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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从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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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你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蛮’讲理!”楚谋并不挣脱我的魔爪,两只胳膊反而又趁势环了上来,任我怎么扭也不肯再放松了。
“不行不行,光是服还不行,告诉我你怕什么!”我不依不饶。
“我怕什么?让我想想?”楚谋到底是扭不过我,只有好笑的作思考状。
我看着他思考着的眼睛,那么漆黑闪亮,不由得入迷了,这个家伙,怎么看都好看。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没见过女人像你这么色!”一不小心,头上又按了一记爆栗。
我吐了吐舌头:“对你色有什么要紧的,想好了没有,怕什么?”
“报告太子妃,想好了!”
“什么?”
“我,怕失去!”
“怕失去?”我一怔,手指渐渐松开他的脸颊,又继续问:“怕失去什么?”
“怕失去父皇,怕失去母后,还有……你!”楚谋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噗哧一笑:“好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呢,心跳总是会加快,我来听听!”边说边趴在他的胸前摆出一副听心跳的样子。
哈!这个花言巧语的楚谋,总是让我不经意的就会被感动,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我感叹着。
“嗯!还不错,跳的基本正常,我就勉强相信你好了!”我假模假样的抬起头来回答着。
“你验证过了?”楚谋的眼睛闪着狡猾的亮光。
“嗯?是啊”我迟疑了一下,总感觉他的语气不对呀,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嗯!月儿,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真的是那个赢了三场比赛的月儿吗?”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顺便用力拧了他一下。
“可是你刚刚听的是我右胸啊!哪来的心跳正常啊?”楚谋装出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儿,一边说还一边躲闪着。
“啊!我没注意!真的是右胸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坏了,又被他抓到把柄笑我了,唉,今后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轻易就被美色诱惑!我暗自发誓。

第三卷

平林新月人归后

“大黄,这日子还真是无聊。”
一大早,我愁眉苦脸的站在暖暖阁的院子里,对着金狮马自言自语。
没错,就是暖暖阁,那一夜的戏语成真,我住的地方果然被挂了个牌匾:暖暖阁,据说还是楚谋亲题的。并且,即然这马是我的了,我就给它改了个名:大黄!它抗议也没用,我可不想整天和个狮子打交道,名字还是温柔点儿好,都说赖名好养活!
现在,可以令我这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腐败”未来太子妃发愁的事情也不多了。
这马还真是依赖性超强,这几天一直和我“寸步不离”,经我无比耐心的“调教”,它总算对我身边的人敌意减轻了些,至少不会“怒目而视”了,只是“目中无人”而已。为了保持它的神秘和我的神秘,当别人问到决赛当晚我奇怪的驯马方式的时候,我总是含糊不清的一带而过,或者干脆就笑而不答,让他们猜去吧!这年头,太透明了没啥好处。嘿嘿!
“诺!吃糖!”百无聊赖的伸出手喂着大黄,这马和我一样喜欢吃甜食。不过这大楚只有最原始的麦芽糖,真怀念巧克力的味道。
大黄斜睨了眼我手中的糖,兴趣不大的样子。
“嘿!真不给面子,好赖我也是你老大,吃掉!”我把手往前又伸了伸。
总算还听话,虽说明显有点儿不情愿,但还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卷走了我手上的糖,顺便又在我手上留下一道口水的痕迹。
“也……”我皱着眉,看着湿湿的手心,再次后悔为啥非要喂它。
“小姐,您该……”
“我又该干什么了?福喜,现在只要一听我说我该如何如何了,我就头疼,啊?”我皱着眉,抱怨着。
福喜是楚谋专门派来服侍我的丫头,说是丫头,其实比我还要大两岁,整天像个老太婆一样的啰嗦。
“小姐,将来您可是太子妃,要进宫的,这宫里的规矩可多了,现在不学将来免不了要吃苦……”福喜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的说着。
“福喜,早上大黄吃过东西吗”我狡猾的岔开话题。
“小姐,这马您还不了解吗?只吃您给的东西,如果您没喂,它就没吃啊!”福喜果然被绕了进来,不再提规矩。
“哦?奇怪了!”我微皱了下眉头,瞬间又转身对福喜展出最美丽的笑容:“福喜姐姐,帮我准备披风好不?七皇子昨个提了想吃飘香楼的栗子糕,我们去买给他吃好不?”
