讲都是极具意义的。
论到老五他们家的老六干脆就叫了明灯!至于为什么叫明灯,江月敢肯定这名字肯定特别有意义,其实江月也同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感觉好好的一个女娃叫明灯,实在是叫不出口!
还好老五在寺庙里呆得久了,便自我安慰,他的闺女是神佛前的明灯,谕意大着呢!
在得知沐家孙辈儿孙子的名字来历后,江月总算弄清沐老爷要死要活地让沐春阳读书的原因所在,他是想让他的儿子不再跟他一样吃没文化的亏啊!是实实在在的望子成龙!
沐耀辉虽然在学堂里念的书不多,但却因有前车之鉴他倒是在学习上很用心,早年沐春阳开蒙的时候还是他当的第一个老师呢。可见沐耀辉给孩子取个名字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至少不会像沐老爷取的那般出彩。儿女们被取那这样的名字沐耀辉其实意见很大,只因沐老爷积威已久他不敢挑畔罢了,再说,古人都讲一个“孝”字,要体现“孝”就得“顺”,不好听就不好听吧,赖名好养活!
一直都这样过去了,沐家人孩子出生由沐老爷取名已成惯例,如今沐春阳一通闹腾打破了惯例他们岂能服?
吵吵闹闹大半天,沐老爷大手一挥,两眼圆瞪,冲着一群儿子扫了一圈,下巴一抬,不客气地说道:“谁叫你们都没有春阳那么坚定的立场和胆量的!”
众人立马就泄了气,是啊,这个家里头也就沐春阳敢这么着来,他们,确实不敢!
许是觉得自己取的那些名字实在是对不住几个孙子孙女,沐老爷轻咳了一声,很是大方地说:“咳,要你们以后再生了,大名就你们取吧,我跟你娘做参详!”说着冲着沐春阳一撸嘴,又说:“跟他们一样,小名由我跟你娘取!”
“那还是让娘取吧!”沐耀辉一嘴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心道要真生了谁知道你会取什么样呢!左右看看,还是老太太取得上口一些!
对此,沐老爷并没有什么意见,笑着点头走了!
如此以来,沐家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惯例,孩子的大名由父母取,小名由爷爷奶奶取!
名字风波一过,沐春阳回到了卧房,看着江月横眉竖眼的,江月知道他是在气什么,便叫他过来坐到身边,跟他解释:“咱们已经取了大名就成了,爹娘喜欢孩子才抢着孩子给取名的!”
“你可真大方,我费劲吧啦的还不是为了你吗?”这个道理沐春阳自然是懂,只是他觉得江月把他的一片好心肠当了驴肝肺了!
“我知道!纨绔子做什么都是为了铁嘴鸡!”江月伸手揽着沐春阳的腰,将头埋到了他的腹部。
这亲昵地举动,让沐春阳再大的火气都消散了,何况他本就没有什么火,只是心疼江月而已,见江月精神很好便爬上床,把江月抱在了怀里,跟她说着对将来的打算。
119
119、第 119 章 。。。
生了孩子江月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等这年年一过他们夫妻双双便回到了杭州,把祁州的生意都交给了沐耀辉。在沐春阳他们四个当中只有沐春阳一人懂得制茶,去年就因沐春阳没有到杭州险些出现差参,沐家二老虽然不舍儿子媳妇离家,但为了儿子的事业也只得放他们去了。
到了杭州,沐春阳忙着茶山、茶场、茶铺的事,江月却忙着带她的戍儿,待孩子大了一些沐春阳便让江月把孩子交给小梅带,他在狮子山附近买了一片荒地,让江月去捣鼓。
种地是江月最喜欢的事,江月自然乐意,于是乎夫妻二人各干各事很是热火朝天。就跟二十一世纪的年青夫妇一样,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家互相汇报,互相取经,分享着彼此的成功,分担着彼此的劳累!
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三年,沐春阳和江月都在杭州干出了一番天地,不大的院子里时常响起欢快的笑声。
雅歌三岁了,该是开蒙的时候,按照沐春阳的意思请一个先生回家,但江月却觉得念书还是要一大帮孩子在一起念更劲头,于是他们一番合计把雅歌送到了一个私人学馆!
“如何?那里有几个先生?有多少孩子?是不是都大了,就他小啊!”今天是沐春阳送雅歌去拜师进学的第一天,他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江月便急不可耐地靠上去追问。
当了母亲江月的变化很大,对沐春阳不如原来亲近,沐春阳吃味已久,今天终于把小东西送走正高兴呢,就听见江月这一迭声地问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太高兴地说:“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你怕什么?”
听出了沐春阳声音中的不快,江月呵呵一笑,扯住他的脸颊笑道:“我是怕你挟私报复!”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心疼?”沐春阳感觉到耳根子有些发热。
江月又是呵呵地一笑,扯了扯沐春阳的脸颊笑道:“你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现在如你意了?”
