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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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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她!”
“那该不是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吧!”
“干吗不是呢?”她说。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玉梅,我觉得你更像一个城里人。”
“哎哟!”她听了我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你呵!可真会说笑话!”
“我说的可是真话,相信我,玉梅。”我很认真地说。
“瞧你说的,像我这样土生土长,又丑又蠢的乡下姑娘一旦到了城里那还不像街上的癞皮狗似的只会捡你们城里人扔到垃圾桶里的烂骨头吃哩!”她笑吟吟地说,“要不就学者你们城里人的样子拼命地打扮自己,怪里怪气的。哎!天晓得会成为啥样子,只恐怕连自己也不认得自己啦!”
“我觉得你到了城里只会变得更加漂亮,更加光彩照人。”
“程皓,告诉我,你经常对敏慧说这样的话,是不是?”
“如果我说没有,你能相信吗?”
“那倒也是,”她说,“不过,我觉得你这张嘴很会讨好女孩子。要是你再这样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的话,没准我也会发疯地爱上你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并不想成为红辣椒的情敌,所以,我认为你还是把那些讨好女人的话留给敏慧吧!无论如何,作为女人天生有权利去享受男人们的甜言蜜语,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的甜言蜜语。”
“看得出,有许多小伙子想对你甜言蜜语。”
李玉梅听了我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彷佛陷入某种思绪之中。
我颇有些意外,于是,我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表达自己的歉意:“我错了,我真不该说那样的话。”
很快,她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她说:“你没错,只是你的话使我不得不想起你的表哥东民。”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道:“他是个用情专一的人,说实在的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仅说些恶毒的话,就好像我天生是那种该下地狱的女人。”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叫人捉摸不透的姑娘。不知什么缘故,她那富有光泽的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从而使她显露出几分少女所特有的撩拨人心的娇羞和柔情。但这神情却只是瞬息间的事,她重新恢复了自然,并缓缓地说:“其实,我也知道,只有在男人真心实意爱着女人的时候,女人才是幸福的。”
紧接着,她笑嘻嘻地问:“程皓,你喜欢唐诗吗?”
“喜欢。”我随口答道。
“这就好了!”李玉梅显出很惊喜的样子,说,“怪不得我哥常说,你们这些喜欢唐诗的城里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大慈善家。”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告诉我说,奉献爱心乃是大慈善家的拿手好戏。”
我没有说话,好像正在反复思索这句话什么意思似的。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觉得他只是出于嫉妒才说出这样的话,”她说,“是啊!男人向漂亮女人奉献爱心原本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哥,你知道我干吗要背诵那么多唐诗吗?”我师母的女儿冲着我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除非我做了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笑道。
“我呢?倒很乐意你成为我肚子里的蛔虫。”
“不,不,我可不想在你那些弯弯曲曲,曲曲折折的女孩子心事之中苦度美好的时光,”接着,我笑着问道,“你愿意让我知道吗?”
“你是我哥,我咋会不让你知道呢?”她嫣然一笑,“告诉你吧!因为我只是希望我的爱不被遗忘在一个角落里。”
恰在这时,李玉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她说:“要是城里人个个都像你藏头露尾,那么,我宁肯老死山庄,也决不和他们打交道。”
我看了她一眼,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程皓,你还记得肖燕这个人吗?”李玉梅似乎没有理会我的话。
“是不是由你替我们付钱的那家饭店的女老板,人称燕姐的那位?”我反问道。
“是的。”
在我看来,李玉梅不是那种令人乏味的姑娘,但是,她喜欢信口开河地讲一些互不相干,叫人模不着头脑的事情。或许我在学习过程中,以及同学们交往过程中习惯了发散思维,这是说,我时不时在课堂上开小差。
她悄悄来到我身旁。
而且我走进了童年的家园。
因此,我觉得我没有必要打断他的思路,再说,自打舅妈答应表哥和敏英的婚事以后,村里的其他事情全都无关紧要了。
李玉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对我要说的事情不甚感兴趣!”
“没有,至少我答应了帮助你。”
“你答应了帮助我,可不能反悔哟!”她说,“那么,我就开始网下说啦!”
于是她说,
我说,程皓,在我认识肖燕以前,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一天,玉良和敏慧能够成就美满姻缘,因为在我看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实在的,在我们这一带山区里决找不出第二个像玉良这样超凡出众的年轻小伙子。
从一开始,玉良就在个方面表现的非常出色。
譬如说,在学校,他是老师们的骄傲,在家里,他是父亲的好儿子。
如果硬说他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未免有点言过其实,正因为他身上存在某些显而易见的缺点,那就是他太骄傲了,太自负了,而且太争强好胜了,也许正因为这些缺点,不仅仅使他出人头地,同样,他的虚荣心也一天天膨胀起来。是的,他曾经这样说道:
“作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要是没有了虚荣心,还能有大丈夫的气概吗?”