也不知道是我的笑容杀伤力大的原因,还是为了她最最完美的七皇子的原因,总之,福喜一听为了楚谋买栗子糕去,马上屁颠屁颠的应了我,回房拿我的披风去了。
我转回身看着大黄,思绪却飘到了九宵云外。
逛街就是爽!购物就是爽!
穿个粉红斗篷,笑逐颜开逛了个不亦乐乎的那位,就是我。
跟在后面慌里慌张,生怕前面的主子磕着绊着的那个,就是福喜。
“福喜,这个东西不错!”
“福喜,这个可是古董!”
“福喜,这个……”
一路上,我在说,福喜在听,整天下来,我居然只买了包栗子糕。
“小姐,您真是贤惠,其实您不用这么省的,皇后娘娘赏的银子一两都没动的,唉,七皇子如果娶了您,可真是好啊……”福喜一脸的感叹,长吁短叹的为他家主子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贤惠?哈,我真是不想笑都不行了!我倒是想花钱,我倒是想买几个LV限量版,买几台电暖器,买几台电视机,买……可也得有啊!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府了。”福喜认真的提醒着我。
“嗯,是该回去了,咱们不累,后面跟踪的那几位也该累了!做人要厚道!”我点点头应着。
“啊?小姐您知道啊!您不怕吗?”福喜惊讶的张大了嘴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虽说不会武功,可现代的时候间谍片看得多了,那几只三脚猫跟踪我还真是嫩了点儿。
“我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楚谋放心你一个人跟着我,想必你一定武功了得!”
福喜的嘴巴张成了O型,我知道我又说中了。了解的一笑,打道回府!
这些人,有什么好跟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时候根本不用我去主动出击,麻烦会自动现身。我也知道有些人不会让我过得这么安稳,
唉,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好女人难上加难。我很芙蓉的安慰着自己。
晚上,楚谋果然又跑来蹭饭,他最近很是迷恋我做的蛋挞,当然,更迷恋我这个做蛋挞的人。
“栗子糕好吃还是蛋挞好吃?”我甜滋滋的又喂了他一个。
“当然是蛋挞好吃!”楚谋斩钉截铁的回答。
“嗯,公子你相当有品味!”我满意了。
楚谋开心的笑了,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他现在捏我都捏成习惯性动作了,早晚我会被捏成柿饼大脸。
“楚谋,一会儿你早点儿回府,午夜再来,不过要悄悄的来,别被任何人看见,然后直接到我房里来。”我轻声嘱咐着。
楚谋眼眉一挑,满含喜色的看着我说:“月儿,今晚……”
我恶狠狠的呲了呲牙:“别瞎想,今晚有客人来!”
“有客人?谁?”
“到时候就知道了,记住,悄悄的!”
