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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换相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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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吃着手上的包子,一边色迷迷地看着车上的美人,心里无聊地评选着哪个最美。
“墨妍,咬到纸了。”身旁的翔恭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说道:“你怎么看女人都会看痴了!”
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美丽的事物都值得欣赏,和男女有什么关系!”
翔恭没有说话,只笑了笑,面具下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望着我。
我和倪翔恭果真吃遍了整整一条街的小吃,这大概是我活这么大吃得最过瘾的一次了。
夜渐渐地深了,街上的人群也大多散了。
街边的小摊贩们各自收拾着摊位,嘈杂的街道又恢复了安静。我和倪翔恭在夜幕下走着,这个节气夜里正是舒适的时候,我仰头看着黑色幕布上的星星点点,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自在。
“等一下。”倪翔恭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前面一个忙着收摊的小贩面前,“给我看看这只银簪。”
我也走了过去,发现他正接过小贩递过来的一只兰花形状的银簪子细细打量起来,“多少钱?”
“客官,您真有眼光,小人的货品里就这一只银簪是最好的了,您瞧这做工,瞧这……”小贩又运用上了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
“你只说多少钱就好!”倪翔恭不耐烦地打断了小贩的话。
“二两银子。”小贩点头哈腰地说着。
倪翔恭点了点头,掏出钱袋里的银子就递给了小贩。我拽着倪翔恭的衣角小声道:“傻瓜,他要多少你给多少啊,不值这个价的!”
“喜欢就值。”倪翔恭转身很潇洒地走了。
这家伙,肯定是家境优渥、养尊处优惯了,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一个银簪子怎么也不值二两银子的,那摊贩给的价钱起码还有一半可让。我快步赶上他,又唠叨了一句,“翔恭,你真不会过日子。”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笑得十分灿烂,他带着止不住地笑意将簪子递给我,“这个送给你。”
“……”我张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愣愣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既然来了总该带点纪念品吧!”倪翔恭说得一脸云淡风轻,我便点点头收下了。
“翔恭,不如你教我骑马吧。”我照着翔恭教我的打坐方法调理了一会儿内息,便又找他聊起天来。
“你怎么想学骑马了?骑马很辛苦的,还是坐马车舒服些。”
“还不是因为逆鳞啊!”我笑笑说,“多好的一匹马啊 ,现在居然为我拉车,太委屈它了。”
“逆鳞,”倪翔恭大声说着,“你瞧墨妍对你多好,不可以再欺负她了啊!”
第二十三章,心中疑窦生
倪翔恭说的这事发生在四天以前。那天,我和倪翔恭在阴凉处歇马,恰巧水袋里没水了,他便起身去不远处的地方取水去了。我这个闲不住的人便一直看着逆鳞漂亮的大眼睛发呆。近距离见过马的人应该都知道,马的眼睛长得非常漂亮,眼睫毛也是浓密纤长,我就是被逆鳞那堪比假睫毛的羽睫给吸引了,一个手贱就想上前去摸,没料到逆鳞又犯了脾气,它嘶鸣一声就高高扬起了前蹄。还好我够机灵,有了上次云裳的教训我便留了个心眼(作者言:你若是真有心眼就不会手贱了!),见这情势不好便利落地一闪身,险险避过了照着我脑袋而来的马蹄,可惜,我的腿脚闪得稍微慢了些,右脚的脚趾狠狠被捻在马蹄之下。
那之后,倪翔恭狠狠地训斥了逆鳞,甚至还想要体罚它,被我拦下了,不是因为我善良,是我怕得罪了逆鳞我以后更没有好果子吃了,况且这一次,也确实是我手贱了。
后来,翔恭真的开始教我骑马了,而且,还是用逆鳞教我啊!尽管翔恭再三跟我保证说绝对不会有事的,可我还是说什么都不敢上马。后来,翔恭便带着我一起上了马,说是先让我和逆鳞适应一下。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反正要摔一起摔,他身手那么好,应该是不会让我有事才对。
说实话,长了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共乘一骑,这一前一后、腹背相贴、耳鬓厮磨的,还真是谈情说爱的好方法。可惜此刻我和翔恭却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我只能尽量往前靠以减少与他的身体接触,可饶是如此,转弯和加速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和他做一些亲密接触。
有那么一两回的熟悉之后,逆鳞也确实没有像之前那般排斥我了,现在我能随便摸他的头,也能单独骑着他散散步了。
学骑马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得多了,几天下来,我的屁股都已经疼得不行,可也仅仅只能骑着马快步走而已。
一路玩玩闹闹、走走停停的,我和倪翔恭终于在七月末的时候到达了边宁镇,此处距离京城就只有一天的路程了。
到达边宁城的时候已是下午了,所以我们便先去投宿。大约是这里毗邻京城,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投宿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找了整整九家客栈,家家都说客满。终于到了第十家客栈的时候,掌柜的说还留有一间小客房。
我一听那只剩一间客房,脑子里便有了诸多恶俗的YY想法,许多JQ都是从这一间客房开始发生的。
我有些尴尬地望着倪翔恭,道:“翔恭,怎么办?”