安分守己。
循规蹈矩。
应该说,是我们山里人做人的原则。因为我们山里人已经习惯按照老规矩过日子了。是啊!这种生活既单调又苦闷,对于山里人来说,山里人的生活就是山里人的生活正如石头就是石头,绿草就是绿草。
这样一来,他对于我们山里人的生活方式似乎不太满意了,烟卷了。虽说他并没有具体而又切实的行动,也可以说,表现出某种异常的行为,但是他心里的想法却十分明确了,因为他说:
“一个男人活在世界上,可供选择的生活之路只有两条——要么使自己像羔羊一样生活,要么让自己像狼一样生活。很显然,狼是自由的,但却是孤独的。”
尽管如此,他依然一如既往地生活着,恰像平静的湖水还没有被风儿掀起波涛。确切地说,这是他对敏慧有所感觉之前的生活。
不久以后,他发现了她,真有点像哥伦布发现了那块大陆一样。与其说是他发现了她,不如说是由于我曾经对他说(我觉得你应该让敏慧爱上你)过这句话的缘故。就这样,他第一次真正看到那双既美丽,却又寒冰似的眼睛。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她的脸上原本没有一丝微笑。也许是由于她的脸上一直笼罩着厚厚的一层冰霜,正像一副假面具戴在上面。她,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却从未有过一丝微笑,就好像欢笑跟她无缘似的。难怪她的妹妹称她是一个连一丝微笑也不带的姑娘。
我也曾这样对玉良说:“可是,咱村却有一个不会笑的姑娘。”
是的
在我看来她的声音就像高骞那样非常丰富多彩地表现在双唇间我看到了她没有说话因而我的耳边却回响着高骞的声音
在我眼里你更像一条落水狗
你在侮辱我还是在夸赞我我冷冷地对他说道
非也非也我只是觉得你有点辛苦
是吗但是我很希望你应该把要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他审视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只因为我还没有弄明白一个很善于摆弄那些活猫和死猫游戏的AE信徒却终于让自己沦落为一条毫没出息的落水狗了不错爱情是伟大的于是乎便在婴宁们的歌洋笑海里面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驾着爱情的独木舟行驶在歌洋笑海之中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吗
“在红岩村,她的确是一个叫人害怕的姑娘!”李玉梅继续说道。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下午,宝花在敏慧家的地里掰了二十多个玉米棒。第二天,村里好事的人告诉了伟辰,而实际上,他们也都知道,伟辰压根儿就不敢找宝花论理。即使宝花不是伟辰弟弟的老婆,即使宝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伟辰也照样不敢上门问罪。
因此,我认为那些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伟辰,原本就是借此机会拿这个村里唯一的老实人寻寻开心,逗逗乐子罢了。
总而言之,伟辰知道与否,都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的份儿。
后来,这件事情传到敏慧的耳朵里。因而,有一天上午,她趁着父母下地干活的时候,便带着妹妹和弟弟来到宝花家里,让她把偷回家的棒子交出来。
也许因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那些棒子早已被全家人吃了,压根儿拿不出来啦!而在我看来,他们全家人就是没有吃那些棒子,她也决不会交出来的。何况,他们并没有当场抓住她,她能承认那件不光彩的行为吗?如果伟辰当场抓住她的话,她就会毫不客气地骂他一个狗血喷头。
是啊!在红岩村,伟辰家的庄稼总是被别人偷。
因此,没等敏慧把话说完,宝花便双眼喷火,破口大骂起来了。
当时,院子里围拢着好些看热闹的人,其中有几个好心肠的人走向前一个劲地劝说姐弟三人,劝说他们离开这儿。谁知这姐弟三人充耳不闻,就好像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隐忍着宝花雷鸣般的骂声
渐渐地,敏慧失去了耐性,但见她凑在敏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敏彤分开人群去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不知姐弟三人到底要干什么,只因为他们对于宝花的骂声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他们三人来这里是为了挨骂似的。就在那些人困惑的时候,敏彤来到了姐姐的身旁,她的手里多了一包鼓囊囊的东西,但见她把那东西塞到敏珠手里。紧接着,两姐妹一下子来到宝花的身旁,说时迟,那时快,她们一下子便把宝花锨翻在地。
直到现在,那些人才知道那包东西竟是辣椒面。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惊恐的眼光看着敏珠把大把的辣椒面硬塞到宝花的嘴里。
从此以后,敏慧便成了令人害怕的姑娘。而她们家的庄稼再也没有人敢偷了
村里好事的人则干脆把敏慧叫做红辣椒。倒也有一些喜欢说笑的人不断向宝花重复道——宝花婶子,红辣椒的滋味,不错吧!