“小生遵命!”楚谋一副委屈的书生样,又惹得我一阵轻笑。
唉,这样的楚谋,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午夜,楚谋如约而至。
“老大!你能不能穿的别这么显眼啊,白灿灿的!”我拉着他蹲在房间里的窗下,不满的嘟囔着,顺便舔湿了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个小洞,朝外看着,只有大黄悠闲的靠在院子里。
“到底是谁要来?这么小心,害我象个奸夫一样”楚谋不满的抗议。
“你就是奸夫,没成亲前都叫奸夫,这是我家乡的规矩”我顺口胡诌。
“你家乡?你不就是京城人士吗?京城哪里有这个规矩了”
“咳……我小时候府里的奶妈的家乡,呵呵……嘘,小声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我飞快的靠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埋怨。
唉,美人计万试万灵。
我靠在楚谋的怀里,真是舒服,反而不想再离开,也不知又等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楚谋在咬我的耳朵:“醒醒,客人来了。”
一个激灵,马上清醒了过来。
来了?顺着小洞看出去。
果然是他!烈焰。
依然是一身黑衣,背影萧索而淡漠,孤身一人站在院子中央,伸出手来,任由大黄吃着他手中的麦芽糖。
看不见他的眼睛,想必在这一刻也是温柔的吧。
我轻声叹了口气。

断肠人在天涯

背后一动。是楚谋轻敲了下,我纳闷的转过头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他来做什么?”楚谋小声问着。
“嘘……,小点儿声,一会儿再说。”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楚谋皱了皱眉,但碍于我有可能使用“暴力”,便也不再作声。
他来做什么?他当然是来看他的马。
最近这两天我发现大黄在早晨的时候对麦芽糖没那么感兴趣,很明显是已经尝够了甜头。能做这样的事而又不被大黄踢晕的,估计只有烈焰了。所以我来了个“守株待兔”。
还好没白等。
晕黄的月色下,一人,一马,孤独而执着的依偎在一起,许久,许久。
我拉住楚谋意欲站起的身子,对他摇了摇头,也许,这是烈焰和大黄都最为期盼的时刻吧,我实在是不忍打破这画面,虽说凄然,但却那么和谐。
“好了,你的客人也走了,也不请人家进来坐坐,说说看吧,怎么回事?”楚谋点亮了烛火,把我按在椅子上,开始了酸溜溜的责问。
我呆呆的看着他,心里却闷闷的,我确实喜欢大黄,可除了大黄外我还拥有许多,而失去了大黄的烈焰呢?历史上记载的那些质子的生活怎么样想都想得到,那种无助的感觉,也许和最初穿越来的我是一样的吧。
我的手环上楚谋的脖子,喃喃的说:“楚谋,我觉得他很可怜,大黄本来是他的,也许是他在大楚唯一的朋友,可现在……”
楚谋见我如此,却一下子笑出声来:“月儿,说你什么好!你替人家发愁做什么?你根本不了解状况。”
听得此话,我不由得好奇的追问:“还会有什么状况,历史上所有朝代的质子不都是寄人篱下,受尽折磨,倍感耻辱,还能有什么?”
“哈!你想象力真是丰富!那我现在告诉你,烈焰,他不是的!”楚谋笑道。
“讲来听听”嗯,最喜欢听故事。
楚谋皱了皱眉:“你确定要听?这么晚了你不睡吗?你对他怎么如此好奇?”
“老大,我必须强调一点,我不是对他好奇,我是对故事本身好奇。你的明白?”一着急,我连日本腔都溜出来了。
楚谋好笑的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不再驳我的兴致,只是起身拿来披风披在我身上,便缓缓的道来关于烈焰的故事,虽说这故事讲的是一个与我完全无关的陌生人,但他的经历却还是让我感慨不已。
琼烈,大楚东北方向一国家,物产丰富,水草丰美,以出产骏马而闻名。
烈焰,原本是琼烈国的大皇子,也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登上帝位之人。不料琼烈老国王烈刚驾崩之时却离奇的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烈焰的叔叔……烈洪。
据说烈洪其人,心胸狭隘,阴险狡猾,众大臣对他的继位都倍感疑惑,怎耐烈洪一方面手持遗诏,另一方面又掌握着琼烈的大部分兵权。所以也只好对他俯首称臣。
烈洪登基后马上开始逐步为自己扫清障碍,诛杀忠臣,排挤烈焰,甚至于三年前将烈焰送到大楚充当人质,以示其永不犯大楚的决心。烈焰带着金狮来到大楚后,楚皇欣赏他是个人才,也并未曾为难过他,甚至在京城内赐他一座很好的府弟,平时有什么节庆喜事也会召他进宫,对他以礼相待。至于金狮,本就是要进献给楚皇的,怎耐大楚无人能驯,这才归到他府上寄养着而已。虽说楚皇并不曾为难烈焰,但烈焰却是极为沉默寡言,性子也冷,在大楚三年极少出府,所以也没交到什么朋友。
听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说:“他许是不爱说话,可性子却一定不是冷的,见他对大黄这么留恋就知道了。”
楚谋扬了扬眉头:“也对,没想到他倒是对这马这么上心,已经送了人还要来看望。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会来?”