倪翔恭还没回话,那掌柜的却插嘴了,“公子和夫人就莫要挑三拣四了,本地的客栈向来生意红火,这个时候估计其他的客栈连普通房间都没有了。”
这掌柜的以为我是因为住不上上房才为难的?他居然还误以为我和倪翔恭是一对夫妻。
“掌柜的,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我赶忙解释道。
“不是?”掌柜的一脸奇怪,“我刚刚明明听你叫他相公来着!”
相公?翔恭!天啊!我这笨蛋脑子,居然叫了这么久都没想到这名字听来多容易让人误会!
“掌柜的,我们就住这吧,您请个伙计给我们做些小菜送进房间,另外再给我们烧些热水洗澡。”倪翔恭也没等我继续解释就说道。
狭小的房间里,我和倪翔恭面对面坐着,他一副坦然的样子吃着饭,而我却有些没胃口。倪翔恭?这名字现在想来也太奇怪了些!倪翔恭?你相公!
想到这里我一惊,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真的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现在看来,他那尖巧的下巴和笑起来嘴角扬起有些小邪恶的弧度真的很像是廉皓尘,身高也和廉皓尘差不多。最可疑的就是他脸上的银面具,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就没见他拿下来过。
最近,我的读心术比原来要好上一些了,一路上投宿的时候,我总是不断地试图窥探客栈中掌柜、小二和身边人的想法,我发现虽然自己仍旧不能准确清晰地抓住他们的想法,但是总能够窥探出一些微小的端倪,甚至有那么一两次,我感觉自己听到了他们的一点点内心独白。
我的筷子漫不经心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集中意志看着倪翔恭,试图能够窥探出一些些他的想法。
“墨妍,你倒是吃啊,一路上不都闹着饿吗?还是饭菜不合胃口?”倪翔恭发觉到了我的异样,有些关切地问着。
“啊,不会,挺好吃的。”我说着赶忙夹了一些菜塞进嘴里,是我多心还是倪翔恭的心思深沉,我对着他窥探了半天,却只探到一片清明。
不对!定然是他倪翔恭有问题,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连一丝一毫地杂念都没有呢?
“喂,你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不闷吗?”自从开始怀疑他的身份,那句“翔恭”我便叫不出口了,只好称呼他“喂”。
“因为我早年受过伤,脸上有一道难看的刀疤,特别骇人。”他神色自然地说着。
“是吗?我能看看吗?”
“还是不要了,你会做噩梦的。”倪翔恭的拒绝更坚定了我的怀疑。
“我们是朋友,可是我连你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呢。”我接着说道。
“我们是朋友这件事和我的长相没关系,又何必在意我的真面目呢?”他说着淡然一笑。
看来,等着他乖乖自己拿下面具是不可能了,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如今还要与他在一间房间过夜,夜里趁他睡熟,我便寻个机会偷偷摘了他的面具,到时候看他还怎么说!
我洗过澡便借口说困躺在床上假寐了,而倪翔恭则是在地上铺了床被子,准备打地铺过夜。
时间在等待中显得特别漫长,因为要造成我已经睡熟的假象,我便一直僵直着,动都不敢动一下。好容易熬到了子时已过,想着他该也睡实了才是,我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借着透进房间里的昏暗月光,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伸手朝着他脸上的面具而去……
突然,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便被倪翔恭压在了身下,他看清是我,便道:“是你啊,干嘛?”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顾不得其他了,便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朝着他的面具就是一拽,那面具果然还是被我摘了下来。
我定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想着终于可以揭穿廉皓尘的真面目,却没想到见到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倪翔恭其实也算的上是帅哥一枚,他的五官很立体,剑眉星目,挺鼻樱唇,这张脸放在哪都是小姐太太们仰慕的对象。只可惜,正如他所说,他的右脸上有一道极深的刀疤,那刀疤倒不很长,只从眉毛延伸到面具盖住的面颊处,可偏偏那刀疤的颜色猩红,有些狰狞。
看着我一副呆愣愣的模样,他有些失落地说道:“吓到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便惊呆了。你不用带面具的,这一点点疤痕根本无损你俊美的风姿。”我虽是有意恭维,但说的也算是实话。
“不必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很丑。”
“才没有!”我说着,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手指触到那微微凸起的刀疤后,我内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摘下你的面具。但是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必带那东西,你真的长得很好看。”
虽然屋里光线很暗,我还是看到他的脸色有些窘迫,这才恍然发觉我们此刻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而我的手也有些过于大胆了。我尴尬地收回手,他也发觉了不妥,便翻到一旁将我拉起。
沉默了有一会儿,我开口问他,“这刀伤是怎么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还不就是年轻气盛,好勇斗狠的,在一次比试中受了伤。不过这也好,从那以后,我的性子也就收敛多了。按着我师傅的话说,原来的我太过自负也太过浮躁,若没有一次深刻地教训,将来许是要赔上性命的。”
他说着将地上的面具捡起就要带上,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必戴了,白天你若是不习惯可以戴着,晚上睡觉就不要戴了,多别扭啊,皮肤也是要透气的。”
“好。”他说着安慰地一笑,“很晚了,快睡吧,明早还要接着赶路呢!”