被江月揭穿,沐春阳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坦荡荡地承认:“然也,还是如我意了!”说着邪恶地一笑,一把将江月的腰揽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江月横抱起来,一边大步流星地往卧房走,一边笑道:“这下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肆无忌惮一回了!”
“小点声!”江月拍打了一下沐春阳,心说可别让外院的小梅听到了,如若不然又得让她一通好笑!
正如沐春阳所说,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肆无忌惮了,不仅沐春阳憋得慌,就是江月也有一种被解放的感觉。
激情过后,沐春阳抱着江月突然闷笑起来,笑得江月头皮发麻:“别事儿怪笑什么?”
“你可知道我刚才回来碰见谁了吗?”沐春阳撑着身子,手中揉捏着柔嫩的浑圆,笑着问江月。
江月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
“苏梦君!”沐春阳说着又笑了起来,笑过一阵看着江月问:“你怎么不笑?”
江月翻了一个白眼,好不趣地说:“遇着他有什么好的笑!”
“还不好笑?”沐春阳问着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给江月事情的经过,翻身躺在边上,揽过江月笑着说:“你都没看见他刚才的那副表情!”
原来,苏梦君刚调任杭州知府,他们家的孩子与雅歌同在一个学馆。昨日,那孩子闯了祸,学馆里的老生今天就把他叫了过去,正训得苏梦君一脸鼻一脸灰的沐春阳就带着雅歌进屋了。这个学馆里的老馆长,是一个老学究,素有名望,但做人却很苛刻,素来对调皮捣皮蛋的学生长很不客气,不管你是商贾巨富,还是达官显贵,反正你的子弟到了他那里,你自己也算是交给他了,孩子闯了祸犯了错,家长跟着一起受训,这是常事!所以,沐春阳带着雅歌进去正七看到了苏梦君最是狼狈的一面!
后来,沐春阳带着雅歌给老馆见了礼,苏梦君这才知道沐春阳牵的男童竟是江月的儿子,想着自己当年的那份心,再看看已然三岁的雅歌,苏梦君的脸色跟调色盘一样!
更可笑地还在后头,苏梦君的儿子苏俊臣偏偏是一个调皮好动特别不听话的小子,苏梦君在这里正挨着训呢,那小子就在后头又打砸了馆长的一方好砚!也就在这个时候,雅歌仰着头,望着沐春阳清清脆脆地喊了一声:“爹爹!”得到沐春阳的应答声后竟说:“《系辞》上说:动静有常,刚柔断矣,为什么哥哥不这样?”
还带着奶气的童音如静潭落石,立即引起各方关注,就在苏梦君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沐春阳又落井下石:“戍儿那是反面的榜样,你别学!”
“嗯!我知道!”雅歌使劲地点着头。
虽然沐春阳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小,但因为屋子不大所以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看着这两父子苏梦君又气又恨又嫉,可恨他还没有办法发火,只得乖乖地站在原地接着手训!
听完沐春阳说完江月皱起了眉头,小声地嘀咕起来:“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呢?”
“可不是,咱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太讨厌!”沐春阳附和完便一顿,使劲地箍了一下江月用威胁的口说道:“听着,以后见着他就给我躲得远远的,不许看他,也不许跟他说话,更不许跟他笑,听见了吗?”
虽是威胁可到了江月的耳里却是无尽的甜蜜,掐掐他,开始挑畔:“要是我看了他,跟他说了话,也跟他笑了,你如何?”
简单地一句话就把沐春阳的火给挑了起来,只见他嗷呜地叫了一声,然后扑腾着就将江月按倒,只是这次扑倒与往常不一样,往常是扑倒后便激情四射,今日却是阴霾笼罩!
“我会吃醋,我会生气!”沐春阳单刀直入,表示立场!
“知道了,我以后避着他,就算迫不得已遇见他我也不理他,可好?”江月知道沐春阳的刺儿毛就是苏梦君,为了夫妻和睦家庭团结,江月不打算倒捋他这根儿刺儿毛!
得了江月的保证,沐春阳很高兴,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他的扑倒!
如自己承诺的那一般,江月尽量躲着苏梦君,只是你不去山,山自来,苏梦君他成了心江月就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的。于是,在一个夕阳西下霞光满天的傍晚,江月在学馆处碰见了苏梦君的豪华马车!车停了,苏梦君从车里下来,拦住了正唱着儿歌快快乐乐回家的母子俩!
“苏大人,好久不见!”江月先给苏梦君打招呼。
苏梦君看了看江月,觉得她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岁月痕迹,不仅如此反而比以往更显光华了!他心中微微一疼,好不容易从江月的脸上将视线收回,又看到了靠在江月腿边的小雅歌。这个孩子的乖巧聪明苏梦君早就知道了,看着那双像极了沐春阳的眼睛他的心更刺痛了,心想自己到底哪里不如沐春阳,江月选他不选自己!