我笑着点了下楚谋的额头,把自己为什么猜到烈焰会来的理由仔细讲了出来,又微嗔道:“就知道你会问!不过,我亲爱的七皇子,我这府里的守卫也太差劲了吧,恐怕烈焰已经来过几次了,居然没一个人发现!”
楚谋轻哼了一声,尴尬的避开了我的视线,“嗯,这些侍卫的确该罚,不过,也就是烈焰,换其它人未必进得来!”
“哦?为何他就进得来?”
“月儿,他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我曾经见他与容皓天交手,容皓天可是半点便宜都没占到!”楚谋淡淡的说道。
“可是,容皓天为何会与他交手?只是比武吗?”我不解的追问。
楚谋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月儿,想必你知道容皓天是哪面的人,也许是其他人想以武会友,交了烈焰这个朋友!”
我愣了片刻,又是楚渝?他想交的朋友还真是多!难道‘‘‘‘‘?
“楚谋,你呢?你想不想交烈焰这个朋友?”我轻声问道。
楚谋拥我入怀,下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叹道:“小女人,别想太多了!我真希望你远离一些丑陋的事情”
小女人?我真想告诉他我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几千岁了!
“可是,有人想来个奇货可居呀!”我忙端正了坐起说道。
“哈!你这个典故用得还真是恰当,嗯,有人的确是想学吕不韦,奇货可居!月儿,我的确也想认识烈焰,而且目的也的确不单纯,你会不会认为我……”
“我不会!”我斩钉截铁的告诉楚谋:“经过了这么多事,如果我还傻得只会坐在那里干着急,那么真是输了也活该了。”
楚谋深深的看着我,半晌不语。渐渐的,一抹笑容斜上眉梢、眼角。忽然抬手捏住我的脸颊叹道:“月儿,你总是为我着想!不过,那烈焰性子奇特,我几次示好,他连眼睛都不抬一下,丝毫不给我这个七皇子面子。”
这么怪?我咬了咬嘴唇思考了片刻,随即笑着仰起头,迎着楚谋的目光说道:“楚谋,画幅画好不?”
“画画?画什么?”
“就画今晚你看到的场景”
“今晚?为什么?”楚谋不解。
“画出来,送给烈焰当见面礼!敲门砖!”我肯定的说。
“你肯定?”楚谋狐疑的问道。
“我相当肯定啊!画吧画吧,我来给侍候笔墨!”说罢,不容他拒绝,我已经飞快的跳了起来张罗了,一激动,差点儿还踢飞了摆在脚旁的炭炉,又惹得楚谋一阵埋怨。唉,我不就是急性子嘛!
笔墨摆好,纸张铺好,连拉连拽的,楚谋总算是好笑的拿起了笔,却又不动,只是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这个样子我太熟悉了,在安郡时,碰到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定夺时,他都会这样闭目思考,现在应该也是在想这画该如何落笔吧。
这个时候不要去吵他,我乖乖的坐在一旁,手肘支着桌面,唉,折腾了大半夜,有些乏了,怎么楚谋看上去就不累呢?看上去还是那么有精神呢?唉,这样的帅哥要是抓到现代参加东方卫视的好男儿比赛,也应该拿个全国总冠军吧,然后是做模特好还是演电影好呢?我当经纪人还是助理啊?如果有绯闻可就不好了,做明星就怕这个,出场费要多少好呢?……
朦胧中,身子仿佛飘了起来,又随即坠入软软的云端。嗯,这个云彩暖融融的真舒服。我仿佛咯咯的笑了起来,却并不想再睁开眼睛,只觉得额角一热,一个柔柔的印记烙了下来。
“小姐,小姐该起床啦!”
“嗯?”我揉了揉眼睛,“啊!福喜,怎么是你!楚……哦七皇子呢?”
“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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