我点点头,朝着床榻走去。
“翔恭,你真的不气我摘了你的面具吗?”躺在床榻上,我还是觉得很内疚。
“没什么好气的,知道你不怕我这张脸,我很开心。”
第二十四章,结识唐漠清
齐京,南齐国的京都。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和穿梭往来的华贵车舆,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京城,我终于是来了。
回过头,我对着翔恭说道:“这一路多亏你的照应了,如今到了京城,你也该去忙你自己的事了。”
“你果真是冲着西城公子而来吗?”
刚刚来的路上,我已经将自己与淳于晏和廉皓尘的瓜葛和他讲明了,毕竟夜里那样鲁莽地摘了人家的面具,总要有个解释的,况且对着这样一个舍命救过我的,我早已将他视为知己。
我点点头道:“恩。你呢?你来京城是办什么事我却一直没问呢。”
他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望朋友,这里有我一位故友。你来了京城可有落脚的地方?若是没有不如和我同去,我的朋友为人热情好客,定然会欢迎你的!”
吼吼!我听他这么说自然是愿意的,一来和他住在一起比较安全,二来又可以省下一笔银子。虽然这么想着,面上我总要推脱一下的,便假假地说了句:“那不大好吧,会麻烦人家的……”
“不会。”翔恭微笑着说:“我这朋友是个富家子弟,家宅大得很,有得是地方住,况且,他这人素来也是喜欢结交朋友的,我若是带你同去,他也会高兴的。”
“那走吧!”我开心应允。
随着翔恭一起到了东城街上的一所宅子外,他对我说:“就是这里了。”
我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匾额,上面写着“唐府”。从外面看着家宅倒是很大,只是门口都没有一个家丁守卫,不免显得冷清了些。
翔恭大力地敲了敲门,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打开了门,他看着翔恭有些迷惑,刚要开口,翔恭便说道:“通知你们少爷,就说子赫来找他。”
片刻后,一个身穿着淡绿色长衫的清秀男人便随着应门小子迎了出来,他一脸灿烂地笑意看着翔恭道:“子赫,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
“漠清,”翔恭接过了话,“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长孙墨妍。墨妍,这就是我的好友,他本名唐寅,字漠清,就如我本名倪翔恭,字子赫一样。”
唐寅?这名字……不是唐伯虎的名字吗?
我一脸笑意看着这位“风流才子”,说了句:“唐公子好。”我没像一般小姐们见礼那般福身,而是学着江湖人士的模样拱了拱手。
“哈哈,长孙小姐不必见外,就同子赫一般喊我漠清就好。”唐漠清看着我,笑得一脸深意。
“那漠清你也喊我墨妍就好。”我看着这位和唐伯虎同名的男子,想着他的为人是否也如那位著名才子一般地风流不羁。
穿过前院的一片竹林,我们便到了前厅,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又听翔恭和漠清叙了会旧,便到了晚饭时间。
漠清果真如翔恭所说是非常好客的一个人,他为人热情,风趣幽默,一顿晚饭下来,我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有这样一个又讲义气又有趣的朋友绝对是翔恭的福气。
用过晚饭,我来到了漠清为我安排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此刻的我只有些微微的醉意,却始终没有困意。
凭着一股冲动我便到了京城,可是到了这里以后我又能怎么做呢?直接找上淳于府?还是在门口守株待兔地等着淳于晏?我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一个弃妇,一个让他丢了丑的弃妇,而且是一个他没有爱过的让他丢了丑的弃妇,我究竟该不该去见他呢?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打开门,却见是翔恭站在门外。
“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本是想去睡的,经过你门外听见你长吁短叹的,叫我如何安心去睡?”他说着对我笑了笑,“睡不着便陪我在园子里走走吧。”
“好。”我点点头便随着他走了出去。
月光下,花园中的花草香扑面而来,我望着满园的美景,却没有赏花的心思。
翔恭看着我有点无奈地问道:“为何事睡不着?因为淳于晏吗?”
“恩。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来。”
“怎么?念起廉皓尘的好了?”
“没,只是觉得如今我身份尴尬,他对我又没那些个心思,我来这一趟又能如何呢?”我说着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既然真心喜欢他,那便不要放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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