见着苏梦君发愣江月便知他心中必是在计较什么,有些不喜,皱了一下眉头,拉着雅歌说:“戍儿,这是苏伯伯,来,给伯伯说再见!”雅歌很乖巧地冲着苏梦君叫了一声,江月便对苏梦君道告辞。
“江月!”感觉到江月身子晃动,苏梦君一把将她拉住,惊得江月一抖他又放开,不太好意思地望着江月问道:“你,还好吗?”
江月最是见不得他这般不干脆,已经打起结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中也没有了方才话语中的朋友情谊,她淡淡地不失礼节地回答:“谢苏大人的关心,我们很好!”江月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以图提苏梦君,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有子之母了!
听出了江月的言外之意苏梦君的脸上略微地带了一点儿苦涩,然后后退了两步,说了一声:“那就好。”然后转身上了马车离去!
虽只是一段小插曲却大大地影响到了江月的心情,在回去的路上江月便开始打算是不是给孩子换一个学馆!低头瞧了瞧雅歌,听着他用稚嫩的语言说着学馆里的趣事她又改变了主意,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大人的事影响到孩子!但回头一想,看苏梦君今天这样子像是对当年之事还有挂怀,长此以往,如若他在某个时候一时控制不住行为过激,或言语过激影响总是不好的!
左思右想,江月决定回家跟沐春阳商量一下。
“我不是说让你躲着他吗?谁叫你跟他说话了?”沐春阳刚听了一个开头就尽顾着吃醋了,江月哪里还有机会往下说!
看着沐春阳,江月没言语了,确实,首先开口的是她,但她又有什么错?难不成真要像仇寇相见分外眼红?
“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沐春阳开始较真!
江月还是没有言语,她是答应过沐春阳没错,可事情不能那样说吧?她觉得,沐春阳在这方面的表现太不成熟,太孩子气了!
沐春阳见江月不说话,脸色也不善便更不高兴了,瞪着江月问:“你怎么不说话?”
“明天我就去给戍儿重新找先生!”江月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瞧着江月真生了气沐春阳倒顾不得生自己的这份气了,连忙追出来拉着江月解释道:“你别生气,我,我这不是紧张你吗?”
“春阳,你这不叫紧张,这叫无理取闹,知道吗?”江月说着就剜了沐春阳一眼,又说:“你别不服气,也别不强辩,我这还是说得轻的呢,要往重里说,你这叫不相信我!”
听着这话沐春阳吓了一跳,连忙强辩:“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苏梦君那厮!”见着江月又生了气,沐春阳拉着她不放,然后强拖着她了回屋,再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江月说完,然后叹道:“当年要不是我手快,你早成他们盘中菜了,就他们那人品,你说我能紧张吗?”
这时江月才知道当年沐春阳之所以那般算计还有这样的内情,于是也对沐春阳的无理取闹稍有理解。
为了避免经常遇见苏梦君带来尴尬,江月与沐春阳商定后便去找了先生,准备在自己家里办一个家学!反正他们家的佃农、茶农家也都有孩子,顺便把这些人的孩子教育问题也一并解决算了!
因着沐春阳在杭州名声在外,所以找先生并不算难,不到十天他们便找到了两位很不错的先生。让沐春阳和江月大感意外的是,欧阳杰在得他们要办家学的时候竟主动请缨来任教!对欧阳杰的到来沐春阳和江月自然是欢欣鼓舞,怕他过来受了委屈,沐春阳跟江月商定,把自家东边的一片民居买了过来,赶在欧阳杰到来之前修好,一半儿用来安置先生及其家属,一半儿用来做学堂!一半儿做学生宿舍!
许是早知道江月他们会这样,欧阳杰到了八月底才姗姗而来,看着这个以着小中高三个年龄段划分建成的学馆,欧阳杰显得很兴奋,大笔一挥给学馆提名“就来馆”。
“这是什么意思?”江月对古言不甚精通,转头问沐春阳。
沐春阳悄悄地告诉她:“‘就来’二字最重为‘就’,有到高处去之意,加上后面这个‘来’字,就是让门第不高,没人念过书的人都到咱们来学识文断字!”
经得沐春阳一通解决江月倒是明白了,只是却觉得不妥,小声地跟沐春阳说:“意是好意,只是,既然没有读过书又怎么会懂怎么深的意思?不懂意思,他们又怎么会来?”
“依着你的意思呢?”一听江月这语气沐春阳就知道她有新的想法了,便来了兴趣故意引江月把话说明白。
“我觉得直白一些好!”江月心头意思很明白,但要让她给学馆取名字却又为难她了。
沐春阳听着就摇了摇头,说:“如此就让仕子们笑话了!”
“他们笑又怎么了?咱们又不是给他们开的学馆!”江月不以为意地说着就走到了正在琢磨对联的几个先生面前,先对着他们施了一礼,然后问:“不知道先生们想写什么的对联?”
“江先生有何高意?”欧阳杰早熟悉江月,知道江月向来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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