也许因为这件事吧,从那以后,玉良便爱上了她,确切地说,他爱她已经达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他变了。
他选择了狼的生活方式,在他看来,狼的意志更稳定,更持久,而且在捕获猎物的时候,目标专一。
因此,在我看来,爱情非但不是什么完美无缺的东西,而且还会把优秀的男人变成可怕的魔鬼。
尽管他争分夺秒地爱着她,但是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而至于连一丝善意的微笑也没有。他可以等待,正如皑皑白雪覆盖了的原野之上,一只又冷又饿的狼正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李玉梅这样说着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因为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缓缓西下的太阳,那神态恰像正在与西边的云彩作别。
我和高骞那次谈话的情景闪电般掠过我的脑海——
因为他的神态也好像在和西边的云彩作别。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而我倒觉得你才是十足的布里丹的驴子
为什么?他似乎沉思了片刻,这才转回头问。
因为你终不能决定是喜欢哭呢?还是喜欢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男子汉能够很幸运地在哭与笑之间,疲于奔命,倒也其乐无穷,不是吗?唉!单只听听这声叹息就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呀!
程皓,你该不是嫉妒我吧!
确切地说,我心里确有那么一点酸味。只可惜,我这个愚顽的脑袋压根儿掌握不了“芝麻开门”的诀窍,所以,在众多美女面前,也只能是饱一饱眼福罢了。我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羡慕你,你已经拥有两位俏佳人的心了,一个是回眸一哭百媚生,满园桃花无颜色,一个是笑噱一声犹未了,落花满地鸟惊飞。
“而我却对他说道,她这样瞧着你,你就别想幸福。”李玉梅终于又开口说道。
不错,就在那个时候,我和东民订了婚。
告诉你吧,程皓,我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一方面,我似乎确想帮玉良的忙,另一方面,也想瞧瞧我的美貌和金钱是否可以打动像你表哥那样的男人。
也许是由于村里的人们时常夸赞我的美貌和金钱,要是我说得更加坦率一点的话,那就是我对自己美貌过于自信了,所以我更又理由相信,命运就在我的心中。譬如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注视着高骞问道。
但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问道,告诉我,程皓,你干吗要使自己成为一个很会梦呓的怪物呢?
我只是做了我所想做的事情。
但我却发现你正在要你所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原来你一直强迫自己成为一个能够逃避自己命运的小丑。
是么?
正因为如此,你非但出色地逃避了自己,而且还逃避了她。所以我觉得应该给你提个醒,那就是人的命运只能在人的心中,也或者说,你的命运在你的心中,正像我的命运就在我的心中。说到这里,他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唉!不知什么缘故,我倒很想成为天堂里的小老鼠。
我有钱。
我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打扮自己,并追逐一些时髦的玩意儿。纵情于不太会令人十分讨厌的男人的美誉之中。
说实话,在经过和你表哥那几次短暂而又有趣的接触之后,我大体上了解了你表哥的为人,同时,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可笑。无论如何,你表哥决不会爱上我的,相反,他越来越恨我,而且疯狂地诅咒我,甚至巴不得我立时死去。
我又一次听到了表哥的声音,
我讨厌她!恨她!
我恨她!
我巴不得雷电劈死她!
说实话,我从心里敬重你的表哥。既然我无法使你的表哥爱上我,那么,我只好借此机会帮帮玉良,实话实说,在我内心深处,我对玉良越来越反感了,也许是由于他自以为是地认为他有能力去征服漂亮的姑娘,从而不把父母放在眼里。
从此以后,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站在你表哥和敏英之间,耐着性子等待着,等待着敏慧向玉良妥协。
不瞒你说,我希望借助敏慧的力量改变玉良的一切。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结识了肖燕母子俩,是的,她经常带着儿子光顾我的货摊。从一开始,我对她就有好感,尤其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就这样,我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姐妹。
由于她的建议,我还学过几个月的服装裁剪哩!
很自然地,我对她谈起了有关玉良的事情。
我知道,他认识玉良,可是我给她谈起玉良的时候,她却一副蓦然的样子,就好像她不认识他似的。
起初,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渐渐地,我发现了一点端倪,原来她的内心里很希望了解更多有关玉良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通过多方面的观察和了解,我总算知道了一个大概。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开口说道:“燕姐,我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似乎警觉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故意停顿了片刻,说,“那就是你正在深深地爱着我哥。”
她一下子垂下了头,许久没有说话,但我却继续追问道:“告诉我,是不是?”
她猛然抬起头来,迎视着我的目光,很果断地回答道:“是的,我爱玉良。”
“玉良爱你吗?”我又问道。
“我不知道。”她迟疑了片刻,然后又很坦然地说道,“应该说